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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战场上打过仗的人,是无法理解这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无法想像战士们会有多热爱自己的生命。对于我们来说,有时甚至都有一种没有尊严的想法:只要能活着……做牛做马都愿意!
“同志们!”接着连长又举着步话机朝我们大喊一声:“做好交接阵地的准备,上级命令我们把阵地交给援军,我们回营休整!”
“好!”战士们大声回应着,兴奋地举着枪和拳头,似乎把所有的疲惫和伤痛都忘记了。
十分钟后接防的部队就上来了,有人认得是二营的战士,他们沿着交通壕走进了我军的战壕后,个个都看着阵地前成片成片的尸体和几辆还在冒着青烟的坦克残骸发愣。
看着他们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战士们脸上全都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有些战士甚至大声冲着新上来的部队取笑道:“喂!我说同志!咱们打仗的时候半个援军都没看到,这会儿鬼子全都让咱们给打跑了,你们来的就比谁都快!”
哄的一声,战士们全都放肆地冲着新来的兵哈哈大笑。
二营的那些兵倒也识趣,他们虽然人数比我们多得多,而且个个枪明甲亮的,也明知道我们是在嘲笑他们,但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所以有时候谁欺负谁并不全是实力不对称,而是在心理上和气势上能否压得过对方。
罗连长是个比较谨慎的人,虽说二营的战士带着上级的命令,但他还是用步话机向团部询问了一番,最后确认是这支部队与我们换防的时候,这才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我相信,有许多战士在打仗时心里想的都跟我一样,那就是希望能早点离开这地狱般的战场,甚至还想永远都不要回来。然而现在真的要离开的时候,我和战士们却犹豫了,战士们全都依依不舍的望着这个为之流过血的高地,望着我们亲手构筑起来而又被敌军的炮火炸得不成样子的战壕,还有永远躺在阵地上再也回不去的战友……
感情这玩意有时真的很奇怪,一个人总是在对某样东西或是为某个人付出越多、吃越多的苦之后,对这样东西或人的感情也就越深。对于这点我在现代时就深有体会了,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在泡妞的时候总是想方设法的让女生为我付出点什么,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慢慢的让她对我有感情。
然而现在,我却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战场有了感情,因为我们在这里付出的是生命和鲜血。
“敬礼!”连长朝我们大喊一声,战士们唰地站直了身子朝着阵地上的尸体端端正正地敬了一个礼,良久才在连长的带头下沿着交通壕朝后方走去。
一路上迎面碰上的所有战士都朝我们投来了敬佩的目光,并且都很自觉的为我们让开了道路,甚至还有些战士站在旁边朝我们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军礼。头一次,我们感觉到了来自战友的由衷敬意,也体会到了打一场胜战的好处。
“排长!”还在路上的时候,王柯昌就在我身旁嘀咕开了:“咱们……可不能就这样下去啊!带点东西下去留个纪念吧!有人问起来……咱们都没个证据说我们打过这场战啊!”
“诺……”我朝交通壕旁几具敌军的尸体努了努嘴,说道:“还有机会!自己动手吧!”
“是!”战士们兴奋的应了声,当真就对着那几具尸体下手了,有的摘走了越军的佩枪,有的解下了越军的武装带,最后啥也没有了就干啥撕下越军的领章。
陈依依什么也没拿,她对那些没有半点兴趣,真要说有的话那也只有厌恶。
我也什么都没拿,因为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我们已经下山了,而且还活着!
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
“是二连的同志吗?”我们下了阵地护着伤员在公路上还没走多久,就听到一队战士在前方迎了上来。
“我们是!”连长回答道:“我是连长罗先文!”
“快快……是二连!”那队战士不由分说的就抢了上来,背包的背包递水的递水,更有卫生员赶了上来把我们的伤员接到担架上,霎时就忙得不亦乐乎。
“原来是李连长!”等到他们走到跟前,连长才认出他们来,原来是三连的部队。
“罗连长!”李连长一上来就紧紧地握住王连长的手说道:“你们这仗打得太好了,所有的部队都对你们的战斗表现感到意外,就连师部都知道了呢!你们可是立了大功了,营长让我们来接应你们的!唔……还有其它的同志呢?”
战士们不由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罗连长才应了声:“都在这了!”接着就什么话也不说闷着头赶路,我们也一路不说话跟着连长往回走。
这让李连长和跟他一起来的战士在路上愣了好久,谁又能想到,这才刚刚补充满员的一支部队,眨眼间又打得只剩下二、三十人了,而且还人人身上都带着伤……
其实我们的想法很简单,上级有上级的考虑这我们能理解,毕竟战略上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小兵能说三道四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代表我们对上级错误的战略没有怨言,特别是想起那些牺牲的战友……
回到部队时自然又是得到了其它战士的一片赞扬和热情的欢迎,甚至团长都亲自来看我们并说了一大通赞扬的话,然而战士们现在似乎对这些都提不起什么兴趣。仅仅只是这两天的时间,我们似乎就成熟了许多。
在团长的安排下,我们很快就被安排进了一间收拾干净的防空洞,这好像是越鬼子建起来躲避美国佬炮弹用的,所以十分宽敞。
战士们这几天也实在是累得不行了,随便吃了点干粮喝点水倒头就睡。我在一个角落里找了张床躺下,直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刺痛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背上的军装已经破得乱七八糟,而且还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自己一直因为紧张的忙于战事所以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不过我想自己还能一路走到这里,该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吧!再加上这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所以也没怎么在意,一翻身趴在行军被上就睡着了。
这一晚我梦到了很多,一会儿看到被我杀死的敌军,一会儿又见到自己被一大群的敌人给围着,自己挺着刺刀奋力拼杀,可是到处都是敌军,我怎么也杀不完。有时梦见自己被火烧着了,浑身发热,有时又感觉很冷,就像掉进了冰窖似的……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说了一声:“哟……发烧了,烫得很!挂彩了,怎么也不吭声!快……马上安排汽车送医院……”
迷迷糊糊中我醒过来几次,但意识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会儿在担架上,一会儿又在汽车上……一会儿以为自己还在打仗,一会儿又以为自己在家里……
当我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的时候,猛然间发现自己身旁正有一个人,于是伸手一揪一个翻身就把她压住,不由分说的伸手就朝她脖子上掐去……
“啊!”一声惊叫让我急时收回了手上的力道。
是个女人?我没听错吧!
战场上怎么会有女人?难道是陈依依?要不就是越南女兵?
我揉了揉眼睛,这一回看清了,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女,说不出她哪里漂亮,就是让人看上一眼就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上的那种,身上还装着白大褂,看起来是个护士,这时正用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望着我……
“你是谁?”我疑惑的问了声:“这是什么地方?”
“我,我……”这名女护士想必是被吓坏了,老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同志!你冷静点,这里是野战医院,不是战场!你受伤了,我们正在为你治疗……”
“唔!”闻言我看了看周围,很快就相信了她的话,接着又问了声:“是越南的医院还是解放军的医院?”
我得承认这时我的脑袋已经迷糊了,这里如果是越南的医院,那护士还能cāo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吗?我还能这样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接受护士的照顾吗?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从高烧中醒过来的人似乎哪还有不迷糊的?
“是……是解放军的……”女护士打了个寒颤敢忙回答道:“我们是自己人,是你们的营长派人把你送这来的!你是二连的,叫杨学锋……”
这时我才彻底的放松下来,旋即很快就发现自己还骑在这名女护士的身上,而且胯下坐着的地方正好是她的敏感部位……我那邪恶的脑袋马上就联想起了现代时那一幕幕香艳的场景,于是很快就有了反应……
护士显然也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神sè很快就由惊恐转变为尴尬,她挪了挪下身似乎想从我的胯下挣脱出去……却不想她这么一动,那敏感部位就在我下身紧密的摩擦着,就更是让我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当然,有这样的艳福我哪里还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另一边却有意装作不知道动也不动,任身下的护士怎么挣扎我就是不放过她。
护士最后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诡计,只得红着脸小声骂道:““还不下来!?你要坐到什么时候?”
“哦哦……”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慢腾腾地翻了个身。
当然,像我这样的“登徒浪子”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下来前装作头晕无力顺势又在她胸前又摸了一把,只气得那护士恨得咬牙切齿的但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对不起啊!护士同志!”我假惺惺的道歉道:“刚才我以为还是在战场上呢?这杀鬼子都习惯了,所以刚才才会……”
我这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而且别看我这话只是在解释,其实是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咱可是刚从战场上回来的,而且还是杀鬼子都杀习惯的那种……
话说这时代虽是不同了,但我还是知道该怎么泡妞的。
投其所好嘛!这时代的女生最敬重的就是那种从战场上杀敌回来的英雄,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