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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一直出现……
他张了几次嘴,怎么都无法叫出那个名字,定定地在原地停了5秒钟,终于沙着声音叫了出来。
“特……特拉法尔加·罗!!!!!”
被打包的杯具
再次醒来时,罗看到手边那颗熟悉的头,火红色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
刚刚伸手抚过发丝,基德猛地醒了过来,一双眼睛盯死了罗。
“你……”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铺天盖地的吻就迎过来,直到让人差点窒息。基德什么都不说,只是安静地搂着他,用力之大,让罗以为自己的肋骨会嵌到肺叶里。
“咳……咳……松手,你这白痴属什么的?这么大的蛮力!”
“混蛋!我以为你已经……”
有些说不下去,这个该死的、自作聪明的、不愿求助的野猫,在自以为失去他的时候,才让他尤斯塔斯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难过。
“你要是再敢……我就……”再敢怎样,又能怎样?他知道,再发生这样的事,他还是一样会那样去做。
“算了……”
“我在哪?”环顾屋子,好像已不是拉斯维加斯,罗不禁有些惊讶。
“回家了。”基德走到屋角倒了杯水递过来。“你昏迷了整整一个礼拜,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才顾了架私人机把你弄回来,乔巴为了你,就没怎么休息,昨天晚上要不是我说我亲自来看着,他大概又要在这里守夜了。”
回家了么?罗舒了口气,这几个字现在听起来简直堪比天籁。
“韦伯呢?”
“他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过看样子也被你吓得不轻,说过等那边的事一切办完,会绕过来看看你,嗯,顺便帮你解决一下你脖子上那个碍眼的东西。”基德说着,嗖地窜上床,掀开被子就窝进去,一把搂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罗探头又是一吻。
“话说我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讨点赏不为过吧?”话说着,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也就是说……是你这个变态让我在这里裸睡?!”罗终于可悲地认识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态躺在这里了,恼怒之下,伸手就拦住摸索过来的家伙。
格挡的手被温柔地握住,湿热的吻已经印了上去,突如其来的温情戏码让罗反而有些难以接受。
“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吻掠过唇,滑过胸前,一路移到腰线以下,双手环上腰际,拒绝了罗不自然的躲避。渐渐地,罗发现,他什么都想不了了。快感有如海浪,一波波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酣畅淋漓。
腾云般的□后,罗失神地松开插入火红色发丝的双手,凝视着附上身来的人。
就在基德打算继续下去时,罗仿佛一瞬间打了个激灵,陡然冒出句话:
“Penguin呢?”
“这个……你……最好……自己……问问他吧……”
不知道是神经有点衰弱出现幻觉还是眼睛出现问题,罗发现,基德的嘴角和眼角同时出现很有喜剧效果的抽搐。
镜头调回到拉斯维加斯的那个晚上。
被晾在漏下餐厅的Penguin和基拉阴影对面具地坐了半个小时,就在Penguin以为自己快要被石化之时,服务生友善地走了过来。
“两位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
基拉本来很想说什么都不需要,但是诚实的肚子在服务生话音刚落立马咕噜噜地吼了一声。
Penguin猜测,要是没有面具的遮挡,这家伙八成已经变成番茄,通红的脖子就说明了一切。
于是Penguin决定,为了所谓爱情,牺牲一点点小钱也是应该的。
“那就给我们一瓶克莱门红酒,一份洋葱汤,一份炸凤尾虾,一份爱尔兰烩羊肉,一份甜玉米沙拉,一份印度咖喱鸡饭,一份土豆泥,再来一份香草圣代,谢谢。”
“没想到你还挺懂西餐。”基拉实在是没话找话,不过对于西餐这些,他是真没什么研究。
至于Penguin为什么知道,这就要回忆一下他是跟着谁在欧美胡混,如果不快快学习到这些有的没得,被天天吐槽的滋味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基拉的这句赞扬,在Penguin的心中却真正勾起点不好的回忆。
两人默默地等着菜被一道道传上来,安静地各吃各的,之后对着一桌子的空盘空碗空酒瓶子发愣。
“结账。”Penguin说着,居然摸了张黑卡出来。
要知道,他一直跟着罗倒军火,有些积蓄那倒也是正常的。
只是比起天天跟着基德被欺压得喘气都困难的基拉来说,那也就称得上大款了。
当服务生毕恭毕敬地将卡和消费清单端回来时,基拉对Penguin的好感倒是多了不止那么一点。
接过基德的电话后,酒足饭饱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鉴于多弗朗明哥尚未离开,所以大家决定停留两日再做打算。基拉本意打算去见识一下拉斯维加斯热情洋溢的姑娘们,但是Penguin一脸正经地给基拉讲了有关于欧美性病史和艾滋病传染途径等等一系列课程后,基拉无奈地点头留下。
Penguin“体贴”地支付了套房的费用,基拉也就将将就就跟着住了进去,没办法,基德看来必然会留宿韦伯那里。
就在基拉冲凉吹头正打算舒服地睡上一觉,门响了。
Penguin端着两杯威士忌站在门口。
“喝一杯?”
“嗯,好。”
基拉对于酒的执着就好像基德对于罗的执着一样,有着命运都无法改变的欲望。
Penguin在其中一杯里稍稍做了点手脚,他用了罗在夏威夷的时候给他的药水。
不过,报应总是来的飞快,特别是Penguin这种本身运气就只能用负数来形容的人。
当时罗是这样说的:“这个药一定要你喝,如果弄错了那你最好赶快跑。”
只是Penguin已经完全忽略了这句话,他Penguin的印象里,药,都是给其他人准备的……
当基拉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去时,Penguin的嘴角不住地上翘。
杯具,往往就是这样产生的……
PK?KP!
门关上的瞬间,Penguin觉察到事情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但此人向来以后知后觉闻名,并未发现事情的根源在何处。
基拉失去理智的时候基德他们送给外号一个——杀戮武人。
不过这个外号仅仅限于械斗和枪战时候,对于现在精虫洗脑的基拉来说,那又是另一回事。理智失去一半,浑身的燥热不断地奔涌向小腹,他有些难过地扶住桌沿,但很快,大理石桌沿被一把抓碎成渣。
Penguin被眼前的人吓得不轻,当他想再度打开保险栓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逃走的机会,完完全全。
基拉一把扯下面具,原本清亮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有如捕食的虎狼。
就在Penguin的手碰上保险栓时,基拉的手已先行而至,反手扣住Penguin的手腕一甩手将他丢向身后的单人床上。
嗯,还挺软和。不知道是不是短暂的精神失常,Penguin的脑海中居然最先浮现的是这句足以让自己吐血半斤的傻话。紧接着,本想苦笑的他却连一个所谓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从四柱床的幔帘上拉下的绳子,基拉利索地将Penguin的双手反剪身后,捆个扎实。
更加让Penguin郁闷的是,那绳结,还是水手结!!如果直接拉动,会立刻变长死结。
基拉不管不顾地一把扯下Penguin整天遮挡半张脸的帽子,之后……当场石化。
Penguin为什么要带帽子呢?这就说来话长……关键时刻,长话短说。
当初和罗搭档的时候,罗对着Penguin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买个帽檐足够长的帽子,挡一挡你的脸。”
Penguin:“不好意思,我的脸很见不得人?”
罗:“当然不是,我是为了你好,那脸会让你很吃亏吧。”
基拉的视网膜上,清清楚楚地印着一双桃花似的眼,黑白分明,眼角微压,浓黑的卷翘的睫毛有如两把刷子,配上粗细恰到好处的眉毛,那感觉……
就连被□烧昏了头脑的基拉也对这个始料未及的结果报以低头扶额,半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难怪他要戴帽子啊……
“你……比我想象中,好看得多嘛。”
没话就别找话说,Penguin本来打算吐槽两句,结果对上基拉的眼睛,立刻闭起了嘴巴。
基拉俯下身来,好像尝试一般,轻轻碰了碰Penguin的唇,好像在说什么,又好像只是嘟囔一下而已。
不过Penguin还是听清楚了。
基拉说:“以前都是和女人的,我该怎么办呐。”
Penguin马上认真考虑冒着扯断双手的危险迅速逃离这里的可行性。
可仅仅停了几秒钟,基拉已经懒得多想下去,双手扣住Penguin的颈项,带着咬噬的舔舐,直到浅浅地尝到一点甜腥的味道才停下来。
嘴唇出血了吗?Penguin犹豫地舔了一下下唇瓣,他自是没想过,这个煽风点火的动作在看着的人眼里有何感想。骤然攀升的体温让基拉决定不再做任何忍耐,湿滑的舌尖打着转滑过Penguin的锁骨,伸手拉开浴袍上的腰带,一口咬在胸口,用力吸噬,点点红斑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散开。
全身□的Penguin已经完全陷入危机防护状态,拼了一样拉扯捆在手上的绳带,当然,都是徒劳。
“喂!别再往下了!”
“呵呵……”基拉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大概可以称作微笑的表情。“你……腿夹这么紧算是欲拒还迎吗?”
“迎你妈!去死吧你!”可怜Penguin终于崩溃了……
基拉低头硬吻上Penguin的唇,咬了两口才松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忘记了自己之前如何讨厌身下这个人,他现在只知道,他需要得到什么。
“后来?”罗一把拉住Penguin的衣领,表情上写满了你活该和没智商。“你就……?”
“被他上了……”被拉住衣领的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悲苦的气息。
“有何感想?”
“疼……”
“算了,你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