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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如葱的手指轻拿起一块清香的梅花糕,绫萝放到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扑鼻而来的梅香不禁令她情难自抑的闭上双眼,细细的享受起来。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露出一口白牙,小丫鬟迫不急待的开口问结果。
她家小姐最会吃了,当然也最会做吃的,这道点心,小姐肯定有兴趣学习。
“味道很好。”睁开眼,绫萝给出自己的答案。
堂哥对她总是那么用心,衣食住行,给她最好的照顾,倒是叫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他们是堂兄妹,说是一家人,仔细算起来倒也算不上一家人,让他那么麻烦,自然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介意。
“那小姐要不要学习一下这道点心,新来的厨子说了,他只在咱们府上呆上三五天,很快就会离开的,机会不容错过哟。”
既然她想不到办法哄自家小姐开心,那就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将心思放在别的事情上,那她便会快乐了。
这个办法,屡试不爽。
“你去安排一下,我想学。”
“遵命。”笑嘻嘻的跑出房间,她就知道这个办法,百分之百的奏效。
简单的检查一下自己的装衣打扮,绫萝再瞧了一眼安静躺在小桌上的点心,她可得把手艺学精了,亲手做给冷梓玥品尝。
当景常柯走进房间里,正巧瞧见绫萝对着点心发呆傻笑,双眉一蹙,关心的问道:“绫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知道他们景氏一族,他这一辈中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怎能不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堂哥,你怎么来了?”收起笑脸,绫萝看到景常柯感觉有点儿意外,她明白生意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要想生意做得好,做得大,不花些精力那是不行的,以至于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她也很少有时间能跟他同桌吃饭。
有时候,想要见上一面,都难。
不过,好在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幼时每天看着自己的母亲眼巴巴的望着大门口,那便是在等她的父亲回家。
不求父亲能在家里呆多长时间,只求可以同桌吃一顿饭,喝一碗汤。
如今,父亲依旧忙碌,但也知道留出些时间,陪陪她的母亲。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下定决心,若是将来要嫁人,也要嫁一个肯花时间陪她的男人。
哪怕他没有很好的家势,没有很多的金钱,跟着他只能粗茶淡饭,但却能陪她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她就心满意足了。
“小丫头这是什么眼神,好像我虐待你了一样,看到我很意外,惊讶得连小嘴都合不上了。”景常柯露出一抹坏笑,厚实的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的确,近段时间,他手上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主子交待的事情才刚进行到一半,他需要更加的用心。生意场上的事情,更是叫他头大,也不知从何而来一股巨大的势力,差不多将要袭卷整个商场。
由不得他不花些心思,以免祖辈留下的产业,尽数败落在他的手中。
“我才没有呢?”别过头去,绫萝娇憨的瞪着景常柯,他总是喜欢逗她取乐。
“回来时我就发现你不开心,闷闷不乐的样子,冷小姐她其实、、、、、、”这个妹妹被关得太久,真心想要交一个朋友的心态他明白,也希望她能交到一个好朋友。
冷梓玥是个很好的人,却也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阻止还是不阻止,一直都是他拿捏不稳的原因。
“我知道她其实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冰冷,她也是渴望着朋友的,只要我有心,就一定可以融入到她的世界里去。”绫萝露出一张柔美的笑脸,她相信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她更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不是来劝你什么的,用不着那么防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景常柯接着又道:“她肯定调查过你的身份,毕竟我跟凌王张啸是朋友,而她跟张啸之间打了一个死结,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得了的。你又是我的堂妹,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接触,她或许没有打算接受你的好意,跟你做朋友。”
当年,他接近凌王张啸,从而借着他的关系接近明王百里长剑,都是有目的,但是这些话,他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哪怕是他至亲的人。
埋藏在他心中的秘密,唯有等到他真实身份暴光的那一天,才能说出口。
“我也这样猜想过,不过冷梓玥不是那么世俗的人,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开口打断景常柯下面的话,说出自己心里想的。
冷梓玥跟张啸之间,的确有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世人皆知。她虽是景常柯的堂妹,但她是她,景常柯是景常柯,真要有心思打坏主意的人,肯定会选择接触她们,以求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
然而,冷梓玥没有。
她的回避,必然还有其他的原因。
“罢了,既然你都想得那么透彻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跟着你自己的心走便是。”景常柯也想早日脱下背负在肩上的使命,只是时机未到,任他如何努力也是徒劳,“你可以放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堂哥做事问心无愧,是非还是分明的。”
他早已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那个他,认为世间之事,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白分明;直到那个人用事实告诉他,黑不一定是黑,白不一定是白,黑与白之间,可能还有第三种颜色时,他恍然大悟。
很多时间,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唯有自己亲身体验,方知事情的真与假。
“我一直都相信堂哥,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你是想学做点心吧,那就快些去厨房,晚了那厨子可就要送走了。”
主子的心思向来高深莫测,捉磨不定,既然吩咐他寻找做点心做得最好的厨子,他也只能听命行事,也不知找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他那个神秘的主子,迷上了美食。
天知道是否真如他所想象的那般。
“那我先走了。”
她是很想问一问为什么请来的厨子又要送走,不过眼下还是先把手艺学到最重要,晚些时候再问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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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浮翠阁
布置清新雅致的房间里,低气压不断的向外扩散,明明不是盛夏,却令人汗水直流,双腿打颤。
淡淡的紫檀香飘散在房间里,色泽素雅的地毯上跪了一地侍女,一个个埋着头,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被拉出去重重的打一顿,惩罚她们的失职,竟然连自己的主子在哪里都不知道。
“到底说是不说?”
自打进祁月的那一天开始,他就费尽心思的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她,哪知她竟然私自偷跑出去,简直可恶。
“大皇子殿下,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道七公主不在房间里,真的不知道啊、、、、、”用过午膳,七公主吩咐她们退下,说是自己有些困乏,想要睡一会儿,晚些时候再练习。
想着七公主平日里的乖巧温和,不疑有诈的她们,又怎么会想到她会偷跑出去,还好巧不巧的被大皇子捸个正着。
“就算借十个胆给奴婢们也是不敢欺瞒大皇子殿下的。”
“奴婢们真的不知情,求大皇子恕罪、、、、、”
一个侍女开了口,跪在后面的侍女便开口跟着求饶,心里虽然怨恨七公主的任性,但还是很希望她能快点儿回来,救下她们的小命。
大皇子表面上看来温文尔雅,其实他的手段也可说是阴狠毒辣,落到他的手里,绝对没有好日子可过。
“没用的废物。”北堂赫奕长袖一挥,愤怒的站起身,冷声道:“来人,将她们全都拉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此话一落,房门应声而开,腰间佩着大刀的侍卫便走了进来。
磕得额头泛红的几个侍女急得掉下眼泪,身子一软,全都跌坐在地上,似乎连求饶都忘记了。
“慢着。”眼见侍卫们拉着几个侍女就要出去,北堂烨航开了口,目光闲散的对上北堂赫奕锐利的目光,不咸不淡的道:“咱们从北寒就带来这么几个侍女伺候欢儿,这顿打下去,她们若是有个好歹,谁来伺候欢儿。”
北堂赫奕一愣,脸色越加的难看,黑得透亮,他的确是冲动了些,但他也不喜欢自己的弟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
“各国都不知道欢儿是咱们的秘密武器,祁月也就没有加派宫女伺候欢儿,这些侍女若是出了事,只怕欢儿是要提前暴露了。”
不是他善心,而是他太清楚,自己的大皇兄有多么想要借着玲珑宴展示北寒的强大,向摄政王证明他的实力。
他想要告诉司徒无双,他北堂赫奕有那个撑起北寒的实力。
只要抓住他的这点儿心思,想要救下这些侍女,是十拿九稳的。
“哼——”冷哼一声,北堂赫奕摆了摆手,侍卫低下头,躬着身子快步退出房间。
“多谢三皇子,多谢三皇子。”
也不知是哪个侍女率先回过神来,不住的对着北堂烨航道谢磕头,她们的身子哪里经得起重重的三十棍责打,那简直就是要她们的命。
“欢儿的身份特殊,又不能明目张胆派人寻找,你说怎么办?”一黑到底的脸完全将北堂赫奕给人的初次感觉打得粉碎,凌厉的目光恨不得剥了北堂烨航一层皮。
这个弟弟虽不争不夺,鲜少有时间呆在宫中,却也是一个极强的对手,叫他不得不防。司徒无双对北堂烨航一向纵容,怎不令他气红了眼。
若非需要借助他的实力,他又怎会要求北堂烨航与自己一同前来祁月,一切的一切都是有目的。
“她是有分寸的丫头,会自己回来的。”
“如果知道回来,早就回来了,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哪里有她的影子。”
“或许是有事情耽搁了,咱们再等等。”
说到年仅十四岁的北堂欢儿,就连北堂烨航都有一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