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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乃尽情地把炎雷霸挥了下去。这把剑的破坏力,可以说是压倒性的力量。人类的话一击就不,只是粘上一点也会化成灰烬了。
和麻向左回避躲开了斩击。而绫乃反手,反身向上斩去。
再次向左回转后,和麻乘着绫乃向上斩时候的势头身体伸展开去的时候踏入绫乃的怀里,然后用手掌向炎雷霸的剑柄推了上去后。炎雷霸从绫乃的手飞脱了出去了。
比赛的话,这里的话就会裁判宣告和麻的胜利。但是,这是实战而且,绫乃所拿的剑是炎雷霸。
头避开从下面突击上来的想要捉住下颚的手掌的攻击后,绫乃的意思向炎雷霸集中起来。
同时地,飞舞在空中的炎雷霸消失了。之后绫乃的体内,胸口的周围,生成了灼热的能量块。
无物的右手握紧后,热的脉动的力量注入去。仅仅一瞬间,右手再次握着炎雷霸了。
把唐竹一分为二的一击。虽想是完全突然而来的,但那个看来已经是预测中的事情。
对着仅仅向后退的和麻的身体,差那么数厘米够不着。
得到了重整杂乱气息的时间后,和麻微微地笑了。那可是地地道地道褒奖的笑来的。但是绫乃并没有察觉。
(竟然在嗤笑我!)
绫乃毫不允许和麻拉开距离,冲向了和麻的怀中。水平地向躯干横斩过去。并继续对向后俯的和麻追击过去,再一次白刃一闪。
和麻的背部靠上了建筑物的墙壁了。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就好像享受着敌人追击的喜悦,绫乃面上刻着狰狞的笑容。
(得手了!)
全身的肌肉就像绷紧的弓弦一样,束缚的力量只向着一个点解放出来。刀锋以最短的距离疾飞,但丝毫不偏地迫近和麻的面部。
已经没有任何方法能够防御灼热的刀刃了。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回避。绫乃确信着自己的胜利。对那个喋喋不休地笑着而面目可憎的脸部,进行浑身的一击
什。
绫乃惊愕到眼睛增大成圆圆的。炎雷霸就在和麻的眼前,静止了起来。就好像被看不见的墙壁挡住一样,无论如何用力也好,就差那么十厘米够不着。
(风的、结界?)
虽然事实就在眼前,但是绫乃还不能相信。高位的精灵魔术超越物理现象虽然那已经作为常识认识着。但是,无质的空气要注入多少程度的意思,才能展开出阻挡住炎雷霸的结界呢。绫乃根本无法想象。
嘛、就是这样。
和麻好像理所当然一样咕嘟道。同时风的结界消失了。向顺着余势要摔倒的绫乃的腋下挤过去后,和麻相当了不起一样说道。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绫乃激动起来。
什、什么是《到此为止》啊!?又不是在练习!
不是配合你争取时间了吗。还有什么抱怨的啊?
还没结束呢!
瞬间取回冷静的绫乃,再次用炎雷霸向和麻突击过去。
在处罚操结束之前你都要配合着我呢。不把这个,放在心上可是问题呢。
那样的话就没问题了。那面将要,没有时间去担心这种事情了。
怎么回事?
对着绫乃的质问,和麻无言地举起右手,并竖起三根手指。
三?有什么问题?
像是回答疑问一样,无名指收下了。
二。
中指收下了。
一。
最后的一根手指。食指收下的时候,和麻微微地笑了。
咚喀!
随着非常厉害的轰炸声,漆黑的火柱冲上云霄。
4
什。
绫乃呆呆地看着火柱。
黑色的火焰。
并不是重油燃烧时候,产生的烟的黑色。而是火焰本身就是黑色的。
那是操吗?
除此之外还有谁会使用包含这样强烈妖气的火焰啊?我离开的时候,看神凪的战斗风格也相当怪异呢。
和麻严肃地反问道了。或许想认真地聼着答复也说不定。
那种傢伙可不存在了!
绫乃像要打击和麻一样回答了。当然,那并没有让和麻有任何动摇,好像怎么样都没关係地怂怂肩膀走了起来。
等、等一下!
和麻坦率地停下了脚步。
什么啊,那里还有想死的傢伙吗?那样的话等一下也无所谓。反正看来不需要三分钟的样子。
在绫乃理解到那个语言的含义的之前,是需要花上时间的。而提前一步到达答桉的炼,提心吊胆地问道。
操,竟然变到了那么强了吗?十人联手都不能将其打倒。
六人。
和麻正直地修正道。
哎?
由于刚才的事情,气息减少了四个。
炼说不出话来。取而代之的是,绫乃让人不能忍耐的叫声。
早点说嘛,那种事情!
我也是在说之前刚察觉到的。
,这个。
冷静一下,姐姐。
炼劝告着像要激发一样的绫乃,并向哥哥投向了指责的目光。
哥哥也,不能少许跟姐姐感情好些吗?
不是不想感情好些了,但这次的目的完全相反。从哪方面来説都是敌人,这傢伙。
你还想打算庇护操吗!?
啊啊。
对着满脸惊愕的绫乃,和麻当然的事情一样点着头。
你究竟在考虑什么啊?那个女子究竟杀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虽然是知道。但我,并不是那种会同情毫无关係的人死的那种人。
和麻清爽地吐出了自己任意妄为的台词后,等也不等两人的反应如何走了出去。绫乃则是慌忙地追上去全力飞奔地把和麻甩开了。
公园只是近在眼前而已。虽然是跑过去,但大概也快不上十秒。
但是、那已经足够了。
(一看到的话,一击将其击溃!)
相当有着自信。无论操变得如何强也好,跟直系的自己的力量属于完全不同的级别。炎雷霸的一击,确实能够把操给消灭掉吧。
到达了公园后。用跨栏赛跑地跳过入口的栅栏,直接进入到广场里面。
根本找也不用找,操在广场的正中央。虽然还是被分家的术者包围着,但是那个表情并没有显现出被追打时候的焦虑。更甚的是,能够看到术者们的那一方在胆怯着。
已经将要没有空余再顾及大神家的面子了。绫乃一口气上前,把包围着操的术者们推开后像他们同样的脸一样硬直起来。
操完全没有注意到绫乃出现的样子,无邪地玩着皮球。
天真地笑容浮现了起来,当皮球弹回到腰部高度的时候再轻轻拍下,完全不烦腻着重复着这个单调的动作。
但是,那个皮球还相当古老的样子。表面上变成土色,退色的灰色上挂满了黑色的丝綫,大量地垂下来像绽开的帘子一样。摇溢着的黑色丝綫,简直就像头髮一般
(就像?)
察觉到皮球的原材料的瞬间,绫乃过于讨厌地全身毛孔都竪起来。为了忍耐作呕的感觉,把手掩住了嘴巴。
残留下来散乱的黑色丝綫那是刚踏入老年的男子的髮色。
而不满那土色的表面的红黑色的綫那是死者的皮肤张裂,乾掉的血痕。
操当皮球玩着的那个东西,毫无疑问是死者的头颅。为了家族血脉存续而讨伐女儿的那个男子的脸,在地面与纤手之间上下动着。
叩喀
《皮球》发出来的钝音,非常沉重。不断敲击着坚硬的地面的,雅行的那个苦闷而歪曲的脸孔,刻画着凄惨的伤痕。
以常识来想的话,人类的头不能像皮球一样能够弹起来。大概念动力或什么之类的在运作着的吧
操。
已经没有可说的话了。对着那个天真地玩弄着的父亲的头颅的少女,以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在气也不敢喘一下的绫乃他们的面前,操一心一意地玩着《皮球》。
如果说有什么意图的话,或许是在救赎也说不定。是真的憎恶着而侮辱尸体啊,或是对敌人张开一种威吓感呢,或是魔术仪式中的一环什么都好了。
但是事实不是那样。
谁也看清。那个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那只是单纯的《娱乐》。只是把父亲的头颅,比作代替孩子们那个纸做的球而已……
操不经意地,故意地强烈地把《皮球》拍下去。然后弹到到此为止都没有的高度,在胸周围的时候用两手把《皮球》挟住。
到此为止究竟去做了什么了啊?
喃喃自语的説话的意义,谁也没有能够理解到。
但是,好像当然一样出现了回答。
嘛,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嘛。现在不就是赶来了吗?
雪崩一样的打击,全员的视线向同一个方向流去。
一成不变的那个好无紧张感的面,沐浴在大家的注视之下一点也没有动摇。由于有着超绝的力量,所以比起谁也更自然毫不凌乱的气息。
喋喋不休放鬆的笑着,只是那个已经把操释放出来的妖异的气息吹散了。
那里有着的是就好像空气一样,自然的存在,以及同时全身包含着绝对的支配力。他人无法侵越的《格》的存在的男子,八神和麻。
总之,我看来赶上高潮了呢。
第二卷 魂的值段 终幕 问答无用的救出者
在高空中,《他》看着全部的一切。也差不多时候要开始了,一直之前。
对于人类来说,上面基本上是死角来的。潜进次元的狭缝,窥视下界的《他》的存在,甚至作为最强的风术师是不可能给发觉的。
但《他》非常愉快。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哪一个都像他所希望的移动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成了别人的棋子,还以为是随自由意志所做出的行动选择。
作为超越的人的视线掌握着一切。《他》陶醉在那个全能感身上。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