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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喉结。”
张靖恍然大悟,笑道:“刚才我还奇怪,这人骑术甚佳,身居武功,下马动作却没有男子气,显得有些扭捏,原来是位女子。”
张靖看看天色,招呼凤舞、费云上车,准备启行。正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后面上来,车驾四周围着黑布,显然车内坐的是女眷。张椿待车驾从身旁过去,不经意地说道:“这车夫也是女子乔装改扮,脂粉味很浓。”
张靖笑道:“春兴观察力越来越敏锐,看来在斥侯队学了不少真本事。”
凤舞、费云嘻嘻哈哈上了车,一行人开始启行。费云眼尖,望了一眼那辆车驾,惊奇地说道:“咦,肖家车行生意越做越大,生意都做到都卢这边来了。”
凤舞刚来夫甘之时,曾去肖家车行订了辆车,接口说道:“肖家车行?肖家手艺好,生意就好,只是人员少些,夫甘订单都做不完,还用卖到都卢吗?”
张靖心中似乎触起什么,一时又想不起来,望着将到军营门前的那辆车驾,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只见先前那名女骑士望见车驾近前,上前隔着车帘说了几句话,说话时神色恭谨,显然对车驾内的人十分敬重。
车夫这时问道:“大人,上路吗?”
此时军营中有位军官出来,与女骑士说了几句,领着车驾前往泊船区。张靖在车内瞧得明白,没来由地有些不安,对车夫道:“你将车赶到那处高地后面。”回头又对张椿道:“拿着望远镜,随我去高地那边看看,那辆车驾有古怪。”
从军营门口到泊船处,为了警卫方便,偌大一片区域没有一颗高大树木,道路两侧都是低矮的灌木和郁郁葱葱的青草。这处高地位于军营东边,距离军营和仓库核心区域都远,基本保持着原生态,树木高大,枝繁叶茂。
张椿问南宫风讨了望远镜,拨出腰刀当先开路,所幸高地面积不大,不一会清出道路。张靖跟着上前,借树丛遮掩身形,仔细观察泊船区域。
女骑士一直侍在车驾身后,不时回头观察张靖等人,见张靖一行继续前行,隐在高地后面再看不见,顿时如释重负,小声向车驾内的人说了句什么,既而策马上前,追上领路军官,有说有笑。张靖却敏锐地感觉这女骑士似有隐忧,有些强装笑颜,脸上虽是挂着笑容,但动作举止十分警惕,显然内心十分紧张。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309章怀颖钦犯藏车中!
军官来到泊船区,向轮值官兵说了几句,轮值士兵传达旗语,不一会一艘辎重船驰了过来。张靖收回目光,正在琢磨之时,忽听张椿道:“不对,怎放下大跳板了?莫非想让车驾上船?”
张靖拿起望远镜细看,见辎重船上官兵已经放下大跳板,又抛下十余条绳索。岸上官兵一齐动手,拉紧绳索合力固定住船身,车夫此时已经卸下副马,只驾着主马上前,显然是想连车带马都弄上船去。
张靖心中纳闷,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道:“不会这么巧吧,莫非车驾内不是女眷?而是……”
张椿还未弄明白张靖的意思,只见手中已多了一块令牌,只听张靖说道:“你速去我营泊船处,通知周树、刘开,带船截住这艘辎重船。“
张椿扭头看时,张靖已跃出数步,直奔泊船区域疾驰,不由呼道:“将军未着军装,进不了泊船区。”
张靖闻言顿悟,又往后面奔来,未到众人眼前,就急呼下令道:“全体立即启行,前往那边泊船区域。”说完,跃上一匹健马,策马往泊船区奔去。
南宫风闻令而动,扭头对凤舞道:“你们坐着车驾行速慢,我与亲兵先行,你们随即跟上来。”
从高地后面往西行,到路口处往南,再往东行才是泊船区域。张靖一马当先奔来,南宫风与亲兵随即赶了上来,凤舞借来的护卫也随即上马,护着车驾尾追而来。
张靖匹马现出身形,还未引起泊船区兵将注意,待见南宫风等人疾驰而来,又是顶盔贯甲,顿时引起泊船区官兵注意。
女车夫赶着马匹,驮着车驾已经上了踏板,只听女骑士惶急地说道:“有官兵赶了过来。”
女车夫扭头一看,随即重重扬鞭,乘马吃痛,一声长嘶,脚上加力,拉着车驾猛然上前,快到甲板时,马匹气力不足,速度顿时减了下来。这时女骑士疾上前去,竭力推着马驾向前,与她并行的军官也急忙上前帮忙。女车夫扭头看一马当先的张靖已拐过弯来,也不痛惜马力,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在马股上。马匹一声惨嘶,拼命向前猛挣,借着女骑士和军官助力,车驾猛然一下上了甲板。
这时车驾窗帘揭起一角,车内人往后看了看,吩咐女车夫道:“将车速赶到货舱区。”
女车夫问军官道:“二兄,货舱区在何处?”
军官并未接话,回头望着张靖越来越近,下令道:“火速启航。”
张靖赶到岗哨处,被卫兵拦了下来,张靖指着辎重船,急道:“那辆车上藏着钦犯。”
领头都伯是位二十余岁的雄伟汉子,顺着张靖手指望了一眼,异道:“那是马司马的母亲,怎会是钦犯?”
张靖道:“若非钦犯,上船时怎不敢露面?”
什长眉头微皱,又望了辎重船一眼,回头道:“你是何人?”
这时南宫风正好赶至,一跃下马,举着令牌道:“这是南洋水军五营营将张靖将军。”
都伯见南宫风、张一安、张一全皆着军装,迟疑一下,接过令牌验过,脸色一变,上前行个军礼,道:“一营左部都伯魏相见过将军。”
张靖虽是营将,但与魏相互不统属,对那辆车驾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张靖见魏相年纪不大,试探着问了一句,道:“你是国学出身?”
魏相答道:“下官是青州国学兵科弟子。”
张靖点了点头,道:“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碰到老乡。闲话以后再说,此案关系重大,我想追上那船检查车驾,前方还有两道岗哨,怎能以最快速度通过岗哨?”
魏相摇摇头道:“若无轮值校尉、司马手令,只能依照惯例检查,即使将军贵为营将也不行。”
张靖望着辎重船已经起锚,急道:“你引我们同去,我留南宫军侯在补办手续,你已验了我的令牌,让前方岗哨放我一人过去如何?”
魏相略想一下,道:“好吧,我送你过去。”
张靖此时心急如焚,但若不说服魏相,通过两道岗哨时间更长,见魏相答应下来,急忙纵上马去,对魏相道:“我们同乘。”说完,纵马上前抓住魏相后领,直接将魏相提到马上。
左部司马名叫马宁,原是南州兵曹辖下校尉,前年调到水军担任部司马。马宁为人亲和,人缘很好,这次托言捎母亲回乡,众人皆给他面子,并没有从中阻拦者。,o
魏相是马宁属下,出力帮助张靖,并非因为张靖是营将身份,而是听说上司车驾可能涉案。魏相出身平民,又是国学弟子,心中存有正义感,此时只是就事论事,并未深思此举或会招来马宁报复。
这时辎重船已经离岸,马宁根据车内人指使,与女骑士背着官兵,偷偷卸下一艘救生艇。女骑士并未乘坐救生艇逃走,而是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运上内力,在其中开出几个大窟窿,绑上重物,松开缆绳,看着救生艇沉入大海,环视周围无人注意,与马宁又回了货舱。
张靖赶到海边时,见辎重船已经离岸,向魏相讨船要追。魏相为难地说道:“我只负责警卫,若无上级军令,调不动船只。”
张靖急得直搓手,南宫风在侧建言,道:“不若发出信号弹,我营兵将见到信号,会迅速赶过来。这边轮值军官见到信号弹,也会前来探视。”
张靖闻言点头称是,待南宫风发射信号弹后,目视辎重船越行越远,不由恨得牙齿发痒。此时张一全在旁说道:“我军船只开始扬帆了。”
军港距离此处并不很远,战船船身又大,不用望远镜,肉眼就能看清楚。张靖心里略安,让张一安登上最大的那艘船,在上面用旗语指挥,向本营战船通报辎重船位置。
这时张椿跟在刘开身后,坐着战船出海,用望远镜往这边细瞧,忽对刘开道:“那边张一安打出旗语,给我们传达军令。”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310章郭图子水军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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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刘开举着望远镜细看,先找到张靖立身之处,又观察张一安旗语,下令道:“向各舰发出命令,阻截西南方向黄帆辎重船。”又举起望远镜,锁定那艘辎重船位置,战船速度逐渐提了起来,全速向西南方向驰来。
此时北边军营大门敞开,一员青年将领统兵直奔泊船区域。张靖拿起望远镜一看,眉头紧皱,道:“郭若不是降职为卒了吗?何时起复的?”
魏相跟在一侧,道:“我们校尉不叫郭若,而叫郭沫。”
张靖又仔细看了一下,心道莫非此人是郭若孪生兄弟?否则怎会如此相像?问道:“郭校尉何时调职来此?”
魏相道:“郭校尉从交州兵曹调职过来,比马司马调来时间还晚。这位大人出身不俗,不过……”
魏相对这位郭大校尉不太感冒,随即觉得与张靖不熟,再说下去有背后言人过之嫌,就停下口来。张靖心里忧疑一会,心想从没听说郭若有孪生兄弟,郭沫应该就是郭若。当初郭若被贬为卒,蒋经也是参与者,郭若就是走了门路,改名重新升起职来,怎到了蒋钦部下任职?万一露了眼,被蒋钦发现,不是自寻无趣吗?
张靖又回身看海上,见五营战船呈一字状,向辎重船包围上去,又看看天色,心道天黑前应能追上此船,若是付丘真在那艘船上,怕是插翅难飞。
不久郭沫寻了过来,认清张靖面容,不由脸色一变。张靖见状,便知郭沫定是郭若无疑,笑道:“郭校尉,这世界真小,没想到在此又见面了。”
郭沫见魏相跟在张靖左右,以为魏相与张靖熟识,料想瞒不住,打个哈哈,道:“想不到是鼎鼎大名的四哥,此来是有公务?”
当着许多官兵之面,张靖也不去揭郭沫的短,吩咐南宫风道:“向郭校尉出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