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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答道:“张将军说讨了您的口令,讨了名亲兵引领,去城外协助毋丘将军去了。”
陆逊在侧听了哑然失笑,见周瑜瞪了自己一眼,连忙小声解释道:“我不是说四皇子假借你的军令,而是想四皇子真是帮亲不帮外,遇到立功这样的好事时,先去顾着老丈人了。”
周瑜地位超然,在师兄弟中威信很高,不管是权柄不弱于他的诸葛亮,胆大包天的姜维,还是向来不服人的钟会,见了周瑜都小心谨慎,跟见到姜述差不了多少。与长兄如父的道理相似,周瑜身为大师兄,姜述忙时便委托他教授弟子和儿子,陆逊与张靖兄弟当初都受过周瑜教诲。
周瑜横了陆逊一眼,道:“我看你越来越出息了,没有四皇子相助,你就斗不过付丘了?偏要与他比比看,看看谁先擒住付丘。”
张靖听说毋丘俭领兵到城外搜查,对这位准岳父信心不是很足,编个理由来到城外相助。毋丘俭此时已知张靖身份,见面时早改了模样,不好过于明显,迎着张靖过来,见面第一句话说道:“你现在已是营将了,可是来寻我订婚约的?只是今日公务在身,这些私事且容放放,你与凤舞的婚事我允了,家中长老若有异议,做工作也是我的事。”
张靖即使对毋丘俭印象不好,但看在凤舞的面上,也不能与毋丘俭置气,当下重新述礼,道:“拜见岳父大人。”
毋丘俭不待张靖下拜,便拦了下来,道:“这些虚礼容后再说,你这次过来奉了兵曹大人口令?”
张靖摸了摸鼻子,道:“公谨将军担心你不知详情,让我与你细述一遍。”张靖就着这个话头,从付星劫费云说起,直说到周喻派人用炸药寻地道,派人到城外搜查遮掩物。
毋丘俭听完,取出城外详图,道:“我已分兵三十队,各自分配路径目标,从城墙向外搜查。城外掩遮物不多,只有十里半径,相信很快就查出来,等不到他们炸出密道,我们就能搜出地道出口。”
张靖并没有毋丘俭这么自信,指着地图详细问了一遍,琢磨一会,道:“付丘面相特殊,平常都要蒙着脸,无论他是否蒙面,见过他的人都会特别留意。付丘案案发已有一年多时间,其间动作不少,肯定不会呆在一个地方,从没有人到官府举报相关线索,说明付丘平常隐身之处十分隐密。从藏身处赶到落脚点,除了行路骑马只有乘坐车驾,若是行路骑马,以付丘的面相,定然会有人发现疑点,年余无人举报相关消息,我估计付丘平常行动应该乘坐车驾。从这一点分析,他的藏身处和落脚点可通马车才对。”
毋丘俭闻言,想了一会,道:“这样更好寻找,只须循着可走马车的大路搜查,速度还会快些。”,
参与此次搜查的官兵多是骑兵,每队三百人,分为三十队,总共九千将士,从城墙往外辐射寻找,又有具体要求,找起来更加简单。很快,一位快骑过来,道:“报,新泰安农庄发现一处密道口,并发现一伙可疑人,搜捕过程中拒捕,大半已被我军官兵控制,还有部分人护着一名蒙面老者退入庄内顽抗。”
毋丘俭闻言大喜,正要前往巡视之时,张靖忽道:“蒙面老者若是付丘,怕是庄内还有地道,诸队不宜松驰,应以泰安新农庄为中心,沿大路往外辐射侦察。”
毋丘俭闻言,立即下令道:“再调一队兵马赴新泰安农庄,其余兵马以百人为单位,从新泰安农庄沿路往四周辐射至二十里,每隔两里地布置一什岗哨,遇到情况第一时间发射信号弹。”
付丘平常十分小心谨慎,平常居于城外农庄密室,发号施令时冒着危险进城,只在几处绝对信赖者的院中密室活动,各点之间皆有地道相连,中间环节间隔布置伪装,就是有人循密道追查,往往也会被引入歧途。付丘这次偏偏遇上了张靖,并不按常规出牌,猜透付丘大本营应在城外,又推测出付丘出入乘坐车驾,将搜查范围已经锁到极至。
付丘在南州经营多年,城内城外预留不少巢穴,案发时果断舍弃了惹人怀疑之处,只留数处十分隐密的地点。付丘城外隐身处、落脚点,交通十分便利,各点之间皆有地道相连,下了不少功夫。但如此完备的设计,却有一个不利点,因为要挖地道相连,点与点距离不可能太远,毋丘俭散出兵马,沿路形成一里距离的岗哨,立即形成警戒网络,付丘在密道中钻来钻去,出来看时官路上皆已布上岗哨。
张角发动黄巾起义前,与旧朝官兵躲猫猫,对这些伎俩熟悉异常。毋丘俭部下从密道进入,钻出地道口时便来禀报毋丘俭,张靖陪着毋丘俭过来探视,很快就会寻到另一条密道口,一个网状的地道网络逐渐现出全状。
天色放亮之时,毋丘俭得到喜报,部下已将一伙人堵在一处密道中。毋丘俭大喜,统领亲兵赶了过去,经过一番缠斗,终将蒙面人抓获。蒙面人不会武功,须色全白,撕下面帘一看,见此人五官毁损严重,与情报所言付丘长相类同。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301章数语破替身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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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毋丘俭立了大功,此时意气风发,派人向周瑜告捷,召集部下准备回城。张靖在旁瞧了蒙面人一眼,见此人双眼昏浊,心中暗自立疑,走到蒙面人身边,小声说道:“晨儿母亲杏娘现在何处?”
蒙面人不解其意,混浊的眼睛望向张靖,顿了一会,随即开口说道:“晨儿?晨儿也被你们捉起来了?”
张靖根据掌握的相关情况,确信付丘就是司马徵。张靖十分了解刘晨,刘晨不是乖乖听话的人,若非司马徵这样深受信任的师长,谁能说服他犯险通敌?蒙面人既然不认识刘晨,那么这位蒙面人是付丘吗?张靖内心不由“咯噔”一下,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怒道:“付丘去那里了?老实交待。”说到这里,语气变缓,道:“我与付丘见过面,虽未见过他的模样,但见过他的眼神,听过他的声音。”
蒙面人望着张靖,沉默一会,道:“原来是你,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若非你提起,差点忘了这事。”
毋丘俭在张靖问话时,还感觉有些奇怪,听到这里,脸色顿变。张靖从未见过付丘,这位蒙面者被张靖三言两语诱入计中,若不表白还好,原想证明自己是付丘,偏偏就是这句表白,不仅张靖心中有了底,毋丘俭也意识到不对。
毋丘俭变了脸色,下令道:“命令各队暂且别动,继续搜查,付丘肯定藏在附近。”
可惜方才毋丘俭已经下达撤军命令,多数军队已经撤防,军队重新部署到位时,中间出现一段混乱时间。
张靖看着天色大亮,道:“密道网络已经探听明白,付丘模样又特别,只是仔细搜查,付丘逃不出去。我时间紧迫,还要到城中向马良大人、蒋琬大人辞行,先行告退。”
张靖赶到州衙,呈上拜帖,在门外等候这个空当,门外出来一人,见张靖站在门口,连忙招呼道:“小叔怎么有时间来了?”说了又盯着张靖军服细看,道:“小叔调到水军去了?”
张靖认出此人是王权,笑道:“我已调到水军,调防途中在都卢休整,趁这个机会来州城与诸位大人辞别。
我营移防南夷新港,距离南州不远,若有时间过去玩玩。”
正在此时,衙门里面转出数人,为首之人正是马良、蒋琬。王权瞧见马良、蒋琬出门,拉着张靖退向一侧,道:“这是新任刺史和别驾,想是有什么事,要出门去。”
张靖笑道:“他们恐怕是来接我的。”待见王权一脸疑惑,张靖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的人品能力不错,待会我会向两位大人举荐你。”
不及王权答话,马良、蒋琬跨出门来,马良笑容满面,对张靖拱手道:“还未来得及祝贺张将军荣升营将,就要调出南州防区,以后来州衙机会不多,这次可要多待几天。”
张靖向马良行个军礼,又转向蒋琬等官员行个团揖,执着王权的手,道:“王权是我侄子,与我是姻亲,日后诸位大人还须照应一二。”
南州官场连续地震,前期出缺甚多,王权已经升了督查使门下吏,类似现在的省纪委办公室主任,官职虽然不高,却是迎来送往的角色,在场官员大多识得王权。
马良见状,知道这是张靖明荐王权,笑道:“王权,你随着一起进来。你这个小叔日后不论升到何种程度,都是从南州走出去的人才。”
马良待人接物,与费祎风格很像,十分平易近人,但是手段却凌厉得很,南州官场对他十分敬畏。王权听马良说的亲切,知是沾了张靖的光,向马良拘谨地行了个礼,退到众位官员后面。
王权不知张靖真实背景,却知张靖与德妃娘娘有亲,听说张靖升任营将,不由暗觉欣慰。张靖初来南州时,在馆舍与王权相识,也就在那次与费云相识,又与于翔发生冲突。后来被贬为县尉时,张靖还来寻过王权,王权引领张靖去见马情,张靖得以探知付丘控制官员的手段,为齐隶办付丘案提供了重要线索。说起来,王权人品不错,对人也很热情,又在付丘案上有功,这次明荐王权也算还了他的人情。
张靖与马良、蒋琬谈了一会,约好晚宴,告辞出门。
凤舞听说张靖来了夫甘,一早就到费府寻他,不料张靖一夜未归。探听张靖来了州衙,凤舞拉着费云相陪,到州衙门口等候张靖。两人等了未久,就见一群高官送张靖出门,费云待要上前,却被凤舞一把拖住,道:“等等,我要看看他还要去那里。”
费云见状,猜测应是张靖昨夜住在费府,惹得凤舞醋海生波,笑道:“凤舞姐,你想看看四哥心里有没有你吗?我猜四哥肯定会先寻你。”
张靖此次来到夫甘,昨夜已经见了周瑜、陆逊、费祎、毋丘俭,刚才见了马良、蒋琬,还在州衙巧遇王权,该见的都已见完。张靖想了想,吩咐张椿道:“你去毋丘家送张帖子,接着凤舞去费府。”
张椿问张一安取了拜帖,策马要行时,不远处响起一个清脆的喊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