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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被子盖在她身上,碧月起身去找衣服,排排站的几个人提醒,“请问……我们可以转身了吗?”
碧月如梦初醒,差点忘记他们了,“可以了,不过你们看一眼就行了,秀婉要睡着了。”
等他们转过去时,秀婉果然已经睡着了。几个人看了她一眼又齐齐的将目光转向了找衣服的人身上,“怎么样了?”
“血止住了,也没有伤及要害,不过肯定要修养一段日子了。不用太担心了,回去休息吧,都挤在房里也不是个事啊。”
楸瑛点点头,拽着龙莲同刘辉要走,刘辉当然是不答应了,“陛下,快走吧,明日还要早朝。”
“陛下?”他话一出,燕青猛的把头转了过去,虽然之前也猜过,但没能幸运的同碧月一样看着他同秀婉进了房门,那肯定的一锤也就没能落下。“你是皇上?”
刘辉不情不愿的转头看他,“对,朕是皇上,你很吃惊吗?”
“我叫浪燕青。”
“浪燕青?你难道是……”
燕青撩起衣服下摆,半跪在他面前,“茶州州牧浪燕青参见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到10w字就会卡T^T
☆、第36章 国试在前初知篇
关于燕青的这个身份;秀婉在昏迷两天一夜醒来后;听秀丽说起;震惊的表示不信服。一脸悍匪样的燕青怎么可能是茶州的州牧。
秀丽一边喂她喝药一边同她解释。那晚的刺客也的确是奔着燕青而来的,这事同已故的茶太保有关,茶家宗主茶鸳洵死后;茶州陷入一片动乱之中;燕青只身前往贵阳;目的就是面见皇上,亲口向他禀告茶州的情况,只是他不能确定皇上是怎样的人;毕竟在半年前关于刘辉的传言还十分的不利。
那晚之后,他同刘辉一同战斗;才决心将这事说出来;茶家内部已经十分的杂乱,众人为争夺宗主之位明里暗里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茶州的乱也是出了名的,燕青原本就是被茶太保举荐临危受命,茶太保一死,那原本不服他的人自然也就开始以下犯上了。
这次他带着州牧的官印进京,便是希望能参加近在眼前的国试,得到皇上的认可,成为一个名正言顺的州牧。
秀婉嚼着蜜饯,看不出来啊,报复还挺大的样子。秀丽跟着她叹气,“其实我也觉得燕青更像个悍匪,一点文官的样子也没有。”
她这话刚说完就见静兰同燕青站在门口,略有些尴尬的看着她俩,秀丽卡住了,好死不死刚好说这句话他们就来。连忙站起身想解释,“那个,燕青我……”
悍匪捏着胡子,“看来秀丽小姐不喜欢我这造型啊。”说完头也不回的掉头出去了,秀丽话没说话就被他打断,此刻更觉得有些许的尴尬,只好闷闷的看了眼静兰,“他生气了吗?”
“燕青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况且,大小姐说的是事实。”
秀丽垂头丧气,她一点也不觉得被安慰了啊。
听完关于燕青的这桩事,秀婉又问起盗贼审理得如何,静兰抱胸皱眉看了她两眼,“二小姐你有什么仇家吗?”
“仇家?”她仇家多了去了,数不过来好么?
“绑架贵族小姐和夜袭的的确是两伙人。夜袭的人你们也知道了,是茶家拍来袭击燕青的,只是绑架的那些人,他们说是有人给了钱叫他们这么做的,并且全部计划也是那人出的,但问起是谁他们又答不上来,见过一两次面,都是躲在帘子后没有看清楚脸,看身形年纪不算大。我们怀疑可能是刺伤你的那个人。”
“同我年纪差不多么?”她的仇人大约还没有这个层次的,要么就是替父替母报仇的,不过想了想黑衣人看她时的眼神,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那双眼里有仇恨也有一股说不清的东西。
她保持这姿势有些久了,忍不住扭了扭,难免又扯着伤口,疼得她直冒冷汗,秀丽伸手扶了她一把,“有事就叫我了。”
“可是姐姐你不工作吗?”
说到这个,已经连着请假两天了,黄尚书该不高兴了。
“对了,碧月呢?”
“在房里捣鼓药粉呢,说上次白白便宜绛攸了。”
她竟然在研究那种稀奇古怪的药粉,想到这里秀婉觉得伤口微微有些痒,伸手想去挠,半路又生生遏制住,痒并痛着的伤痛别人不能懂。但她还得挤出微笑来,“姐姐,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反正碧月闲着也是闲着,她照顾我就行了。”
秀丽想想觉得也好,遂点点头,决定去找碧月说说看。静兰见她要走,也跟着出了门去,秀婉低头又赛了颗蜜饯进嘴里。
秀婉这一躺又是大半个月,比起上次扭伤了腰,这么热的天还得卧病在床,着实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她醒来头天晚上刘辉偷偷溜出来过,见她除了脸色有些白,整个人一点没有中剑伤的样子,也就安心的回宫去了。
这其中最为古怪的当属是蓝家的那位少爷,竟在他们赖了几天,秀丽小姐很忧伤,这个月的口粮严重的紧缺啊,好在静兰很能干,指着蓝龙莲又敲了楸瑛一把。而且在那以后的几天,刑部将盗贼案子审理结束,发了一笔小小的奖金。
因为秀丽同燕青也参与过了,自然家里人都有了份,秀婉也不客气的从龙莲那里抢了他的那份,还美其名曰交伙食费,龙莲别有意味的看着他,欺负他没怎么同楸瑛说过话吗?拿伙食费的时候他明明在的好伐。
秀婉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里,秀丽又在饭桌上增加了一副碗筷。二小姐无力的抚额,他们家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她下床走动这天,龙莲来向她辞行,大约也习惯了他这些天在眼前晃荡,突然说要走,秀婉还是有些意外的。
“去哪儿?”
“想在国试之前在出去游荡一圈。”
“你也要参加国试吗?”
他点点头,“皇上所提的关于开放女子考场的议案已经通过了,你不准备去吗?”
秀婉摸了摸脸,考试什么的,跟她好像不太来电啊,龙莲点点头,“我看你也不太像好好学习的人。”
这人,什么毛病啊,挤兑人的时候摆着一副正经面孔更讨厌好不好?
“国试分文武,你不知道吗?”
这个她还真不知道,一听武试秀婉双眼都冒着幽幽绿光,“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去吗?”
“可以,不过武试不代表没有笔试,兵书你熟读了么?”
他这么一说无疑给冒着热气的秀婉泼了盆冷水。师父就教她怎么打架了,行兵布阵什么的她一点也不了解啊。
“你可以找个老师指导你一番,距离国试的时间不多了。”
“说得轻巧,我倒是找谁去啊。”
“愚兄之四和李侍郎不是常常来么?李侍郎给秀丽上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愚兄求教的。”
秀婉曲起腿抱着头,也没人来告诉过她还有武试啊,更没人来告诉她武试还要考用兵的啊。不知道从今天开始会不会晚?
龙莲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自己的提醒也差不多了,便要起身离开,身后秀丽端着西瓜走了进来,“龙莲你要走了吗?”
“我正想去找你告别,看来可以省略一些时间了,再见啦知心好友。”
知心好友?秀婉瞪着眼睛看了看秀丽,却见她偷偷摆了摆手,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姐姐竟然能同龙莲这个怪人成为知心好友?!
“那个,龙莲先吃快西瓜吧。”
龙莲低头瞧了瞧她递来的西瓜,默默伸手接过空着的另一只手背对着她俩挥了挥,身影渐渐消失在姐妹倆的视线里。
“对了,龙莲跟你说什么了?看你挺激动的?”
“就是说武试的事啊,姐姐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呢?”
秀丽默默的递了块西瓜给她,放眼整个红家都没有出过武官好吗?妹你这是要做开天辟地的第一人吗?“你受伤了啊。”
“我可以学兵法嘛,在伤好之前不动武力的。”
秀丽叹了口气,随她去吧,之所以没说就是明白她一知道肯定得去考的,虽然开放女子国试资格这事挺好,但武官这方面,秀丽和邵可的确不太希望秀婉去的。她现在这样已经够让人头疼了,以后还了得。
但说到学兵法这点,秀丽又觉得秀婉大概是没那个毅力的,要她背三字经都得大费周章。但令人意外的是这天晚上绛攸同楸瑛留下授业解惑时,秀婉竟然听得挺认真,末了拉着楸瑛的衣袖很是好学的模样,“原来这就叫空城计?师父以前跟我说过,只不过没有蓝将军总结得这么精辟。”
楸瑛愣了愣,越发觉得秀婉这个师父实在很不一般,能教她这一身本事,可见此人功夫深不可测,连用兵之道也略知一二的话,不做武官做个散人实在太浪费了。
“还有呢?还有呢?”她这个好学的模样,终于也将一旁同绛攸讨论学问的秀丽杜影月吸引了过去。
至于这个杜影月嘛,就是前些天添的那副筷子,年纪比秀婉还小一些,个子也比她要小一些,除开偶尔没事调戏让他叫姐姐,秀婉难得没有拍着他的肩膀叫他来打架,这让邵可同秀丽很是欣慰,在这个家里,连碧月都比秀婉年长一岁,其他的人自然不用说,她排在老末,一天天活得也忒天真无邪了些。如今捡了个年纪比她还小的少年回来,明显年纪上的优越感找到了,也稍稍多了那么丢丢的自觉,擦桌子扫地这种小家务也能帮忙做了。
秀丽同影月跟着听了一小会儿,发现也不如他们想象中的有趣,二人看了眼对楸瑛越发崇拜的秀婉,默契的摇了摇头。
“懂了吗?”
二小姐猛的点头,“懂了,蓝将军果然见多识广,好厉害。”
楸瑛满意的接受了她的赞扬。
“战场上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吗?”
“这个么?”他喝了口茶,“应该吧。”其实他也没什么实战经验,咳咳,这个二小姐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恩恩,那个兵书可以送我吗?”
“其实府库有许多,而且用兵谋略,我觉得某人应该更胜我一筹,你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