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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的审问并没有出现任何纰漏,那个特工被人害死,具体的我并不知情,他死后,我开始了被警方通缉的日子。呵,那时我并不知道,我的报应才刚开始。”罗把手垫在脑后,闭上双眼,黑蓝色的短发失去了帽子的遮掩凌乱地支愣着。“我失算了,我并不知道,除了警察,还有人在盯着那支药。他们比警察更知道那支药的价值,毒品给人快感,让人上瘾;根只能给人痛苦,但你却无法摆脱,要么延长痛苦,要么加剧。”
“被它控制的人,是无法背叛逃跑的,他们只能承受。”罗睁眼看着面前的人,一脸自嘲。“我被那些人抓住后,第一时间被注射了根,当时我因为那该死的药陷入半昏迷,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的过去,都从记忆里消失了。”
“你知道强制催眠吧?尤斯塔斯当家的,混了7年黑道的你至少应该听说过这个名词吧?”
基德当然知道,他的上下牙床正在不由自主地做着咬合动作,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震惊。良久,他才想起回应:“那你现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难不成你想起来了?还是说催眠失效了?”
“都没有。你知道,我至少也算半个医生。”罗说到这里,露出他那招牌式的腹黑笑。“我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被装了个盒子,里面藏了东西,但我打不开。可我想我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就算得不到答案,至少我还可以跑掉,就算那该死的药每隔一天就给我一次好看也无所谓。”
一把夺过基德的帽子,罗轻盈地跳落在门口。瘦长的手指扶住帽子,回头看着一脸震惊的基德优雅地勾起嘴角。
“呐,尤斯塔斯当家的,我知道的都说了,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下一秒,落进一个温暖而粗鲁的怀抱,这位当家的正抱着自己,额头搭在自己的肩上,呼吸中带着数不清的温润。罗没有推开,没有回应,只是站在那里,只是站着,等待着。
“闻到那瓶香水开始,我就开始幻想那瓶香的主人,”基德的声音有些低沉,瓮声瓮气。“我留下你,不是因为根,我不知道那和你有关,对那种折磨人的东西也没兴趣;不是因为你改良的武器,那些我现在不需要了;不是因为毒品,你身上的毒品的气息让人窒息难过……”
“说下去,当家的。”罗伸手,重重地揉了揉那团火红色的头发。
“我被你吸引了,仅仅因为你这个人,你这该死的……野猫。”
我爱你,仅仅因为是你,无关你的过去,你的将来;你的好,你的坏,也都与我无关;现在,你在我怀里,这就够了。
扑火的爱恋
“他在这里?”唐微微惊讶地将手中的资料放在桌上,“那个红毛小子的地盘?”
“是。”一身黑色西装的人点点头走了出去。
“你以为,跑到那里就安全了吗?”唐兀自咧开嘴大笑起来,一把掀掉桌上的资料。“那就让我看看,那只红毛能给你做个多么结实的窝!”
又是一个晴空的下午。
罗忽然希望自己只是在做梦。
否则眼前这栋田园式的别墅,这个公园一样大小的花园,这辆大红色的小跑,这个脑袋冒火一样的家伙,谁能来给自己解释解释。
“你什么意思?尤斯塔斯当家的。”罗一脸无奈地看着基德。
“我家就有那么入不了你的眼?野猫?我是不是应该怀疑一下你的品位了?”基德挠了挠头,实在想不出自己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以前的那几个女人过来的时候不是都开心的疯了一样?
罗转身就往车里钻,却被基德一手揽在怀中。
“你答应过我的,如果就这么让你走了我大概会被耻笑到死。”基德的手收得很紧,让罗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说吧,是我抱你进去,还是自己走进去?特拉法尔加……”
“我说过,不要命令我。”嘴里这样说着,罗还是走了进去。
“基拉……”基德拿起手机,“联系一下僵尸,特拉法尔加消失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事情,能查到多少都可以。还有,我的房子,加强戒备!”
“基德,你想好了?”基拉的声音满是担心,“那天僵尸说过,他的过去可能给你惹不少麻烦……”
“我知道,我,我想试试,基拉。”基德看着走向屋子的背影,嘴角露出笑意。“我到底……像我们这样罪孽深重的人,是不是也是可以……”
“我知道了。”基拉放下电话,转身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僵尸。“你猜对了,他认真了,这回我们的事可就多了。”
走进屋子罗才发现,这里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没有奢华无用的装饰,没有让人眼晕的电器家具,一切都以简单实用出发。进门的客厅里,木地板上放着洋红色的粗布沙发,木头茶几上倒着几个空啤酒罐子,电视桌上放着的电视或许常年不看,盖在上面的黑布也落上一层灰;斜眼过去,厨房里,黑色的哑光瓷砖整体地铺满整个地面,橱柜上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却只是整齐地摆在那里,只有那只硕大的冰箱有了一点陈旧的痕迹。
“怎么?看呆了?”基德关门后笑得一脸邪恶。
“把你那该死的表情收起来吧,尤斯塔斯当家的,你站在门口的样子相当辟邪。”罗似笑非笑地看了基德一眼,转身上楼,阳光透过走廊的窗子,在身后的楼梯上留下一道曲折的阴影。
“少说两句你会死吗?”基德显然没有被罗挑衅搅了兴致,看到楼梯上的人影完全消失,他走向冰箱,拿出一瓶清酒,不紧不慢地上楼。
楼上的房间是一个整体。
屋子的尽头,窗口放着一口很大的浴缸,浴缸旁的墙上随意装了一个花洒。门口的墙边,有一张KingSize的胡桃木大床,一样的也是白棉布床单。深蓝色的窗帘拉了过去,挡住了暖烘烘的阳光。罗走向窗台,正要伸手拉开遮挡视线的窗帘,整个人被拦腰拉了回来。
“不要打开,让我这么抱抱你,难得我们有几天时间。”基德的声音难得的温柔,罗似乎叹了口气,将整个身体向后靠进他怀中。
搂紧怀里的人,基德才发现,他这样瘦,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是怎样熬过那3年的。思索中,那张尖瘦的脸偏了过来,毫无预兆地碰了碰自己的唇。冰凉柔软的唇瓣有如一支兴丨奋剂,顷刻点燃了他的欲望,右手固定住似乎想退出的人,没头没脑地吻了下去。
罗有点走神,眼前的人的狂热让他有点不那么习惯。印象中的性事总是纠缠不清的,冗长而无休止,让人厌恶而无可躲避。不安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却马上被固定地更加牢实,他感觉有些透不过气了。
“哈……尤斯塔斯当家的,放开我,你是想勒死我吗!”
怀里的猫似乎有些恼了,基德嗤地笑了一声,放开手走到床头扭开那瓶清酒。“喂,野猫,会喝酒吗?”
“为了保持头脑清醒,我从不喝酒。”罗盯着那瓶已经开始凝结水汽的清酒,忽然露出进屋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不过当家的你在就破例一次大概也无所谓吧。”
看着那弯月牙似的笑,基德的大脑思维顷刻当机。
在你怀中,我才知道温暖是什么。
那么,就算扑火也罢,让我记得那炙热。
在暗夜里长行的我,太冷。
回涌的记忆
浅黄色的透明液体灌进喉咙里,空气里弥漫着浓醇的酒香味。背对背坐在那张硕大的床上,无聊的两人来来回回传递着那瓶酒。18度的御代荣醇美甘甜,让平时不喝酒的罗也跟着喝了半瓶。
头很晕,现在大概连耳朵也已经红透了吧?罗自嘲地暗笑,第一次喝酒就这个样,真是丢脸,好在现在背后那个家伙还看不见。
下一秒,罗就听到基德的声音:“酒没有了,这种酒真没劲,我去拿瓶烧酒上来。”
“等一……唔……”背后可以借力的靠山忽然消失,罗迷迷糊糊地想,自己现在一定以一种非常糗的样子摔倒在床上。
“你这是……?噗哈哈哈哈哈……”基德再也忍不住,笑趴在地。他想过无数种这只猫出糗的样子,但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在这种情况下看到。
“你……这个死人脸……你……”罗现在的视野里,天花板都在来回旋转。
看来酒量真的是天生的,不管什么情况下喝,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就这酒量还敢和我对着瓶子吹?”基德捂着笑到抽筋的肚子,伸手摘下罗的帽子放在床头柜上,低头看到眼前的人,小麦色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层的红晕,似乎睡了,又好像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基德慢慢凑近,“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不能确定我会做什么……”
“你……爱我……吗?”罗的声音很模糊,不过仔细听还是可以听清楚。
“我爱不爱你?你是在问我?!”基德一脸惊讶。
“废……话!”罗感觉自己的意识非常清醒,但是,该死的舌头却怎么都抻不直。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基德正双手撑在自己的肩两侧,整张脸倒置在自己的正上方,似乎正在专注地看着自己,这让罗有些恼怒。“回答……我!”
难得看到这野猫诚实的一面,基德心中悄悄一乐。他伸手捧住那张让自己失魂的脸,微笑地凑了过去:“这就是答案。”
罗被这个突然的吻顷刻夺去了自己的氧气,头晕目眩后,体内的□被轻易地点燃,势如燎原。粗暴地一把扯下基德头上的挡风镜,火红的头发渐渐落下,轻扫过脸颊和脖颈,有些刺痒。
衣衫被褪下,阳光自窗帘的缝隙斜斜地落在床上,在罗的锁骨上描画美好的线条。
伸手细细描摹着眼前细长柔软的唇瓣,仿佛鉴赏完美的雕塑。基德伸手轻拍罗的脸颊:“野猫,你给老子醒醒,你现在是在玩火你知道吗!喂!你还有意识吗?!”
良久,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那野猫混乱的呼吸声告诉自己他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