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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戚同人]武运昌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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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触目惊心的鲜血吞噬了他的身心,原来这样肆意的屠杀竟可以释放他心中长久以来的压抑,原来这样持强凌弱的劈砍竟从头到脚让他痛快淋漓。

  他一生都在“忍”!

  从他成长的那个妓院,到江湖,到连云寨,到官场;从傅晚晴,到戚少商。

  只有“忍”,他才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金钱?女人?权势?

  成为纵横沙场的将军?

  还是戚少商?

  其实他也不是很确定自已要什么,也许他想要的是“成功”。

  成功才能洗刷他的耻辱,他在妓院成长的那段屈辱的人生。

  但是,这一刻!他不再“忍”,他也不需要“忍”!

  在这里,他可以肆行无碍,尽情撒野。

  现在,这里是一个连残杀妇孺儿童都可以感觉理直气壮的地方。

  他仿佛突然觉得自已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其实一直就在身边!只是他已经忍成了习惯,忘记了伸手去拿!

  也许他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很善忍的人,所以蔡京一直说他匪气太重,劝他该忍的事情要忍。

  “去他妈的蔡京!我应该做我自已!”顾惜朝恨恨地心中暗想。

  顾惜朝挥剑:“去死吧!”,面前又一人倒下,他甚至不知道面前倒下的人是男是女,是辽兵还是平民,他根本不在乎。

  杀戮可以让人疯狂,也可以让人清醒。

  顾惜朝此刻看起来很疯狂,但他自已又觉得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韩世忠领着戚少商找到了这城中某个酒馆的酒窖。两人原本席地对饮,此刻却都醉成一团。

  韩世忠醉了,他醉的很快,一直象钢铁一般坚硬无情的韩世忠似乎也有着脆弱的一面。

  他面色赤红,瘫软地倒在几坛烈酒中间,泼洒一地的酒水浸湿了衣裳也不自知,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不胜酒力喝趴下了。

  “千杯不醉”的九现神龙醉了。

  “三斤不倒”的戚少商倒了。

  戚少商也被一堆酒坛包围着,抱着逆水寒,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均匀,看上去正襟危坐,仿佛好象睡着了,其实若不是他身后靠着酒窖的木柱,早已和韩世忠一样倒地了。

  戚少商这一生自负为英雄豪杰,行事果敢勇决。

  无论是他为息红泪离开雷家庄,为连云寨负了息红泪,还是为心中的大义冲杀战场,没有人能左右他,他一直在做自已想做的事情。就象他自已常挂在嘴边的:大丈夫行事,但求问心无愧。

  戚少商杀人无数,但从不妄杀无辜,不杀妇孺。他杀人讲究一个“理”字,这个“理”不用说服别人,但一定要能说服他自已。

  现在外面无辜百姓妇孺被屠戮,他不去阻止,能问心无愧吗?

  可是应霜叶刚刚死于孺子之手,他要去阻止,又能问心无愧吗?

  应霜叶满脸鲜血,对他说“决不后悔”,他戚少商能不后悔吗?

  他能吗?

  他不能!

  也许就象顾惜朝对他所说的,他不适合战场。这战场上就是灭绝人性的修罗场,而他戚少商却太多情了。

  多情?

  他会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已吗?

  他不想知道答案,他只想快点醉。

  遇到危险的时候,野兽就会远远地逃离;遇到痛苦的时候,人类就会设法把自已麻醉。

  顾惜朝找到戚少商时,袍上有些血迹,头发有些零乱,不过依然风度犹存,脸上的血迹令他的俊美多了几分凌厉。

  他现在就要伸手去拿他一直忘记去拿的东西,所以他花了不少时间去找戚少商。

  他找到了。

  发觉戚少商醉了,顾惜朝就笑了,本来还忌惮他的绝世武功,看来上天待自已真是不薄。

  他走上前,蹲下身,左手提起沉睡中人怀里的逆水寒,然后右肩抗起他,看都没看韩世忠一眼,便自离开了。

  肩上的人重重地压在身上,却令顾惜朝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被戚少商身体压住的那些部分变得火热,原来自已是这么希望和他亲近。他的右手紧紧勒住戚少商无力垂下的腿。以前他小心翼翼、极力隐藏地爱着的人,原来也是可以这么容易拥在怀中的。

  至少今天,他顾惜朝要做一回自已,要征服这翱翔九天的神龙!

  至于明天怎样?

  管他呢!

  顾惜朝抗着戚少商找到城里一处未被焚烧的官家别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吩咐四个军士守住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内。

  找到一间干净清爽的卧房,顾惜朝抗着人径直踏步走了进去,进门便将逆水寒丢在房中圆桌上,然后将戚少商平放于卧榻。

  这房间看起来象是官家女眷的闺房,里面布置的很清雅秀丽,充满了书卷和柔美的气质。侧墙上斜挂着一具文武七弦琴,墙边不大的书柜上摆放着几本书,临窗的位置上还架着一副绣架,案犊之上有烧燃檀香的小鼎,只是灰尘满布,料是许久未用得上了。

  顾惜朝丢在桌上的逆水寒却给房间平添一抹肃杀之气,打破了这一室的柔和。

  顾惜朝立于床边,注视着那张苍白的面庞。他从来也没有象今天这样的机会,可以这么肆意地、贪婪地欣赏面前的这张他在梦中想了一千次,看了一万遍的脸。

  戚少商双眼紧闭,他眼线虽长却已有笑纹,睫毛虽浓却很纷乱,肤白却暗哑,唇薄却纹深。

  顾惜朝不由问自已,是什么让自已对他着了魔?什么时候开始自已的心便总是向着他,系着他?

  从小便痛恨土匪的自已到底爱上这个土匪头子什么?

  是爱上了他年青俊朗却经历沧桑的外貌?他真诚不设防的笑涡?他高绝超群的武功?还是他挥洒来去,不羁的性情?亦或是他是第一个真正赏识自已的人?

  都是,也都不是!

  如果有另外一个人,俱有以上这些全部,只要不是戚少商,他顾惜朝便连一眼都不会去看;而如果是戚少商,即便此刻他什么都没有了,自已还是一样爱着他,想得到他!

  那么他顾惜朝倒底是爱上了他什么?

  他爱上的,更多的是那一起纠缠恩怨的岁月,那有笑有泪的记忆。。。。。。这一切都无法重复,即便以后有一个人能让一切重演,复制一个戚少商,他顾惜朝也再不是以前那个少年郎了,没有了那样的心境,怎能有那样的爱恋!

  在那一个时间的那一次爱恋,今生也只能有一次。

  所以,戚少商只有眼前这一个,若是放手,便一去不回。

  顾惜朝的手抚上戚少商的脸颊,那上面有一道血痕,红得那么艳丽,正好自上而下划过他笑时出现酒涡的位置,有些防碍自已仔细地看他。于是,他俯下身,用舌尖轻轻地舔着那道血痕,想把这个印迹给舔掉。可能是因为有些痒,沉睡之人左颊轻轻抽搐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嘴唇也闭得更紧。

  顾惜朝俯在床边,右手指尖轻轻地从戚少商的发际正中划下,经过他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尖翘的下巴,到他突起的喉结。顾惜朝吞了口口水,轻轻咬了下去,一阵缠绵悱恻。他解开戚少商的外袍,扶他坐起,在他的睡梦中卸下他的战甲,脱下他的外衣,只留下白色内衣内袍。

  他放他躺下。去除了一切武装的戚少商少了许多彪悍的霸气,看起来就象是一位亲切的邻家大哥,嘴角眉间都多了一股稚气,让人忍不住想亲近,想照顾。但是,当顾惜朝解开他的内衣,露出那苍白、精壮却满是伤痕的胸腹时,他明白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不需要别人照顾的,他历经生死,他是大英雄。

  顾惜朝轻吻着那些蜿蜒曲折、早已结疤的红色伤口,那些大多是他留下的,他们就象是顾惜朝从未谋面却神交已久的旧相识,代替他一直陪在戚少商身边,令这人抹也抹不去,丢也丢不掉。这些吻细碎、小心,有一种慰问、心疼的感觉。

  以前他狠狠地伤过他很多次,有肉体上的伤痛,也有精神上的背叛,现在他想要温柔地对待他,他想补偿他。。。。。。但是他更想得到他。

  戚少商显然觉得周身不适,身全一阵扭动,轻呼道:“红泪。。。。。。你别。。。。。。”

  一声“红泪”!

  象是晴天霹雳打在了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顾惜朝的头顶,明明在做这件事的是自已,他却居然喊出了女人的名字。顾惜朝的眼睛射出如狼一般凶狠的目光,几乎象要把戚少商活剐了,几下就扯去了自已的衣服,跃上床去,跨坐在戚少商身上,疯狂地撕扯开他的衣裤。。。。。。

  戚少商被一阵刺痛激凌凌地惊醒,眼前还是昏天黑地,头痛欲裂。下意识正待举手扶头,却发现自已的双臂已被身后之人紧紧攥在手中,用力拉扯着,自已面朝下,被人压着,趴在一张床上,姿势十分难堪,身上身下都是一阵清凉,居然已经被剥光了。

  他感觉那刺痛正是来自于身后某个羞耻的部位,一回头,发现压在身上的人却是顾惜朝!他同自已一样全身赤裸,目光炽热,正专心地努力想要进入自已的身体。

  戚少商的头“嗡嗡”作响,喝道:“顾惜朝!你是醉了还是疯了!”

  顾惜朝俯下身,让胸膛和脸颊紧贴戚少商的后背,道:“没有,今夜我反而清醒了,原来人是可以做回自已的,任何欲望都不需要掩饰!我终于明白了自已最想要的是什么!”

  戚少商一边努力向前挪动,避开身后那肆意想攻入的利器,冷笑道:“你最想要的从来就是权倾朝野。。。。。。”

  顾惜朝打断他道:“不是!今夜我明白,我最想要的是你!”

  戚少商沉默片刻,眯起眼睛,任由他用力,然后冷笑道:“你疯了。”

  顾惜朝一边摇头,一边向前逼进:“我没有!”

  戚少商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不过这一刻,他居然几乎要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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