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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仅十岁的他,还有与他同龄的皇侄,开始了他们没有归期的选择——留守,继位;离去,辅位。而他,选择了彻底的消失。
拜师学艺,结交人脉,筹谋策划……他的人生从出生那刻起就不再是自己的人,只有流攸国,只有商家。
然后十年后他回来了,成功的身份,强大的力量。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商家天下的安稳,娶妻、生子,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甚至连自己的感觉都可以抛弃。
遇到凌千样那天,他与无夜——也就是岳阳,正在上演一出戏给那些对他存疑的人看而已,却走出了他人生的第一个意外。
然后,意外便接二连三。他想,如果岳阳没有多事的拿走她的包袱交给他,如果佳康当时没有去郭府、子正没有遇见她,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身边?那第一个意外也会只是唯一的意外,不会在他心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可人生永远没有预知,她偏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上心,就因为她有东西留在了他这里吗?所以一次次的面对,一次次的关注,一次次的想抓住什么……
也许是他的人生太空虚了,所以才会在首次关注了一个人后便不想放手。怀疑、戒心,他用在了每个人的身上,那是他无法剔除的因子,也是他太在乎的人生。
可当他在乎的人生终于得以照着他的想法实现的时候,他居然有一瞬间的茫然,因为——她居然不见了。
为什么?他明明抓得紧紧的,为什么偏偏会失去?他已经是流攸国最尊贵的男人,为什么连他想要的都得不到呢?
子正,他的儿子,也只是他计划中的棋子而已,可为什么他会那么想念他?
千样,他的女人,他怀疑过她,伤害过她,囚禁过她,可为什么他还是那么想要?
而他,又怎会允许人生中的缺憾?
所以,他会找到他们的。
一定!
☆、结局
三年后!
“……所以就是三王爷的王妃因心中积郁多年难消,三王爷打算带着她去寻找根源!”岳阳的长篇大论在师兄爷的冷眼下最终融会成最简练的一句话。没办法,这三年来,师兄爷的性子愈发阴冷,走近他身边都能感觉到超强低气压。如果不是身受重任,他当真是不想接近他一步的。
“所以?”端圣杞冷瞄他一眼,又转向手中的账册。
岳阳被瞄的心里一颤!“皇上的意思是,三王爷是你的亲皇侄,三王妃肚子里的是你的亲侄孙,也许——你可以陪着走——一趟!”说到最后,岳阳感觉自己背后已有冷汗下滑了。这次可真是吃力不讨好啊,明知道师兄爷现在处在非人勿近的时期,那些人居然还派他来送死,他真是太太——太倒霉了!为什么每次打赌他都输呢?!
三年了,凌夫人与子正一直没有消息,可找他们的人还在继续!师兄爷亲自追到了沿海城青螺村,可那里没有半点消息,然后便再无线索。师兄爷也只是听着下面人的回报,连出府的次数也一直在减少。
而皇上又一直惦记着这唯一的皇叔,可这办法还真是难找啊!
正好三王爷的事情让皇上有了借口,却不知会不会奏效。
“难道皇家护卫太少了?我可以从圣兵府派人过去!”果然!完全没兴趣的样子!
“可是,皇上还打算微服出巡一番,也希望师兄爷您能劳驾陪同。”
“告诉皇上,政事自己处理!”单手合上账册,端圣杞已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呃!师兄爷……”
“还有事?”
“呃……”真不知道自己要说的话会不会送自己下黄泉啊!“皇上和三王爷此次的目的地是西平城。”
端圣杞眉头一挑,这是不耐性的征兆啊!
“是这样,我突然间想到,当年我从西平城拿回了一样稀奇的东西,凌夫人一看到就知道用法,像是熟悉的东西,可那明明是当年钱府首次制造的。所以,我想……”会不会与凌夫人有关呢?可最后一句却不敢断言说出啊!
“西平城?难道没人去那里找过吗?”
“有是有!可是——”如果当真有大家族当掩护,那么也许就避过了他们的人也说不定。况且当初他一点都没想到这层关系——完了,他是不是又有一条罪状了呀?
“什么时候出发!”端圣杞没去追究他的责任,倒是对他的说法产生了希望。
咦?
“又忘了?!”
“啊!没有没有!三王爷已经出发了,皇上和师兄爷可以随时出发。有三王妃在,他们应该速度不快。”果然啊果然,师兄爷的死穴恐怕很难再改变了。而为了达成皇上的旨意而把那个非常渺茫的希望说出来,不知道等回来的时候他会不会死的很难看啊?想了想身边一个能为他保驾护航的人都没有,恐怕连皇上都不太可靠啊!看来他得想想逃命的路线了!
“让佳康整理出行的东西,你去宫里知会一声,今日就出发。”
“是!”不敢迟疑,岳阳快速的离开。衷心的期盼,此次出行能有什么好消息。
直到岳阳离开,端圣杞的脸色也未有丝毫缓和。他又何尝不知道,岳阳说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可他却依然不想放弃这个借口。
凌千样!凌千样……原来你当真可以如此的狠!
就算你当真回到了那个未知的时代,他又怎么甘心放弃去寻找?
如果他放弃了,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
如果真有一天他明确的知道了她消失在了这个时空里,他想他还是会继续找下去吧!为了一个绝望的希望!
§ § § § §
“哇!这西平城这几年的发展可堪比皇城了!”岳阳惊奇的说着。
在他们出发半天以后就赶上了早他们二天出发的三王爷商执,原因是病弱的三王妃一直在吐的昏天暗地,身边的人都怕她把肚子里那颗才三个月大的小东西给吐出来。商执是紧张的半分不敢移动,跟随的太医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把脉、开方,真真是草木皆兵。
而这位曾轰动一时的三王妃也当真不辜负自己的名字——花怜柔!确实惹人怜,也当真是柔弱无比。
在原地停顿了二天,看商执的紧张程度明显是不打算继续走下去了,而皇上和端圣杞也正打算上路的时候,一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自称大夫的年轻女子就那么在众人的怀疑目光下看了看,冲了一杯不知是什么的水,在商执的阻挡以及花怜柔的坚持下,被喝了下去。说来也是神奇,这一杯水下去,花怜柔当真不吐了,尽管气色不好,却没再苍白下去。
本想让这位女大夫随他们同行的,却没想只法这转眼间这人就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了!
简直要让人怀疑是不是遇上仙女了!
然后他们才按原计划出发至西平!
端圣杞只是带着文佳康,三王爷和三王妃随行的御医就有三人,还带了二个护卫;至于皇上名义上是只带了大内总管出行,但暗中保护的侍卫就有十人之多。再加上一个岳阳,这一行人明面上就十多人,如果不是做了商人的装扮,他们这一大群人还真够惹人注目的。
幸好是顺利的到达了西平城!
这里曾经也是一座大城,但比起流攸城来还是相差太多,倒没想到才几年的光景,居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大侄子,看来果然是你领导有方啊!”出门在外,岳阳对着皇上也是毫不客气的。
“西平城府尹倒是没有夸大政绩!”年轻的皇帝商墨一脸的淡然,脸上的神色倒有一些似端圣杞。
“这里的变化好大啊!”一直病恹恹的花怜柔此刻也总算有了些许精神,靠在丈夫的怀里,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景致。
“看来徐府尹要为钱府谋个天下第一商的名号也是情可有缘的,没有这钱府的功劳,这西平恐怕是达不到如此境况的。”商墨淡淡的说着,眼光却意有所指的投向了商执。
果然,商执立马低下头担心的看着花怜柔。“很难受吗?”
花怜柔脸色苍白的摇摇头,感觉身体更是虚弱了。
她的这块心病恐怕已成魔了,如若不除,真会如太医所说,别说孩子保不住,自身也终会油尽灯枯的。
“先找个客栈安顿下来再说!”商墨话一落,马上有人去寻了客栈去。看了看始终未开口的皇叔,心理直叹气。带着二个问题人物出行,他还真是自找罪受啊!
“今唐,送张拜贴去钱府。”至少商执这个问题还是容易解决的。
花怜柔一听钱府,身体紧张的更靠紧了商执。“没事!”时刻关注着妻子的商执马上安慰的轻哄。
“你们先过去吧!”一直沉默的端圣杞总算开了金口,便打算一个月离开。
“师兄!”岳阳本想跟着,可端圣杞明显是不打算让人同行,冷冷的一个眼神就止退了岳阳的脚步。
“我们先去客栈吧!”文佳康扯着不太甘愿的岳阳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从进了西平,端爷就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而他是希望,此次出行端爷是有收获的。
便在街上行人的注目下住进了城里最大的客栈——钱满楼!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关系,让这家客栈成为了西平城的标志。
“这么典雅的客栈倒与那充满铜臭味的名字不太相符!”商墨看了半晌才评论了一句。
“仔细一想的话,这名字倒还挺有意思的!如果这是首富钱家的旗下的话,那就更有意味了。”岳阳倒是持有不同的意见。
“恐怕就是钱家了!”商执在三楼的上等房里安顿好妻子后,才面色凝重的走到二楼的雅坐。此刻商墨、商执、岳阳、文佳康还有一位皇上的亲卫坐在了一桌,而御医和几位护卫坐在了另一桌。
“有问题吗?”商墨问着这位堂兄。虽然此次出行的目的是为了走访全国上下,但第一站定在西平也是希望堂兄的事情先解决。
商执的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