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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沃斯托克的部队只有五万多人。
在中国东北战区面前,这点兵力实在太弱小,指挥着数百万大军的斯大林,当然清楚实力差距,所以他对MZD的愤怒更加强烈。
部队正在向中苏边境挺进,从蒙古方面东进部队的前锋已经到达中蒙边境,正准备越境;从外兴安岭南下的部队收复边境所有城市,也正在靠近边境,一天之内便能到达边境。
斯大林必须立刻作出决定,否则中苏战争便不可避免。
可斯大林不甘心,他很不甘心,这时莫洛托夫上前一步:“斯大林同志,如果和中国发生战争冲突,势必严重影响战后远东局势;华西列夫斯基同志,以你的军事经验估计,如果发生大规模军事冲突,我们获得胜利的把握有多大?”
华西列夫斯基毫不犹豫的答道:“一成,不会超过一成五。”
莫洛托夫微微愣了下,他虽然不看好,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低;他深深的看了华西列夫斯基一 眼似乎想知道这是巧妙劝谏还是他的真实想法。
斯大林轻轻哼了声,他清楚这是华西列夫斯基的真实判断,兵力火力上的巨大差距,对方指挥官又是百战名将,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报告!”斯大林正左右为难,门外传来报告声,斯大林有些生气的叫道:“进来。”
斯大林的私人秘书波斯克列贝舍夫推门进来:“斯大林同志,罗斯福总统电报。”
“念。”斯大林心里很清楚,罗斯福会说些什么。
“斯大林元帅,中苏分歧对我们的事业将产生严重影响,我们的目标应该是柏林和东京,我希望您能克制冲动,有什么分歧我们可以在开罗解决。您的朋友富兰克林.罗斯福。”
斯大林嘴角冷冷的抽动下,罗斯福的话里套话,可实际却是在警告,希望他克制,便说明了一切。
“给罗斯福回电,不过由于战争,我希望会见地点改在雅尔塔,我非常期待到时能接待您和丘吉尔先生。”
说完之后,斯大林扭头看看华西列夫斯基:“就按您的想法办,命令部队在边境停下。”
“另外,告诉张W天,他们需要的东西,我们暂时无法满足,另外请他们尽快离开我们国家,他们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者。”
莫洛托夫微微叹口气,这又是斯大林的冲动,中国无论是现在还是战后,都与苏俄有重大战略利益,蒋介石现在显然不会支持苏俄,现在能指望的就是延安了。
“斯大林同志,延安是牵制蒋介石的重要力量,我建议还是与他们谈谈,满足他们的部分需要。”
斯大林目光严厉的盯着莫洛托夫,莫洛托夫是少数几个可以在斯大林面前坦率说话的人,他是党的第二号人物,天才的外交家。
可坦率说话的权力是斯大林给的,他随时可以收回去,那时便是灭顶之灾。可莫洛托夫却很坦然的面对斯大林阴冷的目光。
华西列夫斯基紧张到极点,窗外虽然阳光明媚,可他却感到浑身发冷,斯大林的目光犹如毒蛇般寒冷,让整个房间都变得冷嗖嗖的。
波斯克列贝舍夫很想低下头,可他不敢,如果他这样作了,斯大林就会怀疑他的忠诚,那么他很快便会失去信任,对他这样位置的人来说,失去信任便意味着死亡。
雷霆之怒就要从天而降,波斯克列贝舍夫极力让自己看上自然点,等带风暴的降临。
良久,斯大林才冷冷的问道:“你们的意见呢?”
华西列夫斯基沉默会才说:“从长远来看,断绝和延安的关系对我们不利,我们需要他们从内部牵制蒋介石。”
这实际是赞同莫洛托夫的意见,毒蛇的般阴冷的目光在他身上一绕,又离开了。华西列夫斯基轻轻舒口气,这几秒钟就好像几十年那样长。
波斯克列贝舍夫见斯大林的目光又转到自己身上,便连忙说:“我认为,他们已经背离社会主义道路,不能算合格的GCD人,变成了机会主义分子。”
斯大林握着烟斗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过了一会,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装上烟丝,将烟斗点燃,吸了口烟才说:“那么好吧,莫洛托夫,你继续与他们谈判,告诉他们,我们会给他们提供武器支援,但这要等到战争结束以后。至于,…¨,我没空见他们。”
莫洛托夫答应一声转身便要走,斯大林又将他叫住,沉默了一会才说:“另外,让塔斯社发表声明,苏联政府承认东北是中国固有领土,相信中**队能消灭流窜在中苏边境地区的小股日军残余。”
华西列夫斯基彻底松了口气,身体顿时感到轻松,斯大林这个话表明,他已经全盘接受了他和莫洛托夫的意见。
“对中国,我们要始终保持警惕,蒋介石反苏**的立场从未改变,你们一定要记住这点。”斯大林说道:“在战后,社会主义将得到很大发展,特别是在东欧,但是在亚洲呢?在中国推行社会主义已经二十多年了,我们取得了一些进展,但却没有获得决定性突破,原因便在于,很多民族主义分子混进了社会主义政党内,这对我们的事业极其不利。莫洛托夫同志,应该想办法让中国同志明白这点。”
“是,斯大林同志,我会在见张闻天同志时,将您的话转告他,请中国同志一定要注意这点。”莫洛托夫的回答非常平静,似乎看不出他刚刚违扭了斯大林的意志。
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十一章 朝天阙 第六节 突破(二)
道路两边,两支打着同样旗帜,穿着不同颜色军装的军队正隔着路障紧张对峙,在队伍最前面,两个军官正怒目而视,不远处的高音喇叭正一遍又一遍的播放战区司令部命令:
“新11军官兵们!战区司令部命令!所有新11军官兵必须坚守阵地!不准逃跑!不准逃跑!”
“新11军官兵们!苏军入侵在即!战区司令部命令!新11军官兵必须坚守阵地!擅自放弃阵地者!一律军法从事!一律军法从事!”
队列前,两个军官正怒目相对,穿着**军装的身上挂着明确的上尉军衔,土灰色军装的却没有任何军衔,只有身上佩的手枪能证明他的军官身份。
“X你妈的!”上尉声音带有明显的四川口音:“怎么!老毛子的影子还没看到就要逃跑!你们***的属兔子的!给老子回去!”
“你***骂谁?”对面的军官同样火爆,瞪圆双眼骂道:“再骂一句试试!”
“骂的就是你!要干啥子!老子别的本事没有,收拾逃兵还行!”上尉的脾气似乎更大,说着便开始脱上衣,土灰色军装也同样开始脱
高音喇叭依旧喊叫:“新11军官兵们!战区司令部命令!”
“妈拉巴子的!你们的娘老子在关内,老子的娘老子就在这里,小鬼子祸害了十多年,好容易光复了,可以当人!老毛子又要来!你们要走便走,老子不是张学良!没骨头的东西”
为首的军官满脸络腮胡子,皮肤晒得黝黑,汗水顺着两腮向下淌,两眼凶光毕露,身后的几个卫士双枪在手,其中一个卫士还端着歪把子轻机枪,看得出来,只要稍有不对,立刻便会尸横遍野。
灰色军装的军官脸气得通红,作为下级指挥官并不清楚高层的战略规划,可从军十来年了,经历过无数次血战,还是第一次人当面骂软骨头。
“少他妈废话!你要敢逃跑,今天老子就毙了你!”
旁边的军官连忙拦住他:“薛团长,你们从苏俄逃回来,加入我们八路军,我们八路军亏待过你们没有?没有吧,给伤员疗伤,送来粮食,你们手中的武器,好多也是我们送给你们的。我知道,你们是本地人,希望留下,这种心情我理解,可是,我们军人,必须服从命令,上级命令我们南下,并非逃跑,是战略转移。”
络腮胡子仰天打个哈哈,露出一丝嘲讽:“张政委,八路军是挺仗义,所以走之前才给你们打声招呼,咱们好合好散。”说到这里,他停顿下:“至于命令,你们没听到战区司令部的命令吗?那是本战区的最高命令,我们留下正是服从命令,相反你们才是逃跑。”
“那是国民党的命令,我们新11军是GCD的部队,国民党的命令管不着我们!”政委依旧保持着冷静,他的手始终拉着灰军装。
“那我们就更不能奉陪了,”络腮胡子冷冷的盯着政委:“这辈子当一次汉奸便够了,再当一次,那不成三姓家奴了,政委,团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叛逃!叛逃!短短两天时间,有七万多伪满洲国防军逃离新11军,一半多成建制逃跑,其余的多是三三两两逃跑,有些新连队晚上宿营还齐装满员,早上起来一看,除了连长和指导员外,士兵全部逃跑。
为此,新11军政治部紧急下达命令,要求各部队采取混编形式,对东北籍战士实行一对一帮助,无论吃饭睡觉解手,都要在一起,连队指导员要掌握每一个东北籍士兵。
可即便这样,也挡不住士兵逃跑的势头,特别影响士气的是当地的老百姓,老毛子要来的消息如同夏天的风一样刮过黑河两岸,当初热烈欢迎新11军的当地老百姓顿时翻脸,军队路过时,老百姓拒绝提供任何帮助,军民冲突不断发生。
新11军政委罗R桓为这事焦头烂额,他连续向中央发出数封电报,向中央报告部队的情况,认为就这样简单南下将极大损害部队,损害党在当地人民中的威信,应该留下部分部队,在黑河坚守,至于是不是与苏军交手,可以视情况而定。
也就是罗R桓的电报到达的前后,从莫斯科来的电报到达延安,MZD看完电报后便命人去将朱D任B时刘S奇请来。
夏季延安的傍晚很美,延河如一条玉带缠绕在落日晚霞下的宝塔山下,红色的晚霞如火般耀眼,山坡上村民正赶着羊群归家,宽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