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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远方的星如果听得见,
它一定实现。
不放弃的勇气,告诉我这句话真正意义的人,是你。
只要有你在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会前进。
没有了一切的你,仍然是我最重要的人。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已经在身边的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我们的未来如何,那是无法得知的,不知道也好。
现在,在这里,紧紧缠绕的手指,彼此的心跳,
感觉得到你的呼吸,你的体温,这就是真实,这就够了。幸福,不就在我们的手指间吗?能给我幸福的只有你,明白吗?
永远在一起;看春日百花,夏日红瞿,秋日锦秀。
;享受同样的幸福。永远不要分开。
在一起的话——一定,哪里都能去,一定,愿望都能实现。一定。。。あなたを…爱している。我爱你。(全文完)
外篇 番外 良之自白
我仍然记得第一次遇见她的情景,只是没想到是这样戏剧化的见面。她居然把我当作强盗,还泼了我一脸的水,当时的我哭笑不得,只是打定主意不要去招惹这个女人了。女人,永远是不可理喻的。
晚宴上她的落落大方倒是令我吃了一惊,这个女人似乎不是我所想象的,不过,那也和我没有关系。我看得出,三哥看她的眼神格外的不同,就连庆次,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眼神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我不禁暗暗好笑,这就是所谓的迷恋吗?三哥他们真是太没出息了。不过冷眼旁观,倒也有趣。回到清洲城的时候,我居然做了个梦,她在梦里又泼了我一头一脸,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再见她时,是陪同主公来荒子村的时候,主公看她的眼神似乎也有些不一样,我看到了两个字 …兴趣,为什么?只是因为她是个异国人吗?我开始有些不明白了。
在主公要她进房的时候,三哥第一次失态了,他想拦住主公,他的脸上一片惊惶,三哥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不光是他,庆次也失去了他一贯的笑容,出言相阻,这还是他们吗?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当面阻拦主公,难道他们不知道主公的脾气吗?我也开始担心起来,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看见她给了庆次使了一个眼色,庆次也似乎平静下来了。她在这个时候还是能这么冷静?
主公看上去对她有着不一般的兴趣,只是我想主公一定会做些什么,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果然,主公提出了要带她回清洲城的要求,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三哥和庆次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慌,对,是恐慌,他们对这个女人已经情根深种了吗?只是主公的要求,谁又敢拒绝。
只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站了出来,这样勇敢的说了那番话,那一刹那,我居然开始有点担心她,主公也第一次破例放过了她。回到清洲城,主公不怒反笑,他微笑着对我说:“我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勇敢的女人,只是她一定会乖乖来到这里。”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说不清的压抑。
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三哥居然为了一支发簪杀了人,这样温柔的三哥怎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我痛心的问他这是为什么,他什么也没回答,只是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只是这一瞬,我便明白了,那支发簪,一定是她的。
三哥没有白白喜欢她,看见她得知消息时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不会袖手旁观,果然她叫我送她去清洲城,为三哥求情。在马上,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却在微微发颤,她是在害怕吗?暖暖的感觉从她小小的身体传到了我身上,我的心,似乎也暖了起来。我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不想她继续颤抖,我怕自己的心也跟着颤抖。
主公的鞭子落在她手上那一刹那,我忽然感觉到痛,比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更痛上几倍。是身上痛,还是心里更痛。我不知道。
主公最后还是赦免了三哥的罪,她转过头,朝我微微一笑,便倒了下去。我的心似乎更加痛了。。。一直想问她的伤势,却一直没有机会,那日又在前庭见到她,她依然巧笑盈盈,似乎并不是被迫到这清洲城里,她似乎总是这么乐观的笑着,我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那样笑出来。看着她的笑容,我居然挪不开脚步了。
命运似乎总是和她过不去,她的命运也似乎和我们前田家紧紧相联,看着她焦急万分的赶去主公那里为庆次求情,我居然有点羡慕庆次了,如果我有那么一天,她会不会也为我这样做呢?我苦笑了一下,只是我一厢情愿吧,她的眼睛里何时有过我。
三天之内修好城墙的约定很快传遍了清洲城,这都是为了庆次吗?只是,她能做到吗?我担心着她也担心着庆次,看着她一脸的自信,我告诉自己应该相信她,因为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果然,在她说了那番话后,那些工头都忙不迭的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她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那样纯粹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旋涡,让人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往下掉。。。
只是,她永远不会知道我的下坠,既然没有结果,我就要抽身,我佐协良之不应该是个为情所困的男人。从其他人那里知道她的手被烫伤的消息后,我的心抽的更紧,强忍着去看她的冲动,我不敢去想,只怕想一次,便要痛一次。再见她是已经要去小谷城之前,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相见,我想在走前牢牢记住她的容颜。
我最后试探的问了一次,她虽有一丝不舍,却只是道了句保重。我的心也沉了下去,死心吧,良之,她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她,可是她居然来了小谷城,再一次见到她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只怕要永远沉沦下去了。小谷城之行也许会成为她心中的噩梦,那晚,当我看见她时,她软软的坐在地上,肩上,腿上都是鲜血,我只觉痛彻心扉,这颗心似乎再也不是我自己的了。我怎么会让她受这样的伤,我浑身热血上涌,只想杀光那些伤了她的人,尽管对方有这么多人,我想做的只是保护她。
“要带走她,先杀了我。”我冷冷的说了这句话,便冲向了他们。我只是疯狂的砍着,杀着,就算杀光他们,也无法消除我心中的痛楚无限,血,我的身上都是血,分不清是我的血,还是他们的血,我管不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就要保护她。
在不知道中了几刀,我终于还是倒在了她的身边,她满眼哀痛的望着我,眼角沁出泪花,我朝她笑了笑,道:“我没事。”我感到我真的是在笑,什么时候我也学会了那样没有负担的笑。
“住手!我跟你们走,住手!”看着她有些疯狂的喊着,我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欣喜,原来她也有一点在乎我,即使只是那么一点,只为她那哀痛的一眼,我死也甘愿。我站了起来,又重新举起了手中的刀。。。。。。。
外篇 番外 信长随想
从我记事开始,大家都把我当作傻瓜一样嫌弃,除了我的父亲和师父,每一个人提到我的时候都是那么不屑,那么厌恶。
其他人我不在乎,可是我亲生的母亲竟也是如此看我,她的温柔似乎全给了我的弟弟信行,而只把痛恨留给了我。为什么?我不止一次的这样问自己,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真的就这么让人讨厌吗?我也只是个孩子啊,我也需要母亲的疼爱,也需要母亲的怀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所能做的只能策马狂奔到城外,看那满天繁星,也许只有那漫天的星光才能给我一丝温暖。
当我第一次知道来取我性命的杀手竟然是母亲派来的,我的心似乎再也不会痛了,我明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我可以真正相信的人了。
唯一疼爱我的师父和父亲相继而去。在得知师父的死讯后,我躲在那片自己的天地里第一次痛哭不止,那一天,我发誓要一定要成为最强的人。
在父亲的葬礼上,我一步步的走向父亲的牌位前,只觉得一阵晕眩,泪似乎要从心底涌出来。但我知道我不能哭,因为我想起了父亲生前说过的话“信长,织田家统一日本的理想要靠你来完成,但是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要想生存下去,首先要学会隐藏自己的实力。”
我没有流泪,只是猛的抓起一把香,猛的向父亲的牌位抛去。全场的人都被我这古怪,放肆的行为吓住了。而我就在全场人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从那次葬礼起,我的外号“尾张的傻瓜”被更多的人知道,而那些各地的大名也都认为我不过是一个胆大妄为的蠢货。你们就这样认为吧,一直到将来我给你们致命的一击。
女人,在这个时代只是工具,打探消息和生育的工具。在浓姬嫁过来之前我就明白了这点,我对她照样客客气气,但是绝不会让她知道她不该知道的事。如果她不安份,那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本以为我这一生恐怕与感情无缘了,我也根本不在乎,因为夺取天下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感情,又算什么东西。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碰到了那个女人,那个牢牢嵌入我生命中,再也不能缺少的女人。
清洲城的第一次相见,她的伶牙俐齿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忍不住抓住她想要知道她的名字,想知道她从哪里来。谁知她却犹如一只兔子,飞快的从我手中逃走了。
手上似乎还有她的余温,这个女人,似乎第一次让我感到有些有趣了。
也许她注定是属于我的,在前田家居然又一次看到了她,我的心里当时竟有了一丝激动,她也似乎认出了我,惊慌的眼神让我感到更有趣了。
原来她是从另一个国度而来,大明对我来说也是个充满神秘的国度,当我提出让她来我房间的时候,我有些惊讶的看到利家和庆次的失态,难道他们已经对这个女人。。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她的侃侃而谈令我大吃一惊,她也是第一个敢盯着我看的女人,我忽然发现,她的眼睛…很明亮也很温暖。温暖,我好象已经忘了这个词了。当我亲手把刀插进弟弟胸膛的那一瞬间,我的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