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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点头。
叶思寒发作道:“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浮光殿问个究竟。有幻夜和左无畏,相信星宫之人也不敢在这里放肆。”
樊明微微蹙眉,道:“你为何不说还有我师父和楚殇元主呢?”
叶思寒冷笑道:“你师父恐怕已经变节了。”
“你!”
樊阳怒目而视,恨不得把叶思寒吃掉。
徐白露说道:“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玄无极已经投靠了星宫。我们一入星宫的营盘对方就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居然还能叫出来我们的姓名。如果没有人暗中通报,他们应该不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樊明心思比樊阳缜密一些,他拉住樊阳,说道:“师弟,不可莽撞。我们最好去浮光殿看个究竟。如果师父真的做了那种令人不齿的事情,你我二人就和他恩断义绝。”
几个人商议完毕,驾着遁光飞往浮光殿。他们都是元主的弟子,在气息宫内横行无忌,又有哪个人敢阻拦。
在浮光殿,众人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甲士,杨碧落和樊氏兄弟亲切地向那个人打招呼道:“侯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此人正是左无畏的徒弟,侯自直。
“我在等候家师。他们在浮光殿内庆祝两派握手言欢。”侯自直毫无表地说道。
杨碧落来到侯自直面前,说道:“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星宫营地之中的战修都不见了,应该已经对气息宫做好攻击的准备了。我们要面见元主们说明情况。”
侯自直看着徐白露的眼睛,问道:“你觉得他们打算进攻气息宫?”
徐白露点了点头。
侯自直说道:“既然如此,让我们一起进去。”
几个年轻修士来到浮光殿门口,却被两名身着重甲的修士拦住,这两人来自于锐气堂,手中长矛指向徐白露的鼻子,道:“浮光殿正在进行重要仪式,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这几人之中有不少都是脾气火爆之人,被一个普通的看门修士阻拦,当即怒不可遏,杨碧落一抬手,柳叶刀横在那位看门修士的脖子上。抬起左脚,狠狠踢在他的小腹之上,那名重甲修士当即伏在地上一阵的呻吟。
而樊阳也已经制伏了另外一名看门者。浮光殿厚重的大门被侯自直推开了,光线仿佛流萤一般从殿内涌出,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殿宇之内除了皇甫嵩和四位元主之外,还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一身纯白的长袍上绣着诸天的星辰,手上缠着一条古朴的念珠,正一脸慈祥地和皇甫嵩着说话。
除了白发老者,还有两个面带白色面具的高大男子,这两个人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显得格外的孤单。
玄无极看到来人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质问道:“你们来干什么?不知道今天是气息宫与星宫划江而治的大日子吗?”。
左无畏看到进来的人中有自己的弟子,也问道:“自直,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候吗?”。
徐白露抢先一步来到人群前面,朗声说道:“在正式结盟之前,我要问星宫的大星主几个问题。”
玄无极怒哼哼地说道:“大胆,凭你也配和星主说话?你连气息宫的修士都算不上,赶紧滚出去,否则别管我手下无情。”
徐白露并没有出去的意思,因为他看到幻夜已经悄然在手上掐了一个法诀,“徐白在星宫营地遇到一件怪事,相信大家都感兴趣,这件事关系到气息宫的安危,原本和天穹派关系不大。难道玄无极元主对于气息宫的事情已经淡漠到这种程度了吗?”。
玄无极干枯的手掌一翻,手掌之上多了一柄长剑,剑锋吞吐之间,剑芒凛然,让人不寒而栗。
不等幻夜出手,楚殇突然说道:“无极元主且慢动手,不妨听听他们想说什么。”
楚殇突然如此表态,让玄无极微微一愣,他不料自己阵营的人也居然会反对他的做法。他怒目盯着楚殇,说道:“还能有什么?他们在这个时候回来一定想要对我们的罢兵之事干预。”
楚殇不徐不疾地说道:“那也不妨听听,虽然我主张和星宫议和,但是楚某人还是对气息宫的利益相当在意的。”
徐白露不等玄无极说话,马上抢白道:“昨日我们去星宫的营盘,发现一件怪事,偌大的营盘之内居然满是空营,请问这如何解释?”
满头白发的老者并没有因为徐白露等人的出现而变得怒不可遏,他淡淡地笑着,周身上下仿佛随时随地都释放着柔和的光晕,让人感到十分的舒服。
“这奇怪吗?星宫的营盘绵延数百里,有几座营帐空着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徐白露盯着星主天循说道:“但是一连数十座营帐都空空如也,这也太不寻常了吧。从外边看,星宫营地四周戒备森严,进出往来的修士人数很多。但是我看了很久,那些进去的人不一会就出去,而出去的人少顷就进去。如果我没猜错,这些人在演戏,让外人相信星宫的主力仍然集结在沧兰江西岸。”
星主缓慢地向前走了几步,淡定地说道:“年轻人,作为星宫的星主,我亲自来气息宫谈判,这难道不能说明星宫的至诚之意吗?星宫本无意染指整个紫罗,星宫只是将教化世间万民作为己任,一刻也不敢忘怀。这些战修不过是护送散播教义的神职人员而已,并不想和任何门派作战。当然老夫也不否人一路之上和少数几个门派兵戎相见,但这不过是相互的不理解造成的。所以老夫才要亲自来气息宫说明这一切,说明我们来到紫罗的真正意图,让大家放心。”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盯着徐白露的眼睛,颇有气度地说道:“年轻人,我劝你也聆听来自光明神的教诲,早日放下屠刀,放下你的戾气,光明的大门永远对你打开。”
徐白露冷冰冰地回应道:“一派胡言!你真当浮光殿内的人都是三岁的孩童吗?星宫在紫罗一路的所作所为从那些逃亡的修士口中便能知晓。况且星宫在震旦的历史上也从没有做过什么光明的事情,那段岁月虽然早就被尘封,但是史料依然有留存。星宫的所作所为是逆天而行,终将遭到天谴,你所谓的光明神也不过是一群来自于无尽星域的异域修行者。妄想钳制思想,让震旦变为尔等的囚笼,真是用心歹毒之极。”
星主天循将脸转向了皇甫嵩,淡淡说道:“皇甫掌门,该说的老夫已经说完了,至于怎么做完全取决于你的决断,这是毕竟是气息宫内部的事情。星宫从来都不强迫人,更不会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别的门派。”
皇甫嵩老迈的眼睛转向了四位元主,他并不是傻子,在场的人也没有一个是傻子。皇甫嵩问道:“四位元主大人是什么意思呢?”
玄无极阴冷地盯着徐白露,面无表情地说道:“当然要和星宫罢兵,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殇道:“罢兵可以,但是星宫是不是要做出些诚意来。至少把星宫的营地西迁三万里,在星宫领地和气息宫领地之间划出一条三千里的隔离带,双方修士要穿越这条地带要提前知会。像现在这样兵临城下,让气息宫一刻也睡不安稳。”
幻夜道:“现在我无法相信星宫的诚意,对方一日不撤走,我们一日不应该谈罢兵之事。”
左无畏道:“幻夜所言极是。这件事本就是星宫手伸得太长了,如果要罢兵,那么星宫战修应该退出紫罗。让紫罗之民自由选择信奉之神。”
第十九章喋血气息宫
皇甫嵩点了点头,看着满身光明的星主说道:“如星主所见,双方罢兵理应星宫主动退让。这件事情不如我们择日再……”
“砰!”
皇甫嵩话还没说完,也不见谁出手,他那颗脑袋就如同爆竹一样炸裂开来。这突变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星主天循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块白绢,仔细地擦拭着手指间的鲜血,一边带着神圣的笑意,说道:“星宫历来都是和平的使者,但是对于异教徒,我们从不手软。现在你们再来说,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左无畏反应最快,手中骤然多了一柄长矛,矛尖寒芒吐露,划出一道白线,刺向天循的咽喉。星主面对着宛如雷霆的一击丝毫不以为意,他身后一个面带白色面具的光明卫出手如电,用一柄长剑荡开了左无畏的长矛。
两柄法器碰撞所释放出的冲击力真的浮光殿四壁的法阵乱晃,若非有这些防御力超强的法阵护佑,这座殿宇恐怕要被两人拆散。
楚殇和幻夜同时出手,楚殇手中使用一柄细剑,一剑快如风雷,刺向星主。另外一位面罩面具的光明卫手掌上吞吐一团金色的光芒,硬是用这团光芒挡住了楚殇的一剑。
幻夜的幻术魂诀已经弥散开来,一道道犀利的夜枭呼啸在浮光殿内回荡着。阴狠的魂诀此起彼伏地打向星主天循。
这次这个白袍老者没有再托大,而是抛出一件法符,一团淡紫色的光芒在空气中炸开。紫色光符迅速扩大,光芒逐渐将浮光殿彻底笼罩。幻夜施展的魂法顷刻间便如同风卷残云一般被消陨无形。
“上品断魂符!”
杨碧落认识此物,当年她也曾打算用这样的法符对于陈云生的魂法,只不过当时她那件是中品,只能保护数人不被魂法侵扰,而这件法符居然能够消除整座浮光殿内的幻术。
星主天循双手张开,伸向天空,他的七窍之间骤然亮了起来,一股纯净的白光逐渐将他整个身体所笼罩。光芒宛如海浪,以天循为中心,一层层向外蔓延开来,让浮光殿中的每一个人都站立不稳,心神惊骇。
“天启!”
骤然间一股粗大的光柱从天循身上冲天而起,瞬间将浮光殿那法阵林立的屋顶掀飞,光芒直冲霄汉,方圆千里之内无人不见。
。。。。。。
此时在沧兰江西岸等待了一个晚上的朱雀神官默默打出一道法诀,一个血红的朱雀映在沧兰江上空,把江水映得血红。
随着一阵阵仿佛闷雷一般的震动之后,气息宫腹地的大地上出现了一条条深邃的裂缝。无数星宫的战修从裂缝中窜出,现身气息宫那层层叠叠的楼台殿宇之间??之间。出现在了气息宫花了绝大力气构建的防线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