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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云中凤哼声道:“要不塞外的武林英豪,为什么称他‘冷面铁心’呢!”
江明英则感慨的说:“我爹对我说,他‘出剑夺命’,刚才他连柄都没有摸,那么多人的命就被他夺走了……”
云中凤问:“你都看到了?”
江明英道:“我也是刚回来,不然,你怎会在这儿碰到我?”
雷霆雨一听,知道这片乱岩范围极大,如非跟着云中凤来,只怕很难找到他。
心念间,已听云中凤愤愤的哼声道:“我看雷霆雨绝不会放过你,他一定会把你的心剜出来,交给苏大娘去她女儿的灵前活祭……”
未等说明,已听江明英吃惊的说:“小凤,你在胡说什么么?”
只听云中凤怒声娇叱道:“你少在我面前装糊涂,你奸杀了苏大娘的女儿苏莺莺,你当我不知道哇?”
江明英想是又惊又怒,连声大吼道:“胡说,胡说,这简直是含血喷人,我江明英怎会做出这种丧德败行,辱没祖宗的事?”
说此一顿,特地又郑重地说:“想想看,我们俩有多少次单独在一起,我可曾碰过你?……”
云中凤想是又羞又气,不由怒声阻止道:“好啦好啦,不要扯我们的事!”
说此一顿,又放缓了一些声音,继续沉声道:“最初我也不相信,可是,雷霆雨上了台,你为什么吓得脸色发白,转身就跑?”
江明英立即无可奈何地说:“那是我爹一再地警告我,要我碰见了他,绝对不可和他交手……”
云中凤不解地沉声问:“江伯父为什么警告你?”
江明英有些懊恼的说:“还不是为了雷霆雨把宅门口的护院都打晕了……”
云中凤立即道:“那是一场误会,雷霆雨根本不知道经过你家门人一定要下马走过去……”
江明英却迷惑的说:“可是,我去打擂的时候,听人说,他又把我家的五个护院由酒楼上丢到大街上去……”
话未说完,已听云中凤恨恨的怒声道:“想到你去打擂我就恨得牙痒痒的,我找你来就是告诉你,从今以后,咱们谁也不要理谁……”
江明英焦急的说:“小凤妹……”
话刚开口,云中凤已怒叱道:“告诉过你,以后不准再这样称呼我!”
江明英急忙道:“你听我说……”
云中凤怒叱道:“我不要听!”
江明英也有些生气的说:“告诉你,司马姗姗打擂是别有居心的!”
云中凤哼声道:“她只是想尽快找个丈夫早一些嫁出去……”
江明英立即道:“你错了,在我前边上台的孙剑友,身为‘飞云山庄’的少庄主,家大业大,剑术并不比我差,她却故意以同归于尽的打法硬把他气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云中凤正在又妒又气之中,立即轻蔑地讥声道:“等你呀!”
岂知,江明英竟正色道:“对了!……”
云中凤突然升起一股怒火,大声问:“你说什么?你敢故意拿话气我?”
江明英立即道:“我不和你争吵,我只问你,你可知道擂台上的老者和老婆婆是谁?”
云中凤立即没好气地说:“我管他们是谁!”
江明英却郑重地说:“我告诉你,他们就是司马姗姗的师叔和师姑,华山剑派的长老……”
云中凤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显然也认识那个老人和老婆婆。
江明英继续凝重的说:“她等我上台是想要我当场出丑,并不是真的想嫁给我……”
云中凤立即沉声问:“为什么?”
江朋英道:“因为他们华山派三次论剑都没能和我爹交手,而他们又坚信他们华山派的剑术一定比我爹的剑术高明……”
雷霆雨听至此处,恍然大悟,对擂台上的老者老妇人,看到江明英的掌招上获胜后,何以气的脸色泛青,目光怨毒的原因了!
但是听云中凤却沉声道:“照你这么说,为了证明你父亲的剑术无敌,你势必打胜司马姗姗不可,我问你,胜了以后怎么办?”
是呀!雷霆雨的心中也正想到了这个问题。
岂知,江明英竟振振有词地说:“那时我们会站出来告诉司马姗姗,你我相爱在先……”
话未说完,云中凤已狠狠地“呸”了一声,道:“谁和你相爱?别在那里作梦了,我宁愿嫁给雷霆雨那个木人,也不会嫁给你……”
江明英立即哼声道:“人家是大名鼎鼎,轰动武林的大人物,黑白两道人人闻名丧胆的煞星,你?你配得上人家吗?”
云中凤气得有些发抖的恨声道:“好,江明英,我一定作给你看!”
雷霆雨听得心中一惊,同时暗呼糟糕,好端端的把他扯进去了,心里头要多懊恼有多懊恼!
只听江明英继续讥声道:“人家见过多少美貌贤淑的女孩子,有的温柔体贴,有的能通情达理……”
云中凤立即哼声道:“告诉你,这些我照样可以作的到……”
江明英冷冷一笑道:“你呀?你只会倔强任性,无理取闹,人家雷霆雨不会要你的……”
忽听云中凤断然颤声道:“好!江明英,你等着瞧,我一定要雷霆雨亲口告诉你,他要娶我!”
“他要娶我”四个字说的斩钉截铁,强而有力,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江明英似乎有些气馁了,但仍冷哼一声道:“你最好不要说的如此有把握,我再向你说一遍,他不会要你的!”
岂知,云中凤竟断然怒声道:“他不要我就当场死给他看!”
雷霆雨听得大吃一惊,顿时呆了,不由暗暗向天祷告道:“但愿她说的是一句气话!”
心念间,两座巨岩间红影一闪,云中凤已满面怒容的飞身纵出来。
但是,一身崭新一粉红公子衫的江明英,也跟着飞身纵了出来。
只见云中凤倏然刹住身势,回头怒目斥声问:“你跟出来干什么?”
江明英立即道:“我要回家!”
云中凤哼声道:“让雷霆雨碰见了,他一定杀了你?”
江明英毫无所惧地说:“如果是为了莺莺的事,在没弄清真像前,他绝不会向我下手,除非他是个浑人!”
云中凤似乎觉得有理,哼了一声,飞身疾奔,直向林外驰去。
江明英也立时飞身紧跟,几个飞纵,两人的身影已消失在浓密的林荫间。
雷霆雨愣愣地站在那株大树后,首先想到的问题是三河县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原本就没有确定江明英就是凶手,只是江明英见了他面色大变,转身逃走,他才有些相信。
现在,他根据江明英和云中凤的对话,业已肯定了凶手不是江明英,那么真的凶手是谁呢?
首先他想到是那个逃走的布衣清秀青年黄尚峰。
因为,他断定当时也在场的黄尚峰一定看到了真正凶手是谁。
当然,“滚雷刀”杨长寿的儿子杨自雄也是目击者之一,但是,他根据种种迹象看出来,杨家父子显然与“剑圣”江振东家有些嫌隙。
首先是杨长寿谈到江明英是咬牙切齿,愤声怨毒。
其次是他派出了大批家人四出散播江明英奸杀了苏大娘女儿的消息,希望全城的人都能知道这件事。
最令雷霆雨感到厌恶的,还是他的家人特地雇了个小花子,跑到酒楼上去报告江明英前去打擂的事。
由此种种判断,被他在酒楼上掷下的五个江家护院的事,很可能是他们父子派的人,特地去告诉给江明英的。
杨家父子的居心已极为明显,想藉他雷霆雨来为他们父子出气,也许有一点儿坐山观虎斗的意味。
心念至此,他不由摇了摇头,哂然笑了。
他转身走向林外,他要先找到黄尚峰,问明了真相后再办这件令人发指的奸杀案,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但是,他也下定决心,这件事一办完,便火速离开三河县。
三河县城的北关大街,较为南关和东关都要热闹!
雷霆雨觉得自己在那么多的英豪面前登上擂台,和那么多的人照了面,决定到北关大街上来住店吃饭。
他从在洒花大马上,举目向街一看,发现行人中的武林人物并不比东南西三关的大街上少。
雷霆雨看得蹙了蹙眉头,断定司马姗姗的招亲擂,只是要打败“剑圣”的儿子,为他们华山派净回一些光彩,招亲擂应该不会再举行了。
既然街上有那么多的武林人物,他决定就在街口找一家客栈住下来。
举目一看,不处就有一家车马大客栈,立即趋马向前。
他的马刚一拨缰,两个满面含笑的店伙立即发现了他,虽在八九十丈外,已经开始迎过来,嘴里尚不停的招呼着“爷!”
雷霆雨以为这家客栈对待客人特别亲切,也未放在心上,任由店伙将他的马拉到店门下,他才翻身下马。
里面的店伙一见,又有一人满面堆笑的快步迎过来。
拉马的店伙急忙吩咐道:“这位是东跨院的雷爷……”
话刚开口,里面来的店伙已欢声道:“掌柜的已经有了交代……”
雷霆雨双眉一蹙,沉声道:“慢着!”
三个店伙同时哈腰道:“爷!您有什么吩咐?”
雷霆雨冷漠的问:“你们认得我?”
三个店伙同时正色道:“是呀!掌柜的亲自出来向小的们交代,雷爷身穿绛红英雄衫,佩朱红宝剑,坐洒花马……”
雷霆雨未待店伙话完,伸手将马拉回来,转身走向店外。
三个店伙看得一愣,急步跟在马后,同时急呼道:“雷爷!雷爷!”
急呼声中,雷霆雨已拉马走出了店外。
三个店伙一看,只得无可奈何地刹住了脚步,其他店伙愣愣地望着,似乎也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儿。
雷霆雨拉马前进,决定另换一家。
他断定这又是杨家父子搞的花样,希望藉此拉关系,笼络他。
由于距离街口不远,附近行人尚不太多,即使如此,仍引起不少人对他的注意,尤其几个身着劲衣的武林人物,更是神情紧张,暗透畏惧,立即躲进附近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