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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貌立马求饶:“石丞相息怒,昊儿年少不懂事,求相公网开一面。”(相公是对丞相的尊称)
徐昊一意孤行,“我要娶的是依芷,而且只有依芷。我心意已决,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石相只觉一口气喘不上来,吟月立马帮石相舒气,“老爷,保重身子重要,何必与孩子计较?”
石相指着徐昊,警告道:“本想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娶不娶汐儿?”徐昊固执地说:“我要的只有依芷!”
“你!”石相正欲爆发,吟貌首先上前给了徐昊一巴掌,“逆子,住口!难道汐儿配不上你不成?”
依芷在门外偷听了好久,见徐昊被打,心疼至极,立马冲进去,“公子,依芷求你娶郡主,不要再为我顽抗下去了。”
徐昊的锐气大减,“什么?你是依芷?”
☆、110
整个大堂笼罩着尴尬的气息,君汐与依蕾步入大堂。君汐环顾四周,“气氛好像有点怪……发生什么事了?”
艾启见君汐穿着郡主服,才知自己错把君汐当成了依芷,徐昊这才知道,他一直想娶的是君汐。
良久,徐昊终于将事情全部解释清楚,全部的人皆是欢喜接受,只有依芷和君汐脸上写满了无奈和不情愿。
石三见君汐要出阁,自然是开心地不得了,终于可以少一个眼中钉了。石二与君淑经过大堂,见堂中之景,君淑抱怨道:“娘,你看那个贱人,又独自行动,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石二一笑过之,“不用与之计较,量她也只能悲剧收场,我们隔岸观火,等她没办法了,自然会回来求我们,那位浣花郡主绝非善类,我们不能冒然行动。”
君淑看着堂中的君汐,赞同地点点头。
在大堂中,石三见石相似乎很想让君汐嫁于徐昊,立马又开始自作聪明,“郡主与徐大公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一看呀,八字一定符合。”
君沐也上前附和:“是啊是啊,姐姐美貌倾国倾城,也只有徐公子这种绝美无双的美男子才配得上了。”
君汐恶狠狠地看了石三和君沐一眼,似乎在告诉她们,少在一旁煽风点火,本郡主可不是好惹的。
依芷默默地离去,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君汐果断拒绝,“我不嫁给他!”不知为什么,君汐心中装不下这位表哥,她猜想大概是因为大仇未报吧。
徐昊似有一丝心凉,“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君汐学着豫轩,报以徐昊一张冷面:“你配不上本郡主。”说罢,转身离去。
这几天,很奇怪,君汐身边竟少了依芷的念叨,只有冥风会念叨几句,最为啰嗦的竟成了吟月,成天念叨君汐与徐昊的婚事,这不,君汐刚练武回来,吟月又念上了。
“汐儿,你与昊儿可是指腹为婚,算命的都说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君汐不自觉的打断吟月的话,一脸无奈的样子,“算命的是不是还说只要嫁给他,就可以远离宫斗、宅斗,只有嫁给他,才能过上安逸的生活?娘,这些你都说过多少遍了,算命的也是人,他们的话半真半假,纯属猜测,凭何信之?”
吟月见君汐死活不开窍,便急了,“你这孩子为何这般顽固?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不得你来做主!”
君汐大怒,拍案而起:“我贵为浣花郡主,乃是宫中正五品,与嫔同级,仅在贵嫔之下,他爹见我都要行礼俯身,让我下嫁给他,不是委屈了我?”君汐大仇未报,实在不想嫁人,只好拒绝,再说她也不忍娘亲独自宅斗。
吟月正欲发怒,依蕾突然进入,“郡主,寿王良娣求见。”君汐怪道:“她来何干?”吟月听说青园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一听她来了,立马就慌了,如同山林中的动物听到老虎猛兽来了一般,“你如何会招惹到她?”
君汐见娘亲如此担心,也就如实说:“她雇杀手欲杀我灭口,不知其是何原因,然后我就去寿王府上找她算账,与她打了一架,后又为救林昭训,与其发生冲突,之后就这样了。”
吟月拦住君汐,“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且留在房中,娘去对付她。”君汐点住吟月的穴道,“娘不必替我担心,我不怕她。”
君汐变得严肃起来,吩咐依蕾,“一盏茶后让依芷来替娘解穴。”说罢,往大堂而去。君汐来到大堂,立马进入主题:“良娣有何贵干?”
青园莞尔一笑,“郡主好兴致,偌大的浣花宅、浣花宫不住,竟住在这石相府的小苑中。”君汐不耐烦的看了青园一眼,“有事快说,少套这些虚话!”青园开门见山,“太后有把你赐给皇上之意。”
“我知道。”君汐表现得很淡然,“这关你什么事?”青园似有说出豫轩之意,想想不妥,又说:“能嫁入皇家固然是好事,但宫斗凶险残酷,郡主不明其中危险,但我明白,所以来告诫一句,万万不要被那繁华的皇宫吸引,其中深不可测、不可估量。听说郡主有一段娃娃亲,是与徐大公子,徐公子可是京城中有名的专情公子,多少女孩子想嫁入徐府,都不得成呢!郡主可真是好福气。”
君汐冷笑一声,不愧是豫轩的朋友,连冷笑都一模一样,“我明白了。你说饿了那么长一段话,无非就是怕我入宫为妃,会威胁到你的生命安全,还有就是……太后还让我考虑嫁给寿王,我想若此事不牵扯寿王,你哪会那么好心来提醒我宫斗凶险!放心,我不会嫁给皇上,但也不会嫁给徐昊。”
不知是为什么,君汐说不出不嫁豫轩,一提到豫轩还会胸口闷。青园一位君汐是认定了豫轩,不免有些生气,“这么说,你已经认定了爷?”
君汐回避了青园的眼神,摇了摇头。
娴召君汐入宫,君汐换上正式的郡主服,来到凤金宫。
“皇后娘娘万福。”娴立马扶君汐平身,像看见自己的亲人一般,脸上盈着美丽的笑容,“郡主不必多礼。”
话是这么说,若君汐见她的时候真的不行礼,她还不气个半死?娴携君汐来到座位上坐下,仍是一副很有心计的笑容,“郡主,本宫准备了一道菜肴,是宫宴才会有的合意饼,本宫听说郡主与寿王一样喜欢吃合意饼,就吩咐御膳房偷偷做了合意饼,请郡主与寿王品尝。”
娴原来是想撮合豫轩与君汐,特地下了一步险棋,私制宫宴菜,就为给豫轩和君汐一个独处的机会。
只听宫外的太监一句:“寿王爷到。”豫轩风采四溢,用那附有英气的步伐,跨进凤金宫,向娴行礼,“参见皇嫂。”
☆、111
青园心虚地低下头,随时准备随机应变。
太后脸上扬起一丝不赞同和不开心,“此言有假。哀家是过来人,男女双方有没有情,哀家一眼便可以看出,贤儿与君汐只见根本没有丝毫感情,勉强要说有情的话,哀家倒觉得豫儿与君汐只见有斩不断的情丝,不一定是爱情,似有友情,但又超越之。”
青园见太后如此难对付,也就告退离去,准备计划下一步作战方案。
娴传豫轩进宫。“参见皇嫂。”豫轩仔细地观察着周围之景,深怕暗藏心计,杀人于无形,因为娴的武功师父是豫轩亲手杀死的。
十五岁的豫轩,年少不懂事,刚向先生学会了一阳指,就想试试威力,于是大胆向娴的师发出挑战,哪知那师父不敢与豫轩斗争,处处让着豫轩,最终被豫轩杀死。
那时,娴只是六品贵人——娴美人。豫轩本以为娴不会有什么出息,哪知两年未到,娴就成了贵仪,后又步步高升,从贵仪到贵嫔(四品嫔),再到娴惠妃(二品六宫正妃),再到娴贵妃(一品正妃),最后竟哄得太后将其立为皇后(一品正宫)。
娴见豫轩来了,眉开眼笑,“寿王来了。本宫有样东西要托你转交一下。”
豫轩表现淡定,心中却已开始提防,娴看出了豫轩的担心,心想:“本宫若是想杀你,你早就没命了,总是这么地方着本宫,当本宫是狼是虎不成?”
虽是这么想,但在娴的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阴险和厌恶,仍是一脸笑颜,“寿王莫不是在计较六年前的事?”
娴说的正是豫轩杀死她师父的事,她并不计较此事,在她心中,师父不过是一个完善自己的工具罢了。
豫轩冷笑一声,“不知皇嫂说的是什么事?”
娴见豫轩一片冷面冷语,也就板起脸来,反问道:“寿王与本宫之间难道还有别的事吗?”
豫轩并没有说话,娴冷冷地盯着豫轩好久,又转脸为大笑,“寿王多虑了,不过是一条人命,死不足惜,本宫若连这个也计较,哪来的皇后凤仪?”豫轩面不改色,“皇嫂言重了,臣弟并无此意。倒是皇嫂,时时刻刻记得此事,怎么还说不计较?”
娴忍住心中怒火,脸上溢满了笑容。娴向宫人使了一个眼色,又复转头对着豫轩,“本宫有件事拜托寿王。”
宫人将一幅字画呈上来,交到豫轩手中,豫轩小心地打开。娴使宫人退下,“这是本宫答应过太后送给浣花郡主的见面礼,是本宫亲手所作,方才太后已经过目,本宫听说郡主近来忙碌,又听说寿王与郡主关系非浅,特地传召寿王入宫,想托你转交,寿王不会不同意吧?”
原来这是娴撮合君汐和豫轩计划之一。
豫轩看着字画,并无任何异样,怕娴心生怀疑和厌恶,于是赞道:“皇嫂果然好才气!”虽是冷面,但娴知道这已是豫轩的夸人极限了。
娴开怀大笑,“寿王亲口赞许还真是少见呀。”豫轩又是一阵冷笑,收起字画,行了告退礼,就出宫了。
下午,豫轩才去石相府送字画。君汐正在练武场练习轻功,冥风在一旁指导,“轻功的最高境界,就如那飞行的燕子一般,所以何式轻功的最后一重,名叫身轻如燕!”
君汐大喊着,“我一定要练会最后一重,先生就等着给我娶一个师娘回来吧!”君汐与冥风打赌,若是练成身轻如燕,冥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