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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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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问:“多长时间了?”

老谢叹了口气:“五年多,到下个月就是第六年了。”那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看到有父亲的朋友来,还以为我们是来探视的,微微朝我们点点头,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小杨又问:“透析是手术吗,每个月要花多少钱?”

“现在是中期向晚期过渡,每天都要透析,每次五百。再加上别的费用,每个月得两万多块。唉,最开始只是早期,每周透析一次就行,可几年间也没见好。家里能卖的、能借的路都堵死了,前几年我老婆实在受不了这个罪,也和我离婚了。可他的病越来越严重,现在肾脏也开始萎缩……”老谢说不下去了。

听完老谢的话,我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难受,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老谢在泰国做了几年佛牌生意却仍然那么穷。手机舍不得换,二手汽车舍不得买,身上衣服永远是破旧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天生守财奴,光赚不花,却没想到竟有这样的隐情。

躺在床上的老谢儿子不高兴了:“爸,看你说的,怎么没见好?这两年你不是也说我饭量增加,比以前能吃了吗?没事,你说再过两年带我去国外治病,等治好病,我就能上班赚钱,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老谢连连点头,也不敢抬头,可能是怕被儿子看到流泪。

小杨转身迅速走出病房,我也跟了出去,看到小杨背靠着墙壁,哭得特别伤心。我心里也一阵阵发酸,扶着小杨安慰。方刚走出来,拍拍小杨肩膀,对我说:“这老狐狸真不像话,儿子病得这么重,也从来不对别人说。他一个人能赚多少钱?赚点儿都用在透析上了,能顶个屁用!”

“和我们说了又怎样,又不能拿出几十万来,赞助他儿子出国治病。”我泄气地说。

方刚想了想,说:“一会儿下楼找家银行,你先取几万块钱出来,让老谢尽快把高利贷还清。以后的事再慢慢商量,回泰国后我把钱还给你,这笔钱算我出的。”

其实刚才在病房里,我已经有这个打算了,连忙说:“大不了我们俩每人一半,我这就下去取钱。”方刚把老谢叫出来,问连本带利总共欠了多少,老谢掏出纸笔算算:“到明天应该是不到三十五万泰铢。”

方刚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在泰国的朋友,要了那人的银行账号。方刚说:“我这个朋友很可靠,明天去银行给他转七万人民币,让他把账还清就是了。”

我点点头,老谢连忙说:“这、这怎么行?”

“都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客气?”方刚把眼一瞪,老谢立刻不出声了。

当晚在附近的酒店住下,第二天早晨,我们四人出了医院,在附近找到一家中国银行,我凑齐两张银行卡,转了七万人民币到方刚朋友的账号,又取出一万现金放在皮包里。国际汇款手续办完后,方刚给他朋友打电话,让他尽快按照老谢提供的高利贷者联系方式,去把那笔钱还清。

老谢流着泪,紧紧握住我和方刚的手,说不出话来。方刚哼了声:“给儿子看病需要钱,也不能从生意坑人上找吧?你这样能赚多少,丢失多少合作伙伴,这个账都不会算!”老谢连连点头,说以后再也不坑朋友了,最多只蒙蒙客户。

我说:“客户也不能蒙啊,一个客户能给你介绍十个朋友,你就不能谁也不坑吗?”老谢连连说能。又补充说抓猴王那件事真不是他的主意,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到了下午,方刚的时候打来电话,说事已办妥,高利贷的钱已经还清。老谢说什么非要请我们三人吃饭,我说:“算了吧,你现在穷得要死,还充什么英雄。你回武汉的机票钱也是老爹借的吧,这一万块钱是我借给你的,你把债还上,剩下的钱再给你儿子买点营养品,看他都瘦成什么样。要不是怕你伤心,他能说饭量增加了吗?”

老谢只是点头,又流下眼泪。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老谢阿赞那边怎么说,老谢说:“二十万泰铢的定金已经交了,当时讲的是一个月内付尾款,可现在山精砸在手里卖不出去,再过十来天,就得把山精给还回去,定金也不退。”

第0150章野猫路过

小杨气愤地说:“真不讲理,货又没卖出去,凭什么定金不给退?”

方刚笑了:“你这丫头懂什么?‘定金’和言字边的‘订金’可不一样,不管你办没办成,这个钱是都不会退给你的。”

“总得找个下家,把山精给推销出去!”我用力拍着桌子。

老谢叹着气:“山精不好卖啊。我做佛牌生意好几年,只在四年前跟朋友合伙出手过一个。”

方刚指了指我:“田先生可以试试,佛牌界巨子,曾经把山精卖给一个穷得没工作的中国东北人,整个东南亚没人比他更厉害。”我苦笑着说那只是巧合,碰到了极品废物而已。小杨缠着问我经过,我只好说以后再讲。

方刚说:“老谢,你这家伙几年前坑我几十条佛牌的事,今晚就算一笔勾销了。阿赞那边的底价是多少?”

老谢说是七十万泰铢。我说:“那尊山精是事主死后被丢弃的,四位阿赞师父才勉强禁锢住怨灵,不好脱手,所以应该还有很大的压价空间。等回去之后,你找阿赞谈看能不能把底价再压压。然后我们三个人努力联系,争取把山精给脱手出去。”

老谢连声说同意,方刚说:“不管是谁谈成的,这笔生意赚的钱都要三方平分。”

这时,小杨忽然说:“方大哥,田哥,谢哥,我倒是有个建议,你们三个人现在已经消除误会。我看你们应该联手一起做生意,就像之前田哥和方大哥那样,这多好啊!”

我眼前一亮,顿时觉得是个好主意,以我们几人的渠道和关系。生意只会更好,三个一相加,结果肯定要大于三。老谢笑呵呵地举手同意,方刚却摇摇头:“不行不行,这家伙已经习惯了坑蒙拐骗,估计短时间内改不过来。就算要联合,也得先观察他半年再说。”

老谢激动地举起右手:“我发誓。今后要是再用假牌骗你和田老弟,就让我儿子、让我儿子立刻……”我连忙打断,说不用发毒誓,有这个心就行。

又碰了几杯酒,我们几人都有点儿脸红出汗,老谢更怕热,以前每次看到他,基本都是在擦汗。现在更厉害,顺着额头淌汗。老谢忍不住解开了衬衣两粒扣子,衬衣里露出一条银链。我只扫了一眼,却觉得这种银链很眼熟,很像佛牌的链子。泰国银饰品业发达,很多佛牌都配有银链,和中国的银项链形状不同。最主要的是,像老谢这种中年男人,又矮又胖又秃,根本不像戴银项链的人。

看到我的眼睛从他衬衣中扫过,老谢很敏感地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边给方刚倒酒,另一只手悄悄系衬衣扣子。我抓住他手腕,老谢连忙说:“不了不了,我不能再喝……”

我把手伸进老谢的衬衣里,小杨还以为我要非礼他:“田哥,你要干什么?”

方刚也很疑惑,老谢挣扎着不让我摸,但我的手已经伸进去,拽出一条银链,下面坠着两个东西。方刚伸手拿过来,拉得老谢不得不身体前倾。方刚看了几眼,立刻把眼睛瞪起:“老谢,你身上一直戴着这东西?”

老谢从淌热汗改成冒冷汗,咽了咽唾沫,没说话。

小杨凑过去看:“老谢,原来你也戴佛牌啊?”我站起身走到方刚和老谢中间,仔细看了看,这两块佛牌中一块是塑料外壳,里面有个极小的、食指那么大的动物幼胎,黑乎乎的,泡在人缘油里。另一个是小小的玻璃管,里面有人缘油(尸油),玻璃管外面用黑笔写着经咒。

我质问:“这两个都是什么牌?”

老谢吞吞吐吐:“是、是阿赞洪班制作的,戴了四年多了……”

方刚看着我:“黑野猫胎路过和修法女灵油,一个强效招财,另一个增人缘。怪不得当年我也被他给骗过。老子做佛牌生意六七年,从没上过当,居然会栽到他手里!你小子在这一年多当中,被坑后还继续找他合作,也是因为这两块牌的功效。”方刚越说越气,将银链子从老谢脖子上拉断,把佛牌用力拍在桌上。

小杨好奇地:“戴了四年多,会一直有效果吗?”

“这个……每年我都会拿过去重新加持,这样就能长效保持法力。”老谢垂着头说。

“怪不得!”我气愤地握着佛牌,指着老谢说不出话。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自从和老谢在白衣阿赞家相遇后,每次有生意我都想给他打电话。身为牌商,也有中阴牌招的时候,真是日日打雁反被啄眼。

老谢咽了口唾沫:“田老弟,这回我知道错了,这两块牌我也不戴了,过几天就给我……就给阿赞洪班送回去。”

我哼了声,把佛牌扔给他:“那是再好不过!你这几年因为戴这东西,没少多赚黑心钱,也够本了。今后和我俩好好合作,你还是在正道上多动动脑筋吧!”

老谢连连点头,刚要把佛牌揣在兜里,被方刚一把夺过:“这东西你永远不要指望再拿走,由我来保管。另外你记住,今后不要再被我发现你戴招财的阴牌,否则我见一次没收一次,还要揍你一次!”方刚用攥着佛牌的手伸出食指,在老谢太阳穴上连续点着,老谢的脑袋就像鸡牵米似的,也连续点头。

小杨好像还没看够,问方刚:“猫胎路过和修法女灵油是什么意思?猫胎路过是不是说,有只猫生的孩子刚好从阿赞师父家门口路过,结果就被他抓住了?”

方刚笑着说:“路过是音译,港台和我们广东那边习惯叫碌葛,是指未出生的幼胎。原先人和动物的幼胎都叫路过,后来人胎因为怨气更重,多数都被制成小鬼或地童古曼,所以现在只会把动物幼胎为原料的阴牌称为路过。”

“哦,那修法女灵油呢?”小杨又问。

“是专门修法的女性死后的尸油,比如女降头师、尼姑之类的人。”方刚回答。

小杨张大嘴,半天才说:“好厉害,我也想戴……”

我瞪了她一眼:“你老爹那么有钱,你长得又不难看,还招什么财、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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