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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叹了一声,说道:“今日天赐、天颜皆遇刺,只有天寅平安,得人心者得天下啊!或许这都是注定好的。”
雨淑听后大惊,恐天颜以后当不成皇帝反成天寅的眼中钉,于是转身往天寅房中走去。
天寅在涵诗的房中,天寅问涵诗关于她与温尔的事,才知道他们俩之间没什么。
天寅向涵诗道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对不起。”
涵诗微笑着摇摇头说:“没事的,十二哥不必见外。”
“十二哥?我不希望只当你的十二哥。”
涵诗昏昏欲睡的脸立马变得精神起来,“什么意思?”
“我想娶你为妻。我知道现在的你可能不被允许和我在一起,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等到皇阿玛驾崩之后,到时,我自会想办法让你做我的妻子。只是现在,你必须交给我一样东西。”
天寅的双眼突然变得邪魅起来,涵诗问:“何物?”
天寅答道,“你的初夜。”
“不可!”涵诗坚决回应。
“为何不可?”
涵诗心想,自己的初夜早已交给了那个负心人,哪还有你的份?
涵诗答:“我们是兄妹,怎能乱伦?”
天寅有些失望,“我只问你一句,你肯不肯跟了我?”
涵诗只摇了摇头,便唤伊人进来替自己卸妆。
天寅不情愿地走出房间,心想:“我不能放弃,只有当上皇帝才能做主纳涵诗为妃!”
天寅回到房间,大红绸缎围满了整个房间,房间中心有一澡盆,隔着屏风,有一美人正在沐浴,美人抬起纤细的右臂,将水洒在右臂上。
催情香弥漫在整个房间中,使天寅处于情趣高潮的时期。
盆中的美人起身,完美的身段映在屏风之上。
美人裹上一层纱衣,金步慢摇走出屏风,是雨淑。
天寅关上房门问:“你是?”
天寅边问边看着雨淑纤弱的身体,闻着雨淑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气。
雨淑走到天寅面前,用手臂环绕住天寅的脖子,在天寅的耳边轻声说:“妾身叫应雨淑。”
“十三弟的妾?”
“妾身愿成为十二爷的人,希望十二爷成全。”
催情香唤起天寅心底的兽心,一把搂住雨淑纤细的腰身,二话不说就吻上了雨淑的双唇。
催情香使两人的情绪高涨,互相配合地将对方吻至松软的床上。
两人互相褪去了衣裳,天寅温柔地进入雨淑的身体,用自己的薄唇轻轻挑逗雨淑的高峰,随着雨淑娇嗔的叫唤,两个人顿时陷入情海。
雨淑忍住初夜的痛苦,只给天寅轻柔温婉的叫声,天寅缓缓离开雨淑的身体,方见雨淑下身稍见血色,才知雨淑是第一次,甚是疑惑。
“你嫁入王府多久了?”
雨淑躺在天寅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答道:“5年了。”
“没想到十三弟的毅力竟如此厉害,有这么个大美人在身边五年还不曾行夫妻之事。”
“妾身还差些被他夺去了性命……”
说到这儿,雨淑开始抽泣,试图博取天寅的同情。
“果真有如此不近女色之人?本王还是第一次碰见!”
天寅轻拭雨淑的眼泪,心疼地说:“美人快别哭了,本王会心疼的。”
“多谢十二爷厚爱,若能一辈子做十二爷的女人,妾身死也甘心了。”
催情香仍在发挥着作用,天寅的春心大发,不安分的手在雨淑光滑的皮肤上扫荡,雨淑娇弱的“讨厌”让天寅充满了热情。
在涵诗的房中,涵诗问:“伊人,你可曾接触过涵檬?”
“不曾接触,只是总听别人说蕾晴和硕公主是个十分善良的女孩,人人皆敬重她,在姊妹中的口碑也极好。”
涵诗心想:“或许我不该对她有所警惕。”
在琼裳房中,游竺劝说琼裳嫁给天寅,“这次绝对错不了,我与陶韩王皆赞许玄王有治国之才,而且深得人心,是储君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
琼裳任性地说:“您前一阵子还说纳兰天颜是以后的皇帝呢!我又不是非皇帝不嫁的人,您就别操这份心了,烦死人了!”
“阿玛这不是为你好吗?你已经18岁了,该嫁人了。要不这样,马上就到赵了,在自己的封地上找如何?”
琼裳推着游竺出门,“用不着您操心,早些睡吧,阿玛!”
琼裳“啪”地一声关上门,突然,一支飞镖射进房中,幸好琼裳会武,立马躲开了飞镖。
飞镖停在门框上,镖上有信,琼裳拿下飞镖,竟是一封挑战书!
☆、043
琼裳打开挑战书:“琼裳和硕格格,明日南宫府一聚,在后院一分高下!霖琳。”
琼裳疑惑,“和硕格格?霖琳?郁闷,一定又是以前琼裳给我留下的麻烦!”
和硕格格就是郡主,霖琳则是琼裳儿时的对手,武艺与琼裳不相上下,琼裳进京前与之约定18岁那年再一较高下,幸好琼裳经怜芳和芸儿的点拨,再加上琼裳原身的武功天分和积累,两年之内学会了以前琼裳所有的武功,只是少有练习,不曾进步。
涵檬来到天颜的房间,地厚行礼,“公主吉祥。”
涵檬扶起地厚,作出“嘘”的动作说:“这不是在宫里,就不要拘束了。”
涵檬甜美一笑,地厚第一次离女孩这么近,又是面对这天仙圣女一般的人物,难免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涵檬见状,将本来搭在地厚手臂下的手收回,“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要与十三哥说。”
地厚退了出去关上门,享受着涵檬留在他手臂上的芳香。
天颜原在思虑,见涵檬走来,便问:“何事?”
涵檬依旧是面善微笑,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涵檬虽不太懂情爱,但也看得出十三哥与和怡姐之间的爱恋。”
“哦?那你说说是什么爱恋?”
“你情我愿,两情相悦。”
天颜像是不相信般,冷笑一声便沉默了。
“十三哥是不信我的话还是不信姐姐的情?”
天颜的眼神突然变得惆怅起来,反问道,“她有情?”
涵檬肯定地点点头。涵檬之忆:涵檬问:“他怎么说?”
涵诗伤心地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了,我原以为他懂,可见他早上之话,才知他不懂。我唤他十三哥,是想告诉他,这是个包袱,若不除,便不可以在一起。”
“姐姐是想让他帮你除?”
涵诗冷笑一声,“为何你明白,他却不解?”
回到现在。
天颜问:“此话当真?”
涵檬用肯定的眼神看着天颜,“千真万确。我虽不知道你与姐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我看得出姐姐饱经风霜,一定是受过爱的伤痛。她说她后悔来当这个公主,百害而无一利,但是她又不想回到从前,她怕面对那个可笑、可悲的女人。其实兄妹之恋又怎么样呢?你们亦非出自一位额娘。”
“兄妹之恋?你是在说你和十哥吧?”
涵檬突然变得不安,到吸了一口气,“过去的事何必再提?况我与他,我有情他无意,怎能与此事相提并论?十三哥不要开我的玩笑了。”
天颜点头微笑,细心地抚慰涵檬,轻拍涵檬的背抚慰她,心想:“涵依啊涵依,你有情为何不直接告诉我?若你肯告诉我,我一定竭尽全力保护你,补偿你失去的六年感情。”
次日,涵诗梳洗完打开房门。
见天颜站在门口,将早膳奉上,“我亲手做的。”
涵诗受宠若惊地盯着天颜,为何天颜一下子变得热情体贴起来?
“你……”涵诗还没说出口,就被天颜拉回房间。
天颜将早膳放在桌上,“瞧我粗心的,连筷子都忘了拿。伊人,去帮我拿两双筷子来。”
伊人退下掩上门。
天颜替涵诗添上酒说:“先喝酒。”
涵诗突然开始恐惧,心想:“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有目的!他绝对不会做没有价值的事情!”
涵诗推开酒杯说:“我不喝酒!”
“哪有不喝之意?上好的陈酿!”
涵诗质疑道,“你有目的?”天颜灿然一笑,
“是。”
“果然……”
涵诗失望地低下头,“我还是太天真!”
天颜抓住涵诗的双肩,温柔地说:“我的,目的,就是让你相信我,让你重新爱上我。”
涵诗落泪,“然后呢?”心想:“再次抛弃吗?想让我重蹈琼裳的覆辙?”
天颜用右手托起涵诗的下巴,真诚地说:“然后娶你,用剩下的所有时间来爱你。”
涵诗那充盈泪水的眼睛再次溢出眼泪,涵诗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天颜的话,但天颜那张帅气诱人的脸和那句真挚动人的情话,又不得不让涵诗失去理智。
天颜与涵诗四目相对,天颜轻拭涵诗的泪水,慢慢吻上涵诗的唇。
突然,伊人敲开了门,天颜与涵诗心虚地规矩坐好。
伊人将筷子放在桌上,“十三爷,小姐,请用膳,奴婢出去候着了。”
伊人退了出去。
涵诗尴尬一笑,“快些吃吧,一会儿该出发了。”
芸儿在外门边跑边喊叫,“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涵诗与天颜互看了一眼,放下筷子走出门,叫住芸儿。
涵诗问:“琼裳是怎么不见的?”
芸儿答道,“昨儿个奴婢还伺候小姐就寝来着,今早小姐就不见了,只留下这个飞镖在房间的桌子上。”
天颜拿过飞镖一看,“这是赵的富豪家新用的飞镖样式。”
芸儿想了想:“爷说的是南宫家?”
游竺闻声到此,“发生什么事了?琼裳呢?”
“回老爷,小姐不见了,只留下这枚南宫家的飞镖。”
游竺仔细端详了那飞镖,神情一下放松了,“你是八年前开始伺候小姐的,你不知道,琼裳与南宫家的格格在十年前有一个约定,十年后一决高下。随她去吧,不用担心她了。”
大家都散去了,涵诗开始担心琼裳的武功不及那格格,天颜搂住涵诗说:“反正我们就要去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