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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俱受打击,使得伯邑考丢魂失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纣王看到伯邑考的样子,心理面不由得想到:“YES!第一步成功了!小样,和我斗,你还嫩了点,好好回去休息吧!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接下来我会更加好好的招呼你的!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小子我看好你呀!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对了,我看好的可都是炮灰呀!”
伯邑考哪里知道,纣王所奏的那段曲子,是“后世”名曲,堪称千古绝唱。虽然姬昌父子都好琴道,伯邑考更是精通,但此时的琴艺发展还处于比较初级的阶段,曲谱亦有限,何曾能与后世这些经过千百年锤炼改进的精华之作相比?
纣王将目光对着表情呆滞的伯邑考,说道:“伯邑考,寡人已有言在先。若你果真琴艺无双,当准你与姬昌团聚。如今看来,你虽琴技出众,但却远不如国师,绝当不起天下无双之誉!寡人念你孝心,不忍治欺君之罪。著礼部退还所献三宝于皇华驿馆,你且退下,里之事休要再多言,限七日内离开朝歌。”
伯邑考不料此番斗琴败北后,天子竟然连自己所献贡品都尽数退回,看来此事已全无转寰余地,不禁面如槁灰。差点立足不稳。
(今天起床太晚了,所以更新晚了点!)
第一百八十四章搞伯邑考
纣王特意派了几个宫女前去驿馆侍奉伯邑考,怎么说伯邑考也是纣王的亲老表,也算是皇亲贵戚,有这个资格的。当然纣王派宫女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服侍伯邑考了,而是为了。。。。。。。。此外纣王还特意派了许多密探,盯着驿馆,盯着伯邑考的一举一动,就是为了把伯邑考弄得身败名裂。
次日一早,比干忽来寿仙宫请天子上朝相议急事。纣王表面上装的因昨夜宿醉,疲惫难当,一副心有不甘,不想上朝,但拗不过这位身为首相的王叔,最后还是勉强来到九间大殿的样子,实际上纣王心理面已经是乐的开花了!心花怒放呀!
一个驿馆的官员方见到纣王,赶紧上奏一事:“微臣皇华驿馆馆长有事禀报,西伯侯之子伯邑考昨日自返回后,不知何故,在驿馆喝得大醉,竟然兽性大发,将陛下派去侍奉的宫女强行**……”
众臣闻听如此消息,顿时一片哗然。昨日纣王以天籁神技琴败伯邑考之事虽然只有一干要臣在场,但早已传扬开来。那伯邑考十有**是斗琴失败后,借酒消愁,此人素有贤孝之名,不料竟然借着酒醉,做出如此丑事!
这件事说起来可大可小,伯邑考是西伯侯之子,还是纣王的表弟,在这个时代来说,就算强暴个把美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就是,这位被伯邑考施暴的美女是纣王派去的宫女呀!虽然说这个宫女在皇宫里面,没有什么品级,但是那毕竟是天子所有呀!若天子要治他个欺君重罪,也在情理之中。
纣王果然露出怒容:“姬昌行刺之事未明,其子伯邑考竟然作下如此丑事!那些宫女本是寡人**之物,寡人念伯邑考一片孝心,不远万里来京,而且还是寡人的表弟,才特意派去服侍的,他伯邑考竟然敢罔顾圣恩,行此大逆不道之罪!来人!立刻将伯邑考拿下,按欺君之罪论处!”
大臣们听了纣王的话,也不由得在心理面竖起大拇指,纣王这番话,不仅点名了伯邑考的罪名,更显得纣王重视亲情,重视国法,条理分明,有理有据!
相比干出列奏道:“陛下,伯邑考素有贤名孝心,此番来朝歌,为的是进贡替姬昌赎罪。何以会贸然做下这等之事?如此行事,不仅无法使西伯侯姬昌得脱。而且还将自身也陷了进去,着实可疑,还望陛下明鉴。”
朝臣中亦有不少嫉恶如仇之辈,梅伯当即奏道:“伯邑考虽有贤名,但昨日在显庆殿被陛下以琴斗琴,落得惨败。臣等皆是亲眼目睹,这伯邑考败北后,志气消沉,大醉之际犯下兽行,亦非不可能。况且那宫女本是**之物。今遭亵渎,实是罪犯欺君,绝不可姑息!”
纣王装着沉吟了一阵,问道:“伯邑考和那受害女子如今何在?可宣其上殿,当面对质。”先前那个驿馆的官员颤声答道:“回禀陛下,那……那女子**后,似不堪凌辱。已于今晨在驿馆自缢而死……”
纣王大怒:“好个伯邑考,竟然还将那女子逼死!刑部何在?还不将其拿来?”一个刑部官员出列奏道:“禀陛下,伯邑考已被刑部收押,但此人非但拒不认罪。还赌咒发誓,说此事绝非他所谓,必是有人陷害。”
大夫杨任对这个官员问道:“请问这位大人,此事可有人证物证?”
刑部官员摇头道:“我曾亲身前去驿馆查看,当时在场并无他人。只有碎琴一张、白面猿猴一只。伯邑考浑身酒气,而那女子已死。衣衫不整,且下裳有不少血迹,颈上有明显绳痕。当时驿馆官员赶来时,只见到伯邑考正搂着这女子,并未见到其行凶过程,而伯邑考又坚称冤枉,所以刑部才无法定罪,特请陛下圣裁。”
杨任面露忿色,奏道:“陛下,依下臣看来,此事简单明了,定是伯邑考杀人灭口,乃至死无对证!此人外貌贤孝,实则毒辣阴险,当着刑部大刑伺候,方会招认。”
天子还未开口,一旁费仲急忙出来奏道:“西伯侯姬昌尚未定罪,其子还是王子身份,怎施以酷刑?那女子既死,已无对证,那么此事亦有可能是他人陷害所致。”杨任怒道:“天子已责令伯邑考离开朝歌,还有何人会陷害于他?费大夫,你莫非是刻意袒护此人不成?”
众臣俱知费仲贪财,见他如此替伯邑考说话,必是事前得了伯邑考的贿赂。费仲正准备和杨任争辩的时候,皇叔比干出来说道:“两位上大夫,当朝争吵,成何体统!不如将那伯邑考并在场物证全带上殿来,由天子圣裁。”纣王点了点头,准了比干之奏,于是伯邑考连同那女尸、碎琴、猿猴都被带上九间大殿来,女尸因恐惊圣驾,被远远地停在大殿门口。
伯邑考一见天子之面,连忙拜倒,大呼“冤枉”。
纣王遥望着放置在大殿门口的女尸一眼,面上露出惋惜之色,怒道:“好大胆的伯邑考!你自诩琴艺无双,昨日却大败于寡人之手,寡人本着仁厚之心,并未治你欺君之罪,而是放你回西岐,不料你竟作下如此之事!”
伯邑考连忙解释,说自己昨日斗琴败于国师,虽然郁闷,却是心服口服,回驿馆后,确实饮了几杯,但当即便睡了过去,绝对不存在施暴之事。早上起来,才发现那位女子竟然衣裳不整地在自己房间地梁上自缢,急切间无法施救,等他慌忙寻来桌椅救她下房梁时,却为时已晚,那女子已气绝身亡。被这动静惊动的驿馆官员赶了进来,才有此误会。
(还是要感谢明月有情大大!这几天比较忙,快过年了,要回家了!这里距离我们那里有差不多两千公里呀!坐火车要近乎三十个小时!所以这几天肯定有一天要暂停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
杨任出列,喝道:“伯邑考!你简直一派胡言,莫非当我等皆是稚子不成!此事证据确凿,分明是你酒醉施暴,清醒后,唯恐此事暴露,才杀人灭口,若非被驿馆官员撞破,只怕还不为人知!陛下,此人外貌忠厚贤良,内心却奸恶无比,行径之恶劣,实罪无可恕,当斩首示众,以儆天下。”
费仲连忙出来。说此案尚有疑点,况那女子已死。已无人证,不足以定罪。伯邑考感激地看了费仲一眼,暗道那份厚礼总算没有白费。但这一来,百官对伯邑考更加怀疑,费仲乃势利小人,无缘无故。又怎么如此偏袒伯邑考?伯邑考顺着费仲之言,趁机说道:“下臣为父恕罪,不远千里而来,怎会犯下如此罪行?况那女子乃天子**所有,若有侵犯。岂非自寻死路?此事必是有人设计,还请陛下为下臣做主。”
就连已经是上大夫的姜子牙也提出了自己地疑问:“这白面猿猴原本关在笼中,怎会出现在行凶的现场?”这确实是一个大疑点,此言一出,众人将注意力都转移白猿身上来了,白猿似乎十分胆小,见众人都注视着它,不由露出惧怕的模样。
费仲说道:“伯邑考曾进言。白猿修行千年,能歌善舞。可惜无法言语,否则当可说出事情真相。既是证据不足,亦不可贸然定罪。”伯邑考连忙称是。比干说道:“这白猿既是修行多年,想必极具灵性,陛下乃天下至尊,威德所致,四方皆服。不妨如此试试……”
天子听了比干的建议。顿时来了兴趣,亲自走下丹墀。来到白猿身前,问道:“白猿,你既是千年灵物,必通人言,寡人且问你,可知昨晚发生之事?”白猿畏惧地看了伯邑考一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群臣见这白猿竟然如此动作,纷纷称奇。天子见它如此胆小,说道:“只要你助寡人寻出昨晚之事的真相,寡人可赦你自由之身,归于山林。”
白猿果然听得懂人言,连连跪拜不止,伯邑考见状,心中也燃起了希望。
只见这白猿吱吱直叫,一阵指手画脚,似乎想表达什么,可惜无法人言,众人虽然知道它在说明真相,却看得一头雾水。这白猿见众人都不明白,十分着急,直挠头抓腮,它毕竟是千年灵物,聪慧异常,灵机一动,竟然以惯用的歌舞形式将要说地话表达了出来。
白猿先是露出十分气恼地样子,唱出粗重的声调,作出用力打开门地动作,将空气中的某物一把拉了出来,然后作出一边抚琴地样子,一边不住朝口中倾倒,似乎是拼命饮酒,而那被他拉出的那物,则被迫在歌舞配合那琴声。就算白猿后来不指着自己,众人也明白,被打开笼子,拉出来的是谁,伯邑考只觉全身冰冷,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猿装作抚弄一阵后,露出凶光,音调陡然转高,将手中地“琴”狠狠地朝地下砸去。
不久,它又醉眼朦胧、步履不稳地拉扯着什么人一路走来,须臾又扮演那被拉的某人挣扎的模样,并发出凄厉的声音。紧接着,白猿带着哭泣地逼真歌声和形象地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