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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IV05阴灵附体
夜不语诡秘档案405 阴灵附体
一个人疑似被鬼缠上了怎麼办?很简单,两个方式。
一是找心理医生,寻求科学的援助。二是去寺庙或者请大师驱鬼。
寺庙和科学都没用怎麼办?很好,那就剩下两条路了。第一,证明世界上真的有鬼,自己确是真的被鬼缠住。第二,默默等待,看自己是患了精神病,还是思维正常。
至於代价,无非是死亡而已。
可谁又真的能承受这世界上有鬼呢?这是个科学的时代,科学能够解释大部分的东西,一切不能为科学所解释的地方,有的人称为伪科学,有的人称为科学驳论。
虚幻和真实,有时不过是一纸之隔而已,但是那层纸在大多数情况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捅破,正如美国电影《The Exorcist》中的情节那样,就连梵蒂冈也无法确认恶鬼的存在。
二十一世纪,是个缺乏信仰的年代,上帝以及佛祖在科学理论中渐渐失去了信徒,教皇也公开承认了有外星人的可能性。
这是一个科学大爆炸的年代,科学赢了大多数的信仰。那麼,鬼,作为人类一直惧怕了几千年的神秘物,真的存在吗?
我不知道,也很迷惑。通过这个故事,我希望能寻求到答案。
序——写於圣诞前
最近很爱看僵尸电影,其实自己一直都对此类赤裸血腥电影很有爱。当然,我内心对人类也有爱,不变态。
好吧,不说电影的事,来说说圣诞节前夜吧。昨天没有雪,所以有点小失望。坐在书房里一边赶稿,一边看著不远处的大学校园零零星星的点亮了孔明灯。
已经七点十五了,天早已经黑尽。橘红色的孔明灯摇摇摆摆的升上天空,在风中颤抖著。有人说对著流星许愿是为了瞬间而逝的美丽。那,对著孔明灯祈愿,是为了什麼呢?想不通,所以就许了两个小愿望——希望世界和平,我能中彩票。
七点二十分了,开了空调的家里很温暖。我关了文档来到窗前向外望。三三两两的情侣们手挽著手陆续出门,他们是去庆祝这个舶来的节日吗?
没有雪的平安夜,貌似始终少了些甚麼。
妻和妹妹出去逛街了,还没回来。刚好我能抽空平静的思考些东西。例如晚饭吃什麼?晚上该干嘛?自己要不要先去洗个澡?车子该拿去保养了,钱钱又要没有了!社区要缴停车费了,靠,抢人的贵!
不知什麼时候起,脑袋里就只剩下了琐碎。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累,不知道长大后的自己究竟想要干什麼!梦想,还剩什麼!
我有过梦想吗?或许有吧,只是现在已经全部忘却了。生活足够令人遗忘一切重要以及不重要的东西。没人能够例外!就一如
我现在本应该赶稿的,却无视截稿日的来临而莫名其妙、脑袋秀逗的在写这篇序。
突然想起多年以前的圣诞节,那年我在北京,居庸关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我在爬长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每爬一阶就往下看一眼。那年,我终究没有爬到顶。
圣诞节必听的那首歌叫什麼?记不起名字了,我在电脑上随便播了一首音乐——《Silent Night》。
《铃儿响叮当》什麼的太浮云,我不想听。
好吧,我也没继续说居庸关那回事儿的兴致了。赶稿去,赶稿去,再不赶稿真的不能按时交搞了!虽然我基本上还真没有按时交稿过……
说实话,这篇日志我究竟想要写什麼啊!靠,浮云,浮云!
下次还是写些有层次感的,外带深层点的东西当这本书的序吧,否则序言这玩意儿,就快要变成罗嗦的代名词了。
好吧,从下一句开始装深沉。
说起来,最近很难再登上鲜网,也没办法到会客室去坐一坐,实在很惭愧。
前几天有一封信送到了我的邮箱,是一位在大陆看盗版的读者写来的,他说我的小说骗字数越来越明显。他的信写得很不堪,具体说了哪些肮脏的词语我也就不一一阐述了。不过这封信让我愣了很久,有些摸不到头脑。
骗字数这行为怎麼就跟我扯上关系了呢?
我的文字通常都是出书的,并没有在网络上以字数计算价格。出版社不会因为我多写几个字而多付我钱,而要求每本小说大概多少个字是恒定的,但通常我的每本小说都远远的超过了规定的字数,超出的字数也远远大於了书中摘录的知识性文字。
而每本书,我还会抽空用额外的字数认真的写序。
天地良心,我写书很慢,两个月才一本,每个故事都经过大量的调查和取材。自己也并非全职作家,工作之余,修修改改下,平均一天只能写一千多字,这也是我的极限了。
我尽量的保持著自己小说的特色。
诚然,《夜不语》因为创作跨时太长,有著很多瑕疵和硬伤;因为前期充足的准备,每一本书中肯定会有大量的知识性文字,这是无法避免的,毕竟每一个故事都会涉及到许多的面和点,如果硬要不解释的话,本书也进行不下去了。
阅读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汲取知识的过程。虽然销量算不上高,但我依然不愿意自己写的东西沦落到垃圾小说的层面,读完后,脑袋里就完全忘记了,空空的什麼都不剩。
读过《夜不语》的都应该清楚,就算很久后,书的剧情都忘了,书的人物忘记了,或许就连书的册名也忘记了,可其中的某一点知识,还是会残留在脑海中。这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毕竟我写的书,还是给读者留下了些许东西,兴许在某一天,那位读者就会用上。
我不是爱讲大道理的人,但我一直这样坚信著。
如果真要照著那封信的主人所说,省略掉知识部分,也就是丢掉他所谓的「凑字数」的地方。我举个例子,例如《地狱阴蜂》中某一段,我把介绍蜜蜂的文字统统一笔带过,打个括号,让读者自己去查。然后我又该怎麼解释蜜蜂的异变呢?我又该怎麼让读者通顺的知道周家的蜜蜂和大多数蜜蜂品种不同呢?有多少人知道一般养蜂人用的是哪种蜜蜂,又有多少人真的有兴趣特意跑去自己查?
这样敷衍的小说,真的还会有人愿意去读吗?
纸质的书捧在手里的感觉远远不是在萤幕上看电子文档能够比拟的,书本的触感能让内心安定下来,书本的墨香能让人一页接著一页的耐心读下去。而电子文档,滑鼠的滚轮一滑动,略显枯燥的部分就滑走了,一本书读完,脑子里真的还能剩下些什麼吗?
除了急躁,剩不了多少东西吧!
哈哈,当然,我也完全不是因为从那封信里知道这位写信的仁兄有看盗版还乱喷的嫌疑而在指责他是人渣;也根本没说过那位仁兄真要看不下去就请争点气,不要在网上读盗版,有脾气买本正版,丢到我脸上再骂我,谢谢。自己都在看盗贴的人没资格指责我的写作风格!
真的!我的心胸一点都不狭窄!(啧啧)
就这样,圣诞快乐。
By 夜不语
一个人疑似被鬼缠上了怎麼办?很简单,两个方式。
一是找心理医生,寻求科学的援助。二是去寺庙或者请大师驱鬼。
寺庙和科学都没用怎麼办?很好,那就剩下两条路了。第一,证明世界上真的有鬼,自己确是真的被鬼缠住。第二,默默等待,看自己是患了精神病,还是思维正常。
至於代价,无非是死亡而已。
可谁又真的能承受这世界上有鬼呢?这是个科学的时代,科学能够解释大部分的东西,一切不能为科学所解释的地方,有的人称为伪科学,有的人称为科学驳论。
虚幻和真实,有时不过是一纸之隔而已,但是那层纸在大多数情况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捅破,正如美国电影《The Exorcist》中的情节那样,就连梵蒂冈也无法确认恶鬼的存在。
二十一世纪,是个缺乏信仰的年代,上帝以及佛祖在科学理论中渐渐失去了信徒,教皇也公开承认了有外星人的可能性。
这是一个科学大爆炸的年代,科学赢了大多数的信仰。
那麼,鬼,作为人类一直惧怕了几千年的神秘物,真的存在吗?
我不知道,也很迷惑。
通过这个故事,我希望能寻求到答案。
引子一
人的眼睛和耳朵,并不一定会在恋爱的时候欺骗自己。眼睛会看错,耳朵会听错,於是人就失去了固有的判断能力。
林晓薇觉得,自己的眼睛自从那天开始就出了问题,耳朵会听到莫须有的声音,就连嗅觉,最近也开始不正常起来。
已经很晚了,凌晨两点,夜鸟都忍不住打瞌睡的时段,手机铃声却唐突的响了起来。林晓薇从被子中探出头,用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萤幕,闪烁的萤幕上并没有来电人的姓名,甚至没有电话号码。
又是骚扰电话吧!她如是想著,躺下继续睡。可没过多久,手机铃又再次催命般的响起,依然是那个没有号码的人打来的。
林晓薇继续无视,电话铃声就一直响,一直响,闹得她睡意全无。於是她气恼的接起手机,用很不温柔的语气「喂」了一声。
手机那头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似乎在哭,哭得很厉害。
「是谁?」她皱了下眉头。
「呜,呜,呜……」
女人继续哭著,哭得声音都哽咽了,可是却始终没有说话。
林晓薇突然觉得那哭声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是自己熟人的恶作剧吗?她没好气的又问:「你到底是谁?」
「晓薇,呜呜,我好辛苦。」音筒中那女声很凄苦。
「小静,你是小静?」林晓薇总算响起了那声音的主人,是钱静,自己的闺中密友,「怎麼你哭得那麼厉害,谁欺负你了?」
「很多人都欺负我。」钱静的哭腔更重了,「我的脖子不舒服,脑袋直不起来。他们都在欺负我,晓薇,你过来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