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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从这个封闭的屋子里面还是从阿提的叨叨不休当中。
菲伊在心中再次感谢了这群可爱的探员们,才将紫色的诡异液体泼在了空荡墙面上唯一的那幅画上。
这就是一切罪恶的来源。
萨尔瓦多·达利的画——挂上墙壁后是所在房间的真实反应,让房间的门只能从外面打开,里面的人无法出去。
其实只要仔细思考,是能够通过破坏画里面的房间墙壁来破坏真实的墙壁,从而找到出口的。这也是凶手发现这幅画的特殊之处,从而想到了完美犯罪的方法,一切的开端。
不过,那些受害者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菲伊弯腰闪过那阵夺目的亮光时,心里为那些遭罪的人一阵惋惜。当她直起腰,将已经被中和的画放进密封袋,走向门口等待已久的阿提时,原本的信念越发地坚持。
做一个仓库的探员,比她想象中还要有坚强的毅力和勇气。
所以…对不起了…菲伊双手合十,心里默念了一句,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得以幸存的受害者和无辜的探员们,菲伊毅然扭头,慢慢走了出去。
如果…还有见面的一天,也许我还是不能知道告诉你们我的真实来历,所以…请原谅我们…的不得以而为之吧…
菲伊现在有一点理解刚才阿提颠三倒四的谎言了:既然不能说真话,干脆就说最容易拆穿的谎言好了。反正最终,还是要消除他们记忆的。
这时的菲伊并不知道,冥冥之中,有个人注定会是最特殊的。
第20章 Episode。19
“嘿,瑞德,醒醒。”瑞德听到有人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睁开眼睛坐起来的瞬间,“嗷…”他捂着自己的脑袋咒骂了一声,真是该死的疼,就像是被闷棍敲了一样。
记忆逐渐回笼,瑞德揉着脑袋闷闷地问着周围的同伴们,“那两个人是不是不见了?”
“什么两个人…呃…”艾米丽好奇地望过来,却似乎引发头痛得更剧烈了,也老老实实地继续坐在原地不动。
“就是刚才你们进来,和我还有摩根呆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男人大概40多岁,女孩比较年轻…”瑞德诧异地望着一脸茫然看过来的胡奇等人,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却忍不住冲着摩根突然大叫,“他们可能没看见,但摩根你一直和我在一起,难道也失忆了吗?”
“我就记得…我们进来这间房子…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摩根没注意到瑞德猛缩的瞳孔,只是皱着眉头死命地回忆到。
“什么?”瑞德觉得自己很久没有体会到的那种诡异和无力感再次卷土重来,就像之前是每次收到F的瓶子的时候。他努力地回想着自己脑中的记忆,仍然发现一切都那么真实,这不可能是自己的幻想啊!
等等…瑞德无意识来回打量的视线突然盯到了某处,“这里,之前的那幅画呢?”
回应的还是一群人茫然的面容,甚至还有不可置信的眼神。
他们肯定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瑞德烦躁地抓抓头发,要不是记忆里面的场景是那么清晰,他肯定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
可是…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瑞德闭上嘴巴,不再试图去向自己的同伴们解释,因为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但是他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还会和那两个奇怪的人相见。
菲伊并不知道由自己引发的异象正在这个世界上慢慢地上演,也并不知道冥冥之中她和刚才那个见到的那个大男孩之间会有透明的牵引连在一起。她现在正走在仓库的众多货架中间,边走边打量着标签,因为她要把刚刚回收回来的藏品归类。
“C…152…C…156…嗯,到了,C…158!”菲伊费力地把重重的画框摆在了空出来的货架上,按了一下旁边黑色的电子按钮,竖立起来的电子屏幕上就立刻显示出了藏品的名称和详细信息。
“真是方便啊,难道有透视功能?”菲伊上下来回拍了拍手,满意地点点头。
无论看多少次这些藏品,果然都非常有趣啊!
站在原地再次欣赏了一下自己摆放的角度,菲伊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被视线一角的东西所吸引住。
咦?真是一个漂亮的玻璃瓶。仗着自己的特殊体质,菲伊每次都不需要考虑藏品的作用就能直接伸手触碰,而这总是会引起带着隔离手套的阿提的羡慕嫉妒恨。好在这一次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也不需要听阿提唠唠叨叨的碎碎念了。
“这是…儒勒·凡尔纳的漂流瓶…写上文字后在心中默念,瓶子就会到达所想的那个人身边…”菲伊双手抱住瓶子,看着一边屏幕上的解说念出声,然后逐渐变得情绪兴奋起来。
现实生活的漂流瓶?菲伊很有兴趣地来回翻看了一下,明明看上去很普通的玻璃瓶啊,真的能够送给任何人?
她突然想到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联系过的“瓶友”:那个蠢蠢萌萌的中二少年,她还真有点想念呢。
不知道这个瓶子对她有用吗?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跨越时间和空间呢?
菲伊抿抿唇,内心想要尝试一下的愿望越来越迫切:如果她能够联系S,是不是代表着也能联系她的家人们?想到这里,菲伊把阿提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因为一己之私使用藏品的规定抛之脑后,脸上满是下定决心后的坚毅,打开了玻璃瓶,掏出了里面的纸。
触手所及,是上好的羊皮纸。不会真的是儒勒·凡尔纳那个年代的东西吧,那可是古董啊!这么想着,菲伊掏出笔写字的速度倒是一点也没有减。
“亲爱的S,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这次的漂流瓶。我这么久没见,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些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我说出来你绝对不会相信的。如果你真的收到了这条信息,请速速回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思索很久,菲伊下笔的时候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交代自己的奇遇:如果S收不到,写了也没用;如果他收到了,估计也不会相信的。
更何况,她可一点也不想被少年反过来嘲笑她是个爱幻想的中二病啊!
似乎是可以想象一本正经的考究派少年会列举出多少条有力论据来证实这一点,菲伊撇撇嘴,背着手慢悠悠地回去了。
却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当看到被重新塞上木塞的瓶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一脸惊诧的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到现在还一直挂在脸上…
当菲伊心情极好地哼着歌,推开连着办公室的大门时,一瞬间以为自己走错了——一直以来只有她和阿提的冷清清的办公室出现了两个年轻的新面孔。
“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菲伊只来得及问出这一句话,眼前立刻就被一个男人的身影所覆盖,带着刻意讨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嗨,我是皮特·拉蒂默。美女的特权,叫我皮特就可以了…”菲伊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灿烂的男人,有些无语。面貌还是挺英俊的,不过行为也太…简直就是自己最不会应付的的那类花蝴蝶嘛!
还没等她开始言语上的奚落反击,菲伊就看到男人后颈的西装被人猛烈地往后一扯,他很难看地绊了个踉跄。
“噗嗤”,菲伊瞬间被逗笑,自然地望向了做出如此加分举动的人。这是一个头发梳得极为光溜、显得极为干练的美丽女人,只不过她本身的这种魅力却被一身老气横秋的黑色西装给破坏了。
真可惜…菲伊咂咂嘴,然后投过去欣赏的目光,主动伸出右手:“美女,叫我菲伊。”
一只手握上了她的,声音却带着受宠若惊,“麦卡·百宁,叫我麦卡就可以了。”
两人相视一笑,完全忽略了一边跳上跳下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喊着“啊你怎么告诉她不告诉我你的名字”的叫声。
“所以,你们是被F夫人忽悠来仓库的?”菲伊捧着热气腾腾的红茶,拿了一块刚刚阿提端过来的饼干,感兴趣地问。
咬了一口,嗯,酥酥脆脆的,是她喜欢的那种。菲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鼓起腮帮子嚼东西的样子让对面的两人憋笑很久了。
“咳咳…是的,我已经打电话给我以前的上司,要求他把我调回去。”这是好不容易忍住没有笑出声的麦卡。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愿意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你这个年纪,也不像是探员啊…”皮特狐疑的眼光上下扫视着菲伊,他认真起来还是挺仔细的。
“唔…”菲伊继续嚼着口里的饼干,苦恼地皱皱眉,含糊不清的声音说着含糊不清的回答,“嘛…这个一时半会不太好说…”
在他们正式成为自己的同伴之前,菲伊觉得还是先不要交代自己的来历比较好。
——毕竟,也太匪夷所思了一点。
而这时的瑞德,也再次经历了人生中匪夷所思的一幕。他跟着BAU的同伴们回到了匡提科,却始终不得解为什么只有自己记得发生的一切。
他想起昏倒之前目光所及的那一片蓝光,又不禁联想到之前罗斯切尔德昏倒时候的一阵蓝光,若有所思。
看来…只有再次遇到那两个人,才能知道真相吧。这样想着的瑞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女孩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那表情就好像她对他很有好感似的…
咳咳,他在想什么有的没有!搞不好那就是他们的策略的一种呢,用女孩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将他们全部放倒。刻意忽略自己心中浮现上来的那抹难以言说的感觉,瑞德这样告诫着自己。
还是收拾东西回家算了吧。
瑞德扯过背包,却发现本来没装什么东西的背包却是一个鼓鼓囊囊的形状。外面勾勒的这个线条他非常熟悉,因为他曾经见到过无数次!
紧张地抿住嘴巴,瑞德定了定神,拉开背包往里面看了一眼……
“啊!”
“怎么了,伙计?”瑞德正惊诧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