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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饱了肚子,面具男问:“你还能走路吗?”
“应该能!”大哥,说不能是不是就仍下她?
“能走的话本少爷就好人做到底,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疗伤。”说罢也不等她回答就直朝前走。
此刻身受重伤,若不跟他走,只怕也容易死在其他追杀者手里。咬咬牙,忍着剧痛站起来,撞撞跌跌地尾随他离去。
☆、第八章 穿越必坠崖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慕容小白性格好像真不讨喜啊~~我后面得努力改改,怎么改呢???今天是周五,豁出去了~必须努力写稿!!!预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一次写文,很雷,请大家放胆‘毒舌’,有啥意见砸过来吧,我会努力改进的。
下一章……下一章……感觉熬过第八章后下一章开始会紧张点!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宁苧开始感慨自己没被烧死却要活活累死的时候,在宁苧懊悔了无数遍,觉得信错人的时候,面具男带她来到山顶的一小木屋前,指着那残破不堪的小木屋说道:“这就是你养伤的地方。本少爷现在累了,你赶紧把里面打扫下。”
宁苧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她可是受了重伤的垂死之人耶,好吧,说垂死好像夸张了点,但确实是伤患。他不仅让她连滚带爬的走了一天的路,现在还让她打扫这木屋,他救她干嘛?
“你救我就是想换种方式折腾死我吗?”宁苧的愤怒抑制不住爆发了。
“难道这打扫的活得本少爷来干?”面具男说的理所当然。
“你……” 混蛋两字来不及说出口,夹着股怨气,两眼一翻,倒了下去。身上受的重伤加走了一天路的劳累,她的身体实在无法支撑,
再次睁开眼,她已躺在木屋里面…的地板上。没错,的的确确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环视下四周,木屋很小,里面就只有一张床,此刻面具男正躺在上面酣睡。
受伤的可是她耶,竟然自己睡床,让她睡地板,而且……用手抹了抹,手指立刻沾满尘埃,还是如此脏的地板。心里是越想越气,气得她恨不得起来抓他仍出去,奈何她真的有心无力。
罢了,宁苧认命地闭上眼,还是先休息,待明日好点再说。勾践也尚且卧薪尝胆,她现在受得这些苦算得了什么……
翌日,宁苧醒来,发现屋内已无他人,吃了一惊。难道他走了?
心里暗暗失落,虽说他对她不好,可是好歹也算是从钱家手里救过她一命,还未问人家叫什么名字,他就走了。哎,难怪慕容子轩非要报她这恩,欠人的感觉的确不好受。
“精神不错嘛,还有精力发呆。”面具男端了碗粥走进来,打断乐她的冥想。
这是煮给她吃的吗?
望着他手里的粥,宁苧才觉得肚子好饿,可是又不敢确定那是给她吃的。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如此心肠的人。
“吃饱了快点把这屋子打扫干净。”面具男把粥送到她跟前说道。
啊啊,真是给她吃的!宁苧觉得自己的心最近感动点低了,一碗粥都让她感动得想哗啦啦哭。这面具男不过是嘴硬心软之人。
接下来这几日的生活,让宁苧收回了之前对他的看法,
他就标准的一铁石心肠。不理她身上是否还有伤,不是指挥她去摘野果,就是挖野菜,甚至抓野兔野鸡。每天晚上是他睡温暖的床,她则睡冰冷的地板。幸好她有随身携带创伤药的习惯,若指望他,只怕她未当场被钱家护卫砍死,也会因伤口溃烂而亡。
转眼,宁苧已在这木屋住了十天。今日她醒来便不见面具男,起初她没觉得有啥,以为他只是跟平常一样不知跑去哪干坏事,待她做好饭便会准时出现。只是现在太阳都已西下,却还未见到他人。难道这次他真的走了?
与他相处了十天,虽然他对她是百般折腾,但不管怎么说,她都感受到,他留在这木屋是为了保护受了伤的她。只是他那人太难相处了,半个月了,都还不知道他姓啥名啥,神秘的要命。
宁苧第一百次无聊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心里谋划着,若面具男真走了,那明天她就离开这。
“咳咳……”
才想着明天离开,面具男就回来了。
“受伤了?”宁苧不是很肯定地问。
面具男冷笑了声,道:“本少爷……咳咳……是那么容易受伤的吗?”
“啧啧,真是嘴硬。不是受伤,那怎么昨日还好端端的今日就突然咳嗽起来?”
面具男没答她,从怀里掏出一尊观音递到她眼前,带点骄傲地说道:“想要得到白玉观音确实要费点劲。”
“这就是白玉观音?”宁苧楞楞望着这尊几乎要了她命的观音像,怎可看怎么普通。如巴掌大,只不过是色泽亮了点而已。就这样的一尊观音也价值连城?且引得那么多人前仆后继争抢?好吧原谅她俗,不懂玉石。
“那些为抢着白玉观音丧命的人太不值得了……”端详一番,宁苧得出此结论。
面具男把观音像塞回怀里,沉默望着远方不语,他也不知道为这白玉观音值不值得。人是否总在追求一些让人费解的东西,比如名利、权利。而只有在失去挚爱至亲或丧失健康才会懂得什么事最珍贵的。
“咳咳……你知道有多少人前去钱家盗取这白玉观音吗?自从传出钱府有白玉观音这事,前后不知道多少人为此丧命。我在安西三个多月,看见的是一批又一批的人为这玉观音而死。有这东西都不知是福是祸。”面具男似是对她说,又似是喃喃自语。
“那你干嘛还要把它抢过来?”宁苧总算明白那晚为何他会出现在钱
家,估计跟她一样,也是冲着这白玉观音去的。
“我才不是抢……咳咳……”面具男语气微怒冲着她说道。
这男人也太要面子了吧,抢了别人的白玉观音又不认。宁苧无语的只能仰天长叹,“唉,也是,这白玉观音指不定也是他们钱家从哪抢过来的。只是,这位大侠,如果你的确是受了内伤,是否应要先疗伤,而非坐在这赏湖呢?”
面具男倔强说道:“这点伤不算什么,本少爷……”
“什么叫不算什么?你老人家的武功在我看来已经是出神入化了,还有人能伤你,你不赶紧养好伤,我可保护不了你!”
“江湖那么多高手,你全防得了?”
说的也是,虽然相比于自己,面具男武功很高。但俗话都说,一山还有一山高,比面具男强的还是大有人在。
“没错,江湖那么多高手,我们武氏兄弟至少能排前五。”随着这声音,两个年约40岁一胖一瘦两男子出现在前方。
看到来人,宁苧忍不住眉毛一挑,问面具男:“你逃的时候没做好反追踪工作?”
面具男没说话,倒是那那个胖子开口了。
“小女娃,现在还有心情关心这个?你这位朋友把人家钱老爷都给杀了,钱公子说了,谁杀了他,白玉观音就归谁。”
听到这话,宁苧倒抽口冷气,“你把钱柜他爹都给杀了?”
面具男冷笑了声,道:“钱镶不是什么好东西。”
“钱镶是什么东西,我们兄弟俩不管,我们只管白玉观音。”
面具男咬牙说道:“看来今日这场苦战是免不了了。”
“我看你这小子也还算棵好苗子,能从我兄弟俩手中逃走的人不多,你是第一个。这样吧,把白玉观音交出来,我们给你个全尸。”
“那就要看你们有没这本事了。”面具男这句话像是句暗号,说完双方便厮杀起来。
原本很平静的一个地方,顿时血腥味四起。宁苧旧伤未痊愈,面具男身又有新伤,武氏兄弟真不是一般厉害。越战他们越处下风,越战越被逼到悬崖边。
“小心……”面具男伸手欲去抓中了一掌的宁苧,担心她再止不住脚步便要掉入深渊。只是宁苧有心无力,虽抓住了他的手,可这掌击得她收不住步伐,终于一脚踩空,把他也一
起拽了下去。
“啊……”这加速自由落体的感觉让她恐惧的不由尖叫起来。
穿越必坠崖,果然是铁血定律。
两人急速下坠,面具男双脚不时往崖壁蹬,希望能寻个着力点。奈何这下坠的速度太快,也只是徒劳的划掉些岩石,强行提气也让他吐了几口鲜血。
幸好在掉到一半的时候,面具男左手抓住了这峭壁一块凸出的岩石,两人总算停了下来。
宁苧早已吓得脸色发青,这会感觉没再往下坠了,才敢睁开眼。瞧见他左手因紧抓岩石而不断渗出血,心一疼,对他说道:“你放开我吧,若只救自己也许还有机会。”
“咳……”面具男这一咳嗽使两个人晃动了几下,待稳住他才说道:“本少爷是会不顾女人死活的贪生怕死之辈吗?”
虽然语气还是那么臭,但是这话听得宁苧感动不已,流下了两行热泪。
“犯不着为我这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的命……”
“本少爷……”话未说完,面具男左手再也撑不住,两人再次急速往崖底坠。
以前上物理课,对老师讲解的‘自由落体’总是一知半解,此刻算是给了个机会亲身感受。之前看新闻说但凡跳楼者其实都是在着地前已吓死的,她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不假。这感觉太恐怖了。唉,宁苧认命地闭上眼,安静的等待迎接她的地面。
随着一声巨响,出乎宁苧意料,这崖底竟然是个深潭。穿越必坠崖,坠崖必不死,幸好这后半句定律也铁血般。失去意识前,宁苧发出开心的感慨。
☆、第九章 算命的都爱忽悠人
柴火烧的正旺,偶尔爆出些许火星,面具男正坐在火旁运功疗伤,红红的火光映照在他那精致的镀金面具,面具下方嘴唇紧抿,显得好是性感。
宁苧再次醒过来睁开眼瞧见的便是这一幕,她恍惚了半天才记起两人之前经历了一番生死劫。
宁苧望着静静疗伤的他,百思不解。若说那晚在钱家他救她是顺手,她还觉得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