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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骂皇族,还威胁公主,甚至之前县令大人还威胁说要诛公主九族。想想都让刘师全身直冒冷汗,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朵。恐怕诛九族都是小事,最怕的是生不如死。
“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连刘师爷都确定了唐夫人的身份,那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衙差们。也纷纷胆颤心惊挣扎着起身跪好,连同在场的众多宾客毕恭毕敬的行跪拜之礼。
封琴音很不甘心,可是面对哥哥催促还有警告的目光。不得不随着大家跪下,目光悄悄的盯着张舒曼手中的金牌。再看着张舒曼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大家的跪拜。
想想心里更不是滋味,想不明白,这抛头露脸的狐狸精。只是一个乡下出来的村姑,凭什么就成了公主。还得让她低头,毫无尊严的跪倒在地上,更是还得三声千岁。
封琴音妒忌的眼珠子都快能喷出火来,可是当瞥见张舒曼扫来的目光。想到她之前的挑衅,再看朱县令一家的下场,慌忙心虚的低下了头。
虽然妒恨张舒曼的好运,但封琴音也不糊涂,得罪公主的下场会是什么。若是张舒曼真有心对付她,别说是她爹,就是王大哥恐怕也保不了她。
公主为什么不是她?
人比人气死人,封琴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的好事怎么就没有砸到她头上。
“免礼都起来了,今天的事吓着大家了。好了,这正主不在了,这宴是没办法再继续了。大家可以离开,不过今天发生的事。该说的,不该说的,希望大家心里有数。本公主还想在汪河镇多呆,不希望身份的事闹的众所周知,大家明白吗?”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看着跪了一地的众人。张舒曼已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俯视着大家发号命令。
瞥见封琴音的妒忌,张舒曼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理会。
挑了挑眉,不徐不急的提醒道。
虽是如此,张舒曼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场还是让大家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是,谨遵公主旨令。”
大家纷纷站起身,异中同声的保证着。一个个都胆怯的压低了头,有些不敢直视张舒曼的目光,生怕冲撞了公主的尊贵。而那些看不起张舒曼的妇人,现在仍止不住手脚直发抖。
恨不得挖个洞地遁了,时光能倒流。
公主,多尊贵不可思议的身份,她们非但没有好好巴结。反而将公主殿下给得罪了,好在公主宽仁,否则要是遇上个脾气不好的,岂还有命。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这公主一怒,血洒一府又算的了什么。
“痛,该死的贱人,爹,娘你们在哪里?”
就在这时,晕过去的朱仙仙幽幽的睁开了眼。
还以自己是土皇帝家的小公主,看到张舒曼,一双眼珠子瞬间喷火。可惜身体不允许,否则朱仙仙必定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扯开了嗓子,胆大包天的叫骂。吓的刘师爷都忍不住冷汗直冒,偷偷的冲朱仙仙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其余的众人没敢说话,仅仅面露复杂的睨视了一眼朱仙仙。
这么白目的蠢女人,要不是她,朱县令一家今天大概也不会落得这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想到家里的孩子,不少睿智的夫人老爷,纷纷下定决心。定要好好的教教自家孩子,免得哪天也跟朱仙仙一样,神经粗的闯出大祸。
自己出事就算了,可别将全家都给连累。更得提醒家里人,千万别去招这公主,还有公主身边的人也得谨言慎行。
“爹,娘?你们怎么了,贱人你做了什么?”
看到躺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地上淌了一滩血的双亲。朱仙仙吓的脸色大变,瞪大了眼睛,震怒的瞪着张舒曼,似要用眼刀子将张舒曼给生吞活剥了。
又见沉默的众人,朱仙仙虽然不太聪明,但再傻也看出了大家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到底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爹跟娘会死了,谁杀的,为什么这些衙差没有动手拿下这个贱人。反而,一脸恭敬的站在边上。失神的愣在原地,朱仙仙想的脑子都快爆炸了。
没有了爹,她以后怎么办?
“住口,休得出言辱骂主子,该掌嘴。”
收到主子使来的眼色,春梅点点头,怒喝一句。快步走到朱仙仙跟前,甩手不客气的往朱仙仙脸上啪啪的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打的朱仙仙头晕目眩,两眼直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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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算计落空
两颗门牙都被春梅给硬生生打的飞了出来,通红肿的堪比猪头的脸,嘴角的血迹。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散下,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啊,痛痛痛,别打我,别打我。”
头晕眼花的瘫在地上,朱仙仙脸颊痛的几乎都麻了。惊慌的摇头求饶,对上春梅严肃的眸子,朱仙仙吓的打了个哆嗦。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像是受惊的小媳妇,拼命的往后挪。
看着朱仙仙的惨状,再看看下手一点也不手软的春梅。大家看的又是心惊不已,对主动再三挑衅的朱仙仙,大家除了无语,连同情都省了。
“好了,来人将她拖里大牢,好好的看着。”
打了个手势,示意衙差将朱仙仙关入大牢。
“是,公主殿下。”
恭敬的冲张舒曼行了个礼,立马有二个衙差狗腿的上前应旨。
“公主?”
听到衙差对张舒曼的敬称,朱仙仙全身一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张舒曼,似想将张舒曼的脸盯出一个洞来。随即摇了摇头,有些癫狂的大吼。
“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是公主,她是杀人犯。不守妇道的狐狸精,你们别被给骗了。我才是县令的女儿,你们都得听我的,拿下这个假扮公主的贱人。你们干吗?别过来……”
听着朱仙仙不知死活的叫骂,吓的在场的众人再次倒抽一口凉气。
悄悄的瞄了眼张舒曼的神色,见没有震怒的意思。更没有要迁怒大家的意思,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松。
而下一秒,朱仙仙的话便被一道响亮的巴掌打断。
“住口,辱骂公主可是死罪。”
啪的一声,打的朱仙仙再次吐血。生怕朱仙仙再出言不逊,辱骂公主殿下,精明的衙差经验老道的找了块布。也不管脏不脏,钳住朱仙仙的嘴巴,不顾朱仙仙的挣扎与怒骂。
强硬的将手中的布往朱仙仙的嘴巴里塞,直到朱仙仙再也说不出话。
望了张舒曼一眼,得到首肯后,便与同伴一边一个。按着张舒曼的意曼,钳着朱仙仙直接拖着走。
“呜…”
朱仙仙奋力的挣扎,想叫骂什么。可是嘴巴被布死死的塞住,又被两个人高马大的衙差钳制着。就是吃出了吃奶的劲,也无力挣脱。
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朱仙仙双眼血红,如野兽般凶狠的瞪着张舒曼。
可惜朱仙仙不是真的仙,只是普普通通的女人。一无武艺,二又没有了靠山,就是断了翅膀的鸟儿。只能是任人宰割,加上一身的伤。没有大夫诊治用药,又被关进阴冷潮湿的大牢里。
失去了一切依托,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当晚便病倒了。最后是死是活,不用猜也知道朱仙仙的结果是什么。
唯一令人值得同情的是,即使是死了,尸体还是没有得到好。被遗弃在乱葬岗,任由野兽啃食。不知到了地下,朱仙仙会不会后悔。当初不该听信闺蜜教唆,得罪了不该知罪的人。
不仅累得家破人家,更是连自己也不得善终惨死。
而正主封琴音,除了被吓的大病了几天,又生龙活虎的享受起过年的欢乐。
随着年关渐近,府里上下也忙碌起来,打扫卫生。又是采买各种新年所需的物品,而舒心跟舒朗两姐弟。却是难得的轻松。停止了各自的课业,可以自由的安排时间。
想去哪玩都行,不得不说舒心真是个软心肠的好姑娘。居然还想到了记惦着莫家兄妹俩,专门的跑回汪河镇看望。
舒心的到来,可乐坏了莫欣。看着木盆里还剩几件未洗的衣物,莫欣收起了心中的狂喜。垂下头,一脸委曲的望着舒心,又福了福身,恭敬的道:“莫欣见过二小姐,二小姐万福。”
“莫欣你怎么了,不开心吗?是不是府上有人为难你,跟舒心姐姐说说,姐姐给你出气。是不是洗衣服太累了,要不我让大姐给你换份轻松点的工作。”
看着委曲红了眼眶的莫欣,舒心皱起了眉头,担心的询问。
一段时间不见,莫欣身上的病几乎没有问题了。只是仍要按时吃药,差不多便可以停。平日里吃穿也没有缺,皮肤不仅是好了,而且变的白皙起来。加上本身五官长的就不错,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没有,不委曲,只是?”
欲言又止,莫欣精准的掐着舒心的软肋,越是这样。好心肠的二小姐,必定会更心急追问。
果然不出莫欣所料,看着欲言又止的莫欣,舒心更是担心的追问:“只是什么,莫欣你告诉舒心姐姐。有什么难处,只要是姐姐能帮的,一定会帮你。”
“真的吗?谢谢舒心姐姐,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哥哥天天有事忙,少有见面,这里莫欣又人生地不熟。有些不习惯,我、我想能跟在舒心姐姐身边。莫欣什么都会做,可以帮舒心姐姐梳头发,而且还会洗衣做饭。”
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喜悦。莫欣忍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将目地陡了出来。至于说的这些,莫欣自信,只要跟舒心巴好关系。这些活,必定轮不到她来做。最重要的是,她得时不时的在二小姐的耳边说说哥哥的好话。
免得二小姐忘记了哥哥,最好的死心塌地的爱上。这样,她的身份才是真正的水涨船高。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一会你跟我回洛河村。到时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你也就不会感觉难过。好了别洗了,交给别的姐姐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