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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耐一点即透。矛头直指半年前的盟友――帮助他推翻前独裁军政府的民主党,现在翻脸的对手。
加兰拿着总理签署的任命书匆匆走马上任,总理府内,温耐冷笑。
嘿嘿,民主?花旗国会为我们的民主考虑?放屁!老子就要独裁!只要老子有实力有价值,花旗国照样捧老子,嗯,这场仗得改变策略,先掌控军队再说……
温耐越想越得意,忽闻敲门声,定睛望去,秘书小心翼翼站在门外。
“花旗国驻扎内壁都大使到访。”
花旗国大使?
温耐的眼珠狐疑转动。
“是的,”秘书继续道,“与大使一起来的还有花旗国海军詹姆斯少校。他们直言为失踪的无人机而来。”
温耐一愣,才想起昨天军区总司令部的通报,花旗国一架“捕食者”无人机在靠近汉龙国边界的果敢地区失踪,嘶,莫非与汉龙国有关?……
信息时代,缅国新闻刚出,相邻的汉龙国官方立刻得知缅北果敢之战。
“鹏司令此仗干得漂亮!”
剑南军区司令秦亮拍案而起。他知道,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可保果敢特区暂时无忧。迟来的胜利一扫积压的阴霾,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早该让温耐这根墙头草尝尝苦头了。哼,一边与我们谈过境石油管道,一边与花旗国勾三搭四建立共同防御系统,若非湾岛问题缠身,还能让他上台?”
政委韩鎏皱着眉头,道:“如此重要,为何曾大帅不主动联系通报?电话不通,电报也该发一个啊!”
秦亮道:“大战之下基础设施必然受到破坏,电话打不通可以向汉移动公司咨询,至于电报,是我让他暂时关机的,留待紧急关头使用。”
“老秦,”韩鎏又问,“这不会是那个混小子的战绩吧?”
秦亮不置可否,“是谁的战绩不重要,最迟再过两天就有消息了。关键是,曾大帅能否顺利接过果敢军的指挥权。”
“接过又如何?老秦你不是与他约定三个月之期吗?”
“三个月?嘿嘿,你信?”
秦亮老狐狸附体,笑得比贼还贼。
“难道?”
“对!这小子性格我太了解了,随遇而安遇强更强,即使到时醒悟上当受骗,也会很快接受。”
这,行吗?
政委瞪眼。
此时的曾大帅刚做完一个美梦,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美女。
哇!
曾大帅大叫。美女回应惊叫。
“你,你怎么在这里?”
曾大帅下意识伸手摸向短裤衩,挡住早晨惯例的“搭帐篷”奇景。昨夜画地图了,对象正是眼前的美女。初次见面的情景太暧昧诱人,潜意识践踏了法律,美人当时貌似很惨……
“我,我,我给你煮好早饭,过来唤你起床吃。”
白非烟含羞带怯,视线极不自在,到处游移似乎刻意躲避,偏偏又无意从他裆部扫过,唤起俏脸两片红霞。
缅国夏季炎热,睡觉无须盖被子,点盘温香即可入眠。大帅哥的尴尬困窘逃不过她的美目,只是懵懂不知自己曾经到过对方的梦里一游,还惨遭折腾。
我的小倾卿,帅哥对不起你,贞节不保啊!
曾大帅愁眉苦脸。
这时,房门外,龙凯旋伸出半个脑袋张望。
看啥?
曾大帅找到了发飙对象。
报告!
龙凯旋憋住笑意,眼睛在白非烟与曾大帅之间游动,十足一个企图捕捉八卦新闻的超级狗仔队精英。
说!
曾大帅忍住了开飞毛腿踹屁股的念头。
“嫂子做的爱心早饭香喷喷,弟兄们腹中空空,想恭请上校先去剪彩再亲热!”
滚!
曾大帅捡起身边鞋子狠狠砸过去。龙凯旋跳闪着窜出房门,留下肆意的狂笑。
另一边,白非烟满脸通红,低着头向着大门走去,曾大帅以为她因羞愤而走,所以下床准备换内裤,谁知美女捡起军鞋又折返。
“我帮你。”
美女居然抢着为他更衣。
谁能告诉怎么回事?难道昨晚不是梦?曾大帅莫名其妙,抓住美女的玉手直瞪眼。美女只要顺势轻轻一拉,他将一丝不挂。
“你,你嫌弃我吗?”
白非烟犹豫了会,松开抓住曾大帅短裤的手,声音轻柔略带幽怨。
这是哪跟哪啊?曾大帅啼笑皆非。
美女樱唇微动,贝齿咬了咬下唇没吭声。只见她从腰间轻轻地取出一支手枪,动作温柔至极,感觉像呵护宝贝一样。
“昨天非烟刚满十八。白家寨风俗,女孩十八岁生日当天接受的礼物为定情礼。这辈子非他不嫁。”
述说缓慢而充满柔情蜜意,洋溢在她脸上的幸福之色显示,这是一件异常浪漫之事。但是曾大帅感觉不到,他的脑袋在膨胀,有轰鸣音。
麻烦大了,这会把自个给卖了!
白家寨村长的形象不停在他眼前晃荡……
第014章临时工
复杂的相对论在曾大帅心中豁然开朗,其核心内涵简洁明了:扳手指计算的日子真难熬。
三个月,啥时候才到头?今天才是第一天。
跑,菠萝麻子,都给老子跑起来!
上千名果敢联合军,上至营长,下至列兵,负重五十斤气喘吁吁地与崎岖的山路较劲。可恶的曾上校,哦,不,应该是曾大流氓一路领跑,越跑越快。
那还算人吗?难道不会累?难走的山路,沉重的装备,炎热的天气,还有潮湿的空气,每一样都挑战着人体极限。
果敢军将士甚至怀疑这位曾上校是超人变身,专来折磨他们的。
将士们如何想曾大帅丝毫不在乎,只顾着跑。在此之前,他说得很清楚,这是一场决定资格选拔赛,所有的编制将打乱,以体能优良者与射击优越者编入精锐营,然后次之,劣之。相应地,精锐营的装备与待遇与众不同。
挑动每一个人的主观能动性才是效率最高的训练办法。甘愿堕落的就随他去吧,反正他需要的是精兵强将。
一个小时急行军结束,曾大帅将他们带到昨日经受战火考验过的南山山岭。
能跟上他步伐的只有稀稀拉拉百来人。
曾大帅失望地挥挥手,铁军佑等人如狼似虎冲上前“抓壮丁”,将领先的“集团”赶到一边列队。
然后是下一批,又一批……
下午,选拔赛继续。项目为射击,卧射,跪射,跑动射,点射,快射,慢射,花样百出。
昨天一仗缴获的子弹堆积如山,足够曾大帅恣意挥霍。
成绩统计出来,再次按优劣分类……
经过一天的以赛代练,果敢军重新整编成四个营,从人数看,像金字塔,第一营仅有120人,第二营180人,第三营220人,第四营396人。
有兵必有官,除了原来的官长,曾大帅亲自提拔十数人组成一份骨干名单,并且重新任命四名代理营长。
到了晚上,排长到营长的全部军官全部集中接受精神教育。
曾大帅的开场白很白:“会赌钱吗?”
众人不明所以,回答稀稀落落。
“娘们唧唧的,告诉我,会不会?大声点。”
会!声音宏亮,似乎人人都为带把而骄傲。
“那就好,战争其实他妈的就是赌局之王,能否驾驭运气,笑傲赌场,就靠胆量与自信。胆量与自信从哪来?实战、训练、总结……”
曾大帅将数年的军旅心得铸成一颗颗大众化的营养颗粒,灌输给这些缺乏文化底蕴的临时部下……
官长的任命触动了既得利益者的神经,原来的军官或不满,或怨恨,闹情绪,一直闹到两位师长身边。
曾大帅无所谓得不得罪人,反正他只打算在此呆三个月,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任何异议,手段强硬到底。
大帅改革,鹏司令吃药。仅过三天,被冷落的原军官抱团“上访”。果敢军司令部里,鹏司令面对一众老军官头昏脑胀。
四营长一连连长陈大炳一口咬定曾大帅野心勃勃,有夺权嫌疑。
这位连长的怨气与仇恨在场之人都明白,许多人身同感受。曾大帅一来,原来好端端的营长全部变成连长,降了一级,能不上火?
支持陈大炳的人不少,只有利益既得者,四位新任代理营长默不作声。
开始鹏司令不为所动,重点强调曾大帅是临时工。
见到部将能量不够,国仕峰挺身而出:“司令,时间不是问题。我看重点在于曾上校的态度。”
见到鹏嘉盛有点动容,他又补充道:“撤换军官如此重大之事,可有提前询问过司令的意见?”
鹏嘉盛一愣,陷入深思。果敢虽小,好歹老鹏他头顶个司令的头衔,曾大帅的行为不是明摆着不拿司令当领导吗?抛开领导干革命,性质很严重,领导很生气。
另一位师长马如龙打铁趁热:“照这样下去,用不着3个月,果敢军成了曾家军,到时是走是留,主动权在他手上。”
三人成虎。即使身处没有老虎的非洲,只要说者众,听者的立场鲜有不动摇。
不信任的种子开始发芽……
曾大帅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他正头顶皓月,参观汉移动工程师和一批技术工人安装发电机。
发电机是新到货,刚好派上用场,再过数个小时发射塔将恢复功能。
通电意味着可以联系上首长,嗯,或许能听到倾卿美女黄莺般的嗓音。咦?真笨,咋没找她要电话号码?
算了,先回去睡一觉,明天再说。曾大帅吹着打靶归来的口哨回驻地,没电真麻烦!房子内漆黑一片。
啪!
打火机点亮房内的蜡烛。摇曳的火光中,有人举枪对准着他的太阳穴。
谁?!
曾大帅处于条件反射状态,左脚外跨,手展擒拿。
夺枪,锁人,枪口反顶对方。动作连贯纯熟一气呵成。
是你?!
曾大帅惊愣望着怀里的美女白非烟。
“你干嘛不开枪?一枪打死我算了!”
白非烟双眸噙泪,一动不动靠在他怀里。
“胡说啥?”
曾大帅放开她,腾出左手关上手枪保险,右手轻按卡笋按钮,左手海底捞月接住弹匣,再拉动套筒,退出枪膛内的子弹。
“还给我!”
白非烟劈手欲夺回手枪。曾大帅一把抓住她,扯入怀抱。
“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子弹上膛意味势态严重。不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