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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鸿恩攻势虽然猛烈,可是他地兵力逼近不多。 庄继华在望远镜中就发现,梁鸿恩总是反复使用几支部队,这支部队在一天地攻势中锐气渐渐消失,得到增援的宋雄夫一定能守住阵地。
可彭德铨就不一样了,他装备好兵力雄厚,他完全可以拿两千人出来反复冲击三团,三团能顶住吗?
正在庄继华担心时。 从硝烟中窜上来一个军官。
“报…。报告,三团…前沿被突破。 八营。。长蔡粤牺牲,薛团长请求增援。 ”军官跑的太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今天才第六天,任务才完成一半,庄继华开始考虑时候该动用炮兵了,他一直没有使用炮兵,就是打算留在最后阶段的。
“命令九营调归薛团长指挥。 ”
“命令熊副团长把师部和团部的所有政工人员、民夫组织起来。 编成队伍。 ”
“命令炮兵瞄准三团前沿,作好开炮的准备。 ”
庄继华快速下达一连串命令,这些命令立刻被执行。
薛岳也同样站在小庙大殿的屋顶观察敌情,彭德铨地疯狂超乎庄继华的想象,他整整投入了四个团,不间断地冲击三团阵地,用尸体填平了八营阵地,二十二连全连战死。 无一幸存;得手地彭德铨继续向二线阵地进攻,蔡粤率领二十四连拼死抵抗,薛岳及时从七营抽调二十一连增援,一场血战下来,攻入阵地的敌人全军覆灭,营长蔡粤却倒在血染红地大地上。
蔡粤的牺牲为全天的激战画上句号。 郑俊彦不顾伤亡的进攻,只取得了一点进展,一师将士浑身是血,却依然挡住了敌人地进攻。
夕阳西下,大地一遍血红;江风凛冽,却未能吹散空气中的血腥。
“诸位,我知道你们的伤亡很大,可是馨帅又来电报了,你们看看吧。 ”郑俊彦的指挥部里,郑俊彦把电报递给阴沉着脸的三个旅长。
彭德铨结果电报。 孙传芳冰冷而凶狠的声音仿佛立刻在耳边响起:“牛行车站为何迟迟未下?三千疲弱之士何以抗数万骁勇?各级将领是否有保存实力之念?军法无情。 望诸君小心!!!”
看着后面三个巨大的惊叹号,彭德铨不由打了个寒颤。 杨赓和和梁鸿恩看后也面露惧色。
“司令,您可都看到的,”良久梁鸿恩才说:“我们可没有保存实力,今天一天我部伤亡就达到五百人,参加进攻地营长阵亡两人,连长阵亡五人,重伤一人。 从进攻到今天,我这个旅伤亡以及国内快一半了。 ”
“我晚两天进攻,伤亡也快三分之一了。 ”说这话时杨赓和苦涩之极。
“我的部队伤亡快一千六百人了,”彭德铨的声音有些凄凉,三人中他攻得最猛,战果最大,伤亡也最大:“**,这是支什么部队,这个庄继华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以前从没听说过,一师不是王柏龄的师长吗?”
“我知道,你们没有保存实力,今天地战况我已经上报馨帅了。 ”郑俊彦很理解他们,现在他已经完全收拾起傲慢:“不过,你们来看看。 ”
说完郑俊彦把三人引到地图前。
“北伐军在中路和南路发起了进攻,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想为牛行解围,可现在看来有些不象,他们可能有更大目的。 ”
“你们看,如果邓如琢在抚州挡不住党北伐军,北伐军进占进贤,中路朱培德正在攻击丰城,如果让他肃清赣江东岸;西岸的北伐军再攻克西山,如此一来,南昌地区就处于三面包围中,更可怕的是牛行车站,它死死卡在我们的咽喉,我们无论是坚守南昌还是北撤九江,都绕不开这个地方,所以我们必须拔掉这棵钉子。 ”
郑俊彦边说边留神观察三人的神色,见三人不住点头,便又继续说:“所以我们必须在北伐军的包围圈形成之前,除掉这个钉子,不为别人,而是为我们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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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革命风云 第四十四节 牛行车站(十)
第四章 大革命风云 第四十四节 牛行车站(十)
“他们尽管善战,可架不住我们人多,两个三个换一个,我就不信拿不下来。 ”郑俊彦眼中露出仇恨:“抓住庄继华,我非活剐了他。 ”
郑俊彦的判断非常准确,庄继华最大的困难就在于兵力不足,连续的苦战,让他的兵力损耗巨大,部队伤亡已近千人。 迫不得已,庄继华下令收缩兵力,三团西面的防线被全部放弃,正面放弃了两道防线,正面以第二营防守,一营退回车站,与师部警卫营、侦察连共同守卫车站。 三营放弃一道防线,四连、五连分守两线,六连为预备队。 山丘上,薛岳以九营守住北面,以七八两营守卫小山丘,这两个营的实力也就相当于战前的加强营。
彭德铨、梁鸿恩、杨赓和都豁出去了,带上卫队在一线督战,彭德铨家底雄厚,第一次投入进攻的就是一个团。
猛烈的炮火砸在在三团空无一人的阵地上,激起整整烟雾,炮击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全团发起冲锋,庄继华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了,早就标好诸元的炮兵,立刻发出猛烈的炮火,炮弹雨点般的落在还在欢呼的敌群中。
密集着一个团的阵地上顿时成了人间地狱,呼啸的炮火中,残肢断臂四处横飞,完全没有想到守军居然有炮的敌军,在突然打击下,四处乱窜,寻找藏身之处,可是退走的三团却把所有防炮洞防炮坑撤毁了填平了,光秃秃地阵地上。空无遮拦。
憋了很久的炮兵,兴奋的发射炮弹,炮管打红了,解开裤裆就是一泡尿,然后又继续,炮击整整持续了四十分钟,炮声刚停。 早就准备好的七营立刻发动反击。 早就丧魂落魄的敌人,几乎完全没有抵抗。 被七营一直追杀到前沿阵地。
彭德铨脸色惨白,当炮声一响起来,他就知道他的这个团完了,庄继华太狡猾了,打了整整七天,他居然就忍了七天,无情的看着他地士兵在阵地上拼杀。 无情的看着他地士兵血流成河,直到这个时刻才才发起致命一击。
“**,你们团长死了,你居然还有脸回来!”彭德铨咆哮着拔出手枪,对着浑身血污的副团长就开来三枪:“把他的脑袋给我挂上去!”
又是一颗脑袋挂在示众杆上,彭德铨瞪着血红的眼珠对周围的军官吼道:“此战有进无退,凡畏缩不前者,军法无情!”
乐化车站以北十余里外的一条树木茂密地山沟中。 孙元良率领二团隐藏在这里,返回南浔线后,七天里孙元良沿着南浔线寻找敌人的破绽,他从南向北,又从北向南,敌人守御很是严密。 铁路上铁甲车来回巡视,每个车站都有重兵把守,让他找不着机会。
可最近两天,孙元良发现,乐化以北的敌人纷纷北调,以南的敌人,却纷纷南下,南浔线一下子清静了,他意识到南北两线肯定发生了重大变故。
当地农会主动与他联系,向他报告了一个重大情报。 乐化车站空虚。 守军已经南调,车站内的守军只有百多人。
孙元良有些不相信。 乐化,这么重要的车站居然只有一个连?怀疑中他派侦察排去证实。 现在他与外界的联系中断,他不知道庄继华在牛行车站的情况,也不知道蒋介石新地作战计划,他只是按照庄继华当初的那封信在行动。
侦察排回来了,情况与农会的报告完全一样,孙元良大喜,立刻率队奔袭乐化。
到了乐化车站外,孙元良以一个营阻击北方援敌,两个连拦住南方,剩下的四个连从西面向乐化发起突然袭击。
攻击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车站内的敌人刚反应过来,二团就冲进车站,守军连长见大势已去,立刻选择了投降。
孙元良也不废话,马上审问敌连长,这才知道,原来乐化守军原有一个团,由于围攻牛行车站的部队伤亡惨重,郑俊彦将这个团调到牛行前线,只留下了一个连。 孙元良这才知道庄继华还在牛行车站坚守。
车站内正好有一车军准备南送,孙元良也不客气,把车上地机枪弹药和五六门迫击炮全部据为己有,弹药也拉了几车,然后将车站炸得稀烂。 一车弹药,猛烈的爆炸,震得大地发抖,车站内的几乎所有设施都被彻底摧毁了,爆炸的声音传出十几里去。
听到乐化被袭的消息,正在督战的郑俊彦差点晕了过去,袭击部队是从哪里来的,这些都还不算重要,重要的是那车被毁去的武器弹药,仗打了七天,这边的炮弹已经快见底了,而且西边和南边地前线部队都指望着这车弹药。
郑俊彦定定神,立刻命令向孙传芳发报,要求他送一批弹药来,然后命令封锁消息,乐化车站地事不许外泄。
这个事情刚敷衍过去,邓如琢的电报又到,抚州失守。
在顾祝同地猛烈进攻下,杨池生和杨如轩苦战大半天,卫立煌首先打开东门,两杨率部向北便逃窜,半道遇上增援的邓如琢,邓如琢听说抚州失守,立刻退兵进贤。
退到进贤后,连战连败的邓如琢丧失信心,向孙传芳提出辞去赣军总司令,孙传芳正很不满意他的表现,立刻批准他的辞职,任命郑俊彦为赣军总司令。
郑俊彦这个时候接到这颗烫手山芋,心中那份无奈可想而知,不得已只好任命蒋镇臣为南线前敌总指挥,而他再次督促彭德铨等三人向牛行车站发动强攻。 但私下里他却向孙传芳提出撤出南昌地区。
“现党军中路和南路攻势很猛,一旦进贤失陷。 我们有被包围在南昌的可能,牛行守军据探为党军劲旅第一师,战斗力非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