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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祯放下酒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嘀咕着,“少了两个竞争对手?怀疑我?”鸿祯这才知道,原来偏夫人没有害他。
“对呀,偏夫人如此,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啊。”话至此处,蔓卿越发觉得鸿祯高明,“你到底是怎么打消二老爷的疑心的?”
鸿祯低首笑了笑,举杯饮酒,“我并没有做什么,只因为我是偏夫人的亲生儿子。”
蔓卿停下手中的笔,楞了一会儿,又自若地继续写。“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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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鸿祯把酒吟起诗来,“一壶酒,一竿纶,快活如侬有几人?哈哈哈。”
蔓卿忽觉不妙,缓缓抬起头,只见鸿祯摇晃着身子,朝她走来,一手捧酒壶,欲往另一只手上的杯中斟酒,却每每倒在地上,还自以为斟满了,交到蔓卿手中。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鸿祯醉意朦胧地靠近蔓卿。
蔓卿刻意地与鸿祯保持距离,“这是饯别诗……”
鸿祯憨笑着,拿起一旁的砚,与蔓卿干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现在是白天……”蔓卿抢过鸿祯手上的砚台,“你莫不是喝醉了,这是砚台。”
鸿祯举起书桌上的笔筒,“这个杯子大!”细看着笔筒中的毛笔,又放下笔筒,憨憨地说:“原来是筷子筒,不碍事!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蔓卿无奈地拍打自己的额头,“没一句用对的……看来是真醉了。”
“你喝呀,怎么不喝呢?爹只让你不要进食,没禁酒呀。”鸿祯又靠近蔓卿,“好困啊,你的肩膀借我一下。”
没等蔓卿说话,鸿祯就倒在蔓卿的肩膀上,浅浅地睡去。
蔓卿松了口气,扶着鸿祯向床走去,鸿祯跟不上蔓卿的步子,总是走三步崴两步,两只大手扯得蔓卿衣衫不整。
“你安份些,马上就到了。”蔓卿顾不得什么礼节,把鸿祯一把推到床上,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突然,两只手臂从背后抱住她,浓郁的酒味伴随着体香向蔓卿传来,“君汐……”
鸿祯那附有磁性的声音,惊起蔓卿心中丝丝涟漪,致蔓卿内伤累累,“君汐?你为什么要抱君汐?”
“君汐,你总说我羞涩,没有男子气概。其实我每每找你时,之所以脸红,是因为我喝了酒,就如现在一般。”鸿祯紧紧地抱着蔓卿,任蔓卿如何挣脱,都不得其果。
“我不是君汐。”蔓卿冷冷地说道,长得相似真是让人头疼,先是被鸿朝认成晴芸,而后又被鸿祯认成君汐,她就那么不像自己吗?
“我想要你。”鸿祯的手渐渐往下移动。
蔓卿沉稳的表情随之而去,换来的只有惊慌,在鸿祯抓到她的腰带前,抓住鸿祯的手,“你先醒醒酒吧。”
鸿祯挣脱开蔓卿的手,顾不得蔓卿身上厚重的衣服,直接将蔓卿抱到床上,找准蔓卿的樱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夏侯鸿祯!”蔓卿推开鸿祯,想要逃跑,披风却被鸿祯压着,整个人被拉回鸿祯怀中。
“不要逃。”鸿祯的语气严肃起来,伸手解开蔓卿的腰带,扯开蔓卿的衣裳,拉上床帐。
一件件衣服被抛出,蔓卿的呼救声渐渐变弱,直到没有力气再呼喊。没有人会来救蔓卿,因为夫妻之礼是正常之事。
娇床随着鸿祯与蔓卿的动作而摇晃着,娇喘不绝如缕。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一同睡去。
次日卯时,鸿祯浅睡着,梦中出现自己与君汐合欢的景象,就如昨天一般,不同的是,鸿祯虽情不自禁却也很不情愿,口中还念念有词,“我是蔓卿的,不可以碰任何别的女人。”
梦至,鸿祯惊醒,醒来的第一声便是,“蔓卿!”但见蔓卿躺在自己身边,便放下地躺了回去,宽慰地看着蔓卿苍白的脸,心想她是不是生病了。
眼神下移,才发现蔓卿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忽觉头痛不已,昨日一定是醉了,“莫不是发生了……”越想越觉惊异,眼睛随之放大。
蔓卿合着眼睛,哑着嗓子说,“看够了就滚。”
“你这是什么话?”鸿祯百思不得其解,蔓卿又不是那种守旧传统的人,怎会接受不了夫妻之礼,“是不是我太鲁莽了?”
“还要我送你走吗?这几日我心情烦躁,不想与人多说话,你不必来湘怡居了。”蔓卿翻身,背对着鸿祯,泪水滑落,“识相的就走。”
鸿祯穿好衣服,才不解地离开,细心地吩咐门外的海棠,“今日多给蔓卿准备一碗红枣茶。”
海棠有些心痛,只得埋首,应了一声,走进房间,发现一地的酒罐、酒壶,仔细一验,发现其中有迷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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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归宁
“拜见淑妃娘娘、充仪娘娘。”侯爷、侯夫人、各个老爷和各位正夫人跪在侯府门口,迎接雪淑妃和盈充仪的到来。
雪淑妃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羽袍,其上绣着百花争艳图,鲜艳的颜色显示着张扬的性子,可见她正值宠时。
盈充仪身着一件雪色的衣裙,其上只绣了一支梅花,外披一件弄梅图案的披风,身上还隐隐透着梅花的幽香,如亲临梅林一般。
“都平身吧。”雪淑妃最先开口,上前扶起侯爷,盈充仪只低垂着头,随淑妃上前,扶起侯夫人,其余的人待侯爷和侯夫人起身后再平身。
两位娘娘的排场不大,只有二十几个随行宫女,几个跟前的太监和几个贴身的老嬷嬷。这是雪淑妃安排的,她知道侯爷和侯夫人喜欢节俭,特地不多带人出来。
众位迎娘娘入侯府,两位娘娘与侯爷和侯夫人客套了几句,就各走各路。
雪淑妃随大老爷和大夫人去了宁耀府,盈充仪被迎至秦熙府。
鸿尧、鸿捷、鸿祯、蔓卿、君汐等人等在秦熙府门口,准备迎接盈充仪。
蔓卿时不时地望望远处,只见一个梅花衣衫的女人,被老嬷嬷搀来,而后跟了几十个人,也包括二老爷和二夫人,便知道那行在最前的女人便是盈充仪。
“拜见充仪娘娘。”众人行礼而跪,恭敬地垂下头,皆是毕恭毕敬的样子。
充仪露出可人的笑容,发出她那成熟的声音,“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起来吧。”
众人随即而起,“谢娘娘。”
“听闻秦熙府多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奶奶,可曾来了?”充仪的美目始终呈水波状,像是很容易亲近的样子。
蔓卿与君汐曲身走出,一同向充仪福身。
“抬起头来。”
蔓卿与君汐照做,只是眼睛还是低垂着,没有正视充仪。
充仪先看了看君汐,暗自感叹美人也,再看了看蔓卿,竟出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果真都是美人,没想到将军府也能出这样标致安静的姑娘。”
君汐并没有细想充仪这句话,只当耳边风,听了就抛之脑后了。
充仪去长寿院敬茶后,第一时间来到沁园。
今日的沁园万里无人,因为充仪归宁,吩咐不让人来沁园打扰她赏花,因此无人敢来。
正逛着,忽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婷婷玉立、窈窕多姿,与晴芸的身影如此相像。
随行宫女上前一步,冲着不远处喊叫,“何人闯园?若是惊了娘娘凤驾,小心你项上人头!”
“退下。”充仪淡淡一说,“你们都留在这儿,本宫独自去看看。”
“可是娘娘,只身未免不安全,万一有什么闪失……”一旁的老嬷嬷语重心长地说。
充仪打断了老嬷嬷的话,不耐烦地训道,“放肆!竟敢说侯府不安全,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
老嬷嬷这才退到一边,充仪扫了奴才们一眼,皆是惟命是从的样子,便向不远处而去。
“是三奶奶吧?”充仪走到蔓卿身边,友善地笑着,“在秦熙府门口的时候,本宫就知道你会找上本宫。”
蔓卿向充仪福身,客套地恭维道,“娘娘洞察力高,一眼就能看出妾身心事。”
“你不也是看透了本宫的心思,知道即便你不来找本宫,本宫也会去找你,因此早早地在此等候。”充仪看向树上的梅花,梅花是桃红色的,形状像玫瑰,看起来像冬天开的桃花。
蔓卿掩嘴一笑,幽幽倾城,“妾身只是听说娘娘与晴芸姐姐关系甚好,料想娘娘不会眼拙,看落了一个像晴芸的妾身,才故作聪明,在此等候。”
“昔日晴芸,总是喜欢卖弄她背的诗词,亦如现在一般,梅花竞相而开。幽谷那堪更北枝,年年自分着花迟。高标逸韵君知否,正是层冰积雪时。”充仪吟着诗,偏头看了看蔓卿,似乎在等她吟诗。
蔓卿随口一句,欲言又止,故作思虑片刻,才出口,“绝讶梅花晚,争来雪里窥。下枝低可见,高处远难知。俱羞惜腕露,相让道腰羸。定须还剪采,学作两三技。”
充仪无奈地笑了笑,“侯府亦如皇宫一般,谨慎之人不少啊。”
“娘娘慧眼,妾身自愧不如。”蔓卿依旧是谨慎,谨慎总比逾越无礼好,毕竟自己跟充仪是第一次见面。
充仪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晃了晃头,“你终究不是晴芸,是本宫多心了。”
蔓卿见充仪这般,正欲告退,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此声豪放不羁、开放豁达,“妹妹好兴致。”
蔓卿见来者一身雍容华贵,五官端庄标致,妆容张扬大方,特别是眉心的凤图,尤其显得身份尊贵,可以猜出,这便是雪淑妃了。
“淑妃娘娘万福。”蔓卿向雪淑妃福身,充仪只是稍稍曲身,点了点头,并没有按礼节来,这也是雪淑妃的吩咐:我们是姐妹,无需多礼。
每每见她这么没规矩,淑妃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可在侯府人面前,断不能失了身份,只得笑着,欢喜地叫着妹妹。
“姐姐都成二郎神了,眼睛这么多,妹妹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