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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这数十年来中苏之间的贸易因为敌对关系是中断的,那就像一个水闸一样硬生生的把两边的水位给阻隔开来了,于是水位高的一直往上涨,水位低的一直往下降……时间一久,这差价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个天文数字。
“这办法倒是个好办法。”随后杨先进就回答道:“可是我们手里的资金只有十几万……”
这也是我一开始发愁的,要知道重工业这东西,比如推土机、挖掘机之类的,虽说苏联那边因为重工业发达所以这类东西便宜,但其单价并不低,在这时代一台推土机少说也得几十万吧,咱们这十几万连一台都买不到那还做个屁的生意。
“你们可以这样操作。”我回答:“中国这边打听好轻工业类的卖家和重工业类的买家,苏联那边联系好买家和卖家……你们只做搭桥牵线的活明白吗?!最好是能够以物易物,必要的时候付一些定金保证金什么的也没问题,这么一来就不需要多少资金了。”
“唔,好办法!”电话那头的杨先进当即回答道:“营长放心,我马上就去办,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话还没说完杨先进就挂上了电话……这家伙做事也是说干就干一点时间都不愿意浪费,不过做为商人有时候也该有这样的速度和效率,要知道这时候讲的就是“快”,如果让别人先一步发现了这种好事而捷足先登了……这种买卖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技术上的问题,就是简单的这边买那边卖,只要有资金甚至没有资金也可以像我们一样“空手套白狼”。
所以可想而知的是,这种买卖很快就会在中苏边境上掀起一道跟风的潮流,赚大头的都是走在前头的人,赶得迟了就只能分一点残羹冷炙了。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就轻松了些。虽说这时候还不知道这生意能不能成,但至少还有条出路有个希望,否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些不仅没赚到钱还欠了一屁债的战友们。
“营长。”赵敬平在旁边问了声:“生意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我故作轻松的回答道:“而且很快就会解决了。”
这事我并没有跟合成营的任务人知道,包括赵敬平在内。原因是我不愿意这事会成为他们的负担,身为军人的他们最好就是不要受其它事的影响而专心训练,有什么问题就暂时由我来担着就是。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嘲的笑了笑,以前的我可从来不是这种会为别人着想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都理所当然的这么做了。看来有句话是说对了“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来这时代跟战士接触久了,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们给同化了。
不过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同化我的不是这些战士,也不是这个时代,而是老头……远在现代的父亲。
他从小给我的教育和形像早已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留在我心里,只是以前我对这些一直不以为然,甚至还出现一种叛逆的心理否定了这所有的一切,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些才是真理。
但就算我不愿意,战士们还是听到了一点有关先进公司亏损的风声……其实这想瞒也瞒不了的,毕竟先进公司里的员工大多都是我们的战友,这些战友多多少少都还与我们有着联系,这么大的一件事他们在打电话或是写信时肯定会提到的。
于是赵敬平当即就找到了我:“我说营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先进公司的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扛着?!”
“我这哪叫一个人扛着。”我说:“我只不过担心影响战士们的训练罢了!”
“到底亏了多少?”赵敬平说:“咱们兄弟凑凑能不能把这窟窿补上?”
我笑了笑,知道这事想瞒也瞒不下去了,干脆直说道:“也没亏多少,就是一百多万……”
“哦!”赵敬平应了声,随后很快就瞪大了个眼睛:“啥?你说啥?一百多万?!”
“确切的说是一百一十万左右。”我说:“这只是个大慨的数字,确切的还没统计上来。”
“这这……”赵敬平立时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我面前转来转去:“营长,这可是一百多万,这可怎么办?!”
见此我不由有些好笑,赵敬平在战场上还从来都没急成这样,现在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没法冷静了。
“营长!”教导员也有些脸色苍白的问题:“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你怎么还跟没事一样。”
“是啊营长!”赵敬平有些担心的说道:“一百多万,咱们连人人都是万元户才能还得起,怎么会欠了这么多呢?这个杨先进……”
“别紧张!”我说:“我们也许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现在正在安排。”
“有解决的办法?”赵敬平与教导员闻言不由面面相觑,他们还真不敢相信同样是身在军营中的我到哪去想办法弄这一百多万。
第六十二章 心理素质
首先传来消息的在国内负责搜集情报的郑嘉义,也许是因为知道亏了很多钱,郑嘉义在电话里声音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营长!”郑嘉义有气无力的说:“我们找到了一个快要倒闭的罐头厂,他们生产的各种罐头长年积压,几个仓库堆得满满的,一听说我们想要他们高兴得不得了。”
“运输上有困难吗?”我问:“离火车站会不会很远?”
“不会!”郑嘉义回答:“距离火车站只有十几公里,而且他们答应会负责运到火车站。”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定金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解决了!”郑嘉义说:“也许是因为担心我们不愿意买,所以这批原本价值十余万元的罐头他们只要价十万,定金只要一万就够了。”
“很好!”对此我感到很满意,顿了下就问着郑嘉义:“你口气怎么这么没劲?都跟个丧家犬似的!”
“营长!”电话那头的郑嘉义尴尬的回答道:“咱们……可是欠了一百多万,卖这罐头能赚几个钱啊?何况这都是人家卖不掉积压下来的,我不信咱们就能给他翻个十倍的价钱卖出去喽!”
“这又不是让你只找这一家。”我说:“何况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没办法把它翻个十倍的价钱卖出去?!”
“这……”电话那头的郑嘉义不由唉了一声:“营长,实话跟说,俺也是在为战友们担心。咱们这些在战场上同生共死的战士们现在还能聚在一块成立个公司不容易。也正是因为这样咱们才拼死了干。就算不要工资也没事。只要能有一口饭吃。但是现在……眼看这公司就要散了……做为负责卖玉米的经理,我觉得挺对不起大家的。”
“有句话叫商场如战场。”我打断了郑嘉义的话道:“也就是说你们也跟我们一样在战场上,区别只是你们没拿枪。想想,当初你在战场上碰到困难的时候就是今天这副孬样吗?!”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就是冲着电话吼出来的,那一头的郑嘉义似乎是被我骂醒了,沉默了一会儿就回答道:“是,营长。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放下电话后我对郑嘉义的转变感到欣慰……军人就应该这样,不管是在战场还是在商场。也不管是面对什么困难,都要有信心以最好的状态坚持到最后一刻。
要知道,咱们在战场上面对的可是生与死的问题,商场上的事怎么说也是为了身外之物,再难过的坎难道还会有生死关难过?!
另一方面,不管我愿不愿意,这件事还是给部队造成了影响。
不过我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这事如果往坏处说的话,那就是让战士们分心了。但很多事情却是可以把坏事变成好事的。
就像现在这样,一百多万的亏损对合成营的战士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这对他们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先进公司这个强而有力的后盾没了,他们有一天退伍的话这生活可能就没有保障了。这无疑会给他们心理上造成一定程度上的负面影响。
然而……
我很快就想到,我们合成营本来不就是要适应各种逆境或是在强大的心理压力下保持旺盛的斗志吗?
于是我就把这次机会当作对合成营的一次心理素质的测试,看看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保持战斗力。
结果发现情况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糟,做得最好的就是狙击营……他们可以说基本没有受到影响,我想这也许是跟他们有进行过专门的心理素质的训练有关。
其次是特工连。
特工连会受到一些影响这是在我预料中的,毕竟刚刚就有几名战士因伤不得不复员。而特工连里还有不少达到这样“条件”的准复员人员,他们就会在想,要是明天就不得不复员了那该怎么办?现在可是百万大裁军时期,自己走上社会后能找到工作吗?能养活自己或是家人吗?!
凡事关心则乱,正因为这样特工连在淘汰赛中又有两名战士在射击项目上被刷了下来……射击这玩意很多时候是会受心境影响的,如果在瞄准的时候不够专注而走神的话,那成绩不可能会达到我们的要求。
再来就是战术连的。
战术连被淘汰的人就有七个之多,这同样也不意外,战术连的兵有许多都是军校生选拔上来的,而之前那些军校生有相当一部份就是因为“走后门”、“走关系”才进军校的,于是比例稍多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对此我并不觉得可惜,甚至还觉得有些庆幸,因为一旦到了战场,这部份心理素质不够好很有可能会因为逆境而影响到战斗力的战士,不仅可能会使自己置于危险中,还有可能给整支部队带来一些不确定的因素。
另一方面,好消息却不断的从杨先进与郑嘉义那边传来。
杨先进在苏联方面的进展十分顺利,记得他第一天到达莫斯科的时候就吃惊的在电话里对我说道:“营长,真没想到,这里吃一碗面都要几十块人民币,其它食品更是贵得一塌糊涂,而且各种食品都紧缺,据说两百种必须的消费品至少有一百八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