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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倒是个稳重的啊,不像这俞墨嬉皮笑脸的,难道是恭王府那个环境把他逼成这个样的?这恭王爷到现在也不请封世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秦睿忙道:“三表哥,”又对曾令宣道:“大表哥。”
按照皇后娘娘那边说,他们确实是有亲戚关系,这表哥表弟一叫,感觉更亲近了,而曾令宣和秦睿说了一会儿话,感觉很能说得到一起去,俞墨又缠着曾令哲问些马球的事情。倒是相谈甚欢。
等上了菜,大家吃起来,这就又进了一步了。曾令宣和曾令哲都是有家室和孩子的人,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就都回去了。
俞墨说道:“我说这两位是好说话的吧。”
秦睿道:“两位曾表哥都是有真本事的。”所以耍心眼在他们面前是不成的,秦睿想认识曾令宣,是因为他知道江北能被皇上掌握在手里,他功不可没。且也想让他指点指点自己,他想看看自己的枪法和剑法到底如何了,也只有真正领过兵的人才能看得出深浅,那些花拳绣腿是不管用的。
曾令宣对曾令哲说道:“这个秦睿倒是个不简单的。”
曾令哲笑道:“可笑恭王府的那前面五位爷还以为世子之位他们都有希望,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等这位秦六做出大事来了,他们就知道厉害了。恭王爷倒是好算计,让这位六爷一直绷着弦呢,要是一般人肯定都怨恨起自己的父亲了。”
“这就是所谓的养儿如羊不如养儿如狼。既然都看着那个位置,那就各凭本事。”
“大哥,你说皇上都不猜忌这恭王爷吗?”曾令哲问道。
恭王爷这样培养自己的儿子,那皇帝那边就没有觉得心里不舒坦?特别是皇室的人,最忌讳有宗室要强的。
“这倒是不可知了,不过历朝历代都是有过这样的皇室,也不见得个个就有那个想法,相比较外姓,皇家的人更乐于用自己宗室的人。且正因为是皇室之人,所行所为都要受宗人府所限制,而恭王府的血脉离皇上那一脉更是隔了好几代了,皇上的皇子那么多,名不正则言不顺。也是困难重重。”
这倒也是,如果是外姓旁人造反了,直接改朝换代就成,哪里还受那些皇室之人的约束?
一般要夺位的也就是皇子们了,恭王爷和当今皇上是堂兄弟,在皇室之中也属于旁支了。真的要造反,那么多的皇室人,也不会同意的,除非把皇室中人去掉大半,只是那样以来,这名声也太不好了。
不过也说不定,这要是真的有心造反,哪里还会考虑这些啊。
“恭王爷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差错,他要是真有这个想法,皇上也不会容下他。只是这皇室宗亲,如果不自己努力,那只有末落下去的份儿,恭王爷也不想自己的恭王府成为那样。”
“嘿嘿,大哥说的是,其实想开了,真没必要有那个想法,太累了。”皇上又不是无德昏君,天下又太平,这个盛世谁要是不开眼,那就是找死啊。
史书上记载的也都是那种动荡不安的时候,才能有人造反呢,那些想要在太平盛世夺位的,没有一个成功的,何况皇上的儿子也不是吃素的,最要紧的是皇上不是吃素的,恭王府又是世袭罔替的王爵,犯不着冒全家覆灭的危险,干那样的事儿。
恭王爷是聪明人那,聪明人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识时务,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儿孙们陷入那种境地的。
他这是替恭王府操什么心那,曾令哲说道:“哥,刚才在承安坊我还没有说呢,那田三的事儿大哥你做的真是好极了!活该他成了太监!”
曾令宣笑道:“小九早就猜到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你了。”
“大哥放心,这事儿我就是在心里偷着乐,那个田三不是好东西,大哥也是替天行道嘛。惹祸的根子都去了,就不会在闹腾了,至于咱们的二妹妹,这也是为她好啊,田三现在可不敢随便休了二妹妹,二妹妹跟着这田三一辈子,夫妻两相敬如宾,多好的事儿。”
☆、94、欺负
今年因为曾令宣回来了,所以过年的气氛更是热闹了。等到全族的人给老祖宗供奉年夜饭的时候;那真叫一个人多。曾令宸很多都不认识了;也不知道是长辈还是晚辈;所以做好的做法就是到了梅鹤堂;保持微笑;跟在祖母身边,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各房的和太夫人胡氏同辈的老太太,也是坐在胡氏旁边;边吃酒席,边听戏,戏台子上演的都是特别热闹的戏文;像大闹天宫之类的;曾令宸都看腻歪了,不过这些老太太们,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太夫人胡氏对和自己同辈的隔房的妯娌还是很客气的,她们有的儿孙也有在外面做官的,虽然比不上镇国公府这样的嫡支,但是也很不错了,老人家们年岁大了,就喜欢说些年轻时候的事儿,太夫人胡氏见晖哥儿几个都想着要出去看烟花,就笑道:“这几个猴儿早就做不做了,我也不拘着你们了,让身边的人都跟着,只许看,不准自己放。”又对曾令宸说道:“小九,你看着你几个侄子们,别让那炮仗把手给炸了。”
曾令宸点头跟着晖哥儿他们过去了。
三房的大太太就笑道:“还是大嫂子的福气好,这儿孙个个有福气。”
太夫人胡氏道:“大家都有福气,你别瞒我,你家的二小子现在是不是又升了一级,每次送年礼,都不忘你这个祖母。”
三房大太太也笑了,她家虽然比不上这镇国公府,但是儿子和孙子都是在外面做官,每年的年礼也是丰厚,不像有些人家,还时不时的过来这边打秋风。在家里也是跟老封君一样。
像那二房的人,如今这一辈的都不在了,就剩下两个儿子,过的不成样子,那个二房的老二虽然说也外派了官,只是回京的时候,竟然是直接住进了这镇国公府,打听来的消息,是还在国公府弄得那么丢人,这样的活法,那真是一点儿脸面也没有了。
勖哥儿几个也出去看烟花,镇国公府在安排的地方都有小厮看着放了,曾令宸和晖哥儿叮嘱了又叮嘱,现在不能自己放,等他长大了他想怎么放就怎么放。
“九姑姑,我们去花园子那边去吧,那里空旷一些,看着也好一些。”晖哥儿提议道。
曾令宸问勖哥儿,“勖哥儿觉得如何?”
勖哥儿点点头,曾令宸不指望这小家伙多说一句话,点头就好啊。
虽然是他们前去,可是后面还是跟着一长串的人,只是没有人说话,曾令宸想着,这个除夕的夜晚,应该这花园没有人过来吧,但是如果有人暗地里要进行什么事儿,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候,大家都在前面忙呢,这花园虽然也灯火辉煌的,也把不住有人有些小思量呢。
被人看到不该看的,这是件危险的事儿,曾令宸觉得自己这些年已经不经意的发现了许多人在花园里说些隐私,今天是除夕,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好了,于是和晖哥儿就兴高采烈的说起了话来,勖哥儿皱了下眉头,随后也跟着时不时的说几句。
跟在后面的丫鬟婆子见主子们高兴,也都小声的说起话来,随后见主子没有怪罪,说话声就渐渐的大了起来,曾令宸想着,这个时候,那该隐藏的就隐藏了吧,可千万别让他们抓个正着。
“哟,给我站住!”一个婆子中气十足的声音,曾令宸心道,看来自己又猜准了,这是有人又在花园里弄什么事儿了,现在被自己这一行人惊扰,就吓破了胆,慌不择路的跑了,结果被人眼尖的发现了。
没一会儿,就有几个婆子把一个穿着素色比甲的丫鬟给压了过来,那丫鬟边跪边磕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秋韵说道:“姑娘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干了什么事儿要饶命的?”
最先发现的那个婆子仔细一看,对曾令宸道:“姑娘,这丫头奴婢认识,是厨房王妈的侄女儿小兰。”
曾令宸对秋韵点了点头,秋韵就问道:“这个时候,你跑到这里干什么?见了主子不是上来行礼,反而跑的那么快?说清楚了,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但是如果敢撒谎,就凭你今天这样失礼,也是个错!”
那小兰忙说道:“奴婢,奴婢没有干什么。”
“我劝你还是说清楚,我们已经让人去你刚才的地儿看了,你主动说罪过还小一些,要是被查出来了,那你可明白?”
小兰吓得哆哆嗦嗦,“奴婢有罪,因为今儿个是奴婢的姐姐的忌日,奴婢想着姐姐,所以刚才给她偷偷的烧了两张纸。”
那婆子一听,这还了得?现在都是举家欢庆的时候,你偏偏做这个晦气的事儿,这不是给主子找不痛快吗?
“姑娘,奴婢看这小兰是个不懂礼的,按照规矩要打板子才成!”
曾令宸看去查看的人回来了,禀报道:“奴婢们在那假山后面发现了烧完的锡纸。”这丫头胆子但是大,这明显的是犯忌讳的事情。
“姑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的姐姐就是在这假山磕了头,然后回去没几天就过世了的,奴婢不是有意要在这里烧纸的。求姑娘饶恕奴婢!”
一般都信奉魂魄之说,这个小兰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姐姐是因为在这里丢了命的,所以只有在这里烧纸,才会收到吧,所以选择了这个时候。
曾令宸问那婆子,“她说的是否是事实?”谅这婆子也不敢欺骗自己,那婆子忙道:“小兰的姐姐大兰确实是去年的出息在这里磕了头,然后去世了的。小兰这话倒是没有说谎。”
“罢了,今天这事儿就当没有看见,小兰,以后不要在这里烧纸了,虽然你姐姐不在了,但是她也不愿意看到你因为她而受罚。”这个丫头倒是真的是姐妹情深,但是现在烧了没有被发现,那以后过几天有人看见了这灰,也会禀报的,毕竟平白的多一个这样的东西,万一发生火灾,那以后算谁的?
“府里面最忌讳走水,以后千万别这样了。”曾令宸说完,让人把小兰给放了,看着时辰不早了,就没有逛下去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