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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翔道:“我已派人去了四门,若是张靖出了城,定有记录,也无人回来报告啊?”
于五道:“公子有所不知,守门士兵白天晚上分两班轮值,若是张靖在关城门前出城,晚上轮值的士兵如何知道?”
于五一语提醒于翔,派出亲兵分到四门,让人带着去寻白天的轮值军官。这下找对路子,很快探听到张靖的消息,原来一行人在城门落锁前出了东门。于翔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傻了眼皮,于五道:“现在情况紧急,张靖定是去了理河县,这事已经掩盖不住,还是通知将军吧。”
于翔摇摇头,道:“不如让衙门发下军令,让关卡截下张靖等人,送回夫甘便是。”
于五急道:“军令怎可随意下达?重要军事行动,需要将军、司马、长史合签,寻常军令也得其中一人签署才行。”
于翔想了想,目光阴狠地说道:“我们又不抓人,只让关卡士兵见到张靖等人,转告一声,让他们火速回来。要是张靖接了通知未回,就可办他个不遵军令。”
于五想了想,道:“这事倒是好办,只须编个理由,寻名司官报给轮值的情报官,通过情报系统传到关卡哨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公子需要办两件事情,一是明日补充相关手续,办张靖违令也得有证据。二是四方关卡要尽数通知到,免得有所疏漏。”
于禁字文则,泰山钜平人,史上曾是曹操部下五子良将之一,武艺谋略不在张合之下。曹操未归降以前,于禁是曹操部下校尉,曾奉命潜至青州腹地焚烧粮草,被时任都伯的纪灵识破俘虏。姜述惜才,赦免于禁之罪,编入北军为都伯。于禁才华出众,很快脱颖而出,曹操举长安归降时,于禁已升至营司马。周瑜南征,启用于禁为营将,征伐南洞蛮时因功升为南洋都督府副将。南洋都督府升格为南州,周瑜部下转为南州兵曹,于禁升任南州兵曹长史,是南州话语权很重的将领。后来周瑜统兵杀入身毒,重组南州兵曹时,于禁升任兵曹,自此踏入帝国高级将领的行列。
于翔自小在温室长大,无论武艺谋略,与于禁相比皆是十不得一。于翔惹了大祸,若是稍微有点头脑,应该第一时间告知父亲,以于禁的谋略,自会想出合适的应对之策。于翔惧怕于禁,不敢告诉父亲,只听于五所言胡闹,结果未寻到张靖,反惹得满城风雨。
于翔在外面折腾时,付丘也一直未睡,在密室推算张靖死后的诸般变化,将相关人员名字写在纸上,正在思考如何借助南州巨变之机,谋取更大的军政权力。马情在侧添茶服务,见付丘皱眉沉思,道:“义父,先歇会吧,待张靖死讯传来,再谋划这事也不晚。”
付丘笑道:“张靖隐瞒身份,身边护卫不足十人,怎斗得过谊儿和绵儿手下的高手?朝廷情报传递快捷,还是预先谋划一番,以免近期时间不宽裕。”
付丘说到这里,端起香茶喝了一口,望着马情,道:“情儿,对费文伟动了真情?”
马伟脸色一红,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为了家族的血海深仇,这些私情算得了什么?何况文伟又无性命之虞,我不会影响义父筹划大事的。”说到这里,马情转个话题,道:“我有一件事情不明,张靖来馆舍时,义父为何要让张靖签署伏罪状?若是张靖将此事报给情报部门,我们不是暴露实力了吗?”
付丘目露凶光,冷哼一声,道:“张靖自从踏入夫甘开始,这条性命已经不保,怎会传出消息?他向外通传信息,只有情报司和神鸟机构两条通道,只需将通道掐死,消息不会泄露的。此事如此办理,也有避嫌之意,若在馆舍取他性命,情报部门定会查到张靖与你见面,若无说辞,怎能应付过去?这事你给我提了个醒,情报司前来盘问时,你要提前思考如何应答,免得到时露了破绽。”
马情点了点头,正要说话,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付丘喜道:“情儿快去看看,是张靖死讯到了!”
马情打开门,只见马绵一步闯进来。马绵一脸惶急之色,道:“张靖一行失了踪影,于翔已经派人封住四门,在城门馆舍搜查。”
付丘眼神一缩,皱眉道:“怎么将他们跟丢了?”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0章齐隶背后始发力!
马绵垂目小声说道:“前番考虑张靖不会甘心赴任,会在夫甘住些日子,又担心眼线被人盯上,所以都撤到外围。¥♀八¥♀八¥♀读¥♀书,。2≠3。o◆父义后来让我们重点盯住于翔,我们的人精力转到于翔这边,在馆舍只留了一人。张靖一行没有退房,而从后门偷偷逃走,我们的人后来被于翔属下围在馆舍,直到现在才传来消息。”
付丘站起身来,在室内踱了几步,道:“你二姐呢?”
马绵道:“二姐带人一直跟着于翔,一旦于翔搜出张靖,就会寻机出手。”
付丘心中略安,又省起一事,问道:“张靖何时逃离馆舍?”
马绵道:“晚饭前后。”
付丘猛然拍案道:“糟糕,张靖说不定已逃出城去。”说完,转向马情,道:“情儿,你带人去王权、冯彦家打听,看看张靖是否在他们家中落脚。”
付丘随即打开地图,铺在案面上,皱眉深思。这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马绵开门一看,见是马谊一脸焦虑闯了进来。付丘抬眼一看,只觉心中咯噔一下,问道:“张靖寻到了?”
马谊道:“刚刚得到确切消息,张靖一行人在落锁前出了东门。”
付丘眯缝着眼,猛击案面,道:“没想到让这小子逃了。”说完,付丘走到密室东北角,打开墙橱一个暗格,取出两个信封,略看一看,将其中一个信封递给马绵,道:“你拿着这套军令,从陆路赶往占城,见了张靖一行,不需多言,格杀勿论。”
又将另一个信封递给马谊,道:“你带人往都卢方向追击,见了张靖格杀勿论。”
付家馆舍南边两百米有所大院,是东莱一位富商的别居,此时院内站满了身披软甲的蒙面人,室内灯火辉煌,三人围着案几上的夫甘内城详图,正在小声议论。
站在上首的人身材伟岸,双眼灵动,正是情报司副统领齐隶。齐隶左首是位豹脸环目的壮汉,此人名叫田闯,田家家生子出身,国学一期弟子,现任情报司校尉。右首是位年近五旬的老者,长相儒雅,是神鸟机构从事时固。
于翔带人在街上搜捕张靖等人,身后跟着两拨人,一拨是付丘手下,另一拨就是齐隶手下。齐隶这次集合情报机构核心力量,悄悄在夫甘潜伏,除了侦破马超案,还要将南州情报系统清理一遍。齐隶等人来到夫甘,并未惊动官方和情报系统,行事非常小心,付丘至今还未察觉。
齐隶将付丘当成假想敌,只要与付丘或其亲信接触者,都派人暗自监视。付丘派人监视张靖一行,都被齐隶手下瞧在眼里,所以张靖进城不久,齐隶就已得到消息。
昨晚张一安传出信息后,暗子不久与齐隶接上头,情报很快到了齐隶手中。齐隶前来查办付丘,手上苦无证据,正在无从下手之际,得了张靖密信,顿时喜出望外,正在秘密部署抓获付丘。
张靖在兵曹衙门受了委屈,并未发半句牢骚,也未借助关兴之力,最后去了趟付家馆舍,探明情报送了出来,最后设局将于翔陷了进去。张靖的一举一动,皆落在齐隶眼中,齐隶对这位皇子的忍耐、沉着、机智暗自赞道。
这时情报员闯了进来,道:“四皇子一行失了踪影,不仅于翔在寻他,付丘的人也在寻他。我们的人在外圈,光顾着于翔和付丘的人,都未留意四皇子行踪。”
田闯脸色顿变,急道:“付丘派了不少高手,四皇子若落了单,怕是要吃大亏。”
齐隶见时固脸不改色心不跳,问道:“时从事以为四皇子去了何处?”
时固从容道:“国学四侠名声岂是幸至?付丘手下高手虽多,只要正面对敌,四皇子安危问题不大。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付丘就是幕后黑手,四皇子身份怕已泄露,还要尽快寻到四皇子为上,以免被付丘钻了空子。”
齐隶未及接话,又有一人进来说道:“四皇子一行已在城门落锁前出了东城门。”
齐隶点了点头,道:“四皇子坑了于翔一下,岂能不防备?于翔这边不可怕,只要派人盯住付丘手下,四皇子安如泰山。”
这时又有人进来报告,道:“马情带人潜入王权和冯彦居处。”
齐隶长吁一口气,道:“失了四皇子踪迹,付丘比我们还急。派人跟着付丘手下,若是异动,即刻来报。”
齐隶取出南州地图,道:“四皇子会走那条路?”》≠》≠,
时固望着地图,琢磨一会,道:“陆路关卡甚多,四皇子人生地不熟,肯定不会走陆路。以我之见,四皇子最有可能走两条路,一条赴万象投奔关兴,一条赴都卢投奔水军。”
齐隶想了想,道:“四皇子与九师弟虽熟,但是并不顺路,恐怕不会走这条路。大师兄现率主力在身毒境内,南洋军留守将领未必认识四皇子,都卢军港隶属水军后勤部,又驻有一营水军,四皇子投奔此处大有可能。”
此时门声响处,又有一人进来,道:“大人,马谊、马绵各引一支队伍,正向东门而行。”
齐隶眼光收紧,道:“付丘这是要置四皇子于死地了,传讯城外队伍,先将这两伙人灭了再说。”
再说兵曹轮值军官,查明于翔带兵搜查之事,据实上报主官。主官见夜色已深,事情也不大,便按下不提,直到次日上午,才将此事经过写成文书,报到于禁公房。于禁上午公务繁忙,将近午时才翻开这份文书,见于翔无故用兵,当即大怒,派人寻来于翔,破口大骂一通,详细询问此事缘由。
于翔也知事情隐瞒不住,担心连累于禁,将实情一五一十供出。于禁听完于翔所言,怒不可抑,喝令亲兵先将于翔押去软禁,又寻相关人员询问详细过程,在公房呆坐半晌,起身前往州衙,去寻费祎商议。
费祎字文伟,荆州江夏人,历史上是三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