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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下子就让他们吃吃苦头!反正让老百姓也不也好盲目的听从那些遗老遗少的话,正好正好。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真是太龌蹉了!这南安府都归了咱们朝廷多少年了,还在做复国的美梦呢。连咱们老百姓的死活都不顾了。”
“是啊,我可是亲自看去的,那人开始是死鸭子嘴硬!呸呸呸,现在说什么鸭子,后来还不是扛不住,直接就招了,竟然是那什么前南粤国王的孙子暗地里搞的鬼,就连这瘟疫,也是他们自己发现了死鸡,然后故意把剩下的鸡养在一起,以次充好,卖给咱们这边的百姓,你们说说,这办的是人事儿吗?
就为了他们复国,不把我们老百姓的命当一回事儿,这样可劲儿的糟蹋!这要是死人得死多少啊,就是为了让我们对付好人的,这不是把我们老百姓当傻子来用吗?”
“还想复国呢,就这样不把人命当人命的,真要让他们得逞了,咱们还有活路?
这南粤都没了一百年了,还在做美梦呢,我记得听老一辈的人说,当年那,那国王和他的妃子们,每天都有要吃好几千只鸭舌头,你们想一想,鸭舌头那,那是什么东西?
简直是糟蹋东西!还有让咱们老百姓给他修宫殿,我的一个亲戚的长辈就是因为这个给活活的给累死的,可是死就死了,哪里还有什么事儿?你们说,这样的人的后代还想这继续压着我们?”
“那肯定不可能,做他的春秋大梦呢,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就是大楚的百姓!大都督来了多好啊,人家朝廷还派了太医过来,不然你我的亲人都要死多少?
你们说,要是那南粤的国王,会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吗?”
竟然还想出这样歹毒的招数,“难怪当初传出来什么大都督给我们带来了瘟疫,这是让咱们跟着他们去和大都督做对呢。你们说,要不是我们最后机灵,现在岂不是为虎作伥了?”
“哈哈,老牛,你还知道为虎作伥这个成语呢,不错不错!”
那叫老牛的很不好意思,脸都有些红了,“怎么就不信我这个粗人说些斯文话?本来就是这个理儿!咱们以后可不能再差点上当了。”
这哈很多人都认同,当初有了瘟疫,大家人心惶惶,很多人是极容易被人煽动的,随便一句话都会成为导火线,一个不小心就会爆炸!
所以呢,“这么说来,咱们大都督英明神武,知道有人要借这个机会捣乱,所以才派兵守着咱们南安府的?”
“那是当然,咱们还差点误会了大都督,真是太不应该了,要不是大都督,咱们现在这南安府都成了一片废墟了,哪里还有现在安居乐业的景象?”
“对对对,就是这个说法,以后啊,咱们可千万不能冲动了,那些搞鬼的人,就是想要咱们冲动,然后借我们的手,干他们的坏事,他们是可以逃跑,咱们能跑到哪里去?老婆孩子和房子都在这里,最后是咱们替他们受罪!”
俞墨很高兴自己造成的效果,他不过是让人在中间引导引导,然后也是说的是实话,老百姓们也是至情至理的人,看看,多明白事理?
这下那些背后想要继续搞鬼的人,效果就大打折扣了!虽然这次瘟疫不是那些人弄得,单手就是栽赃到他们身上又如何?说不定还真有这回事儿呢,谁让他们借着这个事情想要煽动老百姓,差点就是你死我活!
要是不秦睿态度强硬,早早的派兵把南安府的城门给接管了,说不定就是大暴动!
这一暴动,怒火起来的老百姓,最先对付的可是他们的家眷!所以泼脏水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
好了,事情完成的很顺利,俞墨很有成就感,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想会自己的家,要不去秦睿那边蹭一顿饭去?好歹办成了一件大事儿,怎么着吃一顿饭也是可以的吧。
只是俞墨以后都后悔那天去蹭饭了,竟然是秦睿自己做的饭,那叫一个难吃,真的是难吃的要命,亏得自己那位表妹还吃的下去,他简直是跟咽石头一样,还有这菜,这能叫菜吗?
好吧,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他不识眼色,打扰了,他对不起行了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要让自己吃完了再走呢,他真是欲哭无泪了!
早知道这样,他过来干什么那,他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啊,简直是自讨苦吃,对,就是自讨苦吃!
“吃完了?那好,这里还有一碗,你继续吃!”秦睿正色说道。
俞墨一听这话,差点晕过去!他再也不敢来打扰这夫妻两个人温情脉脉了好不好?
☆、258又一个
临远伯夫人亲自带着自己的小孙子过来拜访大都督夫人。
“夫人;如果不是您,我这个孙子估计都没有了性命了。”临远伯夫人是真心感谢曾令宸;要说以前;他们还不喜欢大都督和其夫人;毕竟他们就是跟外来者一样;还管着他们,把他们跟贼一样的看着,可是这是这次瘟疫,不说别的,南安府的百姓那是信大都督比信他们这些世家都要多的多。
这次如果不是大都督夫人亲自冒险;自己的孙子说不定就会被人给抛弃了。
曾令宸笑道:“他有今天这样,也是他自己的福气所在;我没有做什么。”
临远伯夫人也知道这位夫人根本不缺东西,送任何东西都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差点自己府上的人都全部陷入了死亡的阴影。
所以他们感激曾令宸他们。
从大都督府上回来,临远伯夫人把拜访大都督夫人的情形说给了,“大都督夫人为人还是那么和气。伯爷,咱们还有必要死守着这个地方不走吗?”临远伯夫人对这次的事儿真是灰心了,说什么首尾相望,可是等他们付撒谎能够真的出了事儿,没有一个人过来,还是大都督夫人过来了。
“您别说大都督他们收买人心,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就是她不过来,我们也不会怪她,您说是不是?当初大都督派兵来包围了我们府上,我们还那样骂人家,可是人家完全是一片好意,现在我是心冷了,守着不搬走的那个诺言,有什么用?难道皇上强制我们搬进京里去,我们还能不答应?现在拖成这样,或不定就惹了皇上的猜忌!
我现在是对这些人死了心了,有危险的时候,才知道谁是真心对咱们好,伯爷,为了子孙后代,咱们不要再在这里耗着了,说不定牵扯到什么后人,咱们一大家子都没有了性命了,这次瘟疫,我都想着,如果能逃过此劫,就算是丢弃了全部家当都在所不惜,可是我们现在的运气好,大家都留了命,难道伯爷还希望咱们全部都再经过一次吗?”
临远伯听夫人这样说,也是心里起了波澜,他未尝没有从这次的事儿中得了教训,至于知府逮着的那个人,也考虑过是大都督为了安抚人心,过意设的一个套,可是也有可能真的有那种人,不然为什么有那种谣言传过来?明显的是为了让这南安府动乱起来。
想着那南安伯和梨山伯都去了京城了,自己为一家子打算,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这次的瘟疫,他们能活下来,都是赚了的,去了京城,未尝不会有好前程,只要自己不贪的太多,就让皇帝放心又如何?哼,说起来,那归顺侯府才是当了□又想立牌坊呢,既然已经背主了,还说什么故土难离,装的是一本正经,可是还是掩盖不了他们背主的事实,既然这样的人都能得到侯爵的封号,那么他们这些次一等的,就是搬到京城又如何?
不过这次既然要搬,也得来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什么?临远伯任了太学院院士,即刻就要举家进京?”平顺侯听了骂道:“他个老谭,不就是会点酸文吗?这么大年纪了,还当什么院士,真是笑话死人了!”平顺侯郁闷的要命,这临远伯要去上京定居好歹也找个好点的理由,竟然弄了一个破官,就这样甩甩屁股走人了?这里的家业都不要了?不就是府里刚刚有了那事儿,至于怕那么狠吗?胆小鬼一个!
薛大爷嘀咕道:“你自己不服气,所以才那样说人家。如今可好了,又走了一个!这眼看着人越走越少了,您好坚持个屁啊。”
“爹,你看我们是不是?”薛大爷问道。
“是不是个屁啊,那老谭的儿女都是胆小鬼,怕死鬼,我可不一样,进了京,直接让皇上给抓起来更容易一些是吧,到这边,我好歹还是地头蛇,不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吗?”平顺侯心气不顺。
“可是现在只有我们,归顺侯,还有青城伯三个没有走了,这都走了一半了。”薛大爷说道,“要是最后不走,人家就等着收拾咱们呢。”
“不可能,当初可是说好了,只要我们不乐意,谁也不能强迫我们,我看他们谁敢!我在自己家里住着,还碍着谁了?简直是笑话。”
薛大爷说不过自己的老爹,心里也急,怕最后真的自己一家子倒了霉,也希望是自己能得的京官当当,然后快点离开这里,前一段时间,弄什么瘟疫,把他弄得对这南安府的感情都给磨没了,再深的感情,相比较自己的性命来,还是性命重要啊,人家现在镇南大都督都牢牢的掌握了南粤这边了,他们这些世家都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让老爹赶紧改变主意,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路上遇到了薛五娘子,如今薛五娘子可是老爹的心头肉了,每天都能见上一面,以前薛大爷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很不感冒,如今也不得不求着她,让她劝一劝老爹,别倔了,不然真的是后果严重了!
皇上的态度难道还看不出来,要没有皇上配合,怎么一个就尚了公主,一个就得了什么太学院的院士?人家京城多少有学之士,轮得到这个临远伯吗?
不过是给他找个理由进京罢了。
在京里,夹着尾巴过个十来年,到时候是龙是虫,都知道了,还不是一样过?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被皇上猜忌了?万一皇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