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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木琶奘慷际撬胍敝罂斓娜恕2唤鼋鍪且蛭怯脃in谋算计了自己,更是为了那无辜的一百多具凡人的尸体。
焦光辉再也支撑不住了,他颓然跪倒在地上,那面古朴的铜镜顿时黯然失se,如同废铁一般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黑se匕首带着复仇的光芒直取对面几人。这些人并没有慌乱,他们见惯了生死,以至于面对死亡依然可以无动于衷。在这狭窄的洞穴中,几人无法施展擅长的法阵。显然他们过低的估计了对手的实力,以至于暴露自己,惹火上身。现在再想跑恐怕为时已晚。
原本颓然倒地的焦光辉拼着身上最后一点jing血,竟然暴起身子,迎向飞来的匕首,他的双手紧紧握住那团黑se的光芒,妄图为身后同伴的撤退挣得一点时间。后面八人极为默契的放出身上威力最大的法器,向头顶的岩石砸去,利用这种笨办法,竟然砸出了一条通向上层矿坑的通道。
焦光辉的头颅如同一个浑圆的西瓜,被黑se的匕首割掉,滚落了很远。匕首带起的金风将他的身体撕裂,留下一道道指头粗细的沟壑。冯当归大吼一声,追了上去,如果八名修士逃掉了,他将一辈子无法释怀。江雪芹紧紧跟在后面,经过焦光辉的时候,她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铜镜,这件法宝如果遗失在矿洞内那就太可惜了。
两拨人在矿洞中飞快的追逐着,冯当归的遁光虽然比八名修士要快了很多,但是矿坑曲折复杂,无法倾尽全力,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二十丈的距离。对于八名修士来说,他们如果想要保命很容易,随便分散到沿路的岔道中即可,任凭冯当归神通通天也无法尽数屠戮。可他们没有这样做,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想要和冯当归决一死战,而地点就是洞外宽敞的地方。
……
硕大的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了,不过阳光依然很足。寒冷的风将半空中十人的衣衫吹的如同乱舞的蝴蝶。八名修士已经各自守住阵眼,虎视眈眈地注视着阵中的冯当归和江雪芹,仿佛两人已经是落在饿狼口中的肥羊一般。
冯当归冷笑了一声,山风将这笑声送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很好,你们竟然在这里等死,那我就成全你。不过爷爷手下不死无名之辈,报上你们的名字。”冯当归冷声说道,语气中甚至有一些傲慢,这和他平素谨慎的秉xing大相径庭。
“也好,将死之人应该有知道被谁屠杀的权利。我们号称咸州十散人,隶属于咸州司天阁丙队。”一个黑面修士回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面对强大的金丹修士竟然有恃无恐。
“十散人,加上那个焦光辉也只有九人,那剩下的一人去哪里了?莫非还在地下?”江雪芹沉吟道。
“你猜的不错,我们的老大还在下面,而你们同来的那个修士,恐怕此刻已经尸骨无存了。再多给你透露一点,云霞峰的那帮蠢猪也是我们杀的。只可惜他们真的如同猪一样蠢,只知道瑟瑟颤抖地跪在我们面前求饶。嘿嘿,在惨叫声中割掉他们的四肢,这种感觉好极了。”猖狂的笑意回荡在垭口两旁的青山之间,被寒风吹的很远,八人同时发出这样的笑声,声势也着实骇人。
冯当归出手了,不管陈云生是否无恙,他都要先除掉眼前这帮杂碎,黑se匕首带着他坚定的信念she向黑面修士。
黑se的匕首带冯当归的恨意,撕裂空气,she向黑面的修士。虽然那人口气不小,可是面对金丹修士本命法宝的全力一击,他自然不会傻到想要硬抗。黑面修士身子微微向下,让出了一丈的空间。后面早有两位修士各自就位,他们一扬手,两片树叶状的法器迎风飞涨,变得大如磨盘,两件法器单个来看形状如同树叶,可是组合在一起,却是一个浑圆的八卦鱼。
第二十四章二人对八人下求收藏
八卦法器挡住了飞来的墨玉,一阵咯吱吱的声音传来,任谁听着都不舒服。八卦法器虽然算的上上品法器,可毕竟无法同冯当归的本命法宝相比,顷刻间便光芒暗淡,有些损毁的迹象。不过两名修士的目的到达了,他们已经成功的阻止了墨玉的攻击,他们双指一挥,那个八卦法器顿时分为两半,重新变回了树叶,被二人收了回去。而方才墨玉的攻击目标已经换了另一个方位。
八名修士中的另外两人,已经飞到了冯当归的身后,一枚五光十se的珠子披风打来,还离着好远就能感到阵阵荡漾的空气,声势极其浩大。另外一个修士使用的是一柄青se的飞剑法器,青se的飞剑如同灵蛇一般,绕到冯当归的身下,自下而上攻来。
在他身侧的一名修士双手掐诀,十几个火弹飞在半空中,封住了冯当归左侧的门户。他右侧同样有一名修士施展水弹术,封住了去路。这个阵法对方已经演练的烂熟,配合起来也天衣无缝。有负责防御的人物,有负责进攻的角se。
冯当归心中只有进攻,对于向他飞来的珠子和飞剑他竟然浑不在意,这是常年在巡天院行走养成的习惯。自己的身后自然有同伴帮忙盯着,就算拼了xing命,同伴也会将自己的后方保护周全,这种信赖是发自内心的,是用一场场生死搏斗赢得的,是任何时候也无法拿去的。
黑se匕首带着风声she向放出八卦叶的那位修士,匕首的速度又快了一分,呼啸着斩杀过去,单单这种霸道无匹的气势就令人胆寒。
江雪芹是冯当归的同伴,虽然她没有执行过巡天院的任务,可是天生的直觉让她明了冯当归的作战意图,一面金se的小盾挡住了飞she而来的珠子和飞剑,“当啷”一声脆响,如同玉锤击中玉磬发出的声响。珠子和飞剑被弹了回去,可是金se盾牌上的光芒忽闪不定,显然这下攻击威力不小。江雪芹感到身上的灵元迅速的被金se盾牌吸纳而去,补充方才消耗掉的能量。
在好的防御法器也无法无限次的抵御最差的攻击法器。控制法器攻击所消耗的灵元远远小于防御防守一次所消耗的灵元。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就如同推翻一个王朝的难易程度绝对要小于维持一个行将就木的王朝一样。所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金se盾牌的成se极佳,那柄飞飞剑和珠子远远比不上盾牌。可江雪芹的灵元是有限的,以她现在的修为,最多在挨上这样的五次攻击,如果没有修士的灵元供给,防御法器的防御力是非常脆弱的。
眼看冯当归的黑se匕首就要刺入那位修士的咽喉了,突然斜刺里冒出一团烟雾将那位修士连同墨玉尽数遮住。冯当归面上闪过一种厌恶,神念微动,手上法诀不断,墨玉便飞快的旋转起来,裹挟起来的飓风将那团云气吹的灰飞烟灭,可是刚才攻击的对手再次从他眼皮地下消失了,竟然出现在另外一个方位,仿佛从天空中冒出来的一样。
两次攻击都被莫名的躲开,令冯当归懊恼不已,面对这种一打就散,一收又聚的战阵,他非常头痛。可是一时半会也拿不出好的应对之策,只能硬着头皮驱使墨玉接着攻击就近的修士。而对手却如同流转不定的棋子,在天空飞快的变换着方位,巧妙的躲避开冯当归的攻势。
所谓金丹修士,若单独对上筑基修士,具有压倒xing的优势。倘若一名金丹修士面对五名筑基修士,依然有很高的胜率。如果一名金丹修士遇到十名训练有素,战法纯熟的筑基修士,结果是未知的。但是十名筑基修士若想要灭杀那名金丹修士,难度更大。冯当归就陷入这种困局,如果他想要离开,在场没人能够阻止他。可是他想杀掉对方,却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对方似乎拿准了他那种心态,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逃跑。
江雪芹白虹剑再次化成一团青se的剑雨,她知道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青se的雨滴飞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修士,这种进攻意图昭然若揭,再明显不过了。那个修士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厨子看到砧板上的鱼突然拼命挣扎一样。
他变换了几个方位,巧妙的躲开了那团青se的剑雨。江雪芹俏脸上密布了一层严霜,低声对冯当归说道:“我看这样斗下去不行,他们战阵变化巧妙,我们在阵中如同两根桩子,人家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如我们动起来,和他们比速度。”
冯当归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方法,不过多次任务的经验告诉他,如果数量不占优的情况下,尽量聚拢在一起,势成犄角,相互防御好同伴的门户,这样才能做到以逸待劳。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是金丹修士,就算被对方八人一起攻击尚有逃跑的机会。可江雪芹区区筑基中期,和眼前这些对手的修为相似,饶是她神通不小,被人家三五个围住也难讨得好去,弄不好连xing命也得搭上。
略一沉吟,江雪芹便明白了他的想法,恨恨说道:“若不将这些人杀掉,你我怎么有脸面回天穹派,不如死在这里算了。”听到女子铿锵有力的言辞,冯当归做出了决定。黑se匕首化作一团乌光,飞入冯当归的天灵,他身子如同大鸟一般,飞向对面的三位修士。
江雪芹乙木之体,木属xing的法术都不用掐诀,自然木遁使用的jing纯无匹,一阵风拂过,身子轻飘飘地飞向后面的三位修士,白虹剑再次化为一个整体,锃亮的剑身上映出了血红的夕阳。
这种调整让八位修士都有些惊异,很快他们嘴角又浮起一种不屑,若想玩,爷爷们陪你们玩个够。天空中八位修士飞快的变换这方位,当冯当归追上来的时候他们退却,击中力量攻击冯当归的身后,当冯当归回身防御的时候,刚才被他追的修士再次转而攻击。天空中不停闪烁着电光,火光,和法器碰撞所产生的火花。
比起冯当归的进退有度,江雪芹要差了一些,她毕竟没有和别人组成过战阵的习惯,单打独斗和群起而攻之差距太大了。面对八名狡猾狠戾的角se,她有些力不从心,白虹剑上的光彩比之最初暗淡了很多,细细的汗珠密布了她莹白如玉的额头。
战局开始向司天阁的八人倾斜,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