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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帝阶驭灵师。
即便身为太子,即便他是刘玄宗最欣赏也是最看好的一个皇子,但将这件如此重要的差事办到了这种地步,刘彻丝毫不会怀疑,等待他的,将是刘玄宗何等的暴怒。
唯一值得庆幸一下的,大概也就是他的这些个兄弟,在这件事上,表现得比他更加凄惨罢了。因为这一点,他太子的地位依然不会被动摇。
想到这里,刘彻脸上木然的表情中,苦涩的意味越发的明显了。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目光从这些纨绔众身上,转向了帝阶搬山兽。
孟五少此时,就站在帝阶搬山兽的脑袋边缘,看着底下的纨绔众们发泄着他们积蓄多年的情绪。
他脸上的表情,难得有些严肃,不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恨不得操起搬砖直接拍上去的纨绔嘴脸。只是,此刻除了他本人,也没有人能够猜到他此时的心境究竟是什么。
刘彻当然也看不透。
他远远地望着,看着此时此刻的孟斯傲,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已经有些陌生、但却又无比熟悉的身影——
“孟天策……”他喃喃自语着,嘴角渐渐浮上了一抹苦笑,“你和他,真不愧是亲兄弟啊……”
刘彻的脑海中,记忆深处,蓦地有一道场景跳跃而出——
那是孟天策最后一次参加燕山春猎的场景,那时候的孟天策,修为已经达到炼神境,远远超过了同龄人。
凤小缘、顾梁、司马无忌、申屠破军和刘诗诗,这五个如今号称京师年轻一辈五大高手的天才,在那一届春猎之中,联手和他一战,却在百招之内,被他全部击败。
刘彻和几位皇子,当时正易容为几个小家族的弟子,摒弃了皇子的身份,也在那一届春猎中历练,结果却是目睹了这至今仍然在京师内流传不休的传奇一战。
那一战,凤小缘五人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横躺在孟天策的身遭,气喘如牛。
方圆十几丈内,直到五人躺平了,依然还是飞沙走石、烟尘滚滚不休。
而当烟尘散去,所有见证了那一战的人,都看到了站立如苍松一般的孟天策!他背负着双手,脸上古波不惊,目光并没有在那五人身上停留,而是静静地望向了远方,似乎有些出神。
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的孟天策,心中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绪,是同辈无敌的高手寂寞,还是别的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猜测,却没有人得到过证实。
刘彻自问自己当年的修为和战力,就算对上那时候的凤小缘,也不至于落入下风,但是这个负手而立、表情平静、双目有些出神的身影,却是令他根本兴不起挑战的念头。
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求战,也就变得完全没有了意义,因为那结果,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
当年的孟天策,眼前的孟斯傲,这对兄弟的身影,在刘彻的脑海中似乎渐渐地重合了。
刘彻下意识地有些抗拒这种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念头——
孟天策一直都是天骄一般的人物,无论是实力、气度还是人品,在大离贵族的年轻一辈中,都是上上品。
而他的这个亲生弟弟,却像是物极必反一样,老天让镇北侯膝下出了一个孟天策,就捎带着又送了一个和孟天策完全相反的孟斯傲。
实力废柴、毫无气度、人品贱格,这就是这个护国公府孟五少所表现出来的一切。
如果是孟天策是天之骄子,那么他这个弟弟,就绝对是天之弃子。
然而,就是这个天之弃子,这一次却是带领着他这一班纨绔弟兄们,在这一届非比寻常的燕山春猎中,给了所有人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
这一支乌合之众,这个所有人可以任意拿捏的软柿子,这一次,却是用这种无比强横,无比粗暴,无比张狂的手段,将大离这边参加这次燕山春猎的队伍,统统强行踢出了局!
这本该是只有拥有帝阶搬山兽和帝阶驭灵师的他们才能做到的事情,却被这群纨绔轻而易举地办到了。
而且,连他们也成了这被踢出局成员当中的一个!
现在,今年的燕山春猎,就只剩下大楚使团、赤金使团和眼前这票纨绔的人马了。
在五天前春猎开始的祭典上,恐怕没有人会想到,今年的燕山春猎,发展到最后,竟然是会变成眼下这种局面吧——
“当然不可能想到了……”刘彻苦涩地自言自语着,“这个局面,只怕连父皇都不可能计算得到啊……”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声单衣,苦笑着摇了摇头。
“孟斯傲,接下来,我大离这边,就只能交给你们了。”他的目光,再次扫过纨绔众这票土匪一样的人马,最后定格在孟斯傲的身上,“大楚、赤金和我大离,现在都只剩下了一支队伍,我希望,你们能够横到最后,别让外人以为我大离是只会窝里斗的软骨头。”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是字字清晰无比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帝阶搬山兽头顶上,孟斯傲扭头看了这位太子殿下一眼,脸上忽的绽放出那让人恨不得拿砖头拍上去的纨绔笑容。
他很是骚包的将手中的白纸扇一手,扇骨敲击着手心,语气懒洋洋地说道:“请相信我们身为‘穿梭在燕山中的打劫党’的专业性。”
第143章 你是大楚派来逗比的吗?(中)
说着,他手中的扇柄一转,随意地点了点这一片白花花的屁股。
刘彻看着除自己以外,全都被扒的一丝不剩的众人,苦笑了一声,却是点点头道:“那么,武威精营再见。”
“走好,不送。”孟斯傲也是点了点头。
刘彻深吸了口气,然后对着在场的己方人马命令道:“回营。”
“刘彻!你什么意思!”然而,就在这时候,九皇子刘岚却是突然尖叫了起来,“你是想让我们三个兄弟光着身子回去吗?你这用心,未免也太**裸了点吧!”
刘彻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既然九弟认为我的命令是错误的,也拒绝执行,那这一次的结盟,就到此为止。我反正是要带着己方人马回武威精营去了,至于你们,你们自己决定吧。”
说完,他一招手,一群捂着下体、弓着腰的大内侍卫,一声不吭地从人群中走出来,跟着刘彻朝武威精营的方向离去了。
剩下的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各自的主子。
二皇子刘允和三皇子刘毅脸色铁青,两人抬头看了看帝阶搬山兽脑袋上的孟五少,终于是恨恨地一咬牙,捂着下体站起身来,喝道:“还看个屁啊看!都给本王起来,留在这里还嫌不够丢人么!”
隶属于这两人的大内侍卫们也各自从人群中出来,围在同样浑身**的两位皇子身遭,以自己的身体为两人构筑成了一道屏风,也向着武威精营方向离去了。
申屠英杰看了眼一脸呆滞的申屠英武,这是申屠英武第一次参加燕山春猎,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他伸手摸了摸这个弟弟的脑袋,强作淡然道:“英武,没关系的,这只是一时的得失,爷爷不会因此而责怪你的。你是立志要成为一个强大修士的男人,是男人,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这没有什么,站起来,挺直腰板,然后狠狠踩回去!这才是一个真正男子汉会做的事情,而不是一蹶不振!”
“说的好。”他话音刚落,孟斯傲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本少爷和众位兄弟们,可是等这机会等了很久了,现在踩得很爽,很舒服,念头无比通达。虽然我很不爽申屠破军这家伙,但武国公毕竟也是我家老爷子带出来的兵,要是他的后辈这么没有骨气,少爷我也会觉得面上无光啊。”
“孟老五,你少在那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你等着,今日之耻,他日定当百倍奉还!”申屠英杰冷冷回敬道。
孟斯傲耸了耸肩,很是没有所谓:“本来我就没打算给你们体面,你们有怨恨是理所当然的。想报复回来的话,本少爷很欢迎啊,欢迎你没事多来找茬,让少爷多几次打脸的快感。”
顿了顿,他嘿嘿一笑,一扭头,朝诸葛飞问道:“阿飞,你有没有听过熊和猎人的故事?就是那个很黄很暴力版本的?”
“熊和猎人?还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诸葛飞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有些羞愧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孟斯傲哈哈一笑,看着申屠英杰,说道:“这个故事是这样的——话说从前在一片不知名的山脉里,居住着一个实力不俗的猎人,一天,他进山去打猎的时候,一不小心遭遇了一头将阶的大力魔熊。这个猎人只有锻体境五重,当然不可能是大力魔熊的对手,又没跑掉,几下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不过那头大力魔熊干翻了猎人后,并没有立马杀了他,而是问他说:‘你要死还是要活?’猎人虽然奇怪这头大力魔熊怎么会说人话,但还是立马回答说:‘当然要活!’于是大力魔熊就扒光了他的衣服,强暴了这个猎人。”
说到这里,孟五少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嘿嘿的笑了两声,那声音听得众人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笑过以后,他还准备继续说下去,却是被诸葛飞给打断了:“五少,那头大力魔熊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废话,当然是公的!母的我说个蛋啊!”孟斯傲翻了个白眼,“这是一个很黄很暴力的故事,又不是禽兽童话剧!要是母的话,这猎人不就该跟大力魔熊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么。”
“呕——”他话音未落,众纨绔都觉得有些反胃了。
诸葛飞却依然锲而不舍地问道:“公的,那它怎么强暴的这个猎人?”
离他最近的司马狂毫不犹豫就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