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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侣们面对林晓薇,开始用一些纸钱丢到她身上,然后毫无预兆的。女孩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她身下的桌子不断如同地震似的颤抖晃动著,四根桌腿撞击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哇,发生了什麼!」宋诗羽惊呼道。
「驱魔嘛,肯定会伴随著怪现象。」我十分淡定。
火盆里的烟雾随著桌子震动而冒出了大量红色烟雾,那些烟雾在空中形成了一些诡异奇怪的图案,像是骷髅,又像是狰狞的鬼怪。
桌子上的林晓薇惶恐的睁开双眼,刚巧看到向著她扑过来的红色烟雾,吓得险些叫出了声。她的脸色惨白,强忍住呼吸。
红雾从她身体上穿过,消失在了不远处的空气哩,震动也随之停歇了下来!
主持眼疾手快的拿著一个金光闪闪的口袋,朝著红雾消失的地方用力笼罩过去,空空的袋子犹如罩住了什麼似的,里边有东西拼命的挣扎著,竟然还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他立刻系紧了口袋上的绳子,金色袋子中的玩意儿死命的东闯西撞,袋壁上露出了骷髅般的脸孔,吓得宋诗羽大呼小叫,就连林晓薇也是惊魂未定。
主持将袋子递给身后的僧侣,让他用一个酒坛装起来,上边盖著厚厚的符纸,这才笑著看了林晓薇一眼,又冲我道:「幸不辱命,附身在姑娘身上的鬼怪总算是被我们驱赶出来,封印住了。」
我点头,「答应大师的东西,我明天就送到。」
主持立刻眉开眼笑,就连白胡子都颤抖了几下。谢了几声后,他便带著一干人等退场,只剩下我们三人以及依旧躺在桌子上的林晓薇。
宋家明和林晓薇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这才挠了挠头,疑惑的问:「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麼回事?」
Chapter 7 成功?
「病,应该治好了。」我大有深意的说。
宋家明依然一头雾水,「怎麼就治好了?」
「你没看到林晓薇身上的鬼已经被宝山寺的主持抓走封印起来了吗?就在那金灿灿的袋子里。」我走上去将半躺著的女孩扶了起来,轻声问:「感觉怎麼样?」
「没感觉。」林晓薇摸著头上的帽子。
「你仔细看看四周,有没有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我又问。
她疑惑的用视线将周围环顾了一圈,然后摇头,「没差别。」
「我的意思是,你的视线范围中,还有没有鬼。」我将话说的很直白。
女孩这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又看了一次,抱歉的笑著,「刚刚进来时就没有在这房间里看到过鬼,所以……」
「不著急,我们出去溜达一圈试试。」
我一点都不著急,可宋家明反倒急得不得了,他连忙从我手里将林晓薇的胳膊抢了过来扶住,带著她朝外走。
我们一行人缓慢的走出佛厅,走过香火萦绕的各个寺庙院落,一直来到了大门口。林晓薇一眨不眨的向四周打量著,看著,观察著。
一步一步的拾阶而下,又再次来到远离寺庙的喧嚣街道上,她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身旁的我们也没打扰她,就这样在堆积著雪的街道上走了很远,很远。突然,毫无预兆的,她的脸上留下了一行清泪。
默默注视著她的宋家明吓了一跳,嘴笨的询问道:「晓薇,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没什麼,我只是在高兴而已。」林晓薇用手紧紧的拽著他的胳膊,语气颤抖,「真的,眼睛里真的看不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再也看不到恶心的鬼魂了。真好,好到就像是在做梦。」
她抹著自己的眼泪,可怎麼抹都抹不掉,旧的被擦拭后,新的又涌了出来,泪水映照著她欣喜的心情,流个不停。
「谢谢你,夜先生。」她转过头,一边哭,一边笑。
宋诗羽也被感染得莫名其妙的哭得稀哩哗啦,还扯过我脖子上的围巾不住的擦眼泪。
「不用谢我,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我也有些收获。」我冲她点点头,「回医院去做一次详细的检查吧。」
「嗯。」女孩眨巴著大眼睛,依依不舍的看著这个正常的美丽世界。
没有人能够理解她现在究竟有多激动,人常常说得到了就不会懂得珍稀,只有失去了才会发现平凡的可贵。俗语说得简单,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得到。
宋家明也很激动,虽然对医学上解决不了的事情却被寺庙和和尚给搞定了,心理稍微有些介怀,甚至迷茫,可这完全不影响他的开心,毕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被治愈了,确实是一件值得举杯庆贺的事情。
我们匆匆的赶回了第一医院,迅速对林晓薇做了一次详尽的检查,甚至还做了核磁共振。拿到第一手结果后,宋家明的手都不住的抖起来。
「太不可思议了,虽然晓薇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可一切参数都在正常范围,就连她脑袋里正在成形的黑色物质也消失了。」他神色很复杂,抬头看向我,「夜先生,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是我做到的,而是大师做到的。」我神秘的一笑,「这世界有许多神奇的东西,很多都不能用科学解释。」
看著兴奋的依然不断打量四周的林晓薇,我的音量提高了些,「所以,对科学也不要太迷信了。」
宋诗羽冲我吐了吐舌头,「语哥,你在小说里可从来不会这麼说,我一直都觉得你迷信科学咧。
「对啊,我是对科学抱有极大的信任,至今也没动摇过。」
「切,真是矛盾的人。」她嘟嘴,显然是对我一路上都拒绝对今天的事情做出解释而耿耿於怀。
我没丵理会她,只是看了看手表,「我也该回去了,考试估计赶不上了,只能趁著最后几天跟在导师屁股后边要学分。」
「你要回去了,这麼快?」三个人都有些惊讶。
「当然,事情结束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我摸了摸鼻翼,「下午四点半刚好有回德国的飞机。」
「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你。」林晓薇语气真挚。
「感谢就不用了,结婚的时候请我喝喜酒吧。」我一边跟她搭话,一边隐讳的对宋家明做个了加油的手势。
宋家明脸色顿时红的堪比朱砂,「我送你去机场吧。」
「我也去。」宋诗羽连忙举手。
「那我也去。」
林晓薇刚说出口,宋家明就摆手,「晓薇你必须要待在病房里坐进一步观察,就算病真好了,也有一段观察期,不然我指导教授那边说不过去。」
「也是啊。」对於方医生的探求精神,林晓薇还是深有畏惧。自己的病突然好了,说不定那个脑袋有问题的权威专家,还要找藉口给自己开一刀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养好身体。保重!」我在她甜死人的微笑中离开,坐上了宋家明的车。
医院在车的后视镜中渐渐消失,最后彻底的淡出了视线,远离。
靠著座椅,我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事情不出意料的解决了,虽然在老男人杨俊飞给我寄来的资料后,我就已经清楚了结果,不过真的结束后,还是有一种深深的疲惫感。
「现在,跟有时间解释了吧?」好奇宝宝宋诗羽不依不饶的一边开车一边威胁,「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把车开到时速两百,还完漂移。」
「姑奶奶,算我怕了你。」我和宋家明同时脸色大变。
「那就跟我把前因后果说清楚,我都快要好奇死了。」宋诗羽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心口就像有一万只猫抓似的,痒痒的难受。今天的一切都太过莫名其妙了。」
「确实。」宋家明也很好奇,「夜先生,你的小说虽然也很稀奇古怪、结束的也莫名其妙,可至少还有些似是而非的解释。今天你要不给我们俩一个解释,我想我也活不下去了。」
「要解释啊,很简单,先看看这个。」我将一份资料递给了他。
宋家明接过去看了一眼,而开车的宋诗羽立刻就尖起了耳朵,「这是什麼?」
「是一份对林晓薇口中所谓鬼楼的调查报告。」我缓缓的说道,「还记得她讲的试胆大会吗?他们一行八个人去了高隆市郊区的一栋鬼楼,而那栋鬼楼的历史很有些蹊跷!」
「我记得,我记得。」宋诗羽聒噪的接嘴,「晓薇姐姐说那个鬼楼是在七十多年前,一个军阀花了钜资修建了这几栋西洋风格的建筑物,耗时五年才修好住进去。」
「可好景不长,后来那军阀因为政治斗争失败,仓皇逃到了国外,扔下所有家眷,他的姨太太就在里面的一间屋子上吊自杀了。」
「再后来这房子作为地方官员的住宅用,但是从装修就开始死人,官员不敢住了就闲置了,听说转了几次手,结果还是一装修就频繁的死人。」
「直到现在,这楼里边出现了许多许多奇怪的事情,每当到了风雨交加的夜晚或者月圆的晚上,房间里就会传出哭声和摔玻璃瓶的声音。而且,那鬼楼的温度要比离它二十米远的地方低好几度,很有可能是鬼怪作祟。」
「不错,她确实是这麼说的。」宋家明显然也记忆犹新。
我笑道:「你再仔细看看手上的资料。」
闻言,宋家明低头认真的看起列印出的文字,不久后便疑惑的发出了「咦」的一声。
「发现问题了吧?」我看了他一眼。
宋家明没有说话,闭著眼睛似乎很想不通。
「上边有什麼?」宋诗羽见自己的哥哥打哑谜,立刻著急起来。
「那份资料记载的恰好就是鬼楼的历史,和林晓薇说的完全不一样。」我顿了顿,解释著,「根据调查,那栋楼屹立於高隆市西郊,距离市区大约有二十四公里左右。它有名有姓,叫做西花町,建筑年代也没那麼古老,不过才十多年而已。」
「首先要声明,西花町从修建到交房,没有死过一个人。修它的是一的东南亚富商,那个人祖籍就是在高隆市,回家祭祖后响应招商引资的号召,才在家乡投资修建了这些东西。」
「原本是希望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