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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男子的进攻,在毫无防备的男子背后,狠狠地向男子的膝盖后踢了下去。
扑哧扑哧,男子膝盖处的韧带被拧断了。即使如此,和麻也毫不留情地又踹了一脚,男子一下子跪倒在了铺着石头花砖的地面上,膝盖骨和石头花砖一起破碎了。
啊呀!
膝盖处已无完肤的男子悲惨地叫着。也许是由于膝盖处过于疼痛而无法支撑身体,男子的上半身突然向后,也就是和麻等待的方向仰了过去。
和麻迅速地用胳膊肘迎击他的头部。这种非常可怕的打击从男子的头前部打了过来。男子的身体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了下去,一言不发了。这次再也起不来了。
辛苦了!
真是浪费了不该浪费的体力啊。
和麻用慵懒的口气向慰劳他的绫乃说。可能是刚才耗费了体力的缘故,他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把手伸向绫乃。
乌龙茶!
漫不经心地伸过手来的和麻突然扭转身体朝向了绫乃,发现绫乃两手空空。
我的乌龙茶呢?
面对和麻的质问,绫乃脸颊微微的变红,伸了一下舌头,难为情的说:
被我喝了。
啊!什么?
事实上,和麻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了。
你那么有钱还这么贪婪,快还我的乌龙茶。
真不好意思
有什么大不了的,真小气,绫乃小声地抱怨着。这是最近很少见的,绫乃看着和麻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之感。
讨厌,我的东西被偷了,我无法忍受!
嗯,话虽是这么说
感到厌烦的绫乃硬是把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
怎么办,这个残局?
眼前的小混混倒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原来身体上厚厚的肌肉收缩得无影无踪,又回到原来瘦弱的样子。
但不是仅仅回到了最初。
即使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肌肉的萎缩却没有停止下来。不知道到底会萎缩到什么程度,好像空气都要从他的身体里抽干一样,变成只剩下骨头和皮的木乃伊。
这就是所谓的反作用力?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死去。
是呀!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和麻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与觉得不可思议的绫乃不同,和麻好像彻头彻尾,从心底就没有什么兴趣。
绫乃不满地看着态度冷漠的和麻说:
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吗?
我怎么知道,哎,作为国民的义务,还是报告给警察吧。
于是他拿出了电话,拨了号码。但与他说的正相反,他并没有拨110。
是雾香吗?新宿南口有一个裸露上半身的奇怪的人躺在地上,抓了他有可能问出有意思的事情。拜拜。
他根本就没有等电话另一方的人说话,讲完自己的事情就把电话挂了。绫乃呆呆地看着他。
这算什么呀,你也太不热情了。
绫乃知道他是跟谁联系,但因为他绝对没有抱什么好意,所以绫乃不由得对此产生了一种歉意。
但是,和麻却理所当然地说:
雾香一定没问题。
这种语气中无形地包含了一种信任感。这样含含糊糊的联络,不管是心怀不轨还是偷工减料,其中都包含了有了雾香就一切OK这层意思。当绫乃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很不舒服。
橘警视作为警官很有能力吗?
如果不说其他方面的话。
和麻好像完全置身事外似的,漫不经心地回答绫乃的问题。
橘雾香就是刚才和麻打电话的那个人的名字。级别是警视。也就是在警视厅内设置的特殊资料整理室担任驱魔部门的长官。这种说法听起来很好听,但其实那里是没有什么能力的人呆的地方。特别是在战斗能力方面,不能光说能力弱小,即使是他们发现了能够处理的妖魔,他们所能做的事情也只是跟其他的组织神风一族联系,就是这样一个比较窝囊的部门。
因此,和麻对雾香的信赖可以说是对警察本身的一种信赖。
啊?作为警察很有能力的了。
和麻好像很信赖作为术者的雾香。本来是想着挖苦一下雾香,可和麻却用那么认真地态度回答,绫乃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
作为术者也很出色吗?
啊,作为阴阳师应该是顶级的了。
但是,她是橘家的旁支,而不是宗家。
虽然可以说是阴阳师的名门,但归根结底是旁支,何况警视厅的驱魔组织的长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职务。在感觉别扭而想不通的绫乃面前,和麻却依然若无其事地夸着别的女人。
虽然不是宗家,但因为太有能力而被降职派到资料整理室去了。
嗯
特别是她太没有操守了,总是去学习其他流派的东西,就是因为这个而被降的职。但是,在橘家她作为术者的本领是没有人能超过的。
是吗?
绫乃似乎很不高兴,只是用简短的毫无感情的语气附和着。和麻感觉到了她好像生气了,于是偷偷地看了一下她的脸色,问道:
怎么了?你。
没什么!
绫乃生气地说着,一下子把脸背了过去。看了她的反应,和麻马上就明白了什么似的撇了撇嘴说:
你不会对雾香有抵触意识吧?
才不是呢!
这种迅速的条件反射似的回答确实是绫乃真实的想法。也就是说绫乃在乎的并不是雾香。
(比起那个女人,我要强得多。)
绫乃一边想着,一边用一种闹别扭的眼神看着和麻。在绫乃看来,自己才是和麻的搭档,自己要比雾香有用得多,自己是为了和麻而战斗。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但是像雾香的话就没问题这样的话,和麻却从来也没有跟自己说过,他根本就不信任我。
(我真的这么差劲吗?)
绫乃心里默默想着。我总是被认为不成熟,越是这么想就越发感到不安。他从来没说过我想要听的话,只是傻傻地笑着说一下无聊的开玩笑的话。
没关系了,其他方面不说,作为术者你是不会败的,打架你更没的说。
和麻总是这样说。
对于这种在不太适当时候的言论,绫乃一下子爆发了。
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搭档,去死吧,混蛋!
和麻总是好像很高兴地欣赏着盛怒的绫乃。
在这之前,和麻为了观赏绫乃这样的反应,经常故意发表这样的言论。而绫乃发现这个秘密,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一个平常的午后。
放学后操场一角的田径练习场上充满了紧张而寂静的气氛。
没有人在做锻炼,大家都把惊讶得连嘴都张不开的视线集中在了一点。
视线的落脚点在一个少女身上。对于有着压迫感的众人的目光,少女很傲然的接受着,平静得丝毫没有压力的站在那里。
因为太静了,不知是谁咽了口唾沫的声音都清晰地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
好像以这个声音为信号似的,少女轻轻的点了一下地面,向前跑了出去。前进的路线划了一个缓缓的弧线,她的目标是放置在斜前方的和她身高差不多高的跳杆。
嘡!
她的左脚点地跳起,摆脱了自身的重力束缚。仰面朝天,细长的肢体在空中飞舞着。
噢!
在兴奋的欢呼着的观众们的注视下,少女的头部漂亮的向后仰起,弓起的后背以及伸直的双腿从跳杆上方猛然越过。
真是无可挑剔的动作。就连跳过跳杆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地的的姿势也是非常完美。少女的身体轻轻地落到了垫子上。四肢伸展,横躺在垫子上的少女的上方是连动都没动的跳杆,它好像在高声的赞美少女高超的技术水平。
一瞬间的沉默,紧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久远前辈太棒了!
七濑我爱你!
在高涨的欢呼声中,久远七濑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好像不太愿意流露自己的感情,而显得和周围的骚动不太融洽。抬起头看看头上的跳杆,动了动嘴唇好像在说这样就破了纪录?。这就是她表现出来的全部的高兴之情。
久远七濑一个留着短短直发的长着中性容貌的美少女。她冷静而机敏的动作和语调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那种娇气,但也不像男孩子那样调皮,因此在同龄人中她非常受欢迎。
这种情形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前辈,请用这个!
从激烈竞争中脱影(blue:颖?)而出的一年级学生将一条毛巾递给了从垫子上跳下来的七濑。
啊,谢谢!
七濑笑着把毛巾接了过来,轻轻地擦了一下汗又把毛巾还给了她。
啊
这个一年级学生面带面恍惚神色抱紧了沾有崇拜已久的前辈的汗水的毛巾。而那些被淘汰的众人却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七濑。
这就是傍晚发生在学校的一幕。
七濑毫无表情地离开了这种令人感到暧昧的场地,严肃地注视着网球场。瞪视着紧贴在栅栏上的黑乎乎的人影,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
又是那个家伙!
前辈?
传来了少女惊讶的询问声。七濑听到这个立刻看了一下她,露出了毫无在乎的表情。
没什么事情。
一边说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抚摸了一下少女。看起来好像是毫无意义的动作。
呀!!
周围传来了不成声的惨叫,少女面无血色,好像要昏倒一样,踉踉跄跄地坐到了地上。?怎么了?
没没什么
少女脸上发热变红,眼睛湿润地摇摇头说。
是吗?那你自己注意了。
没有再追问下去的七濑向网球场走去。在转过身往网球场走的瞬间,就忘记了刚才和少女之间的对话。这是因为她把精神都集中在了贴在网球场栅栏上的奇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