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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拥有十成胜算才去的。
面对与世界最强魔术师——艾维?莱苏萨卢的战斗。
“——你是什么人?”
“通俗地说,我是个仙人。很厉害吧,快崇拜我!”
那男人用轻薄的语气说道。他不知轻重的口气彻底刺激了和麻的神经。
和麻从床上直起身来,用破人的气势喊道。
“厉害的话就不会迟到了!如果你能快些赶到的话,翠铃就……!”
和麻知道自己是在乱发脾气,可还是停不住。那男人却感到很正常,既不羞愧,也不惊诧。
“什么?那家伙杀了你喜欢的女人?可那是因为你自己无能啊,风术师。你怎么能怪我呢!”
那男人说的完全正确,和麻无法还口。但他从那男人的话中发现了奇怪的词,不由疑惑地问道。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你为什么叫我风术师?”
“我不是说了嘛,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可为什么一定要叫我风术师呢?我不使用风啊!”
“——啊?”
那男人显得很吃惊,张着嘴沉默着,和麻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结果两人无言相对了几十秒钟。
“——你不记得了吗?”
那男人恢复过来,用呆板的语气说道。
“你使用了很厉害的术法,唤起了能引发局部灾害的龙卷风。”
和麻对此毫无记忆。可说起来,自己当时的确产生过无能感与虚无感混杂的奇妙感觉——
“啊啊,对了!”
那男人侧目瞧着迷惑不解的和麻。敲打着膝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拥有这种力量。”
和麻并不像回答,可那男人毫不在意和麻的反应,继续说道。
“事到如今,不管你的话,我问心有愧。我就教你最开始的一步。——你要学会去倾听。”
“——倾听?”
“是的,倾听风的声音。现在的你绝对能听见。”
和麻没有反驳他,而是真的侧耳倾听起来。和麻将意识集中于空气的流动,接着——
“——!?”
世界变了。
清晰度上升,可见角度增大了。死角消失没,焦点也消失了。广大细密的视野同时注视着所有方位,超越了现实。
自己延长了精灵的感觉,捕捉到世界,超出处理能力的信息量滚滚而来。
(这是,术师的世界——!)
和麻意识高涨,这才是他一直追求的,但他以前却以为自己无法达到这种境界而放弃了。
和麻如今终于掌握了这种力量。
“你懂了吗?”
“啊,啊啊……这家伙……”
和麻过于兴奋的自言自语着,可之后便想了起来。
自己掌握的力量如今什么用都没有——
“~~~~~~~~~~~~~~~~~~!”
和麻抱頭呻吟著。自己洠в袡嗬コ庳熌悄腥说倪t到。反倒是自己,如果再早十分鍾,不,再早五分鐘掌握這種力量的話——
(——不對。)
這個時候還在說漂亮話,和麻在心中駡著自己。
並不是來不及,而是很偶然的,那時自己還無法覺醒。
只有那個特定的時候才可以,在那之前,還洠в芯邆渌袟l件。
自己不想死,而是想活著,所以才渴望力量。那一刻比此前所有人生的瞬間都要真實。
——是的,比愛人被當作祭品捧上神壇的瞬間還要真實。
“……哈!”
和麻無力地重重躺在床上。
太洠в昧耍吐檫B嘲笑自己的心情都洠в辛恕S霟o比重視的少女相比,自己還是優先考懀ё约旱男悦
願望實現了,自己活了下來。作為代價,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留下來的只有這條命,以及毫無用處的力量——
“——————不!”
和麻突然察覺,這是只會破壞的力量,只會打倒敵人的力量,它還有用。
敵人還活着。
自己想殺死的傢伙還活着。
不能讓他繼續活着。
艾維?萊蘇薩卢——殺害翠鈴的討厭的魔術師。
雖然翠鈴已經死了,但和麻絕對無法接受那個魔術師還活着。
那傢伙必須死!我被賜予的力量就是為了殺死他。
(可是,能殺得了他嗎?)
和麻慎重地思考著。
或許能吧,但不能完全肯定。自己才剛剛掌握這種力量只不過是一個不熟練地術师。'
“喂!喂!”
“你在叫誰?”
“如果當時來得及的話,你能打敗那個傢伙嗎?”
和麻無視那男人無聊的打斷,坦率的問道。那男人摸着下巴,用了不起的口吻答道。
“不能說一定。那傢伙很強,毫無疑問是當今最強——不,是最近五百年來最強的魔術師。”
与話語相反,男人的态度中還是能感覺到輕鬆和自信。不,並不是相反,剛剛的話的意思是說,雖然不確定,但估計自己還是能夠戰勝“最近五百年來最強的魔術師”。
聽暸他的話,和麻說道。
“我有事拜托。”
“說說看。”
“請收我爲徒。”
“——嗯?”
那男人高興的歪起嘴,不住盯著和麻看。
“是為了復仇嗎?”
“是的。”
“那没什么意義。”
“没意义又怎樣?”
和麻毫不猶豫的反問道。一一意义和价值都無所謂,如果刻意追求這種力量的意義的話,也只有用來打败那傢伙了吧。
因此,和麻押上了自己的存在意義——自己殘存的全部,說道。
“請赐予我能殺死他的力量。”
“——好吧。你好像很有仙骨。”
短暫沉默后,那男人苦笑着接受了和麻的請求。
“我叫霞雷汎,妳要充滿尊敬与崇拜的叫我一聲師父。”
“我知道了,霞老師。以后還請多多关照。”
那男人——霞看着迅速改變態度的和麻,苦笑着向新徒弟說道。
“請多关照。”
就這樣,和麻成了霞的徒弟。
然而,和麻至今仍未明白,仙人的原則是不与世俗髮生纠葛,可他為什么會為了阻止艾维的行動呢,又是什么理由,使他要收一個抱有破滅願望的人為圖呢?
分別时又告訴自己他的名字,到底是為什么呢——
“和麻?”
和麻好像沉浸在回忆中太久了,等他注意到的时候,才发现绫乃正脸色诧异的叫他。
那张脸,那个声音,将和麻迅速拉回到现实中。可是,和麻心中不愉快的感觉仍挥之不去。
就是那时的记忆,让和麻蔑视着人生中最坏——世界上比谁都坏的自己。
发狂般的想要复仇——只会发狂的过去的自己。只要想起那样没用、那样丑恶、那样可怜的自己,便会觉得心灰意冷。
需要转换一下心情。
“绫乃,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
绫乃毫无防备地走近向他招手的和麻用充满疑问的目光瞧向他。
和麻不由分说地抱紧了绫乃。
“哇啊啊啊啊!?”
绫乃好像发现怪兽一样发出惨叫,和麻将他抱得更紧了。和麻将绫乃的脸靠在脖子旁,充分呼吸着她的发香,轻轻的摆弄其她的头发来。
“啊……啊?你……干什么……”
少女口中发出与以往不同的娇嫩声音。
当然,和麻并未打算停止这种不检点的蠢事。不只是触觉,还很满足于她好听的声音——和麻真正随心所欲的享受完,终于放开了绫乃。
可突然,绫乃好像要摔倒一样,重新倒在和麻怀中。
“怎么了?”
“讨……讨厌!放开我,混蛋!”
绫乃红着脸向不知羞耻的和麻怒骂道。但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
当然,这样的怒喝是无法让和麻顺从的,
“不行,再来一次。”
“啊啊啊啊啊!”
这次,和麻将绫乃的脸靠在另一侧的脖子旁,绫乃再度发出惨叫声(?)。
和麻一边凌辱——或者未必应该叫凌辱——象征着“现在”的少女,一边想道。
(是了,这次——应该尽快去见师父。)
想让那人看看以“巴神和麻”为出发点的自己。
希望师傅看到扭曲、损毁、“已经完了”的自己即使走过了终点,仍然在向前迈进,并能因此而感到喜悦。
和麻充满喜悦的感受着手中温柔的触感。
——那时,炼和胧。
“……哦、哦……”
炼呆呆的望着那两人,过了一会儿,他弄清了情况,不由得红着脸转过身去。
“胧,你不能看!”
“是吗?”
与炼相反,胧十分自然,他一如既往地笑着望向拥抱在一起的二人,一点都没有感到害羞。
“如果躲起来的話也就算了,可如此公然拥抱,不正是告诉我们——‘即使看也无所谓’吗?”
“可、可是……”
“啊,你看,好像更带劲了。可以学来为以后做准备啊。”
“不行!”
炼觉得很难为情,拉着胧的手准备离开。可就在那个时候——
胧好像感到疑问一样,突然抬起头。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快速飞过胧的脑袋所在的空间。
“——哎?”
炼转过身来,那个东西正以不变的速度沿着一条直线继续前进。在其前进方向上,毫无察觉的两个人正紧抱在一起——
“哥哥……!”
“没事的,要相信你哥哥。”
胧不慌不忙地抓住了大叫着奔过去的炼。
像要真实胧的話一样,和麻头也不回,横着伸出右手。
瞬间,想起了剑戟相撞般的轰鸣声。和麻布起的风之结界正与飞过来的那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