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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麻将两张门票在绫乃眼前晃了一下,正是这个主题公园的免费门票。
「哎?真的——?」
倾刻,绫乃的目光中充满了欢喜的光芒——但是,马上又带着疑虑的脸色望着和麻道: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用这个自己一个人去玩呢?还是打算让我过几天找朋友一起来玩呢?」
「如果你要是希望那样我也不介意。」
和麻将同样的回答重复了一遍,等待着绫乃的反应。但是,绫乃却带着慎之又慎的表情继续追问道:
「……难道,你真的要约我?」
和麻望着眼前明显充满警觉与惊讶的绫乃,不由得皱起眉头对雾香说道:
「……你看,雾香。我刚才说了什么很难理解的话吗?」
「要是换了别人,到是没什么难懂的。不过从你平时的日常表现来看,约会这种事情让人很难痛快地接受喔。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切……」
听到「约会」两个字的绫乃,不由得连耳朵都跟着红了起来。
相对的,和麻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那么,怎么办?」
「去玩啊!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会放过!」
「我是说,这两张免费门票。」
「你在说什么呀,既然是游乐场,就要边吃边玩,开心个痛快!一切都由你请,要有心理准备哟!啊,当然晚饭也要你请!」
绫乃说完之后,脚步轻快地向前跑去。然后,转过身对仍一动不动的和麻叫道:
「快来啊。今天我一定要玩个痛快!」
兴致勃勃地向前跑去的绫乃,似乎心情已经完全恢复了。
和麻一边望着绫乃那充满少女活泼的背影,一边无奈地苦笑道:
「哎呀哎呀,真是麻烦的大小姐啊。」
「你自作自受。」
雾香在一旁冷笑着说道。
外传 觉
我缓慢地靠近坐在篝火边的男子。
「啊……哇!」
在从篝火的火光中辨认出我的样子之后,男子因疑惑而眯起的双跟惊奇得睁圆了。
这并不奇怪。从人类的眼光看,我的外形接近猿人或者原人。很难判断是人还是猿,这样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不被吓到的人才是精神有问题。
我一屁股坐到这个惊恐之余,连逃跑都忘了的男人身边,用眼睛盯着他,并露出一个在他看来应该会很可怕的笑容。
(这,这家伙是什么啊?人类?还是猿猴?)
「我不是人类,也不是猿猴。」
「——!」
听到我用语言回答出他心里思考着的疑问,这个男子大气都不敢出了。我撇了撇嘴,更加侥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子。
(到底是什么啊……这个怪异的家伙。)
「抱歉啦,我就是这么个怪异的家伙。」
「——!?」
心中的疑问再次被回答,这个男子对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对不明生物的恐惧」。
(这家伙……难道能?)
「『读出我的心』是吧?谁知道呢,也许吧。」
「哇啊啊啊!」
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尽量坐得离我远一些。当他正要转身的时候。
「你想逃跑吗?」
我的这句话让他僵住了。
「你觉得这样做没问题吗?把后背的破绽露给不明生物?不怕我在你分心的瞬间突然袭击吗?」
「啊……啊啊啊……」
由于过度恐惧,男子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只是小声呻吟着,不住地摇头想否认眼前的现实。
不过,他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我。
(这家伙……难道,这家伙是……)
「嚯嚯!你知道我啊。哦,连收拾我的办法也知道。知识真丰富啊,是吧?」
尽管难以置信,也不愿相信,但这个男子还是确认了我的身份。而同时想到的击退我的办法,也让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缕希望的光。
可是,我。
「不过——那是没用的。」
用这句话无情地粉碎了他的希望。
「所谓的无意识,和字面意思一样,指『没有意识』,把『无意识』设法变为『有意识』,在理论上是矛盾的。嗯?你说我怎么知道这些难理解的话?这个当然了,毕竟这是我们最大的弱点。怎么可能不考虑呢?」
由于能读出许多人的心,我得到了这些家伙的知识。「理性的思考」就是其中之一。
「我再告诉你一件让你失望的事吧。就像你想到的那些故事里说的,我们很容易被收拾掉。不过,抱着想收拾我们的想法而来的,并准备收拾我们的人,没一个成功的。」
我力量不强,没有很高的攻击力。爪和牙也并算不锋利,更没有毒。连野兽中都有许多家伙速度比我们快,力量比我们强。
在拥有超越物理法则的肉体,并能够操纵喷火等异能的同类中,我可以说是最弱的。
不过。
那些家伙一个接一个被猎杀了,我却顽强地生存下来。其中的原因正是我的名字的由来,我拥有的唯一力量——就是被称做「觉」的力量。
没错,我就是「觉」。和名字一样,我是能够读取他人思维意识的妖魔。虽然没别的本事,但我可以毫不自夸地说,这种力量就是生存所必须的、最有效的力量。
因为,我可以在对手行动之前了解其动向。即使是一招就能把我打得灰飞烟灭的攻击,在了解了之后也可以轻易避开。
虽然无法打倒对手,但也决不会输。这种实实在在的生存之力,就是觉的力量。
「你知道吗?想收拾我的家伙多得可以堆成山。然而,无论是力量强悍的武士,还是著名的法师,都伤不了我一根毫毛。可是,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人,却有可能把我赶跑。」
实际上,这种说法有些夸张。
在故事和传说中,能收拾觉的人,必须是「普通人」。武器就是「无意识」和「偶然」。
在惊慌失措之下,胡乱地把手里的武器扔出,把篝火中的柴打得飞起来,偶然地击中觉的面部。——只有这种连本人都没预料到的偶然行为,才有可能把我们这些觉赶跑。
反过来说,越是拥有特异能力或者高等技能,能够冷静处理异常情况的人,就越不可能收拾我。
也就是说,像跟前这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男子这样的凡人,是最适合收拾我的人。
不过,我并不打算让他觉察到这一点。我必须让这个男子全身心浸染在无力,恐惧和绝望之中。
「别这么害怕啊。我又不会把你吃了。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说起来,你这家伙经常让女人哭泣啊,可要注意别伤了她的心哦——」
天快亮的时候,这个男子虚弱地躺在地上,用空虚的眼神仰望着天空。
他那抓得如杂草般乱蓬蓬的头发已经完全变白。干裂的嘴唇微微活动着,似乎在念着什么,不过,就算凭我的力量也无法读出他在说什么。
人类都有藏在心底绝对不能公开的秘密。不管这是特殊习性、还是过去的罪孽,又或者是一些他人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隐藏的小事。总之,人的心底就是有这样一些宁死也不能说的秘密。
可是,这个男子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他的秘密完全暴露给我了。
不愿对任何人说的秘密、准备带进坟墓的心灵伤痛,都曝光于青天白日之下。经过一个晚上,这个男子的心已经完全「解体」了。
对于人类而言,心是最大的圣域。在某种童义上,甚至比生命更重要。心灵被蹂蹭的痛苦,远远凌驾于肉体的痛苦之上。
身体的疼痛可以用药物缓解,而心灵的痛苦却是无法缓和的。
「谢谢你用美味的恐惧招待我。」
我衷心地对这个被榨干的男子表达谢意。在同类中,有不少在读取人类的心、让这个人饱受惊吓之后,再把他的肉吃掉的家伙,不过,我可不觉得人类的肉好吃。
我喜欢吃的,是人类的恐惧感。我不会取他们的命。
——不过,用恐惧感让我饱餐一顿的人能不能再次振作起来回到正常生活中,这我可不能保证。
虽然我没有对人类施加过多的危害,反而在寻找共存之道,但人类不这么想。
从遥远的过去开始,我就多次搬过巢穴,想收拾我的人却从来没少过。比如,就在几天之前——
「呜哦哦峨!领死吧!」
壮汉那几乎要冲破云层的拳头,发出威力绝伦的冲击波。直接命中的话,别说是致命伤,我的身体很可能当插化为一片血雾。
可是,我轻松地跳开,躲过了这足可击碎岩石、打倒树木的一击。继续前进的冲击波破坏了我身后百米之遥的森林,随后冲向天际。
实在是胡来。
「熊谷!别用这么大的力量!注意周围的损害情况!」
和壮汉搭档的女人,与我的意见相同。她板着脸训斥着壮汉,可他不思反省地吼道。
「别罗嗦!那只猴子上蹿下跳乱跑——我要揍扁它。」
「……还好意思说对方是猴子啊。你自己不就是只猩猩吗。」
女人虽然说得很小声,不过熊谷仍听到了。他瞪着眼珠子,大叫道。
「你说谁是猩猩,啊!?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人类独有的绝技?」
「这个以后再说,笨蛋。」
那名女人冷淡地斥驳他。她用锐利的目光盯着站在树上的我,对壮汉小声说道。
「我从侧翼包抄。设法阻止它的活动,你来解决它。」
「切——给我记住。过后要让你哭鼻子!」
壮汉的话虽然像猩猩一样低俗,但还是是表达了接受这种方案的意思。女人明确地读懂了他的意思——尽管嘴上不和,两人的心意沟通却很顺利。她默默地跑了起来。
数秒之后,壮汉也开始跑动。和从侧面迂回跑动的女人不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