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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天衣按住他作乱的大手,还不知道他这点花花肠子,就是想那个啥呗,她就是不顺他的意,就因为这爱~~爱,害得她多苦哇,她可怜的脑袋都跟墙都pk了。
秦守哪儿肯罢休啊,手移开直接去拽天衣的裤子,“睡觉还穿衣服,不难受啊!”说完,利索的拽掉了天衣的裤子。
天衣冷啊,双~~腿就伸到了他双~~腿间暖着,他就像个大火炉,缓和,可是这也给了秦守可乘之机,而且,在他看来,这是变相的挑~逗和诱~惑。
就在秦守要拽掉天衣的小裤裤的时候,天衣却是小声点、有点难受的嘟囔着:“秦守,我头疼,哎呀……还有点晕。”
秦守住手,又去看她的头,因为他及时给揉的关系,所以没肿起来,“要不要叫御医来看看?”
“不用了,睡一觉就好了。”天衣说着闭上眼,还催促他,“去灭灯。”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对她下的去手,没人性的家伙。
无奈,秦守只得去灭灯,体恤她的头受疼了,所以暂且放过她,不过,别指望让他做一晚上的忍者神龟,他是狼,而且是饿了很久的狼,到嘴边的肉怎么能就此放过。8
夜深沉,两人相拥而眠,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天衣,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折腾她,她好像被压住,还有人对她上下其手,打扰她睡觉。
天衣困的真不开眼睛,眯着眼,看看,天还没亮呢,黑暗中,一个人压在她身边,想也不用想,知道是秦守在打扰她睡觉。
她对他很无语。她下意识的推他,可是却是徒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一点点撑开,却因为没有准备好,有些艰难的迎接他的占有。
好好的睡眠被打扰,天衣有些不爽的哼哼唧唧,秦守却是满足的低吼着,吻住了她的唇,引领着她一起共赴云雨之欢。
他急切而激烈的需索着她的美好,她渐渐地清醒,为他绽放她的美丽,火热的纠缠,激烈的占有,让她最终在极致的欢愉后再度睡去,朦胧中觉得有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拭着那里,管不了许多,她不能再跟周公分开了,她要睡觉。
早上起床号响起的时候,秦守起床,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才离开,而天衣睡的太沉,起床号,他的吻,统统没有感觉。
夜里没睡好,所以,天衣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来,睁开眼,迷蒙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深邃迷人的黑眸。
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她的唇被他吻住,唇舌纠缠、嬉戏、吮吻,许久后,他的唇才离开她的,大手探入被子里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这,眼中噙着满足,嘴角微扬着,宠溺的道:“夫人,你可真能睡。”
天衣抓过他的手腕一看,好晚了,她确实有够能睡的,不过他还好意思说,她这样,谁害的,凌晨不睡觉,满足他的兽~欲,害她也睡不好,过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而秦守直接给了她一个深吻。
真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天衣磨磨蹭蹭起床的时候,秦守去打饭,等她洗漱过后,他也拿着买好的饭回来了,在她香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夫人,吃饭了。”
天衣被他的胡茬子扎到了,忍不住推他的脸,仔细看看,他的胡茬子冒出来了,“你怎么不刮胡子,都扎人了。”
他却故意用下巴在她脸上蹭。“吃了早膳再刮。”
两人坐一起吃饭,明明是一样的饭菜,却是你吃一口我的,我吃一口你的,跟抢食似的,好容易吃完,秦守去刮胡子,天衣则去洗碗筷。
再稍待一会儿,她也该走人了,越到快过年,他就越忙,不知道他过段时间有时间回家没有。洗好了碗筷从厨房出来,问他:“你过几天,有时间回家吗?”
秦守刚刮完胡子,从卫生间出来,想了一下道:“大概可以回去,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可能到年后,才能回家。”“哦。”天衣有点闷闷的应了一声,也开始收拾东西,整理好东西,从手包里掏出些东西,走到他跟前,塞进他手心里,“秦守,你在搞丢我送你的东西,小心我发飙!“
秦守看了看手里的小刀,想起了以前那一个,落到了阿梅手里一阵心虚,而后打了个立正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丢!请媳妇儿放心!”
“哼,相信你一回。”天衣说完被秦守抱在了怀里,他吻着她的脸和唇,沉声道:“夫人,必须的。”
“去你的,没正经。”天衣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头,也抱住了他。要小别了,所以就这儿依依不舍着,舍不得分开。
等到秦守要开始工作了,天衣也收拾东西走了,还是那个下人驾驶马车,所以秦守也坐在她那小小的马车,送她到门口才下马车。
秦守这会儿一改两人单独在一起那不是很正经的样子,十分正经,十分有架势的站在那儿,酷酷的说:“路上注意安全,好了,走吧。”
天衣的手从车窗伸出去,隔着他的衣服拧他手臂,还冲着他做鬼脸,忍着笑,压低了声音道:“让你装。”
秦守干咳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身后站岗的士兵,冲着她瞪眼,压低了声音,故作严厉:“老实点!!驾驶慢点,知道吗?”
“是!”天衣顽皮的敬了个十分不标准的礼,还故意挑~逗他,送了他一个飞吻,看他一副怕被看到的窘样子,天衣笑着叫下人驾驶马车离去。
秦守抬手正了正帽子,心里暗暗地说,看老子不回去收拾你,看着她的马车远去,他才转身向里面走去。
天衣回到家里后,先给秦守派来消息说,她到家了。
她先去洗了下身子。
盼盼和天禧跟天衣联系的时候,听说天衣去看秦守了,两个人日子过得还不错,都为她高兴。
天禧和盼盼也继续开始做画师的工作了,开始赚孩子的钱,孩子估计也是由父母照看着,辛苦两位老人了,不过,对老人家来说,虽然辛苦可也是一乐。
只是,盼盼对于她订婚和夫君的事儿就绝口怎么说。
不知道盼盼的小日子过的怎样,跟她的新婚夫君相处的如何,婚礼什么时候办,这也是大家关心的问题。
三个人约好了,找个时间聚一聚。
因为据说过几天秦守要回来,所以,天衣提议,那就几天后见,天禧和盼盼一致同意。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就周四了,下班,速速就驾驶马车向约定的地点赶去,不是她们爱去的酒馆,而是另外一家。
天衣先到的,找了位置坐下,等待着天禧和盼盼,大概等了五六分钟,看到盼盼和天禧一起进来,她笑着冲她们俩招手。
盼盼和天禧说笑着向天衣走去,两人坐在了天衣对面,天禧打趣:“哟,这和好了,就是不一样,大冬天,却春风满面,连笑容都不一样了啊。”
“什么意思啊,第一天认识我啊,我笑容不一直这么甜美可人吗。”天衣一点都不谦虚,反正,三个人在一起都习惯了,也互相自恋惯了,说话都是白无禁~忌的。
盼盼伸手掐天衣的脸蛋:“是,你最甜,甜的你家那位掉蜜罐里了。”
天衣拍开盼盼的手,把自己最着急知道的问题问了出来:“盼盼你怎样,和你家那位相处的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我们俩啊,怎么说呢,可谓是相敬如宾。放心吧,很好。”涵涵说完,望向了天禧,“对了,你和展成呢?怎么样了?”
一提起展成,天禧就眉飞色舞了,“啊。展成这个家伙啊,姑奶奶我实在是招架不住,所以我就要从了……”
三个人状态都不错,聊的也开心,天衣因为秦守开心,盼盼因为新生活,天禧因为有展成了。
可是不错的背后隐藏的伤痛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只是,人总不能总是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日子要过,而且要笑着面对。
点菜,吃饭,聊着,也问起了盼盼什么时候结婚,盼盼说,等年后了,天暖和了再办仪式,这会儿都太忙了。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吃饭,散会,天衣和盼盼都回了父母家、
盼盼的马车驶入了小巷子,将马车停在了门口,下车,刚要往自己家楼屋子走的时候,一道黑影闪了过来,没等她看清楚来人,手腕被人紧紧抓住。
熟悉的气息,温热的手掌,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她的心有些不安,有些难受,不等她说话,他已经拽着她向楼的一侧走去。
跌跌撞撞走了几步,盼盼急急的去掰他的手,“左江建,你发什么疯,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左江建似乎听不到她的话,拽着她一直走到了他停马车的地方,开门将她推了进去,盼盼要下马车,却被上了马车的左江建摁住,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她愤怒的看着他,他则皱眉看着她,对面前的人道:“驾驶。”
“放开我!”盼盼挣扎着,喊着,可是,左江建却把它禁锢的越紧,前面驾驶马车的人头也不赚,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只是把马车开的飞快。
左江建终于放开了盼盼,坐直了身子,却是沉着脸,拽了拽衣领,觉得还是有些不舒服,直接不管了。
盼盼坐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马车衣服,而后靠着,坐着,脸板着,眼中却都是怒气,对于左江建的霸道,她无语又无奈。
马车驶入一小宅子,在一栋宅子口停下,盼盼开门下马车,想要跑开,左江建却跳下马车,几步就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单臂擒着她向楼屋里走去。
“混蛋,你想干嘛,放开我!”
盼盼踢打挣扎,可是,左江建是双臂好似铁钳一样,怎么都不松开,一直抱着她进了屋子。
门口,开门,将她弄了进去。盼盼恨透了这样的左江建,从来都是对她为所欲为,要跟她好,便誓不罢休的跟她在一起,不跟她好,就怎么也不肯结婚。
可是,她连分手的权力都没有,她想正常点,找个男人结婚,有一个家,可是,他却像恶魔一般出现在她的身边,一次次破坏掉她的恋情,他不给她结果,也不放手,想要怎样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