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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汐体内的邪气开始肆虐,开始控制君汐的言行,君汐心想:“怎么会这样?”君汐控制不了自己,“你说的对!”
浣沁剑蠢蠢欲动,似乎在等待君汐发号施令。
深夜,冥风沐浴后打算上床歇息,突然,浣沁剑迅速射入房间,冥风灵敏地躲过了,“柔银剑!”
冥风认出了浣沁剑,只是不明白浣沁剑为什么要现身,它的现身预示着什么。冥风本以为是哪位前朝的隐世高人,没想到君汐身轻如燕而入房间,握住浣沁剑的剑柄。
“汐儿?!你怎么会有柔银剑?”
“少废话!阻止我报仇的都该死!”君汐挥动浣沁剑,向冥风刺去。天空乌云密布,闪电雷鸣如鬼怪般吓人,瞬间,大雨倾盆而下,君汐突然停手,她在极力对抗身体中的那股邪力。
冥风趁君汐不备,点了她的晕穴,君汐倒在冥风怀中,冥风才发现君汐身体里有一股强大的内力,这段内力本不属于君汐,却在与君汐的内力融合。冥风抓住君汐的手腕,为其把脉。
“若不逼出这段内力,恐怕它会吞噬汐儿的良心,使汐儿变得邪恶。”冥风使君汐躺在他的床上,先用银针封住她的所有穴道,然后给君汐传输内力,打算用意念打败那段强大的内力。
老人在暗处观察着,心想:“这个何冥风,果真是不可低估啊。”次日,君汐睁开眼,只觉脑中有一股杂念在作祟,头痛得很。
君汐轻轻捂着头,起身才发现自己在冥风的房间,冥风正在研究浣沁剑。“先生……”君汐正欲问其缘由,冥风便接上了话,“你昨天袭击了我。”
“怎么可能?!”君汐似乎忘却了昨晚之事,心想:“本以为我是主宰,看来是我太看轻对方了。这个游戏玩过头了,竟袭击先生!”
冥风并没有拿走君汐的记忆,怪道,君汐怎会不记得?“先前你身体里有一股强大的邪力,昨晚之事可能与那邪力有关。”
君汐知道那邪力是老人给的,果然不出她所料,老人不安好心,她正是在跟他玩她所谓的游戏,没想到竟输了一回合。
冥风试图拿起浣沁剑,却怎么也拿不起,“对了,你是怎么得到柔银剑的?”君汐知道,若是告诉冥风她破坏了先帝的遗宫,冥风一定会开始唠叨,什么以下犯上、鲁莽行事之类的,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这个……”君汐默念着不能讲密宫,“我睡觉时得的,这把软剑太好用了。”
冥风稍稍皱眉,看着浣沁剑周围发出的银光,其中蕴含着很强大的力量,“我怕你驾驭不了。柔银剑乃是前朝几十位铁匠,花了一生的时间打造的旷世神剑,需要五位内功深厚之人一起才能抬起它,据我所知,除了先帝,没有人使用过它,因为根本就举不动。”
君汐下床,很轻松地拿起浣沁剑,“这么轻,怎么会举不动呢?”冥风大吃一惊。
☆、143
君汐不由得舞了几下,剑气逼人,冥风惊奇地发现,浣沁剑可以加深君汐的内力。君汐停止舞剑,对冥风说:“现在它叫浣沁剑,已经认我为主人了。”君汐并无任何炫耀之意,反而担心这把神剑会不会带来灾难。
冥风隐居前听说过此剑,也曾在画上见过此剑,因此一眼辨出。冥风叙述着此剑与前朝和当朝的关联:“南家的天下统治了两代,先帝和现帝。你知道吗?先帝就是用这把剑,单枪匹马攻入皇宫,刺杀前朝大帝,才夺得了南家的天下。这个事我也只是听说,或许被夸大了,但这把剑确实拥有改朝换帝、易江山的本事。如今它认了你做主子,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一则你要做女皇,二则你要助身边的某个人改朝换帝。总之,南家的江山大概是坐不稳了。”
君汐立马扔下剑,她这一生只想报仇,报完仇就安逸地做她的浣花郡主,若是遇到她的真命天子,就嫁了去,幸福快乐地过完这一世,可老天偏偏不让她安逸,非要整一个什么神剑出来吓她,万一这件事被贤轩知道,她一定活不长久了。君汐恐惧地抓住冥风的手,“先生……”
冥风轻抚君汐的头发,让君汐不要害怕,“我明白你的恐惧,你放心,这把剑只有前朝人和先帝认得,前朝人基本上都隐居了,至于民间那些关于柔银剑的传图,你也不用担心,那些画者都是按自己的意愿画的,前朝灭亡都已经二十多年了,传图一定都被扭曲化了,没人会认出来的。”
二十年前,冥风才二十不到的岁数,先帝带领他的兵马,从临江一路杀进京城,用柔银剑成功地取下了前朝末帝的项上人头,并下令五年之内,所有前朝人士全部隐居,否则杀无赦。
因此,冥风二十五岁就上了离阳山,过起了隐居的生活。先帝并不是那些所谓谋朝篡位的乱臣,而是前朝之景太过虚假,一切太平之样全部都是官员造出来的,实质上早已动荡不安,百姓皆是敢怒不敢言。
冥风本是官家的公子,所以才不知道民间的动荡,在他的印象中,前朝就是太平盛世。先帝还是诸侯时,石相、林相是先帝的臣下,先帝登基,所以封石相为中书令,林相为门下侍中,李相是在石二嫁给石相后,借着石相的名号,才坐上了尚书令的位置的。
先帝十分满意在这三位谋臣,因此在临死前,给他们留下了三件遗物,石相—藏宝阁,林相—聚药舍,李相—迷宫殿。先帝留下遗嘱,一定要保护好这三件遗物,等待一位可以破解其中奥秘的人来完成使命。
先帝也是得阴病之人,所以有资格驾驭此剑,再加上机缘巧合,便成了此剑的主人。君汐这才敢拿起浣沁剑,她突然有了一丝敬畏,这剑竟是皇帝的预兆。
冥风安慰道:“你也不必害怕它,它只是一把剑,只要勤加练习,一定可以驯服它。”
中午,君汐正打算去看寿王府,豫轩突然来了,“你来,我跟你说一件事。”豫轩将除掉李相的计划告诉君汐,君汐满意地点点头,又加问了一句:“你不是要替我报仇吗?什么时候?”
“早就开始了……你等着,千万不要自己动手。”豫轩又闻到了那股很浓、很特别的血腥味,并非出自君汐之身,好像在附近,若即若离。
君汐从腰间拿出一包毒药,“那你把这包毒药下在石三的食物里,石三没有什么势力,先杀她。”
豫轩将毒药往河里一扔,河上的杂草全部枯萎。“你!”
显然,君汐有些生气,伸手想打豫轩,但她冷静的性格又让她镇定下来,“你为何要扔掉它?我配了好久的。”
豫轩反问:“你不觉得这样而死,太舒服了吗?”君汐大笑,“没想到你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君汐认识到了豫轩的手段,不仅没有讨厌他,反而更加喜欢,只有城府比她深的人,才可以征服她。
豫轩主动携起君汐的手,君汐呼吸一紧,这次牵手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之前,好像带了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明白,这是喜欢。
只是她不知道豫轩对她是什么感觉。大街上,两人携手步行去寿王府,周围的人皆投来异样的眼光。
君汐甜蜜的笑脸又为她增添了不少美丽和清纯,路上的男人,不管是书生还是武生、已婚还是未婚、年长还是年轻,都会看君汐一眼。
同样的,路上的夫人也是一样,经过豫轩时会故意凑近去看豫轩。
更有甚者,甲无视豫轩的存在,大胆上前调戏君汐,君汐下意识地伸手,想折断甲的骨头,但意识到豫轩在一旁看着,因此不好意思去碰其他男人,于是缩了回来,后退一步,躲开甲的调戏。
豫轩见了此状,心中猛地燃气一股怒火,但在君汐面前,他不能表现得太鲁莽,于是满附威严地说道:“滚开!”
甲成了第一人,紧接着,乙也上前调戏君汐,君汐闪躲在豫轩身后,青纱轻抚过乙那长满黑斑、粗糙难堪的脸,给乙带来一片芳香。
豫轩再也不能忍受,抓起两个色胚的手臂,将两人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然后头对头一碰撞,二人鼻血涌现。豫轩单手将乙抬了起来,抛上天空在空中盘旋着降落。
甲见事情不妙,正想逃走,却被豫轩举了起来,乙从空中落下,正好砸在甲的身上。豫轩使劲一扔,把两人丢在了不远处的垃圾堆中。
两人全身剧痛,生不如死,场面简直不堪入目。君汐听说过京城中最近出现了几个色胚,害死过好多良家妇女,料想这两个应该是其中之一。
君汐自然是不会轻饶了他们的,于是拿出银针,趁豫轩不注意,向二人的要害扎去,二人当场毙命。豫轩与君汐携手,往寿王府而去。
☆、144
至寿王府,青园竟站在府门前等候豫轩回府,见君汐与豫轩携手而来,不免泛起醋意,但并不表现在外,依旧是笑脸相迎,生硬地推开君汐,挽住了豫轩的手臂。
豫轩表现得很不开心,君汐自然不喜欢与别人一起分享男人,但青园毕竟是寿良娣,她还不一定是寿王妃,也不好正面对争,于是慷慨一笑,先一步走进寿王府。
豫轩并没有排斥青园之意,只淡淡地说道:“在外人面前尽量收敛一些!”青园以为豫轩说君汐是外人,心中一甜,没想到豫轩竟说:“好在君汐不是外人,这次就不予计较了。”豫轩的话顿时又让青园陷入低谷,情绪极为低落。
几日后,宫中举行宫宴,豫轩早起去了石相府汐院,君汐还在练功,见豫轩来了,便扔给豫轩一把好剑,“我们来比剑!”
“好!”豫轩爽快答应,举剑与君汐的浣沁剑打斗,君汐则是打坐在一处,用意念来驱动浣沁剑,由于练法生疏,浣沁剑舞动得非常笨拙,豫轩处处退让,让君汐与他打成平手。
一场打斗结束,浣沁剑回到君汐背后,豫轩故作佩服,“意念舞剑,真是厉害!我用了八成的力却还只是平手,不愧是深山里的高手。”
君汐并无任何笑意,反而皱起眉头,显然有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