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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出来的,再过几年,不用说是玉儿,就连我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吉贞道长所说往事,指的是神鸟机构将她从成都宅中生擒的往事,其实那次纯属吉贞道长大意,中了书信上浸的毒,失了道力才被生擒。吉贞道长原本武艺就不低,又与姜述合练双修之术,这些年道力进展神速,一身武功在琅琊宫可以排进前十,比张靖现在的武功要高出若干。
张靖陪着吉贞道长走向旗舰,道:“舰上装饰得不错,就是船身不稳,其实习惯了还觉得舒服。”
吉贞道长笑道:“人平常生活在陆地上,有几人习惯海上漂泊的日子?我们师徒没有感觉到不适,但也绝对感觉不到舒服。”
张靖摸了摸鼻子,道:“既然上了旗舰,公房有盒顶级红茶,请师伯过去品尝一下。”
吉贞道长意味深长地看了张靖一眼,道:“殿下请我品茶是假,套我的话是真。其实你也太小心了些,有什么事直接问就是,我与你母妃情同姐妹,怎能与宫中那些人一样生坏心思?”
张靖尴尬地笑笑,双眼却蓦然收紧,吉贞道长话中之意,无疑是说暗中加害菲羽者是宫中后妃,若说以前利用张靖母子还罢了,上升到加害子嗣的高度,张靖怎能任人欺凌?张靖摸了摸鼻子,双眼掠过一道寒光,道:“我原想置身事外,没想到事情一个劲地找我,躲在地方都不行。储君位置就这么重要?兄弟之情也不顾了,姐妹情分也不顾了,再发展下去,是否连夫妻情分父子情分也不顾了?”
张靖这话说得很重,而且毫不掩饰自己的话意,跟在不远处的张一安、张一全听得清清楚楚。张靖说的兄弟之情,指的是皇子们的兄弟之情,姐妹情分指的是后妃之间的感情,后一句更是意有所指,夫妻是指后妃与姜述,父子是指皇子与姜述,这话话中之意是说,照这样发展下去,这些后妃皇子的阴谋迟早会针对姜述。张靖说的这句话,就是要让张一安、张一全报给姜述,借着菲羽之事发作,不动声色间给幕后者再下一记眼药。
吉贞道长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白了张靖一眼,道:“你老成得跟个老头一样,自我来到占城,你从未问过菲羽一句话,我还以为你身边有美人相伴,将那对苦命的母子忘在脑后,我心里不舒服,也不愿将信交给你。若非你今天发飙,让我感觉你心里还记得菲羽母子,我还是不会给你菲羽写的这封信。”
张靖如获重宝,打开信细读,字里行间尽是思念,不觉已是双目垂泪。好半天稳住情绪,用袖子擦干眼泪,强笑道:“海风真大,吹得眼睛难受得很。”
吉贞道长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走啊,我还没品你的好茶呢。”
两人进了公房。张靖读了菲羽的信,对吉贞道长去了疑心,开门见山地问道:“谁要加害菲羽?”
提到这事,吉贞道长依然有些愤愤不平,道:“自菲羽搬到道观,初时宫中知者很少,彼此相安无事,直至临盆前一月,宫中流言四起。你母妃分析过这些流言,有些话虽说是话传话,但其中隐含细节多是真的,说明发布流言者最有可能是情报系统。你想一下,谁的嫌疑最大?”
张靖瞳孔一缩,道:“又是甄家人?”
吉贞道长点了点头,道:“德妃也是这般猜测,但这事仅限于流言,她并未理睬,暗地里却上了心,从宫外调了几名少女高手入宫,卫护菲羽左右。你父皇也得到消息,调了几名琅琊宫女弟子入宫卫护道观,你雁儿姨娘也调了不少女卫,加强道观附近巡逻。即使如此,也依然接二连三出事,先是饭菜内验出药物,后是晚上有人扮鬼叫吓人,还在太医配的药里发现假药,直至菲羽在院中散步时,外面树上突然射出驽箭,若非女护卫以身护主,菲羽怕是早已死于非命。”
张靖忽然问道:“女护卫性命如何?”
吉贞道长道:“那名女护卫是你母妃从宫外寻来的,身手很高,反应迅速,用右肩膀挡住驽箭,性命无虞,但是将养了好几个月,而且伤了右臂筋骨,病愈后武艺大受影响。”
张靖插话道:“女护卫叫什么名字?”
吉贞道长笑道:“四名女护卫皆是陛下赐名,随你母妃姓张,名叫梅兰竹菊,伤的这名女护卫名叫张一竹。陛下感念女护卫献身护主,授了张一竹一套步法和一套左手剑,又让四女认了你母妃为义母,这些苦命的孩子算是有了个出身。”
张靖听说未伤护卫性命,松了口气,想了想,道:“父皇既然亲自过问,案子总查个水落石出了吧。”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86章筹划报仇欲杀鸡!
吉贞道长轻叹一口气,道:“你父皇费心费力,又调齐隶和陆逊负责侦办,怎能查不出来?但此事最终并无结果,听德妃说,查到最后,涉及的人太多,你父皇总不能为了菲羽一人,将多名后妃同时打入冷宫吧。】八】八】读】书,。2√3。¢o德妃当初心中弊着火,担心宫中还会有人生事,趁夜间打个马虎眼,让一名心腹女官扮为菲羽,掩护菲羽扮成女官,连夜送到宫外秘地。……菲羽生产时,别人进不去秘地,只有德妃带着数名心腹守在眼前,所幸吉人天相,母子平安。”
张靖眼睛掠过一道异色,随即恢复常态,道:“都是谁下的手?”
吉贞道长迟疑一会,道:“最初传出信息的应是皇贵妃,下药的、扮鬼的你母妃未提,但是射冷箭的刺客是京城冯家人,被当场抓住,供认是冯菘指使。”
张靖眉头紧皱,面显疑色,道:“冯菘不是发配边疆了吗?如何会留在洛阳犯案?”
吉贞道长摇了摇头,道:“冯菘最初发配到海州,去了不到三个月,报了病假回京,其后一直滞留京城。案发次日,冯菘已被抓入天牢,后来我奉令离京,幕后黑手是谁我也不知道。”
张靖眉头一挑,咬牙切齿道:“冯家这是找死,既然如此,莫怪我出手狠辣!”
吉贞道长吮了一口香茶,道:“德妃猜测,冯香儿或许不知道这事,冯菘可能也是被人利用。”
张靖摇头道:“我黄巾一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冯菘既然犯我妻儿,我怎能不予反击?他受人利用,是脑子蠢笨,这冯家我弄定了,若是有人帮助冯家,我就当是冯家同党一块儿办。”
吉贞道长放下茶杯,眉头一皱,道:“这次出手者不少,难道都办不成?”
张靖默想片刻,道:“都办不行,父皇也不会让。但想个法子重办冯家,父皇也不好过问,冯家出手害我妻儿,父皇心里也弊着火,只要办法得当即可。这次我要高调一把,先将冯家当鸡宰了,至于后面的猴子,若是还不老实,再宰只猴子又何妨?”
吉贞道长忧心忡忡,道:“你这次公然出手,诸家联合对黄巾系下手怎么办?”
张靖冷哼一声,道:“曹操、李儒若不参与此事,余人联合我也不怕。”
宫中属于德妃系或亲近德妃系的后妃不少,以张雁最是亲近,其次是黄月英、步练师、关凤、糜贞、辛宪英、卑弥乎、祝融夫人。张靖与马超私人感情不薄,又说服马超息了助姜清争储之念,马云鹭已经靠了过来。与孙玲珑联姻,说服孙坚息了帮助外孙争储之念,孙仁已不是外人。与黄菲羽联姻,与黄月英关系更加紧密,还将蔡姬拉了过来。去掉从不招惹是非的任红昌,一心只搞蒙园的蔡琰,埋头研究书画的袁芙,母族势力很小的乔琪、乔瑛、甘怡、吴苋、杜一娘、卞玉儿,樊璃、徐环、鲍三娘、王元姬、王异、姜穗儿等,剩下的只是皇后系、贵妃系和顺仪系,其余是些无关大局的小势力。
皇后系以万年公主刘媛为首,何静姝、邹容、伏寿、冯香儿、张春华为从;贵妃系以甄姜为首,甄宓、敬齐眉、郭旭、郭昱为从;顺仪系以曹羡为主,夏侯娟、曹华、曹节为从。曹苑儿因与曹羡三姐妹同姓,认了干亲,与顺仪系走得很近。魏玉儿父亲魏续是吕布部将,与吕雯是天生的主从关系。董白、张月彩姐妹在宫中一向低调,从不结党。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田丰儿,她虽然心比天高,宫中势力却并不大。
根据张靖猜测的情况,董白、张月彩姐妹轻易不会参与宫中内斗;吕雯、魏玉儿心思简单,可能被人利用;田丰儿野心勃勃,皇后系、贵妃系一贯兴风作浪,参与这事的可能性最大。相比而言,顺仪系有曹操为谋主,参与的几率不大。此事应是贵妃系放出消息,皇后系及一些小系不知深浅,先后出手。
背后若无冯香儿暗示,冯菘再傻,也不敢派人到皇宫行刺。冯香儿是皇后系的人,让冯菘出手,背后肯定得了万年公主首肯。可惜张靖手中的情报太少,否则肯定会从中寻找出更多的破绽,找出相关涉案人和幕后人。
张靖现在最痛苦的就是消息不畅,反诱赌联盟成立时间不长,势力还未铺遍内州,边州根本没伸过腿来。况且信鸽系统初建,内州网络还未铺遍,边州更是鞭长莫及,近期不可能给张靖太多助力。
张靖并不担心冯家,只需张靖伸伸手,灭掉冯家轻而易举。张靖现在考虑的有两件事,一是伸手灭掉冯家姜述是否干涉,二是诸系若是联合打压黄巾系如何应对。
黄巾系四员军将级大佬,分别是官亥、张牛角、程远志、张燕。徐州兵曹官亥现有祢衡相助,雍州兵曹张燕是员智将,自保应该没有问题。冀州兵曹张牛角身处大本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若是写信让他注意,自保问题也不大。四军将以下多是营将,刀锋营五将驻扎京城,又隶属姜述直管,还有张宁姐妹照应,出事几率也不大。周仓等人在关羽部下,有关羽护着也是安如泰山。司马惧等人在青州,可以托请荀彧照应。问题出在荆州兵曹程远志身上,程远志勇猛有余,智谋不足,性格莽撞,得派名谋士过去相助。
谋士向来是黄巾系的短板,可用之人不多。于甘与黄澄搭帮,算是黄金组合,现在调开不妥。荀攸在京城坐镇,唯一可用之人是黄承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