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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凌千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佝偻着身体,慢吞吞的爬上床。工作工作,有报酬拿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误会嘛,又不是真的。半个月而已,她忍了!
“我睡了。”蒙着被子,把身体缠得严严实实,紧紧贴着床的最里侧。
“热水准备……”
“不洗了!”
端圣杞未再言语,灭了房内的灯。
凌千样躺在床上紧张兮兮的等着,却始终不再大老板有动静。悄悄的掀起被角,房间已经暗了下来,借着外面的月光,屋内哪还有半个人影。
“耶?!”凌千样疑惑的坐起身,巡视了一圈,当真是没有发现大老板的身影。
真是神出鬼没啊!
既然他走了,那她也就不用太紧张了,安心的躺回床上。
……
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呀?!
※ ※ ※ ※ ※
他并不太喜欢与人肌肤相亲!
但是——从他半夜回来躺在床上起,身体就没有支配权了,重复推拒了几次除了差点把她弄醒外,完全不见效果。在尝试了一次点穴制止她身体动弹后,他安稳的睡了一个时辰,然后就差点把要‘勒死’他的障碍物碎尸——同床是他提意的!所以——直到天亮,他的身体也还未获得自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许是第一次认真审视的女人吧,他居然——可以勉强接受。
她还真是非抱着个东西才能睡得着啊!
本想悄悄的起身,免得彼此尴尬,却不想她双手搂得太紧,他刚把她的手从身上拿下来,她就醒了。看着她怔怔的望着自己,端圣杞也不敢大动作,只是盯着她。
看着自己几乎上是半趴在大老板的身上,凌千样有瞬间的不知所措。愣了几秒开始动作,慢慢的把手缩回来,慢慢的爬起身,整了整衣服,然后又爬过大老板的身体下床,动作都是慢吞吞的却一气呵成,镇定的都让端圣杞刮目相看了,如果不看她愈来愈艳红的小脸的话。
端圣杞突然间心情就好了起来。
“千样。”他唤住打算出门的人。
凌千样疑惑的回头看着他。
“过来。”听气息,守在门外的应该是昨日那二个丫环。
不满的瞪着大老板命令的姿态,她又不是他的奴隶——虽然有邻他的工资吧!让她接受这种主子是天,下人是泥的阶级待遇,恐怕真得等重新投胎了。
对视的结果是她惨败!
大老板的冷脸总是能起到威吓性,天生领袖气质可不是她这种打工仔能比拟的。
“说吧,大老板有何吩咐?”距床边三步距离的地方站住,力持镇定的问道。尽管大老板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不能否认他是个美男的事实啊,衣襟凌乱,眼神专注……这种近距离的美色还真是第一次接触啊!心脏不自觉的乱撞了几下。
端圣杞对她脸上的红晕感到兴味,默默的瞧了一会才说出叫住她的目的。
“商杞是执水城最大的矿区老板,包括铁矿和炭矿,采矿需经朝廷允许,若销往他国更需要朝廷的特令文书,所以商杞属于官派商家。帝汶是铁矿相当贫瘠的国家,对进驻的流攸国的矿老板很是欢迎,许老板许源就是代理帝汶矿业的最大商家。”
看来是怕她露底要交待生平啊,听着大老板的介绍,凌千样聪明的找了个圆凳坐了下来,她可不像大老板喜欢罚站。
“许源并不会直接与朝廷接触,无论是流攸国的朝廷还是帝汶的都由罗延带领人负责,罗延直属于商杞的部属。”也是监视帝汶情况的人,最后一句他并未说出口。
“既然许源能代理你的矿业,应该也算是能信任的人吧?为什么要防着他呢?”凌千样不解的问。
“商杞并不需要防着他。”许源只是他选择合作的一个商人,无所谓信不信任。
“了解!”凌千样点头,需要防着许源的是端圣杞嘛。“不过,端爷到底要防什么呢?”防这个防那个,草木皆兵的,她真有点好奇了。
二人对视半天,谁也没开口。
OK,她明了!“大老板,你接着说吧!”挑想说的说,她不发问了。
“你叫错了!”端圣杞慎重的提醒。
什么叫错了?看一眼大老板冷沉的表情,才恍然——真是的,又没有外人。“商杞。”
端圣杞满意的点点着,接着说:“算这次许源也只见过商杞二次,知道商杞已娶妻、商家世代从商,家底殷实,商杞算是得天独厚才可富甲一方。”
“商杞有父母?有妻子?”感觉他在说的就是一个活生生存在的人嘛。“商杞到底是何种方式存的?”
端圣杞又沉默了。
“喂!你这么不清不楚的说法很让人痛苦你知道吗?反正我都参与进来了,你就全说了我也不会泄露出去,不必再支支吾吾吧?”让她出去说都不知道找谁呢!防她可真是太多此一举了。
端圣杞本就冰冷的表情更阴沉了,他说出商杞的身份只是不希望这位‘商夫人’露出马脚,她倒是意见颇多啊!
“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被阴沉的目光盯久了她怕会食不下咽,摆了摆手,她决定洗漱去。
“凌千样!”端圣杞在她身后冰冷的唤道。
哎哟,第一次听大老板叫她全名呢?凌千样无所谓的冲他笑笑:“商杞相公,起床了,大阳晒屁股了。”然后潇洒的开门走人。
呿,爱说不说,她还不听了呢!
☆、买卖
作者有话要说:想标题就想了半天啊~~~
身为大老板的老婆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在许府里,她就跟老佛爷似的,除了下人们,许源的三房妻妾对她也都客客气气的,真是让她太心虚了——她是假的啊!
用完早膳,一位能言善道的精悍男子,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明明长相很可亲却又给人相当威严的感觉——据说他就是罗延,很亲切的和她打了招呼——好像早认识她这位商杞的妻子似的,然后就和大老板还有许源出去了。她只好和许府家眷们沟通感情,她表现的很大家闺秀的样子,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处于发问的角色,免得被问穿帮,而被问及的话题她也都大致应付过关了,只不过被问及孩子的问题时,她着实傻眼了。她是该回答有还是没有啊?
幸好在她踌躇的时候大老板出现把她领走了,害她着实松了好大一口气。
跟着,她就被带到这很大的酒楼来了。
周围都是服装迥异蓝眼卷发说着叽哩哇啦的语言的人士,也终于让她确定,这里真是‘国外’啊!或许这里各国互通频繁,所以出现二位异国人士也没人觉得奇怪。
在店小二过来招呼的时候,凌千样直觉的看向大老板,等了半天才想起,大老板不是在玩沉默,而不根本不会说帝汶的语言啊!
硬着头皮,搜肠刮肚的重组脑子里那破碎的语言。“来——几样——简单的菜。”继继续续的说完,店小二马上回了一句“好咧!”又转往下一桌了,估计也是听她说话太惨不忍睹。
呼——还好,至少他听懂了。
迎向大老板的目光,不像赞赏啊!
“我都说了我不太熟的。”相隔了不知几世纪远了,她能磕磕巴巴的说完整就不错了。
端圣杞为自己倒着茶水,理都没理她。
呿!身处在语言不通的环境里居然还一副万能样,真让人郁闷。
突然想到还有一事未解决呢?“咱俩有孩子没啊?”预防万一,还是提前套好话吧。
“噗!”端圣杞刚进口的热茶被喷了出来。
凌千样傻眼,怎么也想不到大老板也会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来,她是问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吗?
没有吧?!
看大老板伸出手,凌千样自觉的拿出自己的手帕递了上去,在船上的时候她就知道大老板身上从不带巾帕之类的东西。
他平静的擦着身上被溅到的水珠,擦完了以后,一双淡漠冰冷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凌千样。
凌千样是被盯得直发毛啊!“又怎么了呀!”
“我们有孩子吗?”阴沉偏冷的声音反问道。
“所以我才问你呀!”
有的时候她挺聪明的,只是‘有的时候’而已。“你生过吗?”
“我当然没生过!”凌千样激动的起身大声说道,她一没嫁人的姑娘呢,居然被问生过孩子没,太超前了吧?待发现周围人都在看她后,又脸色窘迫的坐下。“你明知道我的意思,痛快回答一下能损你大老板多少斤面子啊?这时候就不见得你惜字如金了。”
在她喃喃自语的功夫,店小二把菜上来了。
凌千样气鼓鼓的坐着不动。
端圣杞优雅的举筷夹菜,看得凌千样这个气啊!每每他惹得七窍生烟后自己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再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不是?尤其还是异国的饭菜。拿起筷子,凌千样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端圣杞的筷子停了一秒复又恢复如常,在菜要放入口中的时候才吐出二字。“没有。”
凌千样差点把送入口中的筷子咬断了,这人,就永远不会在别人需要答案的时候开口,非得等个百五八年的吊人胃口不可。
天老爷啊,为什么她就贪上这么一个老板呢?!
吃完了饭,大老板并未原路返回,凌千样赌着气不问默默的跟着。
以着大老板时阴时睛的性格,问了也未必能得到答案。
在走出了人群,端圣杞突然一把勾起凌千样的腰腾空而起。
凌千样吓得尖叫一声,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听着耳边飒飒的风声——有武功连交通工具都省了。
行了有一刻钟二人在一处竹木林停了下来,大老板大气都没喘一下,而凌千样却被吓得手脚冰凉。
“到——到了?”凌千样颤着声音问。
“嗯。”看了她一眼,端圣杞牵起她的手向深处走去。
“你很熟悉帝汶?”一点也不像来过二三次的样子。
“有暗卫。”
听到痛快的回答,凌千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