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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恢复幽州,荆州又依附朝廷,赵家派人寻上门来,与樊家商谈嫁娶之事。樊笼注重诚信,自然不会爽约,当即允了婚期,让赵家派人来接。可是赵芹体弱多病,数次要来迎亲,皆因身体原因耽误。
后来何后下达诏书征召,樊笼送女儿进京,在宫中小住。姜述见樊璃生得妖娆美丽,又知书达礼,便让贾诩向樊笼提亲。贾诩派人了解情况,听说樊笼为人重信守义,直接提亲怕被拒绝,思忖半天想出一个主意。
樊璃最爱洁净,每日午后定会洗浴,这日洗到一半,外面忽然响起抓刺客的声音,正当樊璃主仆心情惶急之时,有人突然推门而入,将赤身**的樊璃看个满眼。樊璃主仆吓得魂不守舍,定睛看时,来人正是姜述。
姜述有心设计,此时一副惶急模样,说道:“方才看到刺客进了这间宫室,担心伤了姑娘,故此未曾提前通报,请姑娘见谅。”
樊璃见是姜述,芳心大定,赤身立在那里,却是羞得无地自容,期期艾艾不知所措。姜述此时又扮为君子,背过身体,道:“没想到姑娘在此洗浴,毁了姑娘清白,事虽有因,却不能袖手不顾。我即派人向令父说明缘由,若是令父同意,我便求太皇太后、皇太后下旨,将你娶进门来。”
姜述身握朝堂权柄,年青英俊,声名又高,比痨病鬼赵芹不知强上多少,樊璃芳心又惊又喜,羞涩地说道:“蒲柳之姿,恐怕难入齐侯法眼,事情既然如此,小女子并无异议。”
次日樊笼听说此事,一时不知如何处理,贾诩此时登门拜访,道:“齐侯捉拿刺客之时,误撞令爱房间,不料令爱正在洗浴,以致毁了令爱清名。齐侯已求得太皇太后诏书,愿娶令爱为媵妻,今日派我来向先生求婚。”
樊笼愁道:“与齐侯婚约,是樊家高攀,怎奈已允了赵家婚事,真是左右为难。”
贾诩笑道:“经过昨日故事,令爱再嫁去赵家,樊家清名受损,赵家也会脸面无光。贵族若有适龄女子,使其代替令爱出嫁,此事可以圆满解决,也不碍樊家信誉。”
樊笼虽然讲究信义,但是事已至此,确实再无好办法解决,当即应允下来,收养一名族女为义女,代樊璃嫁给赵家。姜述听说樊笼允了婚事,便去求了何书诏书。
这夜樊璃眉目生情,满脸春意盎然。令她心动的男人自那天开始,叩开了她的心扉。想起英俊的夫君,樊璃陶醉地闭上星眸,追忆那天发生的往事。
吃过晚饭不久,打扮齐整的樊璃推开了姜述的房门。姜述见她进来,笑道:“璃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听到这充满磁性的声音,樊璃美眸流转,蕴含无情媚意,樱唇轻启,娇声说道:“妾身极想夜夜前来,怎奈还未大婚,听闻姬姐姐已被夫君收入房中,我也前来自荐枕席,免得被她看低。”
樊璃很有才华,唱歌好听,跳舞也十分优美,深深吸引了姜述。樊璃也对英伟不凡的姜述爱慕不已,神女有梦,襄王有情,只差同床共榻,巫山**几度休,更见鸳鸯长春色!
姜述将樊璃抱到床上,封住她的樱唇,含着她的丁香,"yunxi"着甜美的香液。唇舌交缠,难舍难分,室内顿时增添了许多暧昧温馨的气息。此时郎情妾意,虚火攻心,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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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姜述篇第249章茶楼遇刺
只听一声娇啼,樊璃痛得俏容失色,伸出玉手推着姜述前胸,道:“夫君……你慢点……妾身……哦……”姜述不忍剧烈动作,直到樊璃紧颦的秀眉缓缓舒展,这才放心大起大落。樊璃苦尽甘来,媚波荡漾,眼露爱意,婉转承欢。这种迷人模样,任谁都会为之心动,为之奋斗到底!姜述如骑士般起伏。
樊璃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但是初尝人事,怎耐得住骁勇夫君如此冲击?樊璃"jiaochuan"不已,已是不禁雨露。朦胧而皎洁的月光洒落,帷帐随风飘舞,风卷烛光晃动,似乎一切春意皆在室内绽放。
姜述将樊璃收入房中,次日起来只觉神清气爽,早上与郭嘉、贾诩等人碰了碰头,见无什么大事,就去茗香居喝茶。茗香居建在甄府东北角,借着甄家院内的人工湖,错落有致地建了不少雅室,装修十分古仆典雅,是士子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茗香居的东家是甄姜的庶妹甄婧,比甄姜小六岁,中平年间就嫁到渤海席家。后来黄巾起义,攻占渤海,席家家破人亡,所幸甄姜提前得了信息,起义前合家迁到东莱时,路过渤海寻个名义将甄婧接在身边,甄婧得以避过大难。甄姜姐妹嫁到姜府,一直是甄婧主持洛阳家务,见宅中东北角闲着很大一片空地,就借着水景修了这些雅室。本来不想对外营业,后来甄姜归宁,说闲着也是闲着,何不利用起来?人工湖又隔开了府第与茶楼,只需在东北角另开一个小门,就可对外营业。
甄家富甲天下,打造这些雅室时不想对外,无论造型、装饰都独居匠心,异常精致,开业以后就得到士子们的追捧,收费虽高,但是生意兴隆。姜述开业时来过,对这里的环境也很欣赏,闲暇时常有饮茶,其实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说姜述好色也对,三国名嫒基本网罗一空,但也仅此而已,除了能看上眼并在史书留下墨迹的,其余女子很少招惹。姜述收入房中的女子,除了甄姜与穗儿,余者皆是三国名媛。
与其说姜述好色,不如说姜述是在享受集齐名媛的满足感。姜述相中甄姜,除了甄姜生得艳丽,与姜述当时处于青春期也有关,当然还有一个背景,是姜述看中了甄家的财富与脉胳。甄家姐妹似是上世欠了姜述的债,一个甄姜不够,担心甄家将洛神甄宓许给别人,提前将未成年的甄宓娶进府中,现在又对甄婧动了心思。
甄婧虽已嫁过人,但是年纪不大,与姜述年纪相仿,正是最花枝招展的时候。甄婧不如甄姜艳丽,胜在婉约,似水墨画里江南柔弱的女人,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感觉。茗香居开业以后,甄婧虽然很少抛头露面,但是艳名远播,不少世家子弟不嫌甄婧二婚,上门求为正妻者络绎不绝。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对上面求婚者,身为长姐的甄姜却是绝不放口。甄婧是过来人,从姜述的眼神中自能瞧出不对,并未明言拒绝,也绝不投怀送抱,这若即若离、欲得未得之时,最是勾人魂魄。
茗香居最西北角有一处雅室,与其余雅室皆不相连,十分幽静。姜述与于吉步入这间雅室,典韦和许褚并未跟着进去,两人在附近转了一圈,回到雅室外的小亭坐下等候。十余名暗卫身着便衣,分散在四周,似是闲人,其实把住了进出要害位置。
于吉进房转了一圈,见是三个小间,东西各有一个茶室,中间是个客堂,笑谓姜述道:“我去西堂打座,走的时候招呼我一声。”
姜述点点头,自个儿来到东室,来到临湖的窗前,望着水面想了一会心事。美婢这时烧开水送来,要给泡茶时,姜述摆摆手,让她先下去,自个儿用开水洗了茶具,泡上一壶上好的红茶。
茶的香味刚飘出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近前,甄婧带着一股清香进了屋。姜述止住甄婧行礼,笑道:“本来茶香扑鼻,你进了屋,茶香被冲淡了不少。”
甄婧大方地坐在姜述对面,展颜一笑,道:“我身上的味道发馊,是这香气的克星,别熏坏了姐夫。“
姜述给甄婧斟了一杯茶,笑道:“说馊味大煞风景,是你身上的香味将茶香冲淡了。”
甄婧听姜述有调笑之意,脸色微微一红,拿出一把檀木雕花折扇,道:“我从老房子里翻出来的,我看是件好东西,拿来送给姐夫。”
姜述是个识货的人,拿起扇子一看,扇面两幅字画皆是上品,是战国流传下来的名家佳作,扇骨是檀香木制成,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扇坠是两颗串在一起的碧绿珠子。姜述将扇面合上,道:“这檀香扇骨就是上品,配上古画,价值已是不菲,再配上西域祖母绿种,价值可达万金,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甄婧抿嘴轻笑,道:“姐夫果然见多识广,连玉珠出处也能辨认出来。”
姜述与甄婧在这边品茶调笑,茗茶居开始上人,连续几拨人进门,带了不少护卫,都不愿去热闹处,点名往平常僻静的西北角几间雅舍而来。
典韦远远望见,打了一个手势,一位暗卫上前盘问时,一人出示腰牌,说是情报司的人。暗卫验过腰牌,顿时放下心,过去向典韦据实禀告。典韦看了许褚一眼,许褚道:“情报司向来鬼鬼崇崇,有什么可奇怪的?”
姜述与甄婧调笑,时间过的飞快,茶水渐淡,姜述正想让甄婧换茶杯时,忽然意识到一股危机,凝神望向人口湖,面色突然一变,道:“危险!”话音未落,已向甄婧扑了上来。
姜述此时道法武功已经大进,听得弓弦声响,已意识到危险降临,扑上前来抱着甄婧往案下滚落,左腿顺势将茶案一挑,挡在两人前面。
只听“叮”的一声,一支利箭钉在茶案上,利箭穿透了坚硬的花梨木案面,露出乌黑尖锐的箭头,箭头上面显然淬了毒。紧接着姜述抱着甄婧,往正室这间滚来,只听叮叮叮叮数声脆响,姜述方才立身处,已有十余只利箭插在地上。
这时于吉已经冲进正室,见状一脚踢起案几,先将临湖的窗户封住,继而手持利剑,护在姜述前面。此时室外响起弓弦声、惨呼声,还有许褚、典韦的呼喝声,显然他们也遭到了刺客的暗算。
头顶突然响起异声,于吉、姜述抬眼一看,见屋顶瓦木开始掉落,两人几乎同时行动,未往门口退,而是退到临窗处,背倚案板,将甄婧护在身后,盯着上方破开的那个大洞。
只听随着一声厉吼,头上突然一道黑影,从上一跃而下,如箭一般,连人带剑疾奔姜述而来。
“御剑术?你是玉霄什么人?”来人虽然蒙面,但于吉从对手的剑术上,一眼便认出此人的出身。
刺客武功不弱,也不答话,很快就跟于