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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这次前来的目的,就是要挑了仙女宫,果真将仙女宫踏平了,这么些酒楼客栈,不知还给谁?
因为,这些座酒楼客栈,都是以被害人的银子开设的。
雷霆雨在几个酒保的欢声恭送下走出了酒楼,只见满街灯火,行人来往,看来的确很热闹。
他决定先走向南街看一看,然后找一个看得见酒楼的地方躲起来,一等魏部依的饭罢,再佯装逛街跟踪她的行动。
沿街前进不远,蓦见灯光明亮的数十丈外,高高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大招牌,赫然是福星客栈。
雷霆雨一看那个招牌,顿时恍然大悟,方才酒保说的“福星那边”可能就是指的这家“福星客栈”。
既然明白了这一点,何必再在暗中等魏部依出来,迳自前去宿店,对尔后的行动岂不更方便。
心念一定,迳向福星客栈门前走去。
福星客栈的规模极大,一边是车马的门,一面是吃饭的饭店。
由于这座大镇布满了仙女宫的人,为了必要时应付意想不到的危机,特地将怀里的金牌取出来。
悄悄贴在手握的青竹竿头上,默运功力,直透掌心,用劲一握,已嵌进了里面,如不特别给人看,没有人会注意。
他虽然有金银两面捐金牌,但他没有两面都用上,他怕多此一举反而误了大事,最聪明的作法就是别人怎么作,你就怎么学。
走到“福星”店站下,两个店伙并没有热烈的招呼他。
其中一人随便应付道:“客官,到别家看一看吧!”
雷霆雨见店伙说话随便,平常都称爷,这时也改了客官,因而淡然冷声问:“没有了?”
另一个店伙一看雷霆雨的架势,说话声音冰冷,大笠缘完全遮住了脸,也不敢过分得罪,闹不好自己两人先倒楣吃亏。
想通了这一点,略微客气一些,婉转的说:“上房都住满啦……”
雷霆雨立即问:“独院呢?”
两个店伙听得一愣,对望了一眼脱口道:“独院?你?你一个人要睡一个院子呀?”
另一个接着说:“你知道一个院子要多少银子……?”
雷霆雨故意道:“随便拒绝客人是要受处分的……”
两个店伙听得再度一愣问:“受什么处分?客人住满了,我们当伙计的有什么办法?不成让你客官睡在房檐下?”
雷霆雨刚刚将金牌用功力嵌在竹竿头上,准备遇有生命危险或特别危机时乍然暴露,以收奇效。
如今遇到店伙刁难,本来可以再换一家,但待一会儿魏部依也要来这里住店,再说,就算再换一家,也许会同样的被拒于门外。
心念及此,只得冷冷的问:“你们说什么?”
刚才发话的店伙只得以婉转的口吻,重复道:“没有上房啦,总不能让您客官睡在房檐下吧?”
雷霆雨冷冷一笑道:“是吗?”
吗字出口,握着竹竿的右手猛的向下一滑,那面亮得发光的金牌立时露出来。
两个店伙以为雷霆雨要打人,神色一惊,急忙退步,同时也本能的去看雷霆雨的右手。
一看之下,脱口惊啊,顿时吓呆了!
雷霆雨一看收到了效果,也学着魏部依的动作,马上将金牌握住。
两个店伙急定心神,惶的急忙向前两步,连连哈腰恭声道:“爷!快请进,小的们该死!您老也没早些亮宫印!”
雷霆雨一听,这才知道捐金牌叫“宫印!”
心里虽然想着,口里却淡然道:“不碍事,自己人!”
两个店伙忙不迭的恭声应是,连连肃手道:“爷,您请进!”
说着话,其中一人已开始在前侧恭引。
雷霆雨虽然顺利的进了店门,但也知道,从现在开始,也进入了虎口,随时都有紧急情况发生。
最令雷霆雨懊恼忧急的是,还是待会儿掌柜的前来盘根,他既不懂他们的暗语,也不知应该如何应付。
三句话谈不拢,必然将行藏暴露,情势所迫,势非动手不可,尔后再想潜入仙女宫行事可难了。
心念及此,多少有些后悔,如果魏部依不来福星客栈住宿,那真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看看店内客房,仅有三五间内有灯光,其他大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于是心中一动,决心在店伙的口中探探风声,因而自语低声道:“没住多少人嘛?”
店伙深怕受责,赶紧恭声道:“爷您不知,他们都在前店吃饭去了!”
雷霆雨淡然“噢!”了一声,继续道:“近的门禁也比以前紧多了!”
店伙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不礼貌,赶紧望着雷霆雨压低声音道:“现在情势紧急,有人要来挑舵子,凡是形迹可疑的人,一律拒绝住宿,爷!您可千万包涵!”
雷霆雨立即道:“自己人,别客气!”
说话之间,穿过了数排客房,到了一道横亘高墙月形圆门前。
圆门红漆金环,紧紧的关着,店伙哈腰说了声“到了”,迳自向前,举手轻拍了两下。
按着门闩声响,“呀”的一声门开了一道缝。
雷霆雨一看,门缝内站着的竟是两个侍女装束的精灵少女,一个穿紫,一个穿绿。
只见当前穿紫衣的少女以炯炯目光看了一眼雷霆雨,尚未开口,店伙已哈腰堆笑道:“两位姑娘,是宫里的贵宾。”
雷霆雨一听,也急忙将握着的右手五指展开,露出了竹竿头上的那面捐金牌。
紫衣少女似是看不真切,柳眉一蹙问:“是谁验的印?”
雷霆雨心知不妙,他方才一听店伙说“宫印”,便感到这中间或许有分别和蹊跷。
心念间五指已将金牌握住,身前的店伙已急忙含笑恭声道:“小的和史宝!”
站在紫衣和女后的绿衣少女插言问:“哪方面来的?”
雷霆雨看到前面的店伙一愣,急忙想起了方才吃饭的酒楼招牌上有“迎宾”两字,立即道:“迎宾!”
店伙急忙附和着说:“是是,迎宾那边来的!”
紫衣少女和急上一步的绿衣少女,急忙将两扇红门拉开了。
店伙赶紧向着雷霆雨,哈腰堆笑恭声道:“爷,您请吧!”
雷霆雨说了声“谢”,大步走进了门内。
一进大门,目光倏的一亮,好大一片富丽花园,在片片花圃山石荷池间,分别建筑了许多精舍独院,向西看,似乎一直达到西山边。
打量间,身边的紫衣少女已肃手恭声道:“爷!您请!”
说罢,沿着一道花径,迳向就近的一座精舍独院门前走去。
雷霆雨觉得情况愈来愈不妙了,由于紫衣少女默默前进,他自然也不敢开口问什么,怕的是,一句知不对碴,马上就会露出了马脚。
到达独院门前,紫主少女立即在门框的铜环上接了一下。
随着里面的铃声“荒荒”,立即传出来一个女子的愉快回应声:“来了!”
脚步声响,门闩拉动,开门的竟是一个衣关干净,看来十分标致的伶俐少妇。
标致少妇一看门外的雷霆雨,神色一惊,张了张小嘴,接着强绽出一丝微笑。
紫衣少女立即道:“宫里的贵宾!”
标致少妇很注意雷霆雨的健美身材,她虽然看不见雷霆的面貌,但看了雷霆雨半露衣襟外的坚实胸脯,粉脸上已没有了失望神色。
这时见紫衣少女说是“宫里的贵宾”,赶紧含笑福了福,并清脆的娇声道:“爷!请进来!”
紫衣少女也向着雷霆雨,恭声道:“爷有事尽请吩咐汪嫂去办!”
雷霆雨颔首称了声“谢”,大步走进了院门内。
标致的汪嫂又向着紫衣少女含笑点了点头,顺手关上了院门。
中间的小厅上已燃了一盏宫灯,院中两厢阶前的盆花均能分辨出它们的名称。
雷霆雨一进小厅,汪嫂先在茶几磁壶里倒了一碗茶放在上首漆椅的桌面上,说了声“请用”,接着去燃其他的宫灯。
小厅布置的十分雅致,可惜满腹心事,苦思应付之策的雷霆雨没有观赏的兴致。
就在他端坐在大椅上,端起茶碗来喝了口茶的同时,标致的汪嫂两手托着一个红绒盘子,已含着甜甜娇笑走了过来。
雷霆雨见标致少妇眉眼斜睨,满面春色,两道剑眉立时蹙在了一起。
标致的汪嫂似乎很想看一看雷霆雨的面貌是不是英俊,一看雷霆雨仍戴着大竹笠,不由娇声一笑道:“爷可真是个大怪人,坐在客厅里还戴着遮阳笠……”
雷霆雨当然也知道不合情理,可是又不愿让标致少妇看到他本来的面目。
继而一想,她未必听说过他雷霆雨长的什么样子,何况司马姗姗已把他的青年自然胡须只留下了颏下的一绺绺呢!
于是,顺手摘下大竹笠,同时淡然道:“整天戴在头上,也就忘了……”
话未说完,标致的汪嫂已脱口兴奋的说:“爷!您原来是位这么英俊健美的小伙子呀?我今晚一定好好的服伺您!”
说此一顿,偏着头,盯着雷霆雨的俊面,暧昧的问:“告诉我!您有这么英挺的面庞,健美的体格,头上为什么整天扣着个大竹笠?是不是怕那些多情的江湖侠女前来缠您?”
雷霆雨听得暗泛怒火,但又不能发作,只得沉声道:“你胡说些什么?”
标致的汪嫂反而“格格”一笑道:“方才我一看到您,猛的吓了一跳,唉!您真是个怪人!”
说罢,忍着狐媚的微笑,将手中的红绒盘子伸到了雷霆雨的面前。
雷霆雨看得一愣,不由迷惑的问:“干什么?”
标致的汪嫂也不由一愣道:“把您的“宫印”拿出来呀?放在绒盘上送去后阁上给吴分舵主查验呀!”
雷霆雨心中一惊,知道要糟,他还真没想到,仙女宫的人办事如此慎密,最后还有一道呈送总分舵主验印的手续。
标致的汪嫂见雷霆雨发呆,不由催促问:“您的‘宫印’呢?”
雷霆雨急定心神,只得蹙眉道:“我怕放在身上掉了,嵌在这根竹竿上了!”
说着,只得将手中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