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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流血了?!”
听到她的叫声,小邪马上就跑了过来。“姐姐,你怎么了?”待一看到血,小脸立刻就变白了。
“姐姐——血——”
“没事没事!”凌千样一边安抚小邪,一边抬头看着罪魁祸首,明明把院里的仆人都派出去了,这会——靠,你大爷的,没事来这儿干嘛!“端爷!”
“爹——爹爹!”小邪也才发现撞到姐姐的人居然是亲爹,一直以来的拘谨又回来了。
端圣杞皱眉看着地上的一大一小,那个大的还血流不止。“头抬起来!”
啊?凌千样被血沾染的粘呼呼的手毫无用处的堵在鼻子下方,样子十分吓人,可她自己显然不觉得。傻呼呼的看了小邪一眼才看向高高在上的大老板。“端爷,我是凌千样。”她以为他没认出来她呢。
端圣杞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他怎么可能把亲自给儿子选来的仆人都不记得,再开口的话有点咬牙的感觉。“我让你把头抬起来止血!”
“呀——呀!血!”差点忘了。“小邪,快点去前院让紫兰打盆水来,要凉的。”一着急就忘了端子正的小名是不能在外面使用的。
小邪被那么多的血吓呆了,一听姐姐的吩咐不敢耽搁马上向前院跑去,也忘了还有爹爹在。
端圣杞也没在意儿子的冷落,冷着脸,蹲□子双手用力的把凌千样的头向后仰。
“喂喂,你干嘛!”靠,脖子要折了。凌千样气急败坏的甩开他的大手。
“我让你把头抬起来。”端圣杞冷声冷气的,不像关心倒像是在命令。
“你有没有常识啊,这是脏血,不能咽下去的。”流鼻血的感觉太糟糕,凌千样也没闲心理会面前这位是大老板了,没怨恨他就不错了。“你没事站我身后干么?”跟木头桩子似的,居然能把人撞出鼻血来,他身上是不是藏着钢板啊?
☆、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控制不住了,估计要有段日子不能按时更新了,请见谅吧!!
嘿嘿!希望早点回来。
端圣杞只端着一张麻木冷酷的脸看着她不说话,眼神专注在那血流不止的鼻子上。第一次看到别人流鼻血,还是因为他的缘故;也是第一次听说流鼻血不能仰头,说那是脏血的;更是第一次见到流着鼻血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女人——是啊,这女人的胆识他早见识过了,不是吗?
靠,不说话就有理了啊?!居然连帮个忙找个布条棉花的给她都不会!
凌千样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还在嘀嘀哒哒的鼻子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端圣杞跟着站起身,就站在她面前不动。
啊——下道雷劈死这根木头吧!就算你牛,你是大老板,也不带这样看热闹的吧?!
就在凌千样要忍不住踹他一脚的时候,小邪带着紫兰还有小顺急腾腾的端着水跑了过来。
“千样姐,快用水洗洗。”看到那惊人的血量,紫兰吓了一跳,赶忙端着清水帮忙去了。
小顺一看也不得了,马上请示。“千样姐,去请大夫吧?”
“唔唔!”凌千样用水冰着鼻子,听到小顺的话,就用手指着一边的木头桩子。
这一看不得了,小顺吓得赶忙行礼。“端爷!”
“大夫马上就来。”
一句完全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传进了凌千样的耳朵,这么有特色的声音非那位大老板莫属。不过,他说什么?大夫马上就来?!什么意思?
不待她在心里疑惑呢,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就出现了。
“端爷!”一张陌生的面孔冲着端圣杞行完礼就消失了——这是凌千样曾在陶公子那见识过的。
然后一位留着山羊胡须的老头被请到了她的面前。
“快把她扶进屋里躺着。”应该就是大夫了。
这古代的大夫都这么老吗?代表权威吗?不会老眼晕花吗?凌千样心里边无聊的想着。还有就是这端大爷是啥时候请的大夫啊?难道今天是府里的健康检查日,就这么巧的轮到紫苜院了?呵呵,这古代这么挺有健康意识啊!
本来凌千样是想用水洗完,鼻子出血少的时候找团棉花塞住鼻子,时间到了就不流了,以前流鼻血都这么做的。没想到,大夫就是大夫啊,根本不需要土办法——否则怎么显示人家是医术高明的大夫呢?只见老头——呸,不能这么不敬,应该是老大夫才是,往她鼻子下方抹了一种药膏,特清凉的感觉,反复抹了几次,血居然就止住了——到底人家大夫就是高明。
“夫人先不要动,静躺一刻钟就没事了。你鼻子有些红肿,我再留些消肿的药,你擦上二天就会无碍。”老大夫和蔼的吩咐。
又是夫人!
可她是谁的夫人啊!凌千样无奈极了,但相信她也快要麻木了。
“谢谢您大夫。”凌千样道谢。
“不用谢。”老大夫收拾了工具笑着摇摇头。“端爷,那我先下去了。”
端圣杞点点头“嗯,下去吧。”
咦?呃呃~~这大夫也是圣兵府的人?专属大夫?那——应该是神医吧?凌千样心里虔诚极了,中医向来是她推崇又信奉的医术,可惜现代那纯粹的医术快要绝迹了。
可是,这大夫怎么就未卜先知的来她这里了呢?
看样子,真的真的不太像来健康检查的,要查总不会只查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忘了正主吧?
虽然大夫是吩咐让她静躺一会了,可大老板在这看着,她躺不上去啊!
自力自强的起身,怎么也得知道这大老板突然出现的原因啊!
这刚抬起的身子,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又压回去了。“躺着。”手的主子命令。
嘎?倒回榻上,凌千样瞪大了眼睛看着大老板——这算体恤下人吗?算是吧?如果他能不要那么用力像要在她身上捅出个窟窿的力道的话。
凌千样与大老板大眼瞪小眼,到底是她没有人家的定力好,不自在的咳了咳。
“端爷,是有事吗?”
端圣杞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离他老远的儿子一眼,吩咐屋内的紫兰。“带小少爷先下去。”
“是,端爷。”不敢耽搁,紫兰乖乖的把紧抿着小嘴的小邪带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二人。
凌千样以为这大老板有啥事要吩咐,不自在的躺着,等着。
——沉默,还是沉默。
丫的,这家伙在玩沉默哲学啊?
这天下间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得出能与他匹敌的人了。“端爷……”
凌千样抬头要问,正巧与那双宛如深潭的黑眸对了个正着。
心脏扑通扑通猛跳了二下——她也没做啥被逮了个正着的坏事吧?怎么有心虚的感觉呢?
“咳——端爷,你有事要吩咐吗?”愈看她心里愈发毛,这人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端圣杞好像在想要说什么似的,等了半天才开口。“你们在玩什么?”
原料来是关心儿子啊!这一刻,她怀疑这位大老板是不是有语言障碍,尽管他表现的挺正常,也很有威严的样子,可没准那沉默寡言就是为了掩盖语言障碍的事实。否则至于那一句话他憋半天么。
可怜可惜啊!“玩游戏。”
皱眉——表示很不满意答案。“什么游戏?”他从未见过。
好奇心挺强啊!在心里嘀咕着,说出来他也不知道。“木头人。”
果然,大老板的样子像在绞尽脑汁的搜索那三字的意思——分开,懂;合起来,不懂。
接着,又沉默了半天,大老板才又开口。“子正最近开朗不少。”是肯定的语气,虽然与儿子经常长时间不见面,但府中的暗卫会定期向他汇报情况。所以,凌千样和端子正干了什么都在圣兵府移动的监视器下,无所遁形。
所以,古代是没有先进的仪器,可人家有庞大的人力资源啊!
唉,跟这位大老板说话,能让人憋死。“小少爷的性子本来就很活泼的。”
然后,又过了半天……“小邪是谁?”
叹气再叹气。“呃——游戏的时候叫的。”不会怪她乱起名字吧?
端圣杞未怪罪,却也不吱声了,木头桩子似的站在凌千样躺着的榻前不动。
大爷啊!你站着不累,可我这么精神紧张的躺着是真累啊!凌千样心里哀嚎着。你说你有语言障碍你就治去啊,这么有钱的圣兵府请来一二个神医什么的不是难事吧,你这一府的主子带着这病,纯心折磨死人么。
凌千样几次张嘴欲言又止,可又怕她的催促让这大老板恼羞成怒。
“你要说什么?”看着她的样子,端圣杞很民主的给予发言权。
嘎——凌千样傻眼,怎么成了她要说什么呢?应该是他自己要说什么痛快说完可好?凌千样嘴角抽啊抽,正好迎上大老板等待的目光。
她也没什么话跟他说呀!
——“是不是得赔我医药费啊?”嘴一松懈,凌千样不经大脑的说出一句。说完真想缝了自己的嘴,她哪花半毛医药钱了。“应该是失血的精神损失费。”
——靠,她在说什么啊!拿刀把她脑袋劈了吧!
“医药费?失血精神损失费?”端圣杞像是不解其意或者——是没想到有人敢大胆的向他索要钱吧!
凌千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发虚出现错觉了,她总觉得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好像变得阴森了,被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的鼻血又要流出来了。“呵——我,我开玩笑呢!”她干笑着,腾地坐起身。
“开——玩笑?!”
妈呀,今儿是失血她也失常了怎么着,这可是大老板,古代大老板啊!
凌千样一脸不自在的躲着大老板的目光,忙着转移话题。“端爷,你怎么知道大夫马上就来啊?”
沉默——
这大老板不会是不屑回答她吧?
“躺下!”
——凌千样一愣,是了,这大老板有语言障碍嘛!不过他有必要一直严记大夫的话么?都说这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难道对她这个‘妇人’就不必客气了?她这个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