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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颜托起涵诗的下巴,涵诗精美的五官在雪白的脸上浮现出“绝美无双”四字,再稍加装饰一定会如同仙女一般。
这种不同于胭脂俗粉的美丽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只是尚未成年,身体仍未长全。
若加上完美的身材,一定能迷倒所有男人,倾国倾城。
天颜笑着说:“你不怕我把你赎出来之后,会让你更痛苦吗?”
“我不怕!”涵诗不顾一切地说出了那三个将让她痛苦五载的字。
于是,天颜将涵诗赎出了青楼。
天颜替涵诗买下了一座小宅子,虽然没有下人,但他们的生活过得其乐无穷。
天颜带涵诗来到高山上,朝山下大喊,“柳涵依,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涵诗甜美一笑,撒娇着问:“我们没有媒人,如何成亲?”
天颜拉住涵诗的手,“我们可以让天地做媒,我们就此拜堂,永生永世不分离。”
男人面对女人就是爱说这些暧昧的大话,说出来也不负责任。
两人欢喜拜堂,洞房花烛夜,天颜要了涵诗的身子。
涵诗完全沉浸在欢乐中,不能自拔。
一日,天颜与涵诗共桌而食,涵诗问:“相公为何没有本家?”
天颜的反应速度很快,“我的本家在京城,我在那里做了个小官。此次离京,是陪皇上出巡的。”
“能陪皇上出巡一定不是小官,相公过谦了。”
涵诗不会梳古代人的头式,天颜特地回到行宫,找侍婢学习,然后再教给涵诗。
一个月的幸福时光竟如此短暂,涵诗才刚刚眨一眼,天颜就不辞而别,只留下涵诗和空宅。
涵诗等不到天颜回来吃晚饭,于是出去寻找,毫无所获,猜想他应该是随皇上回宫了,来不及带上她。
涵诗突然觉得吃什么都反胃,又特别想吃酸食,于是去看郎中,郎中确诊是喜脉,涵诗先是开心而后又是伤心。
天颜走了,自己就没了生存能力,如何养得起一个孩子?
涵诗也不忍心让孩子没有父亲,于是决定生下孩子,若天颜没有来接她,她就自己去找。
这一次,她相信了坚持就是胜利。
五年苦寻,她终于找到了京城,还得知自己的丈夫是皇上的十三阿哥,合亲王爷。
天颜早已将涵诗忘记,若不是天高提起往事,他是万万记不得涵诗了。
天颜嫌弃涵诗的身份,于是计划着要休掉涵诗,夺来皇孙。
天高不忍心伤害一个弱女子,于是谏言,“爷何不先赐她一件寡妇衣,探探她的情愫,若是为了银子给她一些也就罢了,若是情深义重,爷也可以将她纳入房中,她可是个仙美人,一定不会失了爷的面子。”
天颜同意了天高的寡妇衣之计,但却不同意纳房一事,心中打算要除掉后患。
单纯的涵诗收到丈夫的寡妇衣之后很开心,因为她是现代女郎,哪里懂得什么寡妇衣,她只知道自己的丈夫赠了件质量很好的衣服给她,她认为这是得到了丈夫的宠爱。
这次,她相信了坚持就是胜利,可是短短几天,她就收到了一个噩耗。
经过一番轮回,她竟成了合亲王府的下人,天颜的贴身侍婢,涵诗。
回到现在,涵诗帮天颜铺好了床,转身道,“爷,可以歇息了。”
天颜看着涵诗,总觉得很熟悉,似曾相识,有一种想亲近的感觉,可是她那么清新脱俗,就又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天颜叫住涵诗,“涵诗,陪本王说会儿话吧。坐下来说话。”
“是。”
涵诗坐在天颜对面的凳子上。
天颜不由自主地轻拂一下涵诗的头发,涵诗没有躲开,脸颊微微泛红。
天颜叹道,“涵诗,你若不是侍婢,而是一位官家小姐,本王一定娶你为妻。”
涵依冷笑一声,笑中带着绝望和嘲讽,经过这一波折,她不会再相信他的承诺,或者可以说是大话。
眼里只有权力、金钱,又刚刚把她休掉的负心王爷,倒贴她也不嫁!
可天颜又偏偏生得一副好相貌,让涵诗不得不泛起红晕。
“你为何发笑?”天颜对涵诗的冷笑百思不得其解。
涵诗低下头说:“奴婢确实比不上官家小姐,爷明知道奴婢不是金枝玉叶为何还要说出这等失信大话?”
天颜被涵诗的话吓了一跳,她再一次说了一句放肆的话,
天颜很是疑惑,为何涵诗的言语中汇带着一丝醋意?
天颜问:“你可去见过恒王?”
涵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说:“路过恒爷的房间时,有过一面之雅。”
“你觉得他的相貌如何?”
“俊美极了,成人后一定是位美男子。”
“他是本王和一个民间女子生的。现在哪个民间女子被本王杀了。”
他并没有说涵依侥幸逃脱进郡主府,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因为地位不如官家小姐吗?”
天颜点点头,“而且本王从没爱过她,她本是妓女,本王看她不惯,便差人用毒针扎了她一晚,没想到第二天她竟求我赎她出楼,而后发现她是个清官人,于是赐了她一个月的宠幸。”
涵诗的心顿时破碎,天颜竟如此无情,在吓人面前否定了他对她的感情。
在合亲王府的偏房中,住着一位叫应雨淑的侧福晋,是天颜20岁那年纳的第一位侧福晋,天颜从不与侧福晋同枕,所以侧福晋们都还是黄花闺女。
5位侧福晋中属雨淑最有心计,喜欢争风吃醋。
这日,雨淑的侍婢旌儿来报,“福晋,爷房中有一位叫涵诗的侍婢,不久前还听说她与天高有亲,今天又听说她与爷有染,十分可疑,福晋要不要去教训教训她?”
雨淑大怒,“什么侍婢?如此不检点,合亲王府哪容得下这种贱女人?旌儿,明日辰时,等爷出门后,立马差人将她抓来,本宫要好好治治她!”
旌儿说:“福晋息怒,不可伤了自己的身子,明日奴婢一定把她抓来。”
雨淑转怒为喜,躺在床上睡去了。
旌儿吹灭了蜡烛,退出房间,轻轻掩上房门,开始守夜。
☆、026
次日早,涵诗照常伺候天颜沐浴后回到房间。
待天颜带着天高、地厚出了王府后,旌儿派人抓涵诗来到偏房西苑。
雨淑坐在太妃椅上,悠闲地喝着茶,见涵诗来了,就停下了手上的活。
涵诗听丁伯提起过西苑是最大的侧福晋住的地方,于是跪下行礼,“奴婢参见侧福晋。”
雨淑冷笑一声,“侧?本宫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侧福晋看过,你居然叫本宫侧福晋!”
涵诗立马改口,“福晋息怒,奴婢该死。”
雨淑微笑着起身,走到涵诗面前,“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你的脸。”
涵诗试探性地抬了抬眼,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雨淑立马给了涵诗一巴掌,涵诗嘴角少见血色。
雨淑大骂,“生得一张狐狸脸应该去妓院!待在王府做什么?勾引王爷吗?”
涵诗不敢说话。
雨淑瞄了涵诗一眼,“怎么?听不懂本宫的话吗?本宫叫你滚出去!”
“是,奴婢告退。”
“不是叫你滚出西苑,而是叫你滚出王府!”
“福晋不要!奴婢哪儿做错了奴婢一定改!”
雨淑托起涵诗的下巴说:“你的脸蛋长得太好了,让你改副尊容行吗?”
雨淑转身拿起桌上的小刀子,朝涵诗走去,“只要你一毁容,就说明男人都没有了,你也就轻松了不是吗?”
涵诗一步步后退,求饶道,“福晋息怒,奴婢以后蒙着脸就是了,不会再招惹爷了。”
雨淑的刀子正逼着涵诗到绝路,琼裳突然来了。
琼裳用力推开雨淑说:“十三小嫂,你怎会如此不小心?撞坏了本郡主怎么担待得起呢?”
雨淑被撞倒在地,下人们立马去扶,雨淑推开下人对琼裳说:“原来是琼裳郡主大驾光临啊,稀客啊,郡主就这么没规矩吗?见到本宫也不知道行礼?”
“本宫?行礼?”琼裳大笑,“就你还配叫本宫?芸儿,把圣旨念出来给她听听!”
芸儿拿出圣旨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刻起,朕封东方游竺之女东方琼裳为郡主,其品阶高于诸侯王之侧房。钦此。”
琼裳自豪地说:“听到没?你应该向本郡主行礼!”
雨淑哼笑一声,“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琼裳扶起涵诗说:“咱们走,以后别来这西苑,有个凶八婆在这儿住,小心沾染了不详之气。”
雨淑大怒,“东方琼裳你不要太过分!”
琼裳不理会雨淑,拉着涵诗走了。
涵诗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琼裳说:“我一直派人监视合亲王府,探子来报说你被应雨淑欺负,我立马就过来了。”
涵诗停住脚步,“谢谢。”
“你还是不肯当格格?”
涵诗点点头转身离去。
琼裳不能理解涵诗的心情,心想:“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强行让你当格格,我就不信你不从圣旨!”
芸儿劝道:“郡主,你不要动怒,小心伤了身子,柳涵依自己要受罪,让她受便是,何苦要帮她?”
“你懂什么?!少多嘴!”
琼裳离开了合亲王府。
涵诗走在回房的路上,其实她想当格格,谁不想做一个金枝玉叶呢?
只是天依在合亲王府,她若是做了格格,将一辈子不能与天依相认。
这种母子分离的痛苦她不想尝试。
不远处,天依一人在花园中玩耍,不小心跌倒在地。
涵诗正欲去扶,只见花丛中跑来一位侍婢,小心地扶起天依说:“恒爷小心,可别摔坏了身子。”
天依倒在侍婢怀中大哭,想来大概是摔疼了。
涵诗心疼地跑去想抚慰儿子,却被那侍婢挡住,“哪来的丫头?敢碰恒爷!看你的样子像是十三爷房里的,跑到西苑来做什么?还不回去?”
侍婢一边安慰天依,一边抱起天依转身离去,朦胧中,天依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