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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俊美许多的男人,端木漓拉起柳含香快步往膳堂而去。
“我刚才可听到某人说做了早膳?”北冥玄翌并未因端木漓的话也恼怒,反而一副无赖样,打蛇缠棍上,纠缠到底的架势,跟着两人的身后进了膳厅。
饭桌之上,四碟咸菜,两样米粥,外加四张鸡蛋饼,水雾在柳含香眼里聚集,心里被幸福包围着,从没想过,会有男人为她洗手做羹汤,端木漓却做了,水润的双眸闪着悸动,轰的一声,心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倒塌,空出了一角被一个身影填满。
“快吃饭吧,一会儿还有一声硬仗要打。”端木漓拿起碗盛一米粥放到柳含香的面前,他不能替她迎战,只能在背后给她温暖。
“好。”柳含香眼里闪着甜蜜,嘴角微微扬起,这一刻,她明白端木漓真得走进了她的心里,占据了她心房。
北冥玄翌薄唇微微勾,嘴角挂着淡笑,可这笑却没有达到眼底,衣袖里的双手紧紧的握起,柳含香眼里的甜蜜,让他的心划过一抹刺痛,胸口象压块大石般沉闷。
“想吃就自己动手。”端木漓淡淡的扫了一眼跟着他们身后进来的人影,眼里闪过一抹得意,香儿是他的,不管是人还是心,都是他端木漓的,北冥玄翌最好是知难而退,别妄想挑战他的忍耐力,他只是不喜欢杀戮,却不等于不会杀戮。
“能吃到端木公子亲自做的膳食,也是一大美事呀,不知有多少人会羡慕嫉妒恨呢,”北冥玄翌拿起一旁的碗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夹了一块饼动作优雅的细嚼慢咽。
“你可以说出去试试看?”端木漓双瞳幽深一片,酝酿着不明的情绪,带着警告的意味射向北冥玄翌,仿佛在说,只要你敢,他就不在意杀人灭口。
“不会,不会。”北冥玄翌绝色的脸上划下无数条黑线,心里真是憋屈,明明万人瞩目,偏偏在这里受人欺负,他是不是天生有自虐的毛病。
“扑哧,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从柳含香口中溢出,这两个男人的行为还真是让人不敢苟同,一个飞醋满天,一个委曲求全。
“小香儿,你笑什么?”端木漓俊脸上难得一见升起淡淡的红晕,刚刚的他有点象个妒夫。
“没什么,吃菜。”柳含香含笑的双眼望了望端木漓,夹起一块小菜放到端木漓的碗里。
“好,小香儿也吃。”恩爱浓情,气死他最好,端木漓同样夹菜放到柳含香的碗里,双眼的情意浓得化不开。
“你们还真有心情,可知道今天的比斗惊动了皇室?女皇会来观战?”北冥玄翌眼里的温度更冷了,心也更加的沉闷,可是却只能压抑,紫眸流光闪烁,菲薄的唇瓣轻启,轻声的说道。
端木漓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北冥玄翌,难得小香儿有心情吃顿消停饭,他却来搅局,惊动皇室又如何?女皇观战又如何?想要伤香儿,看他答不答应,他不能动柳绝尘,还不能动武子玉?
北冥玄翌摸了摸碰了一下子灰的鼻子,端木漓的反应明显是早就知情,他却选择隐瞒柳含香,自己看来是画蛇添足了。
“是不是会更公平?”柳含香身体明显一僵,脸上蒙上一层冰霜,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原来,这比斗并不是单纯的,武雅琴,你就那么确定你哥哥会赢?
“公平?那倒是?”在女皇面前,谁也不能抵赖,笑意在端木漓的眼里一闪而过,或许他有必要去见见夜影第一人。
“三小姐?”北冥玄翌望着柳含香,她的话自己竟然有些不懂,可是端木漓却一副了然的模样,难道自己真的跟不上她的脚步?心再次划过刺痛,带着从没有过的忧伤。
柳家王府建府165年有余,斗玄台当然也幸存了165年,可是却从来没象如今这么热闹过,别说是外人,就算是府内也鲜少有人敢登台,不说柳王府府规森严,就是几位长老及柳绝尘的火气就没人敢触动。
再强憾的堡垒也终有塌陷的一天,就好比此时,柳含香就是一颗惊雷,震碎了柳王府一贯的平静,斗玄台也迎来空前绝后的昌盛。
夜影女皇段珺瑶,负手而立,站在斗玄台的边缘,明黄色衣袍,金线做绣,宝石镶边,金丝筑玉的腰带,无一不是夜影第一人专用的物品,张扬着她尊贵显赫。云髻高挽,正中佩戴的纯金打造凤冠颤颤巍巍的煽动翅膀,两边頟插三只钿金镂花的簪子,在艳阳之下,一闪一闪,耀眼而夺目。
略微丰满的脸颊,肤色白暂,一双黑眸幽深犀利,射出日光的绚华,雍容华贵,姿态高雅接受着众人的朝拜,举手投足间带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度,即使是女儿身,却拥有着不输男人的霸气。
在女皇的左侧站着她胞妹炎王段珺霞,一身紧色华丽锦裙,眼里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傲慢,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跪地行礼的人。
在女皇的右侧是当朝太女段雪菲,一身翠绿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的纱衣,银丝绣边的长裙拖地三尺有余,三千青丝束起,插着几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簪,薄施粉黛的娇容,眉如翠柳,肤肌如雪,嫩唇微挑,颜色如润,虽不是艳丽绝美,却带着高雅贵气。
在段雪菲的身侧伫立着一身红衣的段博远,如绸的墨发散披,衬着俊美孤傲的脸庞,如冬夜寒星般灿烂的双瞳带着一股隐隐探寻,扫向地上跪着的人。
“表弟这是找谁?”段雪菲嘴角噙着好看的弧度,双眸带着戏弄的色彩,轻声细语,用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在段博远的耳侧说道。
白白希的脸颊升起淡淡的红晕,段博远如星的双眸带着一抹不明的情绪瞪了一眼自己的皇表姐,脚下轻移,闪身来到自己母王身侧,惹不起,躲总可以吧,这个皇表姐生来就喜欢戏弄他,如果不是情非得以,他才不会与她一起。
段雪菲嘴角又扬了几分,这个表弟天生一副冷冷的模样,仗着姨母及母皇的宠爱,高傲得从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别说是哪家小姐,就算是她们些皇室的表姐弟,他也没有对谁亲近过,没想到这次竟然主动去求母皇给赐婚,对方还是被他刚刚退婚半年有余的女子,她还真是对柳含香产生的好奇,一个当了十多年废物的女子,到底是怎么样的惊变,俘获了表弟的芳心?
“柳爱卿,快快平身,朕不请自来,唐突了爱卿。”段珺瑶语气和善,单手扶起跪在地上的柳绝尘,随手一挥,再次说道“平身”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片声浪之后,众人起身,分立两侧。
在中间分出的道路上,走来一行人,正是准备登台的武家人,武家长老武天意,走在正中,花白的胡须,配着满脸褶皱的脸宠,虽说已经一百岁高龄,行动如风,修为高深之人。
在他的身后跟着自己的二儿子武昆,也就是当朝礼部侍郞,武雅琴的父亲,自小就喜文厌武,修为中下,好在仕途蒸蒸日上。
在武昆的身后是今天的主角之一的武子玉,仰首阔步,俨然胜利者的姿态,堂堂九级强者,修为都已经接近四十年,对付一个只有十六岁的丫头,焉有不胜之礼,虽说有些胜之不武,可是为了小妹及外甥女,为了武家的将来,就算是被人不耻他也在所不惜。
卧床养伤多日的武雅琴,一直萎靡不振,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竟然盛装打扮,带着病态的容颜虽然细致的描画却无法遮住那份苍白,倒也是另有一番柔弱的娇媚。
武雅琴咬紧后槽牙在柳含月的搀扶跟在自己娘家人身后缓步而来,每走一步,体内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对柳含香的恨也就增加了几分,今天,她就算是疼死也要亲眼看到柳含香死在自己的面前。
“礼部侍郞武昆携家人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来到段珺瑶身前两米的位置,武昆紧走两步,来到一行人的最前面,下拜见礼,虽然在家族里,长老为大,可是在皇上面前,他是朝臣自当在前。
“都平身吧,朕只是来观战,各位卿家莫要拘束。柳家卿,爱女可在?”段珺瑶凤目微扫,一一看过众人,眼里升起一抹探究,这柳含香她可是闻其名未见过其人,按理说,一个废物根本入不了她的凤目,就算如今摆脱了废物体质,她照样没有闲情去关注一个小小的丫头。
今日到来,主要原因是自己这个皇侄,这后悔了十多年的联姻成功退婚,才高兴了几个月,竟然又要再次结亲,还真是让她头疼。
这柳王府也不知道今年是冲了那方的风水,竟然一事三波,一年前当家主母一废一封,半年又请旨一废一封,还有这十五年的废物,隐忍了十多年,竟然忽然崛起,真是世人传言所说的十多年卧薪尝胆?还是另有隐情?她这经过大风大浪洗礼的强势心脏还真就升起了一丝好奇。
“回禀吾皇,小女不知皇上驾到,未能来迎,请女皇恕罪,臣这就让人去唤。”这比斗时间还没到,柳含香根本就没到场,听到女皇问起,柳绝尘马上打发小厮去唤柳含香。
“无妨,朕只看看热闹。”感情自己来早了,正主还没亮相,段珺霞凤目中划过一抹兴趣,这柳含香倒是沉得住气,九级强者,她真敢应战,年轻有为,勇气可嘉。
说话间,随从为女皇布置好了座位,就在斗玄台一侧距离台面三米左右的主观斗台上,段珺霞与柳绝尘分别坐于女皇的两侧。
而在观斗台的下方,是比斗的坐镇兼裁判台,此次是两家之战,自然要两家的长老同时坐镇才行,柳家自然是大长老柳海一,武家便是前来的武天意。两人都是步入圣阶的人物,坐镇的实力无庸置疑,只是两人之间那浓烈蔓延的火气,让四周的观众有些胆寒,不是主角还没上声,这两个老头子先打起来吧。
武雅琴是武天意的嫡亲的孙女,当初嫁与柳绝尘做小,他就极力的反对,无耐孙女死活就要嫁,那尘小子还算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