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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一双眼,配着的唇角,却泛出诡异的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
罗的瞳孔明显地缩了一下,被压制的疼痛让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唐奇怪的,一反常态的眸子,以及几乎连周围空气都要压迫过来的压抑感,让他有种某种熟稔的事物忽然间质变的恐慌。
这个人,对自己,本就只是利用;性事这东西,最多算是一种欺侮和戏弄,从未有过如此明显的欲望。
他是来真的!罗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现实!
“还想搏死一击?!罗,你真的惹火我了。”
唐说完这句话后,罗就再也没有从他那里得到哪怕一次反抗的机会。技巧和力量的强势铺天盖地的压倒一切。现在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那个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强势却迟不下手的唐;毫不容情的压制,没有任何咒骂也没有任何恼怒,甚至连呼吸都异常沉稳;仿佛在专心致志地制服一只性格暴戾却皮毛靓丽的珍兽,力道精准到位,却不伤及要害;每次下手都在强烈地消耗着罗本就不多的体力,偶有下重招也必让自以为完全熟悉痛感的罗冷汗湿背。
这是一场完全一面倒的战争,也是一场□般的□。
强制性的性事,说白了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而且除了那只叫尤斯塔斯的混蛋红毛以外,都是同一个人。
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却都是一样的禽兽。
罗晕倒前心中默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种悲哀。
“基德!!!!”
就在乔巴医生惊叫着闯进基德办公室时,不由地被眼前的人吓个半死。
这个,这个精神萎靡两眼凹陷头发散乱的人就是之前那个嚣张得吓人的尤斯塔斯·基德???!!!本着医生的责任感乔巴还是凑上前去摸了摸脉搏。
老天保佑,这是个活的……
“老子活的好好的,你他妈的没事别来烦我!”睁眼看到乔巴居然在确认自己的死活,这对基德来说打击的确不小。
“要不是为了罗,我管你死活。”一脸委屈嘟囔着,乔巴将一张化验单甩手丢给基德。
“不管是活人的还是死人的化验单,我都看不懂,解释一下。”把化验单推回去,基德并不是有意不看,而是几乎不眠不休的工作,让他的视力出现短暂的模糊。
“罗可能没有死。”乔巴看似犹豫的话透露着完全的肯定。
“你说……什么?”基德的眼瞬间一亮。
“现场虽然有罗的血,可是我后来多点抽样时发现,那里还有另一个人的DNA,皮肤也是,皮肤组织上来看,除了那只手部皮肤,其他的残留皮肤也不是罗的……喂!你要去哪里??!!你太久没休息进食了,现在很可能低血糖晕过去的!!”
完全没有听到乔巴在身后的大喊,基德的心中只反复再反复地念着一句话。
感谢神灵!感谢耶稣!感谢佛陀!随便感谢什么!!老天!他还活着!!!
基拉正在机场纠结怎样才能查到乘机人员的详细信息,转念一想,唐吉诃德那样的人是绝对不会二到通过乘机来给自己留下一道可以追踪的线索,不禁有些气馁。
回头,看到Penguin正一脸严肃地在笔记本上和不知道什么人互通着什么消息一样,基拉好奇心驱使走过去,才发现此人正在迅速地侵入附近所有的私人机场主机调查私人航班信息。
“看来你还是有些用处的嘛。”抛开色狼白痴反应迟钝这些缺点,基拉终于发现此人一个优点,马上大方地给予充分的肯定。
“找到了!找到了!”Penguin忽然爆发的一声很是吓了基拉一趔趄,之后听到的信息却让他振奋异常。
“你看!多弗朗明哥私人机场有出事那天的起飞记录!还是加密记录,同乘人员:吉尔·穆妮,特拉法尔加·罗!”
基拉一阵惊奇,一是特拉法尔加还活着,二是Penguin这个人居然也有这样的才能。双重的震惊让他在愣了很久很久以后才发现裤兜里的手机在震动。
“基德!特拉法尔加还活着!他们现在很可能在拉斯维加斯!”
基德的语气却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却依旧夹着难以言语的喜悦和振奋。
“基拉,带上人,目的地,拉斯维加斯。”
再遇战鬼韦伯
如果不是腰酸背痛,罗可能真的会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挣扎着爬起来时,因酸软的四肢和腰部的疼痛再次倒回床上,这一切都证实着昨夜疯狂的一切。
这个可怕的人,毫不犹豫地,或者可以说是不管不顾地做了这一切;那不是惯常的情爱,那是完全不管一方死活的,行凶一样的简单的□。与其说是情爱,不如说是一种所有权的标注。身体四处遍布各种吻痕和淤青,强行扶住床头撑起身子的瞬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的液体顷刻击溃了罗赖以生存的理智。
“多弗朗明哥!!!!!!你他妈的!!!!!!”
吼了一嗓子后,罗陡然发现一个让人振奋的现实:
这个屋子现在没人!
来不及多想,罗强忍着起身随意抓起一套衣服,一下一下挨到门口,解开门锁轻手轻脚走出门去。
谁知,刚刚走过一个走廊,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他跑了!”
是艾迪。
罗心中一惊,也顾不得疼痛无力,迅速闪身拉开一扇门躲了进去。
屋内一片漆黑,屏住呼吸,身体贴在门上,直到听到一群人的脚步声呼啦啦地冲进电梯才呼地出了口气。
就在这时,罗惊讶地发现一个让人郁闷的事实,屋里还有一个人!刚才一直太过于在意外面的一切,完全没有在意这间漆黑的屋子居然还有人。
现在的罗只期望自己可以遇到一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或者一个弱于自己的也好。
可当那人以极快的身手扑向自己时,罗似乎看到了死神的存在。被堵在墙角的刹那,罗实在有些憋屈,心中纳罕着我怎么就混到这个份上了??
“特拉法尔加·罗!你怎么会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倒是让罗心中一松,随后整个人脱力似的瘫倒下去。
“韦伯……帮帮我……”
“喂!特拉法尔加!喂!你给我醒醒!”韦伯死命拍了拍罗,后者丁点的反应都不给一个。这时,他发现,这个人的衣服下,藏着密密麻麻的伤。
“你到底遇到什么了啊?我的天……”就是韦伯,看到罗的样子,也吃惊不小。
“你说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啊?”Penguin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死活都不挪一步,身后,基拉正一脸恼怒地YY着是就地正法这只没用的笨鸟比较快还是让他留在这里自生自灭比较合适。
就在Penguin再次拒绝走路后,基拉可怜兮兮的忍耐力终于被逼到了极限。
一爆栗铲在Penguin头上,可怜的人抬头,立刻看到冰凉凉的面具后面,寒光四射的光。
“是我这里一刀秒了你……还是你自己起来好好跟着……选一个吧。”
“我……我看我还是……”话音未落,就听到Penguin百年不响一次的手机滴啦啦地叫了起来。
“韦伯?他不呆在南美好好倒卖他的兵器,给我打哪门子的电话?”Penguin在基拉和基德探究的目光下,迅速接起电话。“啊,你不知道我已经不倒卖军火啦?还给我打什么电话啊?嗯?你也在这里?不见不见……什么?!你请客??!!那我们见见也好,正好你还可以帮帮忙。”
看着Penguin一脸有饭就是爹的表情,基拉马上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一刀宰了这个没用的。
香波地酒吧的五星级餐厅里,身着西装的韦伯看上去精悍又有些诡异,只不过精悍的是身型,诡异的是纹身。基德倒也无所谓,反正已经知道罗就在拉斯维加斯了,也就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了。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韦伯一道菜也没点,一个人独自喝着苏打水。
“喂!我就说啦,你这个铁公鸡也有请客吃饭的时候,简直比让尤斯塔斯那个白痴金盆洗手还难……哦!干什么打我……”捂着一脑袋的大包,Penguin泪眼迷蒙地盯着怒火中烧的基拉。
我到底在火什么啊……其实基拉自己也很纠结。
“我的礼物全准备在屋子里,不过不是给你,Penguin。”韦伯淡定地瞄了眼前唯一的熟人一眼,目光在基德和基拉身上停留良久,仿佛在极力分辨什么。
终于,韦伯的目光停留在基德身上,扶额叹了口气。
“那个人果然没说错……那么你就是尤斯塔斯·基德?”
“啊,就是我。”基德倒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盯着眼前的印第安打扮的男人。
“你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看。”
韦伯自顾自的说完话,起身就向着电梯走去,根本没给基德一点点发问的机会。
“你这朋友什么东西?和那野猫一样没教养……”念念叨叨归念叨,不知道是好奇心的驱使还是什么,基德还是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隐隐觉得事情就是有那么点不太对。
走到屋子门口,韦伯停下来,站在门口,一点没有要开门进去的意思。
“你进去吧。”
“哈?”
“我说,你自己进去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韦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解释才正确,屋里的景象的确是不适合他进去插一脚的……
“切,搞什么啊?”基德嘀咕了一句,呼地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床上,躺着一个人。
有些肿胀的唇角,隐隐透着灰色的满是汗水的额,紧闭着的双眼上,眉毛紧紧地搅成一团;短而凌乱的黑发因津津的冷汗而湿乎乎地贴在头上,露出的脖颈上,七七八八地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呼吸混乱,粗重到让人听着心寒;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着高烧的症状。
基德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快跟着停止了,眼前的人,在白天的云彩里,在夜晚的星空中,在自己的梦里,在一切一切不能自己控制的脑海中,一直出现……
他张了几次嘴,怎么都无法叫出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