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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架强五扔完炸弹意犹未尽,再次临空用机炮扫射,直到耗尽最后一颗弹药。
好不容易熬过这漫长的十分钟,北面天际边又出现第二批强五,恐怖的四架编队!
依孟的痛苦,镜像在龙魂身上的是快乐。
龙魂与巫贤良各带着一个菜鸟赶来觅食。“哈哈,我们来了,希望没错过盛宴。”
靳飞虎注意看下油表,油耗差不多了,笑道:“给你们十分钟,吃完快走。”
龙魂毫不客气,呼唤僚机袁大头跟着他俯冲。
轰,轰!
死亡大合唱续集上演,将公路上的缅军推向绝望深渊……
当天空清净,依孟陷入了绝望,一百多辆坦克装甲车与五百多辆卡车各损失三分一,人员倒是齐整,仅伤亡百人,不过逃兵奇多,仅抓住的就有五百人,几乎都是新兵。
枪毙。
按战场纪律,逃兵只有死路一条。
或许是依孟善心大发,出神考虑了几分钟,竟然改令饶过他们。
路堵死了,还前进吗?
部下不约而同看向“仁慈”的长官。失去制空权还继续南下,恐怕未赶到东吁便全军覆没。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攻克东吁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果天气允许,离去的八架强五应该很快又满载炸弹飞来,直到他们崩溃。
依孟还在犹豫徘徊,看样子像与一个极为痛苦的决定作斗争。
此时,他耳边清晰回荡着总理那带着杀气的命令:不成功,即成仁!
他心有余悸地摸着失去大半耳廓的右耳,上回绝对是幸运,如果这次再空手而返,相信子弹一定会穿过他的脑袋。
横竖是一死,奶奶的,那就死道友,不死贫道!
依孟把心一横,恶向胆边生,当众宣布:“内壁都急电。空军司令串通叛军造反,总理令我等即刻返回挫败叛国贼的阴谋!”
新命令与之前的完全相反,南辕北辙,怪是怪了点,可是,下令者是国防部长,总理的女婿亲信,能有错吗?即便错也是自己听错。有人想提出质疑,望望南方,再看看天空,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管他呢,反正天塌下来依孟来顶着,回内壁都总比在野外挨轰炸强。
依孟率军折返的信息很快通过K…8传递到曾大帅手里,不禁大失所望。当接到汉龙国转来侦察卫星的图像,他欣喜若狂,立刻令空军放弃对缅军阵地的轰炸,转去对付缅军陆地上最强的力量——依孟的南下装甲军团。在野外消灭他们无疑是最好的结果,省得在城市巷战与他们纠缠不清。
出乎意料,才出动8架次强五,缅军就吓破胆了,全部收缩回内壁都。据K…8侦察报告,这伙缅军在公路上遗弃了大量的装备。刚好被等候命令的装甲旅旅长萧沧海听到,老萧两眼立刻放光。
曾大帅不以为然,69型坦克,85式装甲车算什么?再过几个月,他要购买汉龙国最新款,最先进的装备,陆军,空军,海军,二炮,一个不能少。
萧沧海有点消化不良,钱,钱从哪来?
曾大帅神秘一笑,不给答案,然后下令对缅军的防线发动最后一击。
吴汉民的运输队及时送来了大量的火箭弹、各类口径的炮弹以及坦克装甲车需要的油料,嗷嗷待哺的炮兵与装甲部队紧张备战,等待激动人心一刻。
随着曾大帅一声令下,万炮齐发的壮观景像再现,缅军阵地应声摇摇欲坠。数百吨炸药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倾泻完毕,苦苦支撑的缅军终于崩溃。果敢师装甲旅掩护第一轻步营迅猛突击,轻而易举穿透敌人的防线……
战局之顺可用吹枯拉朽来形容,缅军第二道防线厚实坚固,然而,说败就败,一败涂地。果敢师装甲旅与第一轻步旅一路凯歌高奏,所向披靡,兵锋当夜闯入内壁都城防外围。
果敢师其余的三个步兵旅随后如潮水般涌过缺口,分割,迂回,包抄,歼灭,一鼓作气消灭了缅军第22师,俘虏过万,缴获的枪械弹药堆积如山,极大缓解了弹药消耗产生的缺口。
曾大帅与南北斗乘坐缴获的装甲侦察车南下。
“阿斗,看见了没?”
“什么?”
曾大帅淡淡一笑,道:“兵力,果敢师的兵力。”
“嗯,很好,很强大。”
南北斗不知曾大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笼统概括。
确实强大,人数上。
以编制最少的第二山地旅为例,全旅合计7100人整,驮马千余匹,几乎达到一个师的规模。最夸张的还数第一轻步旅,旅长国仕峰胃口无上限,一共成立十五个营,每个营少的有800,多的过千,连他自己都犯糊涂,吃不准这个旅到底有多少人。最后发军饷时,吴汉民给他统计出准确的数据,合计一万四千余。
单就人数而论,果敢师可以称之为集团军了,五万多人。
一个单位拥兵过多,指挥上肯定有不畅之处,同时也会造成尾大不掉的局面,时间长了甚至会威胁到曾大帅的地位。
“我打算一分为二,成立澜沧师,你为师长。”
曾大帅直截了当说出主题。相同的情况发生在怒江师身上,朱敢已获得授权去“拉壮丁”,一边为龙凯旋减肥,一边壮大武警部队。
在此之前,曾大帅与南北斗谈过澜沧师的成立事宜,并暗示让南北斗与老鹰为帅。故南北斗再次听到曾大帅提及此事并不惊讶,说:“我只要精兵,狙击步与单兵防空导弹多多益善。”
按曾大帅的构想,澜沧师驻防于缅国西北山区,防范天竺国的入侵。缅西北地区大山之多更甚于果敢特区,道路崎岖难行,运输条件非常糟糕,尤其是与天竺国接壤部份,除了南北各有一条修建于上世纪初的公路分别通往蛮德勒与密支那外,其余地区基本不通车。如果天竺国入侵,多半使用直升机机降或者伞兵,沿公路推进目标既大又费时,只要将几个主要的公路桥炸毁,他们十年八年也无法到达目的地。
南北斗的想法正中点子,与天竺国拼实力,果敢军甚至无资格望其项背,唯有剑走偏锋,打不对称战争。防空导弹对付其直升机,狙击步对付其空降兵,打了就跑,将入侵者困死,拖死。
英雄所见略同。曾大帅早有准备,说:“面包会有的,武器也会有的。”两周前,他已经向保利集团订购了两百支88狙和五十支AMR重狙,另外还向精密机械集团订购了20套前卫2单兵导弹。
“等占领内壁都,你马上与老鹰挑选人员组建部队,编制万人。景貌在密支那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得拉他一把。”
“是!”
一股兴奋之色洋溢在南北斗脸上,两年前他还是个无名小卒,军衔中尉而已,跟着曾大帅到果敢打一个转,将军师长的头衔实至名归。名声差了点,可好歹也管着数千人,特权多多,待遇优厚。
这个夜晚,天竺国成了缅国内战双方的谈论焦点。温耐的地下指挥室里充斥着焦虑和暴躁。
“该死,该死,天竺人怎么回事?难道要等我垮台了她才动手吗?”
其实温耐错怪天竺人了。天竺国政府的效率与蜗牛齐名,向来雷声大,雨点小,喊了半天也不见实际行动。加上天竺国吝啬于在其东北地区投入,基础设施糟糕透顶,可与黑非洲最落后国家媲美。新德里的命令倒是下达了,可人员还在路上,物资也在路上……
“再发求救电报!”
温耐等不及了,隆隆的炮声不时从郊外传来,敲打着他的心肝肾胆。与小命和政权相比,面子和尊严实在不值一提。
加兰应命欲赶去电报室。
“等等。”
加兰被唤住脚步。
“发完电报,你去掉两架直升机过来,战情紧急,我得亲自去前线鼓舞士气。”
众人心里鄙视,什么鼓舞士气,分明是为逃跑作准备!
加兰刚打开门,迎头与一情报官撞个满怀。
温耐望穿秋水的消息终于到来,天竺国空军出动了!
真的?!
处于极度熊市之中的温耐兴奋跳起来接过情报官递来的“利好”。
电报里,他的天竺盟友信誓旦旦保证,两个中队的“美洲虎”攻击机午夜正点将从东北部的查布亚机场起飞,目标分别是密支那和蛮德勒。
“哈哈哈,”温耐狂笑,扬着手中的电文当场向下属们宣布,“诸位做好准备,天空将再次属于我们,我们要反攻,收复蛮德勒,直捣叛匪老巢!”
俗话说,否极泰来,乐极生悲。温耐的悲来得未免忒快了些。
话音落地,密室外枪声大作,伴随着手雷的爆破声,就在头顶,近在咫尺。
果敢军破城了?!
一众缅军高官吃惊,面面相觑。
温耐本能伸手抓向腰间的配枪。与众人的第一反应不同,他敏锐嗅到一丝阴谋气息。能突然攻到秘密地下指挥部的,绝非果敢军。相关情景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某个军官率领叛乱士兵闯入他的办公室向他宣布革命!今天,怕是梦想成真了。到了这个时候,他倒有点好奇,究竟是谁带头窝里反?
枪声趋向激烈,越来越近,很快感染到密室门外。
过了一会,枪声停。除了城外隐隐的炮声,世界仿佛凝固,密室里,一众高官大气不敢出,等待谜底揭晓。
门开,十数名杀气腾腾的缅军士兵闯进来,用阴森的枪口对准高管们,包括温耐。
“孩子们,别被蛊惑冲昏了心智,放下枪回到军营去,我保证既往不咎!”
温耐显得从容淡定,保持威严之余,打出了亲情牌。
可惜无人响应。叛乱的士兵仿佛木头般,油盐不进,枪口依旧指着高官们。
“我命令你们即刻放下武器回到军营去!”
温耐语气忽然变得严厉。
“敬爱的吴温耐,”门外飘来一把熟悉声音,“我等救驾来迟,请勿要激动。”
依孟?!
温耐惊愣,众官惊愣。
“没错,是我。我在路上听说有人造反,于是掉头回来了。”
依孟得意洋洋走进来。
温耐反应过来,愤怒拔枪。
砰!
依孟抢先开枪,子弹正中温耐的胸膛,鲜血汩汩流出。
温耐倒坐椅子上,喘着气,吃力道:“吃,吃里扒外的,的家伙,让你当,当上总理,又,又如何?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