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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馆舍二掌柜是复土将军周仓之弟周会,原是张角亲兵,后来随军归正,征伐并州时伤了右臂,退役回了渤海,耕种功田为生,家境小康。张宁为了安置黄巾退役将士或牺牲将士遗孤,出资兴建不少工坊,缺少管事,记起周会识字又会术数,召为其中一家工坊管事。周会兢兢业业,又能说会道,颇得张宁欣赏,张家馆舍开业时调任为馆舍二掌柜。
黄巾子弟生前皆奉张角为师为父,死后更是奉若神灵,对张宁也是崇敬有加,凡在工坊做事之人,不须催促责骂,皆是尽职尽责,因此张宁投资的项目,很少出现亏损。张宁并非吝啬之人,投资项目本是为了安置黄巾子弟,对黄巾子弟一向十分照顾,无论薪金还是贴补,比其余商家明显优厚许多。如此便形成了良性循环,黄巾子弟肯出力气,张宁肯予以厚赐,随着时间延续,张宁名下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规模越来越大,资产膨胀速度很快。
第二卷夺谪篇VIP卷第2章为了泡妞吃白食?!
周会出身贫寒,为人正直,对花钱大手大脚、铺张浪费者十分排斥,尤其对依赖父荫花天酒地的世家子弟,打心底里瞧不过眼。》八》八》读》书,。∞。o◎恰恰这伙世家子弟又是馆舍常客,给馆舍带来不菲收入,周会内心即使不爽,也不能表露出来,来者都是客,皆要笑面相迎。
午前来了一对少男少女,衣着光鲜,一见便知是大家出身。少年十三四岁,身高基本长成,身材略显单薄,生得面白唇红,眼如点漆,十分俊俏,气质稍显老成,与稚嫩的面孔反差不小。少女琼鼻凤眼,千娇百媚,气质内敛,举止优雅,年纪不大,却已风情撩人。
少年进门以后,一眼看见周会,似是很熟一般,笑吟吟地说道:“周掌柜,寻处僻静地方,我们两人吃顿便饭。”
周会迎来送往,一年不知要接触多少世家子弟,但他可以肯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少年。若这位少年是成年人,这份举止言谈会让人舒服得很,可惜少年面容稚嫩,言语虽然客气,态度十分和蔼可亲,却让周会产生一种怪怪的感觉。
少年选了一处最僻静的所在,与少女对案而坐,言语亲密,看样子应是一对情侣。周会对少年印象很深,隐隐觉得有些面熟,迎进两拨客人后,瞅空问了一下两人点的菜谱,点的也有名贵菜肴,但是数量很少,不是那种为了泡妞炫富奋不顾身者,这让周会对少年印象好转不少。
馆舍生意火爆,客人人来人往,众人忙忙碌碌。忙碌中时间过得很快,午时将尽之时,有三位少年进门,为首一人抬眼望到周会,紧行数步,来到周会面前,施了一礼,恭声道:“侄儿给三叔请安。”
三名少年年纪不大,身材皆已长成,身着统一服饰,一见便知是在校的国学弟子。周会正在会账,听见说话抬头一看,顿时扔下笔墨,从柜台后面转了出来,笑道:“今天不是休沐日,木德怎有时间过来?”
木德身材长大,比同龄人高出一头,又极瘦,脸色很黑,面部线条十分硬朗,眉毛浓黑,似用毛笔画得一般,穿得又是黑色校服,外形极像一根黑木筷子。木德是周会侄子,姓周名树字木德,复土将军周仓嫡长子。古时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周树辈份虽低,却是长房嫡子身份,周会虽是叔父,也不能在侄子面前摆谱。
周树笑道:“四哥在此请人吃饭,我们接他一同上学。”
其余两人这时也上前行礼,道:“侄儿见过三叔。”
周会定睛一看,笑道:“原来是信阔和悟德,两年未见,身高长了一头,若在大街上,三叔可不敢相认喽。”
周树身后这两名同学,长相也很有特点。左侧之人比周树短了半头,身材雄壮,四方脸,脸膛很红,五官清秀,偏偏生了一双招风大耳,顿时多了三分凶相,最明显的特征并非耳朵,而是他的头明显比同伴大得多,这人是偏将军刘辟嫡长子刘开字信阔。右侧那人个头最矮,但若论起宽度,比周树和刘开加起来还宽,脸皮腊黄,十分粗壮,相貌凶悍,扮像极似超级打手,这人是射声将军龚都嫡长子龚省字悟德。
周仓、刘辟、龚都皆是张角亲传小弟子,后来姜述接掌黄巾,三将皆分到关羽辖下,历经百战,战功显赫。三将均是突将之才,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虽是开国将军,实职仍是野战军营将。
姜述恢复洛阳时,周仓、刘辟、龚都皆未婚配,姜述指府中婢女配之,同一时间段举办的婚礼。说来也巧,三将都是次年生子,而且皆是儿子,自幼约为兄弟,同年进的国学,都是选修兵课,平常关系十分要好。
馆舍此时来客已绝,陆续有人散席离开,已过了最忙的时候,周会将会账事务交给徒弟,请三人去茶室落座品茶。周树连忙辞道:“下午功课紧张,我们迎了四哥就走,三叔自去忙吧。”
周会面露疑惑之色,道:“四哥?你们同学?我怎么没有印象?”
周树面露疑惑,略顿一下,答道:“四哥午前曾跟我说,要请凤舞在这里吃饭,相约饭后同行。四哥长得十分英俊,凤舞姑娘也是罕见的美人,叔父怎会没有一点印象?”
周会猛然触起那对少男少女,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了,两人在东南小院,挑了处最僻静的地方。这是谁家公子?你们……”
周会话未说完,那对少男少女走近前来,正是周树所言的四哥、凤舞。四哥掏了掏怀内,露出尴尬的神色,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牌,交到柜上伙计手中,道:“将账记下,年底一起结算。”
柜台内是位十七八岁的青年,名叫付灯,是黄巾将士遗孤,儿童福利院长大,后来在国学读了四年书,专修术数,毕业后被周会讨要过来,跟随周会学习账目诸事,是周会正式收的徒弟。付灯方才见少年的神色不对,就猜出应是没有带钱,心里琢磨这位少年莫非为了泡妞奋不顾身?竟敢到张家馆舍吃白食?付灯毕竟年少,不认识这枚玉牌,拿在手中左看右看,脸上慢慢浮现出讥笑的神色。
正在此时,周会在侧远远望见,几步抢上前来,小心翼翼讨来玉牌,看了一眼编号,恭敬地捧到四哥面前,道:“公子见笑了,些许酒资,怎值得记账?请公子收好玉牌。”
四哥笑吟吟地点了点头,道:“也罢,下次遇到大席,记在一起就是。环境收拾得不错,服务态度也好,子弟们费心了。”
周会连声称诺,神态恭敬之极。四哥又朝柜台内的付灯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拉着凤舞的小手往外便走,周树三人不需吩咐,恭恭敬敬地随在两人身后。
付灯目送张靖一行出门,心道张家馆舍向来不赊账,师父这是怎么了?不由有些疑惑不解,正好周会送四哥一行回来,付灯连忙给周会递上毛巾,问道:“师父,玉牌是什么物事?这位公子又是什么人?”
第二卷夺谪篇VIP卷第3章黄巾子弟害少主?!
周会接过毛巾擦了把汗,笑吟吟地说道:“你小子有福气,今日得见龙凤玉牌。∷八∷八∷读∷书,。2∞3。o≠这块玉是十二块黄巾龙凤玉牌之一,陛下及两位娘娘各执其一,张牛角、官亥、程远志、张燕四位将军均执一块,其余五块玉牌皆在大娘娘手中。这位公子拿的玉牌编号为八,肯定是大娘娘送的,你想想那七位持牌者的身份,就应知道这位公子肯定大有来历。”
说到这里,周会四顾一下,放低声音,神秘地说道:“若我猜测不错,这位公子应是大娘娘长子,承继天公将军宗祀,我们黄巾人的少主四皇子,下次见了定要毕恭毕敬。”
付灯吓了一跳,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汗珠子都滴落下来,差点跳起来,忙道:“这位便是少主?哎哟,我这有眼不识泰山,不会因此得罪少主吧。”
周会笑着摇摇头,小声说道:“少主举止老成,心胸定然宽广,怎会记挂这等小事?陛下教育诸子与众不同,皇子成人前皆隐姓埋名,这事千万不要跟别人谈起。以后要认准了人,即使那位少女也得罪不得,说不定以后会成为我们的主母。”
周会走南闯北,眼光不俗,从玉牌出处猜出四哥来历。四哥名叫张靖,正是当今四皇子,张宁长子,从小过继给张家,承继张角宗祀。凤舞复姓毋丘,出身官宦世家,马超部将毋丘俭的嫡长女。
张靖现是国学三年级学生,主修兵科,选修格物,与周树、刘开、龚省同班。张靖十岁到国学报到时,履历写着父亲是国学东莱分院老师,母亲是东莱一家织坊的老板,老师同学皆不知他的真实身份。
周树、刘开、龚省自小一起长大,又是世交,皆有家传武艺,三人遇事齐心协力,在同年级横冲直撞,称得上是国学一霸。张靖学业优异,处事老练,开始时井水不犯河水,两下平安无事。
过了一年,张靖几名弟弟入学,五弟姜边化名黄边,专修文史,选修医科。姜边是穗儿之子,因为母亲出身低微,自卑心很重,平常十分低调,学习十分刻苦,有一次不慎惹了龚省。龚省约了周树、刘开,半路截下姜边,正要出手暴打一通时,正好被路过的张靖遇上。
诸位皇子虽然隐姓埋名,但皆有暗卫跟随,遇到同学争执,又值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暗卫却不大方便大打出手。正在暗卫犹豫时,却见有人挺身而出。正在围观者准备欣赏这位好事者如何求饶时,没想到张靖十分拉风,轻轻叹了一口气,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剑眉一挑,道:“你们三人跟我单挑?还是一起上?”
周树三人愣了愣,对了对眼色,先是龚省恼羞成怒,怒斥道:“不需别人出手,老子一只手也能捏碎你!我们同学一场,你若讨饶还来得及。”说完,龚省一个猎鹰扑食,径向张靖扑来。
龚省体格强壮,吨位很大,速度却不慢,浑身散发出凶悍的气息,气势十足,奔袭到张靖身边,一个重拳砸向张靖脑袋,拳头在张靖眼中不断放大。
周树、刘开在侧冷笑旁观,像是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