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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刚说:“航空公司不是也报警了吗,我们去警局问问,想办法调出那次航班的乘坐人员名单。”老谢说这太难了吧,就算有名单。你能挨个去调查他们的身份吗,又不是警察。我说警察有义务去调查。
登康笑着说:“警察也不见得都相信下降头这种事,除非你们以投毒为理由,可现在陈大师已经好了。医院都查不出有中毒迹象,那边Nangya又活不见人,警察最怕麻烦,估计根本不会理你们。”
这话倒是说到了重点。方刚掏出手机,边翻电话本边说:“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困难。”他打了两个电话,最后告诉我们,有个在印尼空管局工作的客户说能帮忙,让我们直接去雅加达机场。
我连忙跟着方刚去了机场,方刚的那位客户还是很有力度的,机场办公室一听是方刚先生,就说已经打好招呼,并在电脑上打开乘客名单,不但有所有的护照信息,还有清晰的照片。
在电脑上。我一张张地翻着照片,因为就算是假护照,上面的照片也必须和本人核对相符才能登机。这次航班共有八十几名乘客,我心想要是没明显线索。那就算是白找了。
事实证明我在很多关键问题上的运气都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后背有刺符的原因。在屏幕上,有一个面部有纹刺的人让我开始注意,看护照的信息表明此人是印尼人,方刚说:“这家伙很可疑,拍照带回去给登康和洪班看看。”我连忙用手机把照片和信息全都拍下来。
继续翻找,在看到另一张照片的时候,我和方刚同时愣住了。这张脸很面熟,竟然就是之前在乌汶和蒋姐串通要整我们牌商三人组的那个缅甸黑衣阿赞屈带!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疯了吗?”我惊愕。方刚看了看旁边的机场工作人员,示意我不要声张,先拍照再说。
离开机场,我和方刚去机场警局报了警,告诉他们这两个人很可疑,尤其是这个护照显示名字叫XX屈带的人,他之前是泰国的黑衣巫师。和我们几个人有仇,嫌疑最大。警察把我和方刚的话做了笔录,让我们回去等消息。
从机场回医院的出租车上,方刚说警局那边基本不抱什么希望。还得我们自己努力。他让我把两张照片以彩信发给他和老谢,他俩再通知在印尼的朋友,帮着四处寻找这两个人,找到有奖金。
回到医院。我把照片给登康看,他指着那个脸上有纹刺的人说:“这是马诺巴先经咒,印尼古代的一种控灵法门,只有黑衣阿赞才纹这东西。”不用猜,Nangya中的魂魄降肯定是此君搞的鬼了,因为陈大师的死降是缅甸法门。
等陈大师出院后,我们在酒店住下,陈大师握着我的手。眼泪又下来了:“田先生,求求你们一定要尽快找到Nangya,不能让她有什么危险,否则我这辈子都没法安心啊!”我说你放心。我们这五个人大老远来雅加达,就是处理这个事的。
方刚和老谢多年积攒的人脉起了很大作用,那天下午,老谢急匆匆地通知我们。他那群在印尼贫民区的朋友打听出,那个降头师名叫柏兰,是印尼黑衣降头师,居住在苏门答腊的巴林旁。
我问:“你那群朋友是不是之前我和方刚还有Nangya被汪夫人绑架之后,来救我们的那群人?”老谢说没错,就是他们。对这些人我还是心存感激的,当初要不是他们帮忙,我们三人很难脱身。
方刚说:“你要付给他们多少钱辛苦费?我来出。”陈大师连忙表示由他出钱,老谢嘿嘿笑着说那就先给五百美元吧,意思意思再说,以后有事也方便再找他们。我说你真黑,打听这个消息就要五百美金。
陈大师立刻把皮包交给我:“不黑不黑,现在是信息时代,什么也没有情报重要!”他委托我用信用卡去银行取款出来,越快越好。
给机场警署打电话报告线索,警方回复说让我们等消息,会通知巴林旁的警署去调查。好几天过去了,那边也没什么结果,方刚说:“他妈的,这帮人很难指望得上,田七,你和登康跟我跑一趟。”
第0648章黑衣柏兰
我有些害怕,说这种事应该由警察出面,我们只是佛牌商人而已,又不是侦探,手无寸铁,不能总是扮演侦探的角色。
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人还是来到了巴林旁,离雅加达很近。先乘船再转大巴车,不知道为什么,搞得我头昏眼花,直想呕吐。在巴林旁警署,方刚和他们说了这个事,对方居然称根本没接到雅加达机场警署的任何通知,我恨得牙痒痒,心想这东南亚的警察难道就没有哪怕稍微认真点儿的吗?也许有。反正我没碰到过。
从警署出来,方刚说:“巴林旁的警署也信不过,我们自己来吧,按老谢提供的地址打听一下再说。”
在巴林旁东北部某镇,我们打听了很多当地人。总算在一家卖香烛的店铺得到消息,那位叫柏兰的法师住在镇西的沼泽旁边,那是个小村庄,住的全都是巽答人。
我们三人走到镇西面,正要打听村民。登康指着树林边缘几栋依坡而建的木板尖顶屋说:“那肯定是修黑法的人住的房子。”
“为什么?”方刚问。登康说你们看木板屋下面空间中堆放的那些陶瓮,外面用白色涂着经咒,全是血肉瓮,里面不是横死者的血肉就是碎骨和毛发尸油,这人能收集十几个血肉瓮。法力应该不低,那些瓮里都是被他下降搞死的人。
听了登康的介绍,我觉得不寒而栗,说那还用打听吗,除非这里还居住着别的阿赞。方刚觉得还是打听一下的好,免得弄错。可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人来往,这时看到从木板屋中走出一个人来,穿着黑色的半袖衫,我们三人连忙转过头去,因为距离不远,只有几十米,看得很清楚,那人就是从机场电脑屏幕中看到的、脸上纹刺有印尼黑巫咒的柏兰。
那个柏兰朝我们从镇上过来的方向走去,我低声问:“要不要跟着?”
登康说:“跟踪有什么用!要么直接搞死他,要么抓起来往死里打,逼他说实话。”
“我去跟着他,”方刚开了口,“你们俩在那木板屋周围观察观察,要是有地方躲起来就最好,有事电话联系。”他远远跟着柏兰去了,印尼不比中国,这个巴林旁市在印尼算比较大的城市了,但也不过几十万人而已,这个镇地处沼泽和树林的边缘地带,就更加偏僻,也没什么村民经常路过。
我和登康在柏兰的木板屋前前后后转了几圈,屋门上了锁,我俩来到屋后的窗前,几个屋子的窗户全都敞开,里面堆着很多杂物。其中有个屋子里放着大铁锅,下面是柴堆,墙角有很多小陶瓮。这场面看起来很眼熟,当年在乌汶看到阿赞屈带用火活烤姜先生的时候,他的屋子大概也是这样。不用说,那肯定是用来烤尸油的了。
登康说:“那边有个柜子,你跳进去四处看看,找找线索,我来帮你把风。”我心想凭什么我进去你把风。但一想也对,要是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我应该能发现,而登康对事情经过没有我熟悉,所以他负责望风也有道理。
木板屋的窗户并不高,很容易就翻身跳进去,打开柜子,里面全是各种瓶瓶罐罐,我又去别的屋看了看,放着铁床的卧室床头有个小木柜,里面有很多照片和纸条、单据等物。这些照片都是人物照,最上面放着的就是Nangya的一张照片,是她在给某人做刺符的内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由谁来拍的。
翻过照片背面,潦草地写着一些文字。我看不懂,估计是印尼文吧,下面还有两串号码,我心想有可能是雇主的电话,就连忙用手机拍下来。正在我几个屋来回翻找东西时。听到屋门有响动,刚回头看,就发现那个柏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钥匙打开门锁,已经走了进来。
我吓得魂都没了,刚想躲。但我处的位置是里屋门口,柏兰开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我。他脸色一变,走进屋对我说了句话,脸上全是警戒的神色,表情很凶。这下我看得更清楚,这人脸上纹刺的经咒真叫密密麻麻,都看不清眼睛的位置。
柏兰顺手从门边的木柜后面摸出一把柴刀,看起来很锋利,朝我走过来。我所处的这间屋子是最里面的,没有窗户,相当于是死路,柏兰手里拎着刀,又问了我几句话,可我完全听不懂,只好脸上带着笑。举起双手乱摆,用泰语回答。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柏兰改用泰语问我。我只好顺口胡说是关于那个叫Nangya的泰国阿赞的事。柏兰疑惑地问:“她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你又是谁?”
这时,我看到登康手里握着一根木棍,悄悄走进屋来,脸上还带着笑。柏兰似乎从我的眼神察觉到背后有人。刚回头去看,登康迅速把木棍挥过去,打在柏兰的脑袋上,把他给打倒。我紧张得腿直打颤,登康走过去还要再补几棍,被我拦住,怕他把人家给打死。虽然我在这两年多也目睹过几次活人在我面前变成死尸,但再次遇到,还是怕得要死,毕竟我不是杀手。也不是降头师。
登康看了看在地上捂着脑袋,痛苦地扭动身体的柏兰,说:“没事,他死不了。”
“你、你这是怎么把的风?”我这心还在怦怦地跳。登康笑着说早看到了,与其躲开不如直接把他放倒。正说着,方刚快步走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柏兰,连忙问怎么回事。我说了经过,方刚嘬了嘬牙花:“可惜没找到线索,咱们又不是开监狱的。还要严刑逼供?”
听了这话,我马上跑到那个屋,把一叠照片拿出来给两人看,方刚拿着Nangya的照片,又看看背面。登康说:“这电话号码是Nangya本人的吗?”我对Nangya的号码很熟悉。比如方刚、老谢、陈大师这些人,都倒背如流了,就摇摇头。
方刚说:“那应该就是出钱的金主,可这家伙怎么处理?弄死再扔进树林?”
我连忙反对,虽然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但也不想成为杀人犯。登康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就是,动不动就杀人,你们还是牌商吗?我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