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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雨立即问:“前辈以为……”
“剑圣”道:“老朽认为她的招亲擂,别有目的,另有居心,并不是真的为了招亲!”
雷霆雨不先说出自己有观点,而继续问:“何以见得?”
“剑圣”道:“如司马姑娘确想打擂招亲,‘飞云山美’的少庄主孙剑雄就是一位非常合适的对象……”
雷霆雨立即道:“前辈说的可是那位身穿紫缎英雄衫的少侠……”
“剑圣”急忙颔首道:“不错,正是他,可是,她竟使出同归于尽的手法,硬把孙剑雄气下了台!”
说此一顿,见雷霆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继续道:“其次,老朽以为,她是在等小儿明英上台……”
雷霆雨立即关切的问:“前辈确定她的师门是华山派?”
“剑圣”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惊异地看着雷霆雨,同时赞服地问:“少侠也揣出了一些微妙端倪?”
雷霆雨不便说出自己曾在林乱岩间听到江明英和云中凤的谈话,只得道:“我看到令郎上擂台,那位长老和老妇人以及司马姗姗本人,非但不高兴,反而神情激动和凝重,显然在忧虑什么和担心什么……”
“剑圣”立即颔首道:“不错!他们不担心司马姗姗能否胜过小儿!”
雷霆雨问:“前辈确定那个老者和老妇人是华山派的人?”
“剑圣”毫不迟疑的说:“不会错,论剑大会上曾经介绍过,不过,老朽已不记得他们的姓名了!”
说此一顿,不由一整颜色问:“少侠对他们两人的身份……?”
雷霆雨“噢!”了一声道:“晚辈怀疑的是司马姗姗姑娘!”
“剑圣”神色一动问:“少侠怀疑她不是华山派的弟子?”
雷霆雨摇头道:“不,晚辈怀疑他是仙女宫的人……”
“剑圣”听得大吃一惊,脱口低声问:“少侠已经掌握了证据?”
雷霆雨颔首道:“有一些!”
于是,就把才才发现司马姗姗火种小筒上缀有金银牌的事说了出来。
最后,他研判道:“晚辈曾想到她父亲乃是三河县的首富,仙女宫自然不会放过他父亲,可是,金银牌上的披纱少女图,实在不适合她来做玩饰……”
“剑圣”听得连连颔首,最后赞服的轻声道:“少侠判断的不错,莫非老朽这两个金牌就是她派人送来的不成?”
雷霆雨道:“这也是晚辈一已的臆测,如果想确实彻底的揭开这个谜,晚辈希望明天请令郎去打擂……”
“剑圣”虽然面有难色,但仍关切地问:“少侠的意思是……?”
雷霆雨立即道:“晚辈认为,我们只要如此如此,他们必然无所遁形!”
“剑圣”不禁蹙眉道:“万一司马姗姗不是仙女宫的人呢?”
雷霆雨正色道:“那就更好了,前辈不但得了一位艺艳双绝的儿媳妇,而且有他们司马家的财富支援,令郎也不必亲自前去仙女宫了!”
“剑圣”略微沉吟,毅然赞声道:“好!老朽就照少侠你的意思去办!”
雷霆雨立即道:“那就请前辈先将您的金银牌暂借给晚辈用几天……”
“剑圣”不由关切地问:“少位准备……?”
雷霆雨道:“晚辈也许有用得着它们的地方!”
“剑圣”再度赞了声好,起身走向檀床,伸手在枕下一摸,转身走了回来。
一到桌前,立即将手伸向也站起身来的雷霆雨面前,道:“少侠拿去吧!这东西留在老朽这儿,已经没有用处了。”
雷霆雨一看,正是如司马姗姗火种小筒上完全一样的金牌银牌。
伸手接过后,顺手放进怀内,接着抱拳道:“那晚辈告辞了!”
“剑圣”应了一声好,抢先走至侧门前将门拉开!
雷霆雨走出侧门,再度拱手告别,足尖一点,直飞长阁飞檐上,身形一闪,直向正西驰去。
飞驰中,仰首一看夜空,晓星已在东南天边升起,不足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雷霆雨虽然知道马匹已被司马姗姗拉走了,但他仍要回到那间破上屋中休息两三个时辰。
万道霞光的朝阳刚刚冲破地平线,当当咚咚的锣鼓声,已在南关空场的擂台上,紧密地敲打起来。
原来议论纷纷的各路英豪.俱都闹不清司马姗姗姑娘的招亲擂,今天是否还照常举行。
这时一听南关擂场上传来了锣鼓声,整座三河县城像吵翻天似的喝彩欢呼起来。
只见那些有志夺魁看热闹的各路英豪,纷纷冲出了客栈饭馆小吃店,飞似地奔向了南关大街的擂台场,当然希望先占个好地方。
附近乡镇小客栈里的其他英豪,也纷纷越野飞奔,赶向了擂场。
雷霆雨早在天没亮便躲进了擂场对面民房后的一株茂盛大树上,虽然距离远,但全场均在他的目光笼罩之下,擂台上的情形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擂台后面的三张红帔大椅子仍空着,司马姗姗和华山派的两个长老,当然不会这么早就前来。
八个身穿崭新劲衣的大汉,轮流敲打着大鼓和大锣,看到由四面八方涌来的各地英豪那么多,敲打的更起劲了。
随着各地英豪的涌到,偌大的一片空场立时热闹起来,议论纷纷,欢声谈话,乱成一团。
雷霆雨看得出来,真正能上台的没有多少,都是前来看热闹。
雷霆雨当然注意人群中有没有云中凤和她的六个俏丽丫头,因为她很可能会影响了他的大计划,甚至坏了他的大事。
岂知,游目一看,虽然没有发现云中凤和她的六个俏丽丫头,但却发现了不少背刀佩剑的劲衣女子夹在群豪中。
一看这情形,他断定这些劲衣女子并不是来看热闹的,而是前来暗中监视,看看自己的心上人,有没有上台打擂。
太阳已经升起了,整个擂场上已挤满了人,但是,擂台上的三张大椅子仍空着。
群豪不时看一眼东方越升越高的太阳,显然有些不耐烦起来,因为,昨天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
看看擂台上的八个大汉,仍在那里敲打的起劲儿。
就在这时,另一个新衣大汉手里捧着一大盘鞭炮由后台走出来。
群豪一见,原本静下来的话题又议论起来。
因为,这盘鞭炮是等到有人获胜,打败了司马姗姗姑娘的时候燃放的,也代表着擂台已经结束。
只见那位大汉利用高凳将鞭炮挂在右台柱的特制吊杆上,两手一松,竟“刷”的一声垂下来,长度足有两丈多长,火线直垂到擂台高度的一半。
群豪一见,立即惊异的高呼起来!
因为,昨天这盘鞭炮虽然也挂出来,但没有松开,今天一大早就将火线拉至台面上的大汉,关切的问:“请问管事的,今天为什么将鞭炮解开了?”
那位大汉又即愉快地笑着说:“今天要放嘛!”
群豪听得一愣,有较敏感的立即问:“可是今天一定有人获胜?”
那位大汉一笑道:“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诸葛孔明!”
说罢,放好了火线头,又望着台下的群豪,含笑调侃道:“有本事就赶快上台,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所以才把鞭炮松开,知道了吧?”
说罢直身,迳自走向了后台。
雷霆雨知道司马姗姗不会太早前来,因为她的目的只等他雷霆雨登台。
他仔细地察看过群豪中,一直没有看到“剑圣”的儿子江明英前来。
由于还没看到云中凤和她的六个俏丽丫头出现,雷霆雨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江明英会不会被云中凤等人看住了。
如照昨天他们的对话来说,云中凤似乎不可能再去纠缠江明英,可是,江明英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来呢?
这时场上的议论声再度沸扬起来,显然,群豪已开始不耐。
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迳由南街口方向传来。
雷霆雨随着神情惊异的群豪目光循声一看,只见一团红云,迳由南街口冉冉而来,正是各乘枣红大马的云中凤和小蝉小蜓等人。
云中凤一人在前,小蝉六女则分两路跟在马后。
雷霆雨看得出来,云中凤布满冷傲神情的娇靥上,业已明显的秀着疲惫憔悴。
她身后的六个俏丽丫头,人人紧闭着小嘴,满脸的不悦神情,好似刚和人吵过架似的。
群豪见是云中凤,虽然有些失望,但却有了议论的话题,纷纷又谈起她和江明英感情决裂的事来,大家一致肯定的原因,当然是困为江明英前来打擂。
还好,云中凤并没有前来擂台正面,就在昨天观看的地方将马停了下来,否则,如果来到群豪身后的正面,她们七人高坐马上,很难不被她们发现。
就在这时,群豪突然发出一阵欢呼!
雷霆雨举目向擂台上一看,只见华山派的两位长老已经走了后台。
老妇人迳自坐在她昨天坐过的披红大椅上,神情虽然冰冷,但已没有了忧郁神色。
那位瘦高老人则神色谦和的迳自走向台前。
群豪知道老人要向大家讲话,全场立时静下来。
只见瘦高老人向着台下三面拱手行了个礼,立即谦和的朗声道:“诸位英雄豪侠先进前辈们,昨天午后,因为塞上少年英侠雷霆雨上台捉拿采花贼,因而打擂中止,老朽的义女姗姗,也曾追去询问,才知是一场误会……”
群豪一听,立时掀起一片窃窃私议声!
雷霆雨凝神一听,才知道昨天晚上,“剑圣”为了洗刷儿子江明英的冤枉,曾经连夜派人通知所有的客栈酒楼,要他们知道西关的“滚雷刀”杨长寿是死亡谷的人,而他的儿子杨自雄是奸杀苏大娘女儿的真正凶手。
群豪中也正在谈论“滚雷刀”已被雷霆雨击毙,杨自雄已趁机逃走的事。
雷霆雨凝神察听间,已听台中的瘦高老人,继续道:“……姗姗姑娘本来决意停止举行,是老朽一再劝慰,才答应再给诸位半日机会……”
群豪一听,立即报以热烈掌声和彩声!
瘦高老人一等掌声稍停,立即正色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