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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走着,与黄昏的太阳背道而驰,拉出两道冗长的黑影。现在正值下班高峰期,天色又渐暗,马路上到处都是哔哔啵啵的汽笛声,还有神色匆忙的行人。难得两人还能悠闲地走着,像看风景一样看行人。
逛了差不多一个下午,絡言穿的就算是平底脚跟也要断了,何况是有点增高的鞋子……现在是什么情况?某男神清气爽,愈发神采奕奕,某女脸色颓废,垂头丧气。两个还偏偏组成了一对跨国组合……这样一对奇葩走在路上,回头率不高也难吧。
某大妈提着菜篮子和另一位大妈路过,絡言真的非常不想听到她们在谈论些什么。可是!你们不说轻点会死啊……
“现在的年轻人哟……越来越不像话了……”
“是哟,看那个姑娘,长得还挺漂亮的,但做那事别太过分啊……”
卡——别介,大妈我能把你拉回来交流交流吗?
主人,当导游这么累,我能索要点小费吗?!又或者是,请我吃顿饭?
“我请你……”约翰突然转身说道,絡言一个不留神撞上了他的下巴。= =!
然后……一个抱头,一个揉下巴……
“你下巴是铁做的啊……”
“你的天灵盖是金子铸的么?”约翰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揉了揉下巴,“饿了吧,我请你吃饭。”
真滴?絡言突然觉得头也不疼了,走路的力气也有了,把腰板挺得直直的,说:“好!!!”
絡言姑娘,你的肺活量一定超过3000吧……
约翰随便絡言挑就餐地点,絡言挑了家西式餐厅,她很想吃到牛排啊……= v=约翰喜欢做T骨牛排,五分熟,她渐渐也习惯了五分熟,尽管有点血淋淋,吃惯了也就无所谓了。絡言想象着用刀轻轻划开牛肉的缠绵悱恻,把叉子插上含到嘴里细细地咀嚼的柔滑细腻,怡人的香料和细腻的肉质,无不使得身为吃货的她深深陶醉……
“两位要些什么?”
“T骨牛排,五分熟。”
“五分熟的T骨牛排!~”
约翰:“…………”
絡言:“= =………………”
“………”侍者默默地在单子上几下:两份T骨……五分熟……
不得不说这两人口味都惊人的相似。
服务员先上了面包、沙拉、浓汤和红酒,约翰表现出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意兴阑珊地摆弄着叉子,吃了几口沙拉又放下,抬头正对上吃相极度不文雅的某人。
絡言感觉到被一道视线注视着,缓缓抬头,正好和约翰深不可测的眼睛撞上。
四目相对……分外尴尬……
絡言险些被食物呛到,拿过一旁的红酒灌了几口,顺了几口气才缓过来。方才那是什么眼神?一眼看不到底,深沉地可怕。
“你的吃相让我想起……”约翰说到一半忽然缄口,眼神闪烁,持着叉子的手紧了紧,终是没有说下去。
絡言心里打鼓,会是作为阿曼达的我吗?
“你的猫?”
絡言问出这句话时,约翰忽然失态地站起来,双手撑住桌面。
他说:“对不起,失陪一下……”
约翰匆忙地跑入男士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手兜了水泼在自己脸上。清醒点……这些都是巧合……和阿曼达一样喜欢吃五分熟的T骨,又怎么样?吃相如出一辙,又如何?阿曼达在这里……
约翰捧起垂在脖颈上的蓝翡翠,轻轻用双唇吻了一下。
这里面装有她的骨灰……
牛排已经上来了,“滋滋”地发出着诱人的声音,服务员把牛排放到絡言面前打开金属盖子,香味顿时飘散。
“请慢用。”
“嗯,好的……”絡言拿起刀和叉,看着空空的对面,又放下……主人怎么会去了这么久?方才他也确实过于失态了。
面前的牛排忽然很碍眼,絡言戳戳了,只觉得自己的食欲都没了。
要不?去看看?
不行啊……= =~要是被误会怎么办?
主人不是出了啥事吧?
怎么可能啊,像他那种人。
啊喂……都十分钟了啊,掉坑里也得爬起来了吧?
可怜的牛排被絡言戳得千疮百孔,愈发血淋淋……
约翰在洗手间里整整了衣服,给自己又洗了一遍冷水脸,把脸上的颓废清除地一干二净。伤痛什么的,时间一久总是会治愈,可是心空得厉害……酒红色马赛克的墙面映出自己的瞳孔,不难看到沉在最深处的阴霾。
那个东方女孩还在等着呢,和阿曼达一样,热爱五分熟的T骨牛排,居然连吃相都如出一辙。那双明媚没有心计的的眼睛,没有经过污染,只消一眼便难忘却。
人群中,他可以一眼就看出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点个收藏真的只需要1s就可以了……
嘤嘤嘤
☆、离不开主角的戏
叔叔的味道就在附近。不是幻觉。
思恩静静地站在一栋高楼前,闭上双眼感受着熟悉的气息,猫的嗅觉还是敏锐地紧的。
没错,就是这里了。
他走进大门,一个保安拦住他:“先生,请出示证件。”保安看着眼前带着墨镜的男子,只觉轮廓熟悉得很,像谁来着……
思恩摘下墨镜,金色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只露出半边眼睛,蓝色的,装着忧郁的海洋,睫毛细长柔软,随着眼睛的眨动而轻颤着。
“约……约翰先生,里边请。”保安说话有点结巴了。
约翰先生怎么有点不一样了,多了点……诱惑的力量?……
保安甩甩头,把奇奇怪怪的思想甩出去,天哪,我怎么会有这种思想,莫非被咱家那整天嚷嚷着“男男爱很有爱”的女儿给影响了,绝对不可以……
思恩对保安笑了下,嘴角慢慢勾出一道弧度,伸出手拍了拍保安的肩膀,金色的头发上正巧反射了太阳光线,瞬间迷乱了某人的眼……
……我真的真的没有那种倾向……保安在心里哀嚎。
唔,就是这了,叔叔的味道越来越接近了。
思恩拐过一个弯,来到一个写有“总裁办公室”房间门口,轻推入门。
“shit……约翰诶,你把我的小翻译拐到哪里去了啊,到现在才回来……”辛格坐在椅子上哀嚎,真的是有点事想让她做都找不到人啊,还有洛卡见不到她也成天神不守舍的,絡言你好样的……
“不行吗……”思恩说道。
“……”辛格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思恩缓缓坐下,抱起熟睡中的洛卡,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它的毛,说:“她,回去了。”
辛格有点想翻白眼的冲动,说:“你今天怎么有闲情雅致到我的办公室来?”而且,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头发似乎长了点?眼神似乎忧郁了点?口气有点疏远了点?
“不行吗……”思恩把洛卡搂紧了些,注视着熟睡中的洛卡,耳朵耷拉着,白色的睫毛贴着小小的脸蛋,居然没有曾经的一点风采。我这就带你回去……
思恩抱着洛卡起身。
“喂,你抱着我家洛卡去干嘛啊。”
“借你的猫玩玩……”
“…………”
约翰和絡言吃完了晚餐,坐车来到了珠宝集团楼下,迎面走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
当男子和絡言擦肩而过的时候,絡言紧紧地抓住了约翰的手臂,心脏跳得厉害。他是谁?!
转身看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兴许是上了车吧。
“有事?”
“我觉得刚才那人给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絡言松了手,淡淡回道。
约翰皱了皱眉,思索了会,又看看絡言,说:“走吧。”那人给他的感觉和你给我的感觉,是极度接近的。熟悉地心痛。像是埋葬了很久很久的记忆,从土里挖掘出来,擦掉上面的污渍
两人走进大门的时候,保安的脸色变了变,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却又在喉间哽住了一样,絡言看到他这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停下来,歪了外头,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要不要给你送医院?
保安把絡言同学晾在一边,看向了淡漠的约翰先生,终于开口:“约翰……先生……你……”
你不是刚走出去吗?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带着一副宝蓝色镜框的墨镜,去之前还转身冲我笑了一下,挥了挥手,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像是……达成了什么夙愿似的。
约翰耸了耸肩膀,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可怜的絡言纠结地站在一旁,被贴上了“路人甲”的标签,干脆撑着栏杆玩起了手机,打开一看,有祁连的短信呢,说什么晚上来接什么的,絡言呵呵一笑,回了条过去:好啊。
反正主人也不拿她当什么特殊人看待……
发着短信听着约翰和保安的对话,絡言突然觉得胆战心惊,保安说约翰刚刚出去,可是明明她和约翰才刚从牛排馆回来,难道……刚才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带着墨镜的人和约翰长得如出一辙?!
“主……额,约翰先生。”絡言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刚才那人不会和你长得一样吧?”
约翰听罢若有所思地用手托住下巴,莫非他还有个弟弟或哥哥?二十多年来悄无声息地在某个他所不知道地方成长着,是同母异父还是同父异母?
“走吧,这样也不是办法,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保安先生,我脖子上带着的这条项链是独一无二的,下次看准了点。”约翰摸摸项链,垂坠的蓝色翡翠折射出神秘的光彩,让絡言看得着了魔。
絡言浑浑噩噩地跟上约翰的节奏,和约翰一起径直去了辛格的办公室。
路上的盆栽也无心去看了,平素里絡言喜爱的壁画此时也刺眼得很,脑子里一团浆糊,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古怪了些,特别是见到那个陌生男子时,心和锥刺了一样疼,脑袋一下子“嗡嗡”响得厉害,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